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等皇上一走,墨染就進來行禮道賀:「恭喜殿下,終於就要如願以償了。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凌斯晏顯然也心情不錯:「不過是早晚的事情,這大周除了孤,還有誰能接這帝位嗎?」
墨染走過去幫他倒茶,斟酌着蘇錦的事情,不確定還要不要告訴他。
這個節骨眼上,要不就等明天過了,一切塵埃落定再說吧。
凌斯晏視線落到他臉上:「剛剛你急匆匆要進來,是想說什麼?」
墨染搖頭:「沒什麼,是想回稟殿下,太子妃在宗人府一切都好。」
凌斯晏眸子裏含着探究:「一切都好,你剛回來會那麼神色慌張?有什麼話就說。」
墨染勸了一句:「殿下,不管什麼事,還是過了明日再說吧。
陛下既然說了明日宣讀旨意讓您繼位,這個時候,您千萬不能做什麼不該做的。」
凌斯晏蹙眉:「她病了?受傷了?」
墨染看他執意這樣剖根究底,就知道只怕是瞞不住了:「殿下,太子妃一切都好,真的沒事……」
凌斯晏沉聲打斷了他的話:「墨染,孤要你實話實說。」
「屬下剛去宗人府,正巧看到燕太子去了太子妃的房間,待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再離開的。」墨染只能如實說。
凌斯晏手裏茶盞「砰」就砸碎在了地上,剛剛面對皇上時,冷靜沉着的面色蕩然無存。
「燕太子,司馬言,又是他!宗人府都關不住她,她居然又把司馬言勾過去了!」
墨染一看凌斯晏起身往外面走,就急着阻攔。
「殿下,您現在不能去,至少等過了明天再說。這個節骨眼上,讓皇上發現了什麼,您就前功盡棄了!」
凌斯晏黑沉着面色就往東宮外面走:「明天一過,她只怕就跟司馬言跑了。」
墨染着急地攔到了他前面:「殿下,您真的不能去。」
凌斯晏拔劍就架到了他脖子上去:「滾開。」
墨染一剎那的恍神,眼前人已經離開了。
他着急要去追,慕容婉兒的轎子剛好回來。
慕容婉兒一下轎,就出聲叫墨染:「墨護衛這麼急匆匆的,是要上哪去呢?」
墨染只能頓住了步子,沒再追了。
凌斯晏渾然失了理智,不管不顧就直接趁着夜色潛入了宗人府。
這一個月來,他努力克制,還是頭一次來這。
蘇錦已經睡下了,聽到有人從窗口進來的聲響,很快那人就到了她的床邊。
她睡得迷糊,還當是司馬言又來了,就說了一句:「不是說了讓殿下先回去嗎?」
凌斯晏心知肚明,她這聲「殿下」叫的不是他,是司馬言。
他火氣和妒意「噌」就上來了,他不過一個月沒來看她,她就跟司馬言又很熟了嗎?
只怕司馬言,也早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吧?
他抬手拽住她肩膀,就黑着臉將還沒清醒的蘇錦從床上拽了起來。
蘇錦冷不防吃了痛,從睡夢裏驚醒了過來:「你幹什麼?」
凌斯晏冷眼凝視着她:「你看清楚,孤是誰?!」
蘇錦瞌睡算是徹底醒透了,看向眼前突然出現的凌斯晏,許久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凌斯晏滿眼都是怒意:「孤不過一個月沒來看你,你就這般耐不住寂寞?說,你在這裏勾引了司馬言多少次?」
蘇錦才反應過來,他肯定是安插了眼線,知道了司馬言過來找她的事情。
她蹙眉想將他的手推開來:「你既然看到了,隨你怎麼想。
你最好鬆手,不然我叫人了,這個時候你來了宗人府找我,對你應該不會有利吧?」
他當日將她送進宗人府,也不過就是想讓皇上相信,他也並沒有那樣在意她。
或許說,他並不會過分在意任何一個女人。
他用力按着她的肩膀:「想跟他司馬言續舊情,你做夢!
孤說過等一切塵埃落定,就會接你出去,在這裏待着就那樣委屈你,讓你安分點就那樣難嗎?」
他掌心的力道很大,蘇錦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如你所願待在了這宗人府,至於其他的事情,如今我已經不是太子妃,輪不到你管。」
凌斯晏生了極大的怒意:「你敢再說一遍,敢說你肖想別的男人,孤現在就讓你好看!」
她無所謂地對視着他:「那你就殺了我啊,反正我處處都讓你看不順眼,你還留着我幹什麼。
至於我的兩個孩子,如今正是你爭奪皇權的關鍵時刻,你敢去動他們嗎?」
凌斯晏冷笑出聲:「看來他司馬言還幫你分析了不少,你連這都想明白了。」
蘇錦肩膀被他按得生疼,咬牙道:「當然,他對我而言可比你有用多了。
我蘇錦就瞧不上你,就算你當了皇帝,我也瞧不上你。」
他伸手將她狠狠推到了床頭:「你敢再說一遍!」
後背重重地撞在了床頭,她愈發覺得不甘心。
憑什麼他為了奪權,她就要被他囚禁在這不人不鬼陰森可怖的地方。
憑什麼就因為他的不信任和誤會,她就要被逼吃下那樣永生解不掉的毒藥,要承受那麼多毫無緣由的折磨。
她惱恨地瞪着他,一字一句重複道:「我說我厭恨你,我瞧不起你,這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你有用!」
「砰!」身體被他拽了下去,砸到了床面上。
蘇錦倒抽了一口涼氣,就眼睜睜看着他壓了下來。
她拼命掙扎叫喊:「你滾開,滾開!宗人府里四處都是守衛,所有人都會知道,你太子有多無德無恥!」
她話說到一半,唇齒被他堵住,後面的話變得含含糊糊。
外面敲門聲響起,大概是夜間巡查的侍衛。
凌斯晏渾然失控,鐵青着面色扯開了她的衣帶,對外面的敲門聲響置之不理。
蘇錦雙手被他按在枕頭上,攥緊了手心拼命打顫。
侍衛就在外面,她希望能有人進來,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處境,又怕極了真的會有人進來。
沒人會願意將自己這樣屈辱不堪的一幕,展現在外人面前。
凌斯晏不管不顧地發泄,諷刺地看向她:「叫啊,再叫啊,叫大聲些。
看看怕的人到底是孤,還是你。待在這宗人府還能設法將太子勾引來,你本事可不小,罪過可不小。」
沒得到裏面人的回應,外面侍衛的敲門聲又響起。
凌斯晏面色極其不耐煩,拿過放在床邊的佩劍,就直接拔了劍鞘丟到地上,將手裏的劍對着門狠狠扔了過去。
門的中間是紙糊的,劍刃直接穿透了門,就飛了出去。
外面敲門聲戛然而止,侍衛大概是被傷到了,吃痛地悶哼了一聲。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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