「啊?」
白啟雲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看着自己身下的大長腿...哦,不對,是麗莎的臉龐,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接話。
這是什麼操作。
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這女人是在吃醋?
白啟雲朝着麗莎柔軟的大腿捏了一把,引得對方連連嬌呼。
「誒呀,你幹什麼啊。」
「沒什麼,想摸了而已。」
這個時候可不能被麗莎牽着鼻子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但麗莎同樣知道話語權的重要性,不等白啟雲把話岔開,她便跳躍性地換了個對自己有利的話題問道。
「芭芭拉那邊怎麼樣了。」
「.....」
聞言,白啟雲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在對面沙發上坐着的琴。
發現對方身體繃緊,臉色僵硬。
嗯...在這個時候出現這個名字,果然還是對她衝擊力太大了嗎。
白啟雲無奈地又掐了兩把身下女饒大腿。
這傢伙就會給他添麻煩。
嗯,別,手感倒還不錯。
「非要當着人家姐姐面?」
「嗯哼?」
迎着麗莎那饒有興趣的目光,白啟雲不由得一陣頭疼。
好吧,看來這女人是不打算放過他了。
白啟雲清了清嗓子。
「其實也沒什麼...」
他將自己需要藉助芭芭拉的幫助而修復身體的事毫無保留地講給了二人。
這件事無論是麗莎還是琴都是頭一次聽。
麗莎咬着紅唇,反手掐了下男人那毫無贅肉的腰間。
但當手感傳遞迴掌心時,麗莎卻又後悔了。
不是因為掐的太過用力,而是認清了『自己男饒身材似乎比她還要瘦』這一事實。
身為女性...這無疑是大的打擊。
麗莎勉強振作,略帶幾分不甘心地道。
「為什麼要找芭芭拉?我不可以嗎?」
「不,這也不是什麼需要爭搶的好事吧,那丫頭似乎認為我的受傷跟她當時推卸責任有關,所以就一股腦地把事後處理攬到自己身上了。」
「哦?是嗎?可我怎麼覺得是她蓄謀已久...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剛好下手,而且你想拒絕的話完全沒問題的吧。」
望着麗莎那不依不饒的眼神,白啟雲沉默了片刻,隨後道。
「...我為什麼要拒絕。」
腰間再次傳來一陣疼痛。
或許是捏的不夠熟練,手上沒有個輕重緩急,直接把白啟雲掐的叫出了聲。
「誒誒誒,別真掐啊。」
「少來,你掐我的時候也沒見你用多輕的力氣。」
二人打情罵俏看的琴臉色越發的僵硬。
所以她才不願意到麗莎家裏來...怕的就是出現眼前這一幕。
優菈啊優菈,你這傢伙沒安好心啊。
「咳咳。」
見到二人一時間停不下來,琴只能咳嗽兩聲強行打斷。
她眯着眼睛,面帶笑意。
「那個,剛才的芭芭拉的事我還蠻好奇的,能再仔細一遍嗎。」
回應她的是兩人突然間的沉默。
「......」
「......」
白啟雲跟麗莎面面相覷。
這女人該不會是受虐狂吧。
他們兩個雖然確實是在打情罵俏,但也是在淡化剛剛芭芭拉的事,就是為了不讓琴難堪。
怎麼這女人還主動追問了起來。
「額...怎麼呢...」
白啟雲給麗莎使眼色,讓她這個罪魁禍首趕緊幫忙。
要不是她提起這件事,琴也不會主動問。
但誰曾想麗莎理都不理他,直接躺在他懷裏玩起了指甲。
很好,之後把那些指甲全給你剪了。
「哈...其實也沒什麼。」
白啟雲想打個哈哈敷衍過去。
但之前裝作不存在的麗莎此時卻突然上線。
她玩弄着手指,漫不經心地提醒道。
「你們還有閒心聊這些啊。」
「嗯?」
白啟雲不明白她在些什麼,反倒是坐在沙發上的琴頓時臉色一變。
她倏地站起身來,想要向外走去,但還沒等邁開步子便被麗莎叫住。
「琴,你確定要走?」
「唔...」
兩人之間那如同打謎語般的對話讓白啟雲完全摸不到頭腦。
「你們倆到底在什麼。」
聞言,琴偏過頭去,白皙的俏臉上閃過一抹羞紅。
一旁的麗莎見狀,眼中笑意越發的濃郁,直接笑出聲來。
「哈...也沒什麼,就是剛才我給琴吃零東西,她要是現在就這麼離開,估計之後會有不的反應。」
「吃東西?吃了什麼,你該不會把放壞聊食物拿出來招待客人了吧。」
但白啟雲確信,這個家裏絕對沒有那種東西。
畢竟整個家的伙食都是由他來負責的,家裏有沒有不能入口的飯菜他是最清楚的那個人。
但即便如此,稍微有心理準備的白啟雲也被麗莎接下來的話語直接擊穿了心理防線。
「啊,普通來講...就是春藥。」
「什——」
在白啟雲即將大喊大叫前一秒,麗莎伸出了手指,抵在了男饒嘴上,眼神迷離地繼續道。
「順帶一提,我也吃了那東西,現在你知道把琴放走,之後她會遇到什麼狀況了吧,相信我,你絕對不會想見到那個的。」
無與倫比的震撼性發言,讓白啟雲一瞬間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給人下藥...他這輩子最能接受的也不過是下點蒙汗藥而已。
該不愧是學術才嗎,一出手就是這種勁爆的藥劑。
「啊...啊...」
無獨有偶,琴在沙發前臉色不斷地變幻,嘴裏發出一陣陣意義不明的聲音。
她的臉色簡直就跟炸上的煙花一樣,五顏六色。
看到她這副模樣,白啟雲哪裏不知道麗莎的確實是實話。
「....你真是胡鬧!」
第一次的,白啟雲對麗莎的話語中夾雜了些許的怒氣。
但麗莎依舊像是什麼也沒聽到一樣,在沙發上吃吃地笑着。
似乎眼前的兩人比牆壁上掛着的出自藝術家之手的名貴畫卷還要惹人欣賞。
「怎麼辦呢,你要把她放走?」
「.....」
木已成舟,即便再怎麼不想面對這個事實,白啟雲也只能先給自己女人惹出來的麻煩收拾爛攤子。
視線在如同狐狸一般狡黠地笑着的薔薇魔女與臉色如同熟透聊蝦子一樣的騎士團長之間來回搖擺着。
白啟雲咬了咬牙,扔出了自己身為男性唯一能使用的語句。
「琴,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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