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啊,兄弟啊!」
話分兩頭,李謹安這邊正隨意的招呼安慰着賈璉,但他鬧騰哭訴聲卻是越來越大,直讓整個酒肆大堂都是他的噪音,如此之下這邊剛入座的白蓮鏢局的這些人,卻是有點不耐煩了。大筆趣 www.dabiqu.com
「大哥,我去殺了那小子,我耳繭都快出來了。」其中奔着怒氣跑來一人兒,走到那刀疤男身前惡狠狠說道。
聽到這話,坐着喝酒的刀疤男沒有任何回應。
「你想幹什麼?把這兒當成自己家麼?」
這時在其旁邊一個身穿淡藍色長袍的男子,卻是率先站起身來喝訴道。
「你!」
被這麼一喝訴那男子不服氣的看了看自家大哥,但見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這時只得一甩手氣鼓鼓的坐回了原位。
見自己兄弟服氣的走開,刀疤男終於說話了。
「來來蕭玉兄弟,消消氣兒,我這二弟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刀疤臉堆笑着臉倒了一碗酒端到他的面前。
「來,繼續喝酒。」
被他這麼一說,心下的氣兒倒是沒了,隨即端起酒碗一口喝下,低着頭猶豫着想了想又道:
「哎!,不是小弟不高興,而是這個節骨眼上絕不能出事,況且侯將軍那邊」
「他娘的,你想死?」
名叫蕭玉男子的話還未說完,便又被一聲怒喝打斷。
只見怒喝話音剛落四周的其他人均是應聲而起拔出佩刀,瞬間十幾把刀尖都對着一白玉公子哥(李謹安)。
全場此刻鴉雀無聲似乎怒氣一觸即發,便會撕扯打鬥一團。
但又轉眼一看。
剛才那個囔囔着要殺賈璉的男子,此時卻是被兩柄白亮鋒利的刀架在脖子上,眼睜睜的瞪着也不敢動彈。
這種情景之下。
這邊的刀疤男見狀毫不做猶豫的便想拔出自己大刀上前,正待這時卻是被一旁正傻眼,剛反應過來的蕭玉及時阻攔。
而就在刀疤男雙目帶着疑惑看着他之時,只見蕭玉幾個大步上前便對着李謹安,忙笑道:「這位公子,在下兄弟如有冒犯之處,還望見諒,我替他先配個不是。」
「哦?」
李謹安倒是有點意外,見眼前的這蕭蕭公子,如此果斷承認己方錯誤,也不問原由,這等胸襟倒是讓他眼前一亮。
其實剛才原是他也瞧見了那男子的舉動,李謹安撇着眼心下也在打量這夥人,但又見賈璉喝的死醉,當下本着不惹麻煩的想法便想早些離去。
誰知道剛走到那男子所在的一桌時,賈璉卻是突然忍不住噁心一頓嚎啕大吐起來,回頭一看竟然將那男子吐了一身。
那酸爽的酒臭味,瞬間襲滿四周。
李謹安回過頭見狀眉頭一皺,也是不禁捂着鼻子,暗罵一聲「該死」
可事已至此,只見那男子頓時也提氣怒氣大罵一聲,隨後就想拔刀相向可李謹安身邊的兩個錦衣衛卻也是眼尖手快,短短數秒刀還未拔出,鋒利的刀刃便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這一措手不及的舉動,讓他周圍的手下都是一愣。
等反應過來時,已經是刀架懸樑。
而這時賈璉卻是渾然不知,仍是渾渾噩噩爛泥一般的身體癱軟一坨趴在自己小廝身上。
不過他倒是吐爽了,可李謹安這邊還清醒着的人卻是難受了。
「爺!」
看到現在兩邊拔刀對峙的局面,一旁的小廝趙福也是奮不顧身的擋在自家主子身前,雙目狠厲堅毅,死死盯着那群人舉動,他此時心下也是瞬間下了決心,只有動起手來,便會拼命的保護自家主子。
「哎!」
「喝酒誤事啊!」李謹安見狀不禁搖頭感嘆。
猶豫片刻後,李謹安便想開口解釋,畢竟他實在不想再惹事,況且回京在即。
可他話還未說出口。
未曾想那看着文質彬彬身穿藍衣袍的男子卻是提前走了過來,二話不說便道歉,本來理虧的李謹安一行人,這時只得尷尬的笑着回應:「是我們不對在先才是。」
見他這麼謙讓,自己自然也得磊落一些不是?
可他的話剛說完,一旁被刀架着脖子的男子卻是立馬出聲喝道:「怎麼,吐了勞資一身就想算了?」
李謹安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還未等其他人有所反應,抬手啪啪就在賈璉臉上一頓扇,直打的他白嫩俊俏的臉都稍稍腫了起來才停下手。
「這下可滿意了?」李謹安這時冷着臉反問道,他也知道今天如果不給個交代估計怕是難走了。
當然他不是怕事的人,而是不想惹事,況且這事錯在己方。
「老子」
「閉嘴!」
那男子帶着不滿的話還未說出口,隨即便又被另一聲怒喝止住。
只不過這次卻是大哥刀疤男吼出的聲音,他對自己二弟惡瞪了一眼,隨後也堆起笑臉上前來,說道:「兄弟行事利落,這事就此作罷,老在下外號刀疤臉,在這江北一帶也算是有些名頭。」他隱約透露出名頭,其中不難帶有結交與威懾之意。
「沒興趣」李謹安想也不想便是斬釘截鐵的話脫口而出。
什麼刀疤臉,爛疤臉的他自己的確不知道,自然也沒興趣。
隨後又見他不給面子的徑直走了,其他人還想阻攔,但卻立馬被自己大哥刀疤臉揮手制止。
「大哥,就這麼放他們走了?」那男子還不死心,這時又上前苦訴道。
「二弟,你做事能不能動點腦子?蕭軍師說的話你都忘了?」
刀疤男訓訴完,又回過頭對一旁沉思已久軍師蕭玉笑問道:「蕭兄弟,這人可是有何不同?」
「趙寨主,這人來頭很大,他身邊的那倆持刀之人是錦衣衛。」蕭玉回過神帶着沉重的口氣回應道。
「啊!兄弟,你不會看晃眼了吧?就那比女人還柔弱的白嫩小子是鎮撫司的人?」刀疤男不可置信的問道。
「那男子在下不知,可身邊那兩人肯定是,錦衣衛的佩刀雖都是特質的,但每一把刀柄之上都有一個「鎮」字。」蕭玉自信的說道。
「那既然如此,那我們的計劃會不會?」刀疤男聞言,皺着濃眉沉思了片刻,急色追問道。
「應該不會發現,我觀那倆錦衣衛更像是在保護他,而剛剛應該只是個意外而已。」
蕭玉摺扇一開,淡淡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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