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海門港的建立不是現在就能決定的,還要等彭時和盛長楨回汴京稟報趙宗全後才能最終有結果,現在的彭時和盛長楨忙着另一件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標銅立柱!
封狼居胥、勒石燕然,這都是武功達到極致的表現,而在天南標銅立柱,難度雖有所不如,但也是同一等級的功勳,足以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將自己的功績用永不磨滅的青銅傳遞到千秋萬代,這樣的誘惑,即使是一向淡泊名利的彭時彭老大人也難以拒絕。
這一具有象徵意義的工作,首先就是要找工匠來。
彭時從廣西道調集了一批鑄鐘工匠,他們與普通銅匠不同,更擅長鑄造大型器物。很快,一眾高手匠人陸陸續續抵達升龍府,沒太多耽擱就開始了銅柱的設計和製造工作。
至於鑄造銅柱所有的材料,也不用擔心,交趾國庫中銅錢無數,正可以融了用來設立銅柱。
銅柱的位置選在了交趾國的盜版紫宸殿上,此時原本富麗堂皇的宮殿已經被周軍拆得七零八落,但地基還在,彭時和盛長楨就準備在這地基之上,樹立銅柱。
半個月後,交趾紫宸殿的地基上,紅亮滾熱的銅液被傾倒進模範之中。熱浪滾滾而起,即使彭時和盛長楨站在幾十步外,都能感受到空氣中傳來的澎湃熱力。
三日後,銅水凝固,當外面的模子打開後,展現在所有人面前的,就是幽暗深沉的青銅,其上閃爍着讓人心醉的金屬光澤。
望着高達三丈的銅柱,彭時眼中有着難以掩飾的激動,聲音都在不住地顫抖着「標銅立柱,永鎮天南!」
銅柱落成,自然少不了一場盛大的典禮。
當初圍攻升龍府的周軍將校和蠻部頭領又重新聚到了城中,共同見證代表大周鎮壓天南的銅柱落成。
數千人圍在地基周圍,寂靜無聲。
這時,傷愈的包景年牽着一頭黑色的公牛走到銅柱前,赤裸着上身,在鼓聲的伴隨下,一刀捅進公牛的胸口。
血漿噴涌而出,繼而流淌到地上早已盛滿酒液的大崗中。
彭時和盛長楨穿着朝服,手捧青銅酒爵,走上前去,各自在缸中舀起一杯酒,然後面北而跪,將酒爵舉在頭上「這一杯,獻與天子。」
數千人一齊跪下,齊聲喊道「大周天子萬歲萬歲萬萬歲!」
三跪九叩之後,彭時和盛長楨回身舀起第二杯酒,灑在地上,沉聲道「這一杯,祭奠英魂!」
第三杯酒時,彭時和盛長楨面向新落成的銅柱,高聲道「這一杯,以銅柱立誓,若有不順朝廷,意圖謀亂者,各部舉兵擊之!」
各大蠻部頭領齊聲應承道「我等以銅柱立誓,若有不順朝廷,意圖謀亂者,各部舉兵擊之!」
歃血為盟後,就是一場盛大的酒宴。
宴上,彭時喝了不少酒,泛白的鬍鬚上都沾着酒液,他回頭看向身後直指天空的銅柱,臉上浮現一抹迷醉的殷紅「雖不能封狼居胥,但能夠標銅立柱,也算不枉此生!」
盛長楨看着酒酣失態的老大人,默默無語,心下卻在暗道「封狼居胥,也未必不可能,您就拭目以待吧!」
谷酡<spa> ……
宴後,盛長楨開始處理戰後的各種事宜。
一是當初允諾給蠻部的土地,這個盛長楨也沒有反悔,雖然憂心蠻部坐大,但有了平滅交趾這一戰,至少往後數十年蠻部都不敢違逆。
而且盛長楨分給蠻部的土地,都是靠近北部的州縣,紅河兩岸的肥沃平原始終都掌握在周人手中。
可惜空有沃土,卻無人手開拓。盛長楨只能將五千從交趾救出來的大周百姓遷居於此,分發農具和種子,再把俘虜的交趾人交給他們作為奴隸,緩緩開墾土地。
至於真正的大開發,恐怕要等到海門港正式建立之後才能開始。
周軍很快就要撤軍,只在升龍府和海門各駐紮了兩千兵馬,輻射整片紅河流域,用以威懾交趾人和蠻部。
而且,廣西道軍隊經此一戰,已算得上精銳,一旦交趾有事,廣西道的上萬軍隊隨時可以開進交趾平定叛亂。
「該做的事都做得差不多了,該回去了。」盛長楨對着身邊的包景年嘆道。
包景年咧嘴笑道「我看吶,你是思念你那位未婚妻了吧?」
盛長楨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也不知是誰,攪得三位官家小姐芳心大亂。」
包景年臉色一變,忙賠笑道「我的好哥哥,都是我的不是,別生氣別生氣,回京之後,定要替我想想辦法,讓我把三位小姐娶回家。」
盛長楨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包景年急得滿頭大汗,又是賠罪又是賭咒,差點就要喊盛長楨爺爺了。
盛長楨這才微微一點頭「也罷,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就幫一幫你。」
包景年總算鬆了一口氣,為了自己的終身大事,他可真是把臉都貼到盛長楨屁股上,不過也不虧,一想到回京之後就能把三位美嬌娘娶回家,包景年就樂得咯咯的。
盛長楨望着他那憨樣,不禁啞然失笑。
這次滅交趾,包景年功勞很大,更別說還有破升龍府,斬李道臨之功。這樣大的功勞,至少趙宗全那裏肯定是不會為難他,包景年需要擺平的,其實也就是他那三位岳父。
到時候,只需要盛長楨在趙宗全那裏,替包景年討道賜婚的旨意,再陪着包景年到三位岳父那裏軟磨硬泡,包景年的終身大事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不過,包景年有一點沒說錯,盛長楨還真是有點想念自己那位尚未過門的妻子了。
雖然盛長楨明白張桂芬說讓他立軍功的話只是一時氣話,張桂芬早晚會嫁給他,但這氣話其實也是張桂芬的心裏話不是,盛長楨豈能不放在心上。
如今盛長楨不僅立了軍功,還是越境滅國、開疆闢土的不世之功,想必自己那位小妻子總該滿意了吧。
一念及此,盛長楨砸吧着嘴,兀自想道「我替她在交趾打生打死,也不知道她在汴京有沒有擔心夫君我的安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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