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一馬一驢哪兒聽得懂各家主人為它們誰識路爭了一番,乖乖的跟在兩人身後往義莊而去。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個人是爭不起來的,陳鳶無聊的趴在劉晏淳後背上,昏迷了過去。
察覺到陳鳶睡了過去,劉晏淳吹滅了燈籠,注氣於腿部,運着輕功跑穩穩的了起來。
借着黑暗的遮掩, 沒跑多久,就到義莊近前。
快進入義莊門口燈籠帶來光明的範圍時,劉晏淳放慢了腳步,踏入光圈,隨後敲響了大門,「莊叔、田坡, 我是劉晏淳,陳鳶受傷了,快開門。」
敲門聲驚醒了院內等待多時的兩人, 莊叔腿腳不好,田坡快步跑過來打開了門。
透過兩人往後一掃,面露擔憂,「羅照和梁茁呢,他倆跟着你們的坐騎出門尋你們去了,你們沒遇上麼?」
「你別慌,我們遇上了董三寶,還好他們及時趕過來幫忙,才把董三寶抓了起來。」
劉晏淳背着陳鳶往院內走,還不忘壓低聲音交代,「陳仵作受了傷,我得送她回來治療,他們兩守着董三寶回不來,你快帶一根繩子去下頭磨子河拐角水流最湍急的燕子嘴那裏。」
這話信息量有點大,聽得田坡心情隨之起伏,既為董三寶沒死感到震驚, 又為那兩人出門就抓到董三寶立了功感到羨慕,他剛才若不犯懶就好了。
「你快去送繩子,可別讓董三寶跑了。」
「誒誒誒,我立馬就去。」
送繩子也能趕個立功的末班車,田坡開心得要跳起來了,轉身拿了一捆繩子就跑得沒了影兒。
走得慢些的莊叔走到門口,鎖了門,又帶着一馬一驢去餵草。
背着陳鳶,劉晏淳扭頭看了眼莊叔,「麻煩您了,莊叔。」
「跌打藥在倉房,自己去取。」
莊叔向來不愛說話,來義莊的人,也就曾仵作能和他說上兩句,旁的人就算是知縣來了,他也不見得會主動說兩句。
今兒還主動提了句跌打藥,劉晏淳露出頗感意外的表情,笑得一片赤城,「莊叔真是好人,我替小師姐感謝你。」
誇讚的話,也沒讓莊叔再對他多說一句。
劉晏淳也不在意,只是轉過身,臉上的誠摯笑容就變得邪魅起來。
進了屋,將昏睡過去的陳鳶小心翼翼的放平,讓她能躺的舒服點。
又伸手將她臉上不聽話的髮絲挑開,順着臉頰別在她小巧的耳朵後面。
看着睡得一無所知的陳鳶,劉晏淳勾了勾唇。
他忙活那麼久都沒用,陳鳶不過初顯才能,莊叔就心動了,上趕着關心陳鳶的死活。
這事兒急不得。
越到緊要關頭,越不能打草驚蛇。
可得把傻姑娘護緊點。
傻姑娘的才華,一旦被人了解,就會引來含冤之人尋求幫助,也會引來忌憚的人下手。
誰知莊叔是敵是友?
劉晏淳慢慢舒了口氣,調查那麼久,不過將將確定莊叔身份,而旁的,如罩雲裏霧裏。
既然莊叔提到了跌打藥,不管用不用,也得一無所知的去拿來「用」。
照莊叔所說,去放雜物的地方拿了跌打藥。
揭開瓶子,劉晏淳聞了聞,眯縫着的桃花眼露出一絲詫異。
這樣的好東西莊叔都敢冒着暴露身份的風險拿出來。
好在沒有混入毒物。
他暫時不想害陳鳶,是個很好的信號。
沒想到誤傷陳鳶,換來個如此好的進展。
劉晏淳戳了戳陳鳶的鼻尖,可得好好給她治傷才行。
輕手輕腳的幫陳鳶翻了個身,將她後腰的衣衫撩開一角。
看到自己造成的傷,男人眉頭緊皺的抿緊了唇,眸光暈滿了愧色。
到底還是沒用莊叔準備的跌打藥,侯府的配方再好,還能和他配置的跌打藥相比?
劉晏淳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瓷瓶,將裏面的似油的液體倒在手心。
雙手合在一起輕輕揉化,又用手溫加熱後,這才按在陳鳶後背上被他踢得透着黑的紅腫處。
運着內勁,將藥水催發入膚,再慢慢揉着腫脹處,掌下肌膚逐漸發熱。
莊叔的藥也不是不好,但他的藥搭配相應的內勁佐治,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將傷治好。
此刻他無比慶幸踢人時卸了內勁,不然氣勁入了五臟六腑,陳鳶不死也殘。
一覺睡到大天亮,陳鳶一睜眼,只覺得神清氣爽,腿不酸腰不疼,她下床後甚至能蹦蹦跳跳。
怪事,昨天疼成那樣,沒吃止痛藥她竟然中途沒被疼醒。
疑惑的撩開衣角摸了摸後腰,似乎都消腫了。
陳鳶恨不得化作長頸鹿,脖子怎麼就那麼短呢,都看不到後腰的情況。
「小師姐,該啟程回縣衙了。」
一聽到劉晏淳的聲音,受到驚嚇的陳鳶就放下了衣衫。
好在這傢伙沒莽撞的直接推門,還曉得叫門。
「等等,我馬上就好了。」檢查了一下,衣服也沒什麼需要整理的,因為衣服完好又妥帖的在身上。
剛感到安心,就楞在了原地。
陳鳶氣鼓鼓的走到門口,一把拉開門。
「小師姐,你這麼生氣作甚?」劉晏淳心虛的往後退了兩步,莫非她琢磨過來是他踢了她了?
他還好意思問,陳鳶氣得上前一把揪住劉晏淳的衣襟,「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我怎麼你了,是不是我在夢裏又訛你去品仙樓散盡錢財了?一大早的,你別說讓人誤會的話,莊叔在呢。」劉晏淳求助的看向蹲在旁邊喝粥的莊叔。
莊叔垂頭,呼嚕呼嚕的喝起了粥。
最好別落在我手上,你這個老烏龜!劉晏淳扭回頭,「師姐,你到底為什麼生氣呀!」
「你就讓我這麼穿着一身濕衣服,睡了一晚上?!」
都不怕她感冒的麼?
在古代感冒也可能死人的!
原來沒發現真相,劉晏淳偷偷鬆了口氣,委屈道,「義莊除了死人,就沒別的女人了,誰能給你換衣服?」
隨後,他煥然大悟的一擊掌,「哦~,師……師姐,你該不會想讓我幫你脫衣服吧,男女有別,你……你怎麼能這樣,難道你還在肖想我?!我們不合適的。」
「噫~,想啥好事兒呢。」
扔髒東西似得甩開手,陳鳶在衣服上擦着手道,「你沒腦子麼,不會把我叫醒呀,我自己不會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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