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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殷若虛,包景年湊到盛長楨身邊,問道「長楨,你真要和殷若虛合夥做生意?」
盛長楨點頭道,「我不準備自己出面,這些生意大可交由我阿姐來管。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盛長楨早有心給明蘭找些事情做了。
自沒了林噙霜和墨蘭,明蘭雖少了憂慮,卻也沒了奔頭,就這麼成日在家裏悶着,都快悶出毛病來了。
有王大娘子和二嫂海氏在,管家也用不着她。
這樣下去,日日枯坐閨中,傷春悲秋,恐怕就是下一個林黛玉了。
儘管盛長楨常常拉着姐姐活動鍛煉,也愛逗她開心,但這治標不治本,還是得給明蘭找件正經的事業來做才行。
如今盛長楨和殷若虛搭夥做生意,他自己是官身,不好直接下場,托與明蘭就無礙了,也能讓明蘭的聰明才智有地方發揮。
可以說是兩全其美。
殷若虛那邊有資金,有專業人才,盛長楨有點子,雙方合夥,明蘭只需要作為盛長楨的代表,稍加監管即可。
到時候明蘭不需要出面,只需要在府中遙控指揮,具體事務可以交由丹橘等貼身丫鬟來做。
而且這也可以算作一次實踐,明蘭還可以從中學到經營的道理。
盛長楨相信,以明蘭的聰慧,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這樁生意管的得心應手。
「那也不該做什麼書坊啊,汴京城裏的書坊都泛濫成災了,你再去開書坊,能賺什麼錢?」
包景年還是不解。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盛長楨展顏一笑,笑中的含義讓包景年有些迷糊。
自信,淡然,還有些……緬懷?
「對了景年,你有沒有什麼金屋藏嬌的地方?」
「……」
「你和那些小姐們在哪幽會?」
「……」
半個時辰後,某處不起眼的小院中。
此時的盛長楨毫無文人氣度,叉開腿坐在一張條凳上,埋頭鼓搗着什麼東西。
包景年站在旁邊,一臉幽怨,又忍不住伸長脖子看過來。
這下好了,秘密基地都暴露了,可長楨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包景年盯着看了半晌,見證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立體格子,在盛長楨手中緩緩成型的全過程。
格子裏填滿了泥土,平平整整,宛如一塊加大版的豆腐,但中間用小刀縱橫劃出了許多均勻的小方塊,每個方塊不到一寸粗細。
「長楨,你到底在做什麼呀,怎麼連泥巴都玩起來了。你這是……,童心未泯?」
包景年站得無聊,看又看不懂,終於忍不住發問。
「去你的!」
盛長楨翻了個白眼,總算不再埋頭沉默,「我在做模型。」
包景年挨噴挨習慣了,只覺輕飄飄的不痛不癢,繼續好奇道,「什麼叫模型?」
「模型就是……,唉,等我把東西做出來你就知道了。」
盛長楨剛想解釋,突然想起眼前這個憨貨除了練武,其他方面都是榆木腦袋,也就懶得浪費口水了。
「哦。」
包景年委屈巴巴地應了一聲,再瞧瞧盛長楨,又忙活着手上的東西。
包景年覺得無聊,乾脆就自顧自地在院子裏打起拳來了。
「哼哼哈嘿——」
包景年打完一趟拳時,盛長楨手裏的活已經做完,正饒有興致地看着他。
谷<spa> 「景年,我不在汴京這段時間,你的功夫好像又有長進啊。」
包景年被搔到癢處,昂了昂頭,頗為自傲,「那當然,我可是天下第一武學奇才!」
嘁,奇才是奇才,可惜大概連腦袋裏長的也是肌肉。
盛長楨不屑,又問道「那你現在能打幾個?」
包景年拽得鼻孔都快朝天了,兩隻鋼筋一般的臂膀往胸前一叉。
「千軍叢中取上將首級,易如反掌!」
嘶!
斗帝強者,恐怖如斯!
盛長楨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整個一人形核彈啊!
同時又慶幸,還好是本公子的好兄弟,這要是個反派,那還得了?!
盛長楨讚許地拍了拍好(gog)兄(ju)弟(re)的肩膀,然後拎起自己鼓搗半天的成果,拍拍屁股就往門口走去。
「吱呀——」
包景年還在那風騷至極地凹造型,忽聽見一聲門響,回頭望去,好兄弟盛長楨已經只剩下半片衣角了。
包景年一跺腳,旋風般追出門去,連院門都忘了關上。
「長楨,你等等我!」
……
接下來,二人先去了一處小民窯,花了些銀子,把盛長楨手裏的模型給燒制了出來。
然後,又跑到城外的玉清觀,找了一位好說話的道長,討了許多鉛塊和錫塊。
當然,好說話是在盛長楨捐了一錠銀子之後。
這年頭,生活艱難,出家人也要維持生活啊。
……
出了玉清觀,包景年跟着看了半天,還是一頭霧水,正想再「不恥下問」一下,卻聽盛長楨淡淡的聲音傳來。
「景年,你可有什麼能信任的鐵匠,要老實本分的那種。」
包景年雖不解,但還是立刻應道,「有,城西永和坊的鐵匠鋪,鋪主叫做高大成,算是我的師兄。他口風很嚴,包六那些小玩意兒你見過吧,就是在他那打的。」
包景年拜了許多師傅,高大成的師傅只是其中一位罷了。
「小玩意兒……」
盛長楨一想到包六那些鋼針、鐵鉗、鐵刷子……,頓時嘴角抽搐。
不過包六那些東西精巧無比,要打造出來手藝肯定不會差。高大成與包景年關係匪淺,大概也能夠信任。
一念及此,盛長楨心中多了幾分期待,呼了口氣道「走,咱們去永和坊。」
……
二人趕到包景年所說的鐵匠鋪時,距離盛長楨和殷若虛酒樓分別已有兩天,此時天色將黑,鐵匠鋪也已經歇業了。
包景年蒲扇般的手掌輕輕往門上拍了拍,厚重的木門在包景年的淫威下不住顫抖,積年老灰都抖落下幾層。
「誰啊,小店已經歇業,有事請明日再來吧!」
門內之人被吵醒,雖不耐煩但還是極力克制。
包景年一聽這人聲音熟悉,不正是高大成麼,大喇叭霎時開動「師兄,是我啊,景年!」
「景年?」
一個光溜溜的腦袋從半開的門縫中探出,打量一番屋外的場景後,整個人驚喜地鑽了出來。
「還真是你小子!你可快一年沒來我這了!怎麼,連師兄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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