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上去之後什麼情況。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也對啊,他沒得罪誰,怎麼被人砍。試試上去,等了五分鐘,沒人攻擊他。田遠剛鬆一口氣,蘭亭向晚就從背後給他致命一擊。 直接退回到五級,比小嬰兒強不了多少。 「我我我。。。」 田遠徹底傻眼了,盯着電腦看。 木秀於林再來一下,田遠變成了零級。 被踹下線! 哈哈哈,成功! 潘雷想拍着大腿大笑啊,真牛逼啊,這倆盟友太厲害了。 「再也不玩這個破遊戲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田遠快哭了,今晚被欺負慘了,真的。辛辛苦苦一個多月,一下被打回原形。 被虐到了,再也不玩了。 潘雷摟着田遠拍了拍。 「乖啊,不就是個遊戲嗎,不玩就不玩了,明天下載一個穿越火線,我每天帶你玩。這個東西是我們內部允許玩的,完全可以帶你。」 親了親他的頭。 「寶寶,我要有時間的話,晚上就帶你玩穿越火線,那樣你也不會孤單了。跟我一隊,戰無不勝。那才牛逼呢。不傷心了哦。洗洗睡了。乖。」 田遠沮喪的要命,怎麼回事呀,他想不明白啊。 「好不容易喜歡的遊戲。」 「我陪你玩新的呀,一樣的。乖乖地,聽話。」 田遠撅着嘴。 「這遊戲太可惡了,那裏的人也太可惡了,再也不玩這個遊戲了。」 對嘛,要的就是他這句話嘛。賭氣囔囔的推開電腦去洗澡了。潘雷抓着手機去外邊打電話。 「喲,哥們,我請你們喝酒啊。真夠意思!」 「這算啥,消滅它太簡單了。」 大聯盟,獲勝,偶也! 田遠鬱悶得很,潘雷不在家,他自己晚上怎麼辦呀。 寶寶沮喪的樣子讓潘雷心疼啊,也是,他的夜生活很乏味,本來就是安靜的人,不可能喝酒去,他也不允許去。打牌,變成小賭鬼?人手也湊不齊啊,雖然各個兄弟們都住在一個小區,誰家都有事兒,再沒事兒人家還浪漫去呢,一天兩天的可以,次數多了,打擾別人也不好。回軍區大院和父母住?田遠總覺得太麻煩。 天天加班他絕對不答應,要給田遠找點娛樂,至少晚上他不在的時候不孤單,最好呢,還能促進他們兩口子的感情。 潘雷皺着眉頭琢磨,突然眼前一亮。 「寶寶,我回部隊一趟很快就回來。」 「啊,你又要走?才回來幾天啊。」 覺得還沒有恩愛夠呢,他就又走了。田遠的嘴一下就撅起來了。 「倆小時我就回來啊,乖。」 摟過來胡亂的啃了一口,一路就往樓下沖,田遠都不知道他怎麼這麼着急,啥都沒說就跑了。 潘雷在家熱鬧着呢,他突然走了,感覺空氣都寂寞了,田遠懶懶的躺在沙發上,遙控器按過來按過去,就是自己安靜不了,如果他在家,他們倆看廣告都能笑噴。 結婚這麼久了,還是不適應他突然離開。 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兩小時?好漫長啊。 你大爺的潘雷,不在身邊的時候想,在身邊的時候還會被他弄得煩。怎麼就有了你這個混蛋。 潘雷直接跑回軍區,把信息大隊大隊長藍庭的辦公室給洗劫了,藍庭七手八腳的跟他搶,根本搶不過膀大腰圓的潘雷啊,胳膊一撞,藍庭就撲倒在辦公桌上。 新番五寶寶,幹得漂亮 「哎哎,那個不能拿,那是咱們內部的用來訓練戰士應變能力的遊戲啊。」 「這個是部隊內部聯網就可以玩。」 「對啊,上頭新派發的,你們特種大隊不是已經開始玩了嗎?」 「也就是說,只要跟咱們部隊內部秘密聯網,就可以玩啊?」 「全軍也就特種大隊首先開始玩這個遊戲,能跟特種大隊內部聯網,很難的好不好?要審批啊。電腦也會受到監控。」 「那你就不用管了。」 潘雷拎着遊戲軟件就往外走,藍庭擋在他面前。 「這是內部的東西,老潘,你要拿走真的要跟上頭說一聲。」 「起開,司令那我回去說。」 「你要這個有啥用啊,特種大隊不是早就有了嗎?」 潘雷推了一下藍庭,直接跳出房間,對着藍庭丟來一個得勝的大笑。 「哄我家寶寶啊。」 藍庭目瞪口呆,對着潘雷的車屁股比中指,你大爺的潘雷,你個土匪,什麼你都搶啊,這是內部的遊戲,一是擴大士兵的業餘生活,二來是訓練士兵的靈敏能力,他可好,當成哄媳婦兒的東西了。 潘雷才不管這麼多呢,軟磨硬泡跟司令那寫審批,就我媳婦兒玩,他電腦我都安裝了監控,早就安裝了啊,我偷偷安的啊,我怕他讓壞人慫恿,去什麼社交網站,這不是破壞兩口子感情嗎。我家寶寶不知道,所以這款遊戲我給他拿回家,他的電腦也符合要求,他也是半個軍區的人,都是軍嫂,我家寶寶也是軍婿啊,要特殊照顧對,不會被境外網站監視的。 司令是徹底拿潘雷沒招了,行行,搶都搶走了。 潘雷咧着大嘴大笑啊,他媽的真不容易,這可是秘密東西呢,能拿出來真的很不容易啊。也就他能搶,換一個人早就被審查了。 跑回家,田遠聽到門一響,嗖的一下坐起來。 潘雷七手八腳的打開電腦。 「寶寶,我給你找來一個特好玩的遊戲,這可是軍隊內部設計的軟件,只給士兵玩的。還沒有大規模推廣,只有我的特種大隊才有。我給你搶來一個,你玩玩看,絕對熱血。還跟部隊內部聯網,也就是說,到時候,招呼一聲,你就可以跟特種大隊的人組隊,跟我們一塊玩遊戲。我帶你玩,就算是我們兩口子不在一塊,但是遊戲裏還是可以的呀,我帶你,我掩護你,比那個什麼穿蚊帳的女人強悍多了。那東西是給娘們玩的,花花綠綠的不好看,沒挑戰性,這個好,是爺們就扛槍上戰場,你也體會一把衝到第一線是啥感覺。」 噼里啪啦的說着,手指飛快的安裝。 回車鍵一敲,搞定! 把田遠抱到自己的膝蓋上,親了一下。 「這是模擬作戰的一種遊戲,一個任務結束之後,很快就會出現下一個任務,各種任務不同,級別也從a到e,來區分任務的簡單艱難,自己創建角色,自己組團,形成一個小組,然後接到命令,去執行。完成一項任務,就會得到嘉獎跟獎賞,如果達到一定積分,就可以兌換軍銜,等你到了上將,那就牛逼了,到那時候你就是一個集團軍的領導人,要組織手下軍隊攻擊,然後也要防禦接受別的軍隊攻擊。這遊戲新發行的,特種大隊現在都在玩,你也試試。」 這就是一個真實的軍人成功的過程,從志願兵到將軍的道路。 任務神秘,艱難,鍛煉軍人的團結能力,應變能力,在任務中的靈活性,技能。 就說了專門為軍人研發的。 「3d效果,逼真的很,真槍實炮配音,聲音震撼,越到最後,規模越宏大,當你指揮幾千軍人跟別的軍隊對抗的時候,體會將軍的指點江山霸氣恢弘,滋味更爽。」 田遠眼睛放光,真的?他是醫生,但是他也很想體會一下軍人的作戰,很想了解潘雷的工作任務,可都是保密的,他也不能問。但是通過這個遊戲,好像跟潘雷更靠近一步了。 「最主要的,我也玩,特種大隊那些人也一起玩,晚上我不在家,你也不會自己孤單了。我在遊戲裏陪你,一起作戰,一起開會,一起嬉笑,你就有了娛樂,不寂寞了。」 在他不加班的時候,晚上陪他玩幾個小時,然後到時間哄他去睡覺,相思也不會太難熬,田遠也不會寂寞的抓狂。 「喜歡嗎?寶寶。」 他在用最大的方式消除田遠的寂寞,安慰他。 田遠扭頭重重點頭,一臉的高興。 「喜歡,晚上我們就可以在遊戲裏見面了。」 他就不用反覆的按着遙控,自己打發自己。沒有潘雷在身邊,時間太難熬。這樣一來,他們都不會任由思念侵蝕。壓抑低落。 潘雷在他的鬢角親了一口。這顆心吶,算是放回肚子了。 只要寶寶高興,他做什麼都值得。 不能陪伴他太長時間,總擔心他不快樂,虧欠的田遠太多,所以他想方設法讓他高興。 田遠興致勃勃的,上去就點開遊戲,創建自己的資料。 「我幫你練一會,等你到了少尉,就可以跟我們一起組團上戰場了。」 最開始這一段,潘雷那是豬八戒吃豆芽,小菜一碟。但是對田遠來說,就挺難的。他不熟悉軍隊,不知道怎麼完成任務啊。 還真別說,逼真的效果,就連鮮血都跟真的一樣。幸好田遠是醫生,對這些免疫了,槍炮聲,潘雷跟他講解上下左右鍵怎麼控制自己的方向,怎麼變換槍支,田遠不停地點頭,真長知識了,什麼武器都有,包括射程,性能,潘雷都告訴他。 「身為一個軍人家屬,這些知識是基礎,要記住的。」 田遠覺得這遊戲比以前那款好的不能再好,好大發了,多有趣呀,潘雷的下巴放在自己的肩膀,環繞着自己,看着他熟練的升級,從一個志願兵很快往上升級,快速的轉換場景,對於潘雷,他竟然升起了崇拜。 大神啊! 「哥,你好棒啊!」 「這必須的,也不看看我是誰。這些小人物,閉着眼睛都能過。最難得在後邊,有密林作戰,有奪島作戰,有海上作戰,那就團隊合作了。來,你把這個毒販槍斃了。你就是少尉了。」 按着田遠的手。 「寶寶,透過瞄準鏡,崩他的左心口。具體位置在哪你比我還要清楚。」 這個他知道。潘雷在他耳邊指揮。 「快准狠,他奔跑的時候你要對準了,不要抖。」 看着屏幕里的人躲進一棵樹後,潘雷拍着田遠的腰,田遠緊繃的渾身都要僵硬了。 「放鬆,這不是戰場。」 「不是戰場也很緊張。」 「寶寶,就算是上了戰場,還有我呢,我會保護你的。放鬆。」 順着他的後背摸,繃得筆管條直,都不說腰疼了啊。 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恩,他喜歡這個姿勢,可以隨便親吻。脖子嫩嫩的,有自己留下的吻痕,顏色淡了,再嘬一個。 田遠來不及給他一下,樹後的人伸出頭來。 「開槍!」 潘雷一聲令下,田遠趕緊按鼠標開槍。 沒有打中心臟,但是一槍爆了頭。遊戲裏的人倒地,鮮血流出來。over! 耶! 「寶寶,幹得漂亮!」 新番六演習回來 自從他們兩口子時常不斷的回軍區大院住,黨紅媽媽就把潘雷的單人床換成了大床,潘雷太長時間不回來,黨紅怕田遠一個人吃飯糊弄,就把田遠帶回去,也方便,娘倆一起上下班。 一年一次小型軍演,三年一次大型軍演,這不趕上大型軍演,潘雷就是想回來陪寶寶,他也不能馬上回來啊,幾個軍區交叉着演習,他都出去兩千多里地深入敵後呢。 每次打電話都好一通抱怨,寶寶,我們十五天沒見面了。寶寶,二十天我都沒摸到你了,寶寶,一個樣我們兩口子都沒滾床單了,憋死我了。 田遠也心疼他,太遠了,他還跑到邊境去,大夏天三十幾度,樹林裏悶熱潮濕,他吃苦了。 一走三十五天,說是他們完成任務了可以回來了,但是消息斷了。 黨紅安慰着田遠。 「沒事沒事,這不是軍演嘛。不是真正的上戰場,你別擔心。」 「怎麼還不回來啊。」 「用不了幾天了,前天我跟他們司令通電話,聽說往回趕呢。」 「想他了。」 黨紅媽媽這一句話,田遠的臉紅了,手忙腳亂的拿起一本醫學雜誌,請教媽媽學術問題。 潘三叔黨紅媽媽樂壞了,這孩子結婚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這麼靦腆啊。 摸着手機,田遠有些睡不着,三天沒打電話了,不知道他到哪了,是不是回來了。白天還好,工作忙,到了晚上,他就想潘雷呀。在一起,他有時候鬧騰的自己巴不得他早點走,可他真的走了,又想的不行。 被子很大,床也很舒服,他不在,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盯着窗簾看,真不愧是軍人世家,就連窗簾都是部隊那種松枝綠色的窗簾。想着他要回來了,一定粗聲大喊的,他知道自己在軍區大院呢,不會回他們家。他在的地方,永遠熱鬧。神馬響動都有。 咦?田遠的一年級被突然映在窗簾上的亮光吸引住。這麼晚了在,怎麼會有車開過來? 側着耳朵聽着,果然聽見關車門子的聲音,有人開了大媽,聽見交談聲。 都睡啦? 田遠跳下床就往外跑,潘雷回來了。他終於回來了。 他跑出去的時候,潘雷正好走到客廳。 「哎,我的祖宗,你不穿鞋跑出來幹什麼,再把你凍着。」 潘雷一看田遠穿着睡衣沒穿鞋,直接跑出來,什麼喜悅都變成大吼了。 趕緊上去兩步,想把田遠一把抱起來,誰知道他家寶寶今天格外熱情,快走兩步直接就抱住了潘雷的脖子。 潘雷笑了,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抱抱,在他耳邊親了一口。 「想我了。」 田遠把頭扎在他的肩窩,深深吸了一口氣。 想,怎麼不想,快四十天沒見面了。抱住這個高大的強壯的身體,才知道他真的回來了。 什麼叫相思欲狂,這滋味他太知道了。 潘雷拍了拍他的屁股,心情好得很,回家就得到這麼熱情的迎接,不枉費他深更半夜開車回來。 也虧他力氣大,一隻胳膊抱着田遠的屁股,田遠就能掛在他的身上掉不下來,摸了摸田遠的後腦勺,想親一口。 田遠從他懷裏抬頭,皺着眉頭。 「什麼味道啊。你幾天沒洗澡了?」 「半個多月,怎麼啦。」 田遠推着他,要離他遠點。 「你都臭了。感覺去洗澡。」 潘雷眉毛一挑,耶,這時候嫌棄他臭了啊,剛才怎麼抱着不放?就不讓他走,摟着他的腰就不撒手。 「行啦,都別鬧了,大半夜的,雷子,餓不餓啊,我讓保姆給你下碗麵條吃?」 黨紅媽媽也披着睡衣站在客廳,看他們小兩口回來就鬧騰。 「我自己做,媽,你跟我爸休息,我們兩口子洗洗也睡了。明天不回去,在家休息兩天。」 拍了拍田遠的屁股。 「寶寶,這次好好陪你。」 「快去洗澡。」 田遠給他一拳,潘雷就不放手,乾脆提着田遠的腰往上一提,直接扛在肩膀。黨紅媽媽搖着頭笑着去休息,小兩口感情好着呢,鬧騰去。回屋睡覺去了。 田遠覺得太丟人了,在父母面前他還這麼胡鬧。 「噓噓,大半夜的,別喊,再把隔壁鄰居喊起來,還以為咋們家遭賊了呢,要是所有警衛員跑來咋們家抓賊,那誰也別想踏實了。」 把田遠放在浴室,田遠光着腳丫呢,潘雷趕緊把他放在小凳子上。 「你給我搓搓背什麼的,這一個月可把人折騰苦了,在深山老林里我貓了一個月,別說洗澡了,飲用水都不夠。估計我這身衣服脫下來,往那一戳就能站着。」 「那我給你去拿衣服。」 「不,我就裹着浴巾出去,大半夜的就咋們兩口子。想你了,轉頭看不見你我就捨不得。」 唧親了親田遠,田遠站起來給他脫衣服,這身迷彩作戰服都是泥點子,塵土,一個多月沒見面,都黑了瘦了。 「你坐那,沒穿鞋,別着涼了。」 潘雷不用他幫忙。田遠不坐回去,蹲下去把他的高幫軍靴的鞋帶解開。 「夏天呢,沒事。」 潘雷捨不得他幫自己脫鞋子,七手八腳的脫了上衣,田遠眼尖,一下就看到他後背上紅了一片。 「這是怎麼弄得?」 「濕疹。樹林裏悶熱潮濕,有時候一趴就是幾個小時,來不及洗澡換衣服,這東西就出現了,癢的要死。」 「家裏有藥,我給你塗上一些就好。你別抓破,感染容易化膿。」 要不要這麼搞笑啊,看看他那樣兒,委屈百轉的,想抓抓不到,有刺癢煩躁的很,在牆上蹭一臉的鬱悶。 這麼多年沒看過他這個樣子,不想,他要先笑一會。 潘雷惱了,他都這樣了田遠還笑,抓過來不顧他的掙扎,直接跟他一塊到噴頭下澆水。田遠連推在搡,大叫着我洗過澡了,還是被淋了一個透,仰着頭,還嗆了幾口水。 那個咳嗽啊,咳嗽的臉都紅了,潘雷一邊給他拍背,一邊壞笑。 「讓你笑話我。」 「你大爺!」 「我大爺在軍區呢,我帶你去看看他,就說你想他了問候他呢。」 他要敢去,潘展能踹死他們倆,讓你問候我老爸! 就說了在一塊會吵架,這才見面幾分鐘啊。田遠咳嗽着把潘雷拖到噴頭下邊,把小板凳給他。 「坐下,我給你搓背,沒事吃化肥了長這麼高,想給你洗頭還要翹着腳。」 潘雷嘿嘿的笑,田遠乾脆把睡衣也脫了,反正都濕透了,洗頭髮,搓出一堆的泡沫,他沒有指甲,外科醫生不允許留指甲,指腹在他頭皮上划過,順便捏着頭,夠辛苦的,這一個多月他真的是累壞了。捏着頭,按摩着太陽穴,潘雷舒服的哼哼,伸手就把田遠的腰給摟住了。 「還是回到家的感覺好,還是我的寶寶最好。」 「行啦,站起來,我給你洗乾淨了就吃點東西去休息,你看看你這兩個大黑眼圈。」 「都沒睡個囫圇覺。」 田遠用軟毛布,給他擦着後背,仔細觀察了一下濕疹面積,大片佔據了後背的三分之一。看着難受。 「樹林裏的蟲子很厲害,你們不是有那種驅蚊的東西嗎?不管用啊。」 「你知道那文字多大嘛,跟蒼蠅一樣,咬一口能腫起那麼大的包,估計也有抗藥性了,普通的驅蚊東西不管用。」 伸手就要抓,田遠趕緊拉開他的手。 「皮膚嫩,別抓。」 「痒痒。」 「這裏是敏感地方,含刺激性的藥物不能用,只能忍忍了。」 「咱們睡。明天就能消腫。」 新番七長相守 一大早起他就胡鬧,推開他洗澡,潘雷跟在他身後。 「喂,生氣啦。」 田遠滿嘴牙膏不搭理他,潘雷伸手手指勾住田遠的皮帶,田遠怎麼轉圈,他就怎麼跟着,手指勾着呢就不放開。 「寶寶,寶寶,你跟我說話唄。」 田遠洗完臉往外走,他就跟着走。 「寶寶,不跟我說話今天我就不讓你出門。」 用力一揪皮帶,走了一步的田遠就被他給扯回來了,胳膊一伸就把他摟住了。 大腦袋卡在田遠的肩膀,那爪子就不老實,從田遠的襯衫下擺伸進去,摸着田遠的腰。 「寶寶,你捨得不搭理我嗎?」 「走開啦,過一會媽媽該叫我上班了。」 「那你不生氣?」 「我又不是氣球,哪來的那麼多氣。你本來就這樣,就會捉弄我。」 「我捉弄你是愛你呀。」 「所以我知道,我不會生氣呀。」 回身拍了拍他的胸膛。 「自己的孩子,再不好,再氣人,我也不能丟了。」 「你才是我養的孩子啊。你別弄錯啦。」 潘雷有些抓狂,怎麼就他成了孩子啊,田遠才是他一直當兒子養的寶貝兒啊。 田遠笑着親了親他的嘴角。 「你在家記得塗藥,晚上去接我。」 「我跟你一塊上班。看着你。」 「那,那你不許胡鬧,就老老實實的坐在我辦公室里。」 「我沒幹什麼呀,怎麼胡鬧了,每次跟你上班,我不是都很老實嗎?」 「上次你就胡鬧,你還。。。」 田遠說不下去了,上次他還把自己摁在桌子上,干那什麼呢。 潘雷邪邪的笑着。 「那個呀,那不算胡鬧,那是給你增加點娛樂。」 啊啊,這個流氓,很想弄死他啊。 幹嘛一大早的就七夫人啊。 黨紅媽媽吃飯的時候問着田遠。 「臉怎麼很紅,發燒了?」 說話的同時瞪了一眼潘雷,潘雷很無辜,我昨晚上什麼都沒幹。 「不舒服就在家裏休息一天,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加班呢。」 「對呀對呀,我哦今天在家,你陪我唄。」 「不行,今天我又一台手術。」 潘雷哼了一聲,病人總比他重要。狠狠地咬了一口油條,田遠好笑的把鴨蛋黃兒送到他碗裏。 「不過下午基本上都沒什麼事情了。」 潘雷的耳朵嗖的一下豎起來。 「那我去接你。」 說是去接田遠,他是司機,把這娘倆送到醫院,然後就不走了,田遠匆忙換上手術服,一個手術四五個小時,錯過了午飯,潘雷給田遠買的飯菜都讓林木吃去了。 溜溜等到下午兩點多,田遠一出手術室就讓潘雷扶住,他這些年身體還算好,但是潘雷不放心呀,總覺得他做一次手術就虛弱的能暈過去。 田遠撤掉手術服,長出一口氣。 「等我洗洗,我們回家。我想吃你做的麵條了。」 這個絕對沒問題呀。抱着田遠回家去,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肉絲麵,田遠吃的西里呼嚕的,誰做的飯都沒有潘雷做的好吃。潘雷跟一個慈愛的父親一樣,看着田遠這麼捧場,眼睛都彎了。 摸着吃撐的肚子,田遠幸福得想嘆息。 這就是人生啊,太美好了。 潘雷摸摸他的小肚子,恩,不錯,這段時間跟父母生活,他沒有跟以前一樣瘦,至少吃飽了飯,胃部有一塊凸起來,摸摸,還軟軟的,qq的,白嫩嫩的肚皮,慵懶的樣子,跟吃飽的貓咪一樣,潘雷親了親他的臉。 「吃好啦?」 「哥,就算那張輝那裏頂級大廚跟你相必,手藝也沒有你的好,你做飯,做好吃了。」 這話他愛聽。不過,就這麼把飯吃了,就不付出點什麼,來表示感謝?眼睛一轉。 「寶寶,我中午沒有抹藥,你給我抹點藥唄。」 藥塗抹好了。 伸展手臂,把他抱在懷裏,揉着他的頭髮,仰着脖子,讓他在自己的脖頸間不停的親吻,用力的吸允,就算了留下印子也不在乎了,兩口子怎麼親熱都不過分。 刺刺的頭髮,扎在手心,讓田遠手心很癢,感覺得到他在耳垂上吸允,氣息炙熱的噴灑進耳洞,田遠舔了舔嘴唇,潘雷抬頭,摸着田遠的臉,田遠的眼睛裏都是自己。 臉色發紅,眼睛水亮,嘴唇紅腫,他就這麼盯着自己看。 他就是田遠的一切,田遠把他當成生命一樣的在愛着。 潘雷的手指上有繭子,就這麼慢慢的摸着他的臉。 「想我嗎?」 昨天時間不夠,放他休息了,今天他要好好看看寶寶,看在眼裏拔不出來。 田遠摸着他的臉,確認他這幾十天的變化。眷戀痴迷的看着他。 「想,每天都想,分分秒秒都想。」 知餓時候說點私密的情話,讓感情更炙熱。 「想你怎麼還不回來,是不是出危險了,為什麼不打電話,受罪了嗎?爸爸媽媽都安慰我,可看不到你,我不放心。」 田遠抬頭親了親他。把潘雷抱在懷裏,緊緊地抱着。 「這樣最好。」 這些年真的是委屈田遠了,潘雷摸着他的後背,親他的肩膀,他家寶寶就是這麼好,不管心裏再多委屈,也不會抱怨一句,守着家,守着他。 「傻寶兒。」 「不要亂給我起外號。」 明明很溫情的時候,田遠撅着嘴表示自己不滿意了。 潘雷噗的一下就笑出來,傻寶兒啊,你可真的是我的傻寶貝。 伸開手臂抱緊。 享受着難得一刻的安靜。 天慢慢變黑,爸爸媽媽都回來了,可以聽見外邊他們在談話,潘雷把田遠放在床上,拉高被子。 快速的吃了飯,潘雷離飯桌之前跟他老媽說了一句,寶寶明天不上班休息一天啊。 感覺回到屋裏,斜靠在床上,田遠翻了一個身,手習慣性的開始摸,摸身邊的位置,確定他在不在。 「哥。」 「這呢,乖,睡。」 迷迷瞪瞪的看了一眼潘雷,伸手把他摟住,睡得更香了。 潘雷愛戀的親親他,抱到自己的身上,讓他枕着自己的心口,聽着自己的心跳,他會睡得更好。 沒有什麼比夢裏夢到的人,睜開眼睛還在面前更高興的事情了。 睜開眼睛看見潘雷,開着一盞小燈,在看書,田遠嘴角提起來,把腦袋往他懷裏扎。 潘雷丟開手裏的書,親了親他的發旋。 「感覺怎麼樣?哪裏疼嗎?」 田遠搖頭,雖然激烈,但是他一直都很小心。不會弄出傷口。 「餓不餓,吃點東西再睡。」 「我就想這麼抱着你。」 這還不簡單,多大點事兒啊,寶寶跟他撒嬌呢,潘雷把田遠往懷裏抱抱,讓他靠得更舒服一些,伸出一隻手摸向他的腰,慢慢的按着。 「夢到你了。」 「夢到我幹啥了?」 「夢到你帶着我出去,走到哪算哪,開着車一路走一路玩,我夢見自己長白頭髮了,你還在我身邊呢,那時候你的白頭髮比我的還要多,不過很帥。我靠着你,喝着一罐啤酒,在一個山頭,一起看着風景。」 潘雷嘆口氣,揉揉他的頭髮。 「寶寶,我不能一直陪着你,真的虧欠你太多。對別人來說很簡單的事情,對我們來說就有些難。如果我不是個軍人,我就可以帶着你走,開車慢慢的走,看遍所有好風景,吃遍所有美食。」 田遠搖頭。 「不着急,哥,我等你,等你退休了,我也退休了,那時候時間就是我們倆的,老了也沒關係,我們拄着拐杖,一路走。你扶着我,我拉着你,一樣的。」 等他們都老了,六十歲了,時間久屬於他們了,那時候,日夜相伴形影不離。 把所有虧欠的時間都補償回來。 「讓你受苦了。」 田遠笑着。 「不,跟你在一塊我不苦,我很幸福,哥,真的很幸福。也許當初我要跟你沒有交集,也許我會有孩子,有妻子,但是不會有一個人像你這樣愛我一樣愛我。我是被你慣壞的,現在除了工作這些事情,其餘的什麼都不會,這樣的男人不會有人喜歡,我不會討女人歡心,我不會做飯洗衣服,可是,我有你。我有你我就有一切。別說苦了我了,跟你在一起,我只是快樂,任何辛苦都沒有。」 潘雷重重的親吻了一口田遠。 他的寶寶從來不抱怨,寂寞孤獨就算是不陪在身邊,他也不會抱怨對他大吼大叫,默默的支持他。很乖,很聽話,溫和老實,本分安靜,他是修了八輩子,修來的寶兒。 「是我的福氣,擁有你。」 真的是福氣,緣分就這麼奇怪,就在當年擦出火花,就在那時候,愛上,無力自拔。 「所以呀,為了你能跟我一起變成老頭子,長白頭髮,你把自己保護好了。千萬千萬別病了,更不許出事兒。你怎麼都行,就是別拿生命開玩笑。哥,你活着,我就有一切。」 「恩。放心,我捨不得死,死了我就抱不到我的寶寶了。」 色迷迷的掐了一下他的屁股,田遠也不示弱,張嘴就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 潘雷大笑出聲,摟到懷裏狠狠的揉,抓着他的痒痒肉,田遠又笑又叫。 把寶寶按在懷裏親了一個夠,才算完,田遠臉都笑紅樓,小口小口的喘着氣,推了他一下,愛嬌的白他一眼。 「哎喲哎喲,跟我拋媚眼。」 田遠哼了一聲,趴到一邊去,潘雷就是牛皮糖,趕緊從後邊摟住他。 「寶寶,我們就這麼過日子,我疼你愛你,我把你慣得沒人受得了,那管別人什麼事啊,我慣得我高興,我就樂意看見你耍小脾氣,看見你吹鬍子瞪眼的,要不然你性子軟被欺負。然後我們一起長白頭髮,一起變老,都退休了,我們就環遊全國去,玩累了,我們就回到家裏,你看書曬太陽遛狗,我做飯洗衣服伺候你。多好。」 「恩。我喜歡。」 「就這麼定了。寶寶,我愛你,如果有下輩子,如果真有三生三世石,我就在上面寫你的名字,一輩子過不夠,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是我的。」 他拙嘴笨腮,說不出多少動人的情話,可這種霸道的情話,讓田遠笑出來,拉住他的手,重重親了一口。 好。 我們兩口子一條命,你生,我活。你死,我亡。 生不離死不棄,長相守,共白頭。生同穴死同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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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愛人,越寵越有種(完結)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