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蘇錦面色煞白地從玲瓏手裏奪過那個錦囊,着急打開,裏面已經沒有藥丸了。筆硯閣 m.biyange.net
她心急如焚:「裏面的藥呢?你拿到哪裏去了?」
玲瓏含笑看她:「我就隨手丟院子裏了啊,可能被貓貓狗狗之類的叼走了,可能也還在外面。」
蘇錦顧不上多問,着急往外面走,先要把那藥丸處理了,不能被凌斯晏看到。
剛往外走,手腕猛地被扼住,隨即她身體猝不及防被凌斯晏甩在了地上。
在玲瓏進來後,凌斯晏就一直站在了珠簾後面,耳聽目睹了這一切。
身體摔在了地上,蘇錦抬頭,就看到凌斯晏居高臨下正凝視着她。
他一雙眸子猩紅得可怕,似乎是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她。
她陡然回過神來,巨大的恐懼席捲而來。
抓着錦囊的手越抖越厲害,她慌張地將錦囊丟開來:「不是我的,這個不是我的。」
玲瓏假模假樣地嘆息着:「太子妃,您說您這又是何必呢?
剛剛你找這錦囊,再是問我藥丸去哪了,殿下可就在帘子後面看着聽着了。」
她說着,又掃了眼跟進來的幾個侍女:「何況我從您的首飾盒裏看到這個錦囊的時候,好幾個侍女也都在場的,那麼重的麝香味兒,大家可都聞到了。」
杏兒也進來了,嚇得低着頭,一直發抖。
玲瓏走近了過去:「剛好是杏兒陪我一起收拾的,就是太子妃跟殿下上午離開後。
我們幾個奴婢一起收拾的房間。杏兒,你是太子妃的貼身侍女,你也看到了的,是吧?」
杏兒驚恐地立刻跪了下來磕頭:「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奴婢真的不知道太子妃手裏有這個,奴婢真的不知道!
之前那個盒子都是鎖了的,奴婢從來不知道裏面有什麼東西!」
上午的時候,太子跟太子妃一走,玲瓏就指使一些侍女在這房間裏以打掃為名,四處搜查,結果就在床底下找到了鑰匙,打開了那個盒子。
玲瓏也跟着跪了下來:「奴婢自作主張,直到現在才告知殿下。
是因為殿下上午去見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奴婢擔心在那邊說出來的話,也……也丟了殿下跟皇家的臉面。」
凌斯晏周身都是寒意,一步步逼近地上的蘇錦,抬腳挑起了她的下巴:「太子妃,果真是越發膽識過人了。」
蘇錦恐懼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費力出聲:「我沒有吃過,你相信我,我其實沒有吃過的。」
凌斯晏嫌惡地盯着她,冷聲下令:「都退下去。」
玲瓏還想添油加醋,得意地看了蘇錦一眼,還是沒有多說,跟着其他侍女一起退了下去。
房間裏陷入了可怕的死寂,蘇錦看向凌斯晏一步步走向床邊,才突然想起來,永安還睡在床上。
她驚慌失措地爬起來,心生了極不好的預感。
凌斯晏坐到了床上,把玩着掌心裏的那幾顆藥丸,並不看她:「孤說過,你敢動孤的孩子,孤就拿你跟司馬言的孩子來抵。」
他身體微微前傾,看向跪到了他腳邊的蘇錦:「半歲的孩子,你說這麼大的藥丸,他咽得下去嗎?」
蘇錦抖着手去抓他的衣袍,滿眼都是恐懼:「不要,求求你不要。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低笑,眸光里陰沉得可怕:「你總是這樣,一見到棺材就掉兩滴眼淚,轉頭照樣不顧及任何後果。
蘇錦,孤給過你多少機會了,孤退讓過多少次了?」
他逼近一步,蹲身下來掐住了她的下巴:「你背叛孤,不管不顧給他司馬言生下孩子。
好,孤把他當自己的孩子養,孤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孤不過也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這有錯嗎,過分嗎?」
他掐着她下巴的指尖也在抖:「孤好吃好喝伺候着你們母子,怕你不高興,孤跟父皇母后對抗,不願意去納妾。
知道孤剛剛去書房談的是什麼嗎?孤談的是該怎麼樣說服父皇,不讓孤納妾,就因為你在轎子裏說的那一句,別的女人會傷害你們母子。」
他手上的力道猛然加大,死死地盯着她:「可你想的是什麼?你到底想的是什麼?!
你想的是怎樣絕了孤的後嗣,絕了孤的後路。大半年了,整整大半年了,孤請了無數個太醫給你診斷開藥調理身體。
那麼多皇子王爺都有了子嗣,想方設法帶着去父皇面前邀寵,指望着父皇病糊塗了,什麼時候立個皇太孫。」
他掌心驀然下移,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孤還內疚,擔心你身體不好,擔心是孤着急了。
可你幹了什麼,你這麼長時間將孤耍得團團轉,你幹了什麼?!」
她看向他掌心裏的藥,擔心他真的會喪心病狂讓永安吃下去。
無論永安能不能咽下這藥丸,這藥不讓他死,也夠他掉半條命了。
她一張臉血色盡褪,通紅着眼睛拼命搖頭:「我沒有,我沒有想要絕你後嗣,我只是,只是不想生孩子,我累了。
我不反對你納妾的,真的,我不反對了,你可以納妾,可以改立太子妃,也可以……」
脖子上的力道猛然加大,她發出一陣艱澀的咳嗽聲,聲音被迫戛然而止。
凌斯晏突然鬆了手,回身就扳開了熟睡中的永安的嘴,就要將手裏的藥丸塞進去。
寶寶驚醒過來,驚懼不安地發出尖銳的哭聲,拼命掙扎。
蘇錦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再踉蹌着撲了過去,拼命阻攔他:「不要,阿晏我求你,不要這樣。
他只是一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這半年來他最親近你,他把你當爹爹了,真的。我求你放過他,我隨你處置。」
他眸光冰冷,抬手將她甩開來:「把我當爹爹?你不覺得,現在跟我說這些太晚了,太可笑了嗎?」
蘇錦身體跌落到地上,顧不上疼,狼狽不堪地爬過去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臂。
「求你,我求你,他真的是你的兒子。他是無辜的,是我該死,要不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就解氣了。」
她慘白着面色,就將手伸進了他的袖口裏,拿出了一把短刀。
這麼多年來,他生性多疑,衣袖裏一直都會放一把短刀防身。
他這些年在朝堂上得罪了不少人,哪怕是在東宮,遇上刺客都不是沒有過。
她拔了刀鞘,就抖着手將刀柄塞到了他手裏,抓着他的掌心抵向她的脖子。
「我,我不躲,只求你,求你放了永安。」
短刀極其鋒利,刀刃一碰上她脖頸,就劃出了一片血色。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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