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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殷若虛之後,盛長楨又要和明蘭告別了。文師閣 m.wenshige.com
如今生倭業已剿滅,盛家車隊回京路上最大的威脅已經沒了。
至於隨行護衛的,則還是威遠鏢局。
別看威遠鏢局在面對生倭時錯漏頻出,但那是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除去不講規矩、以命相博的生倭外,威遠鏢局的名頭在這一帶還是很管用的。
而且劉威遠為了將功補過,又從威遠鏢局本部調來數十名精幹鏢客,極大地充實了車隊的護衛力量。
有他們在,想必沿途的那些綠林好漢也只能知難而退了。
因此,盛長楨對明蘭她們此行的安全並不擔心。
只不過,上次姐弟倆才剛分離,這眼看又要分開了,雖然期間只是隔了幾天,明蘭還是結結實實地哭了一場。
女兒家,畢竟還是更感性一些。
面對姐姐的眼淚攻勢,盛長楨也沒轍,只能是好生勸慰一番,並且神頭鬼腦地哄明蘭,說自己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京。
明蘭雖然對此將信將疑,終究還是安心了幾分,一個勁地叮囑盛長楨,要他不准說謊,早日回京。同時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保重身體。
盛長楨自然是一一應下了。
至此,明蘭總算放下了心,隨老太太回京去了。
明蘭啟程之後,盛長楨也離開了上元縣,在金陵靜待殷若虛的消息。
至於那位上元縣令周墨,着實受了上司一番嘉獎,考績簿上大大添彩,眼看就提拔有望了。
蓋因盛長楨和殷若虛都對剿倭的功勞沒什麼興趣,把功勞都推到了周墨的頭上。
周縣令對此自然是喜不自勝,殷若虛走的急,周墨來不及道謝,只好把感謝之情全部傾注在盛長楨身上。
盛長楨臨行前,他拉着盛長楨成日宴飲,以示感激。
盛長楨對他的熱情大感吃不消,但又不好推辭,在上元縣盤桓了數日才得以脫身。
之後,盛長楨又在金陵呆了十數日,期間就借住在師兄徐文長家中。
盛長楨日日與這位師兄談天說地,交流心得。
徐文長畢竟曾是擔任過禮部侍郎的部堂大員,地位比盛紘之流高了不止一籌,眼界見識更是相差了數個境界。
盛紘苦心經營半輩子,也就在大周官場的中下層打轉,而徐文長則是真正能參與進頂層決策的人,對整個朝堂的認識自然是深入淺出,鞭辟入裏。
徐文長是把盛長楨當做親師弟來看的,他打心眼裏希望盛長楨能走得更遠,因此沒有半分藏私,對盛長楨傾囊相授。
通過與徐文長的深談,盛長楨獲益良多,對官場中的彎彎繞繞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也算為他日後的宦途奠定了基礎。
當然,盛長楨天馬行空的思維以及超越時代的理念也給了徐文長很多啟發。
徐文長愈加堅信,莊先生的眼光沒有錯,盛長楨就是那個能安邦定國,一掃大周以往頹勢之人。
對盛長楨口中的土豆等物,徐文長也更加好奇起來,想看看這到底是何等奇物,能讓盛長楨心心念念,牽掛不已。
殷若虛果然是守信之人,盛長楨在金陵呆了不到半個月,他就將承諾的爪哇薯和花匠送來了。
一共八十餘株土豆植株,根部都被完整地包裹了起來,還有數百顆成熟的土豆,被保存在乾燥陰涼處。
徐文長第一次見這稀奇玩意,拿起來看了又看,卻沒看出有什麼特別。
據一同來的花匠所言,此物叫做爪哇薯,但徐文長清晰地記得,盛長楨把這東西叫做土豆。
亂七八糟又奇奇怪怪的稱呼,把徐文長都給搞糊塗了。
而且據殷家來的花匠所說,這東西是觀賞用的,壓根也不能吃啊,自己這小師弟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盛長楨見徐文長一頭霧水的樣子,哈哈一笑,隨即拿了一筐土豆,神秘兮兮地去了徐家的廚房,對着徐家的廚娘講解調教了一番。
沒多久,一桌香噴噴的土豆宴就齊活了。
盛長楨把徐文長拉到桌邊坐下,請他品嘗。
徐文長有些不敢相信「這些都是那土豆做的?」
見盛長楨笑着點頭,他才將信將疑地動了筷子,夾起一塊紅燒土豆,一狠心一閉眼就放進了嘴裏。
想像中的苦澀、腥臭、異味通通沒有,有的只是綿軟的口感,舌尖傳來一陣香甜。
徐文長眼睛一亮,又夾了一筷土豆絲。
清脆!爽口!
徐文長來了興頭,土豆餅、土豆泥、土豆片通通都嘗試了一遍,吃得徐文長不亦樂乎,大呼過癮。
就連賣相不怎麼樣的蒸土豆也是清香撲鼻,讓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徐文長喜愛不已。
「師兄,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盛長楨冷不丁地發問,徐文長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吃相有點難看了,連忙擦了擦嘴邊殘留的油漬,恢復了淵渟岳峙的氣度,矜持地點了點頭
「確實不錯。」
盛長楨不說話,就這麼笑眯眯地盯着他,徐文長老臉一紅,岔開話題道「而且我吃了這麼一會兒,已經有了飽腹之感,看來這土豆的確可以當作主食。」
盛長楨收回目光,貌似不經意道「如果我說這土豆畝產兩千斤呢?」
「什麼!」
盛長楨話音剛落,就傳來了筷子落地的聲音。饒是徐文長氣度涵養再好,此時也坐不住了。
畝產兩千斤是什麼概念?
在大周,一畝南方的上好水田,在年景好時,畝產也不過三百斤。
這貌不驚人的小小土豆,居然敢號稱畝產兩千斤?
將近七倍!
這產量已經不是翻倍了,而是打着滾往上蹦啊!
什麼是驚世駭俗,這就是驚世駭俗!
徐文長的神色立即變得嚴肅起來「長楨,此事事關重大,可不能瞎說啊!」
盛長楨鄭重道「師兄,兩千斤只是保守估計,只要悉心培育,畝產三千斤乃至更多都不是問題。」
三千斤!
徐文長驚得下巴都快掉到桌上了,嘴巴再也合不攏。
徐文長不停地告訴自己,盛長楨是在吹牛。
但內心又有個聲音一直在問,盛長楨是那吹牛不打草稿的人嗎?
如果盛長楨不是在吹牛,那這三千斤……
一瞬間,懷疑、震驚、狂喜……各種情緒湧上心頭,徐文長再也支持不住,整個人都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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