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白洛點一點頭。讀字閣 m.duzige.com
「好的吧。」
她翻了個身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又拿眼睛去看向窗外朦朧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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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趴在小床上,一夜好夢。
第2天早上,楊明也就自己先上學去了。
白洛在自己屋子裏待了一會兒,看了會兒肥皂劇,又看了會兒中山國電視台胡編亂造的新聞,看的哈欠連天,十分無聊。
電視裏的女主播穿一身民族服飾,字正腔圓的說:「騰龍社9月23日電。全面貫徹恭親王「紅舞立國」國策,加快發展文化娛樂等新型第三產業,實現經濟轉型升級……」
白洛又打了個哈欠。聽了老半天,這中山國的新聞播報,一直都用的是這種讓人聽了半懂不懂的腔調,很有催眠的效果。
她一抬手,關掉電視機電源。女播音員甜美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伸個懶腰,走出門去,四處瞎逛。
揣一隻手機,拎一隻水壺,就這樣在街頭漫無目的的轉啊轉啊轉。
時值早秋。天空本來應該清澈而高遠,只可惜灰濛濛的霧霾在城市上空蓋子一樣的霸着。路邊的樹大多失去了春季夏季的蒼翠,變得有些乾枯發黃了起來。
白洛一邊在街頭漫無目的的走着,一邊觀察着這座城市的風土人情。
臨街的大多是些掛着招牌的商鋪。白洛走進一家小商店,發現這裏出人意料的髒亂。玻璃的櫃枱中,僅僅一角,便胡亂的塞着女人的胸罩、老鼠藥和幾雙拖鞋。
櫃枱上面拴着根繩,繩上吊着炸飯蕉片、果丹皮以及一大堆白洛不認識的小吃。小吃都是那種一大袋一大袋的,袋子上落滿了灰,開口的地方有個夾子。平時把口夾住,你要買的時候老闆就把夾子拿開,一條一條的往外拿。
再往裏,裏面的櫃枱上就琳琅滿目的塞滿了各種酒瓶子以及檸檬汁番茄醬咖喱粉桶等等調料等等,琳琅滿目,又髒又亂。
白洛抬眼看着那些琳琅滿目的東西,心想,在這地方買回去的玩意兒我可不敢吃。
小賣部的老闆問白洛:「姑娘你要買什麼?」
白洛不搭理他,自顧自的在店裏閒逛。
待了有那麼幾分鐘吧,老闆有些不耐煩了。他再一次說:「小姑娘,你到底想買什麼?要買趕緊買,不要耽誤別人做生意嘛。」
白洛說:「老闆你攆我啊。我很醜嗎?」
老闆從櫃枱里站起身來。
「我看你這小丫頭有毛病是不是……」
白洛:「那我走?」
老闆從手邊抄起一把黑乎乎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作勢要往她身上扔。
白洛扭頭趕緊溜了。
又順着大路往前走啊走啊走啊。她看見了一家賣炸飯蕉的髒兮兮的小吃鋪子,還有一家賣手刨雪糕的冷飲小攤。白洛停下腳步,在炸飯教的小攤販面前停了許久,看他怎麼炸。
炸飯蕉就是把飯蕉切成薄片扔進油鍋里炸,炸熟了撈出來,蘸上點咖喱粉和辣椒麵。這是在這裏最常見的一種小吃了。
這小商販的生意很好,周圍圍了一大堆人,大部分都是遠處中學剛剛放學的孩子們。這小販光顧着炸東西了,一時間卻也沒有注意到白洛。
白洛對旁邊的一個孩子說:「小孩,你這個飯蕉給我分一半,我給你一根火腿腸。」
孩子說:「成交!我最喜歡吃火腿腸了!」
這裏的小吃都是用那種裁成一小塊一個小塊的報紙包着的。白洛衝着那小攤販喊:「喂,師傅,麻煩您再給我拿一張報紙可以嗎?」
師傅眼皮子也不抬:「自己拿吧!」
白洛笑嘻嘻的到了聲謝,從小孩那裏分了一半的炸飯蕉,又一言九鼎的給了那小孩一根火腿腸。
她噠噠噠跑到旁邊,買了一個那種拉着吃跟刨冰似的果醬雪糕。就這樣東一口西一口邊吃邊往前走,嘴角蹭上了不少果醬和辣椒麵兒,她自己卻不嫌自己幼稚,反而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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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腳下的大路不知什麼時候就變成了硬化過了的水泥地。
儘管這水泥地被來往的車輛壓的早就碎成一塊一塊的了,但硬化過總比從來都沒硬化過要來的好。往周圍一看,周圍也的確比之前繁華了許多。小商鋪多了,行人也多了。
再往前走。這地段最繁華的地方,立着一幢張牙舞爪的二層小樓。小樓裝修的很好,帶點西洋式的風情,掛着一個很大的招牌。招牌上的字白洛看不懂,但旁邊上一個小招牌掛着兩個碰在一起的小酒杯,白洛看見就明白了。
白洛心想:「這是一個小酒吧呀。唔,有點好奇。」
白洛衝着旁邊黑色反光的玻璃照了一下鏡子。鏡子中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女孩,頭髮又油又亂,穿着一件半舊的紅色風衣。白洛在這大街上逛了許久了,所以此時有些疲憊,鏡中的自己也因此顯得不那麼有精氣神了。
丑成這樣了,髒成這樣了,我看誰還敢找我搭訕。
白洛於是輕輕歪一歪腦袋,大踏步的走進了酒吧里。
當時已經是下午七點多了。外面天還沒黑。但這酒吧裏面人已經不少了。
白洛走到吧枱,點了一杯檸檬莫吉托。
她問前台小哥:「這酒吧怎麼營業的呀?」
小哥說:「一層是靜吧,平常下午六點開吧,早上6點關門。二層是迪吧,八點半開吧,早上4點關門。迪吧平常晚上一兩點的時候是最熱鬧的。」
白洛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莫吉托被送上來了。
白洛端着酒杯給自己挑了個犄角旮旯的地方。飲一口清涼的酒液,低頭裝作看手機,卻用一直在不動聲色的觀察周圍的動靜。
看了會兒手機,裝了會兒蒜,突然聽見身旁的那一桌里傳來一陣喧鬧。
原來是那一桌上似乎最有錢的那個小伙子開了一瓶快1萬塊的紅桃a,正在把酒的泡沫往各位好基友的腦袋上沖。
這種紅桃a其實並不好喝。小伙子開這瓶酒恐怕也只是為了鬧騰。
那一桌上所有的人都舉起了雙手,大聲為那小伙子喝彩。
「白金,白金!金哥牛逼!」
白金?好怪的名字。
白洛在旁邊偷偷打量他們。只見那為首的那個小伙子穿了一件皮衣,內搭一件黑色t恤,年紀還不大,看着到不了二十,比自己大不了幾歲。
她默默嘬了一口清涼的薄荷酒,心想,這又是哪家的富二代出來霍霍錢來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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