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的房間內,我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煩躁的胡思亂想着,先是下午出站口,凝立在那的趙波遙望的眼神,我也不確定那眼神是否是在期盼着一個人的出現,或許是我想多了呢?
再有就是二薛給我打的那個電話,媽的!當時的我確實有點落寞和傷感,現在想來我有點後悔把這事告訴於慶了,我應該究極王虎、大飛、胡阿七他們,在偷着干那丫的一下,媽的!老子可是大妖天團的小中層呀!純純的大鋼板他也敢往上踢,真是不知死字咋寫呀?說真的我還是挺喜歡偷着下黑手的感覺的,扒拉他還不讓他知道是誰在弄他,嘿嘿!就是到了閻王爺那他還整不明白自己是咋死的那才解恨呢。
現在不行了於慶明天非要陪我過去送錢,這裏邊還有何勇的面子,因此我對賠錢這事就只能先認下了。
夜已經很深了,整個房間裏靜悄悄的,思緒萬千的我還是無法入眠,我輕手輕腳地拉開了自己房間的門,躡足潛蹤地就來到了我家的客廳,豎起耳朵聽了聽,父母睡的都挺熟了,我拿起了茶几上的煙灰缸旋即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黑暗中我燃上了一根煙,裊裊升騰的青煙慢慢地不知擴散到了哪裏,就如同我的思緒也不知飄去了何處,只剩下火紅色的煙頭在黑夜裏孤零零的閃動着。
第二天一大早,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就灑進了我的房間,睜開眼睛的我半晌才逐漸地清醒了過來,家裏還是靜悄悄的,我知道此時的家裏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下樓吃過了早餐我就去了跟於慶約定好了的地點,對於二薛管我要的錢我是一點都沒在意,現如今哥們兒手頭可是闊的很呢,區區那點錢就是毛毛雨啦!我到了約好的地方後並沒有看到於慶,瞅了眼時間是我來早了,約好的時間還沒到,我正想點根煙呢,猛一抬頭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我這邊跑了過來。
「我去!你咋來了呢?」我看着氣喘吁吁跑到近前的小胖子很是意外的問道。
「你的事於慶昨晚給我打電話都告訴我了,哥們兒沒啥能耐你也知道,陪你去見那個社會大哥我也沒那個魄兒,這點錢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有難了哥們兒就幫你湊點唄,別嫌少呀?」說着李偉從褲兜里就掏出了一沓錢遞給了我。
「靠!不用了,你攢點錢不容易,我自己想想辦法吧。」內心挺感動的我急忙推辭道。
「你快拉倒吧,你一學生能想個屁的辦法呀?去搶銀行呀?我手頭就這些了,要是不行我再去借點。」語氣真誠的小胖子硬是將錢塞進了我手裏。
「嘿嘿!這錢我收下了,算我借你的,哥們兒謝了,你不用擔心錢不夠,我真的能借着錢,我不是有個遠房的堂哥嘛,他有錢能借我。」我編了個說辭安撫着朕的大皇子。
「哦,這樣呀,行吧,那我就放心了,沒啥事我就先回去了,等有結果了別忘了告訴我一聲。」叮囑了我一聲後李偉轉身就離去了,看着憨態可掬的小胖子轉身離去的背影,一時間我的眼角都有點濕潤了。
「嘿嘿!這小胖子對你還挺夠意思的,如今這樣的哥們兒可不多了。」身後傳來了於慶的聲音,我轉過身看向了於慶,他卻將目光從我手裏的那沓錢上移開了。
「哎!秦檜不還有三個好朋友呢嗎?」不加思索的我脫口就整了一句,哎呀我去!這不把自己給勺進去了嗎?
「嘿嘿!當然啊,我可要比秦檜好太多了。」我趕緊往回找補了一句。
「嘿嘿!這是我和大松給你湊的,總共八千多,多少就這點了,大松那貨平時也是個拿錢不當回事兒的主兒,我多少比他強點。」於慶也掏出了一沓錢遞給了我。
「你們都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真的有點難為情的接過了於慶遞過來的錢。
「滾吧你!別他媽裝了,江湖救急而已,等你回血了必須得還的,還有本來大松也要跟着來的,不過我沒讓,他性子太暴烈了,我怕他過去一語不合再跟人家整起來。」於慶善意的調笑讓我感到自然多了。
「哎!謝謝我就不說了,說多了就顯得特別的假,那咱這就過去呀?」我灑脫的笑了笑然後衝着於慶招呼道。
「等等!你錢湊夠了嗎?」於慶看着我鄭重的問道。
「我自己有點,又從我堂哥那拿了點,我堂哥你也見過,上次咱們一起喝過酒的。」我要把一下子拿出一萬多塊錢這事給圓上,因此就有了堂哥作為了我的擋箭牌,要不就憑我能拿出那麼多錢別人肯定得費解呀?經過我一提醒,於慶倒是真的想起了當初跟他一起喝過酒的胡阿七。
「嘿嘿!你那個堂哥好像也不是啥一般人吧?上次那個大匪就跟他有關係吧?」於慶聽我說過那個戴面具持槍的悍匪是堂哥叫來的為此好奇的問道。
「嘿嘿!他到底是幹啥的我還真說不清,不僅如此他的事我還不敢瞎打聽,他只說讓我少惹事,這次從他那弄錢也挺不容易的,我編了好久才把這瞎話兒給圓上的。」我顯得挺委屈的訴說着我所謂的堂哥。
「嘿嘿!他那是為你好,不想讓你涉足這狗.操的社會,行了,既然錢湊夠了咱就過去吧。」說完於慶帶着我就去找二薛了。
一家豪華賓館三樓307包房的門前,我邊上的於慶抬手就敲了兩下房門,電話里二薛告訴我他這會兒在這呢,讓我把錢送過來就行。
「誰呀?」房間裏傳出了一個聲音詢問道。
「啊!是我,是薛哥讓我過來的。」聞聲我立馬開腔道。
「進來吧。」一個青年拽開了房門,上下的打量了我倆一番後冷聲道,我和於慶走進了包房,房間裏還有兩個青年,一個背對着我們站在了窗邊,另一個則坐在角落裏鼓弄着手機。
「麻煩問一下,哪位是薛哥呀?」見沒人搭理我倆,站在客廳中間的我就只好先開口了,這時給我倆開門的那個小伙走到了裏邊套間的門口,輕敲了兩下門然後衝着裏邊高聲道:「哥!送錢的倆小孩兒過來了。」
「操!喊個毛呀?老子正在興頭兒上呢,讓他們等會兒。」套間裏傳出了一個男人的暴吼聲。
「媽的!這小娘們兒叫的可真浪,哥們兒都痒痒了。」開門青年小聲的嘀咕着就走向了門口的衛生間,一時間我和於慶就被晾在了當場,媽的!也不知是這二薛故意的在跟我裝呢,還是我點子背正好碰上他在釋放獸性,都到這一步了就只好再忍一會兒了,頭都低了忍一會兒就忍一會兒吧。
約莫也就十來分鐘吧,套間的房門『咔嚓』一聲就被打開了,緊接着一個髮絲凌亂身材曼妙的女孩兒,垂着頭快步地就從裏面走了出來,女孩兒的衣冠不整尤其是胸口處,我只掃了一眼就立馬移開了視線。
「哎!那誰,給她拿點錢,然後送她回去。」套間裏再次傳出了那個男人的聲音。
「知道了,哥!」剛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的那個小伙應了一聲,便帶着面色潮紅的女孩兒走出了包房。
媽的!這個老.逼.養的大上午的就這麼不老實呀!就不怕被抽成人幹嗎?我在心裏暗自咒罵着二薛,眼睛卻瞟向了套間那邊,沒一會兒呢套間裏就走出了一個壯碩的男人,這個男人走路的時候有明顯的跛腳,社會上的人也有管他叫薛瘸子的。薛瘸子慢悠悠的走到了客廳的沙發邊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嘿嘿!咋樣呀?這小姑娘純不純呀?」站在窗口的青年試探着笑問道。
「嘿嘿!嗯,不錯,那滋味兒就甭提了,老子都覺得自己年輕了好幾歲呢。」二薛抹了把下巴上的胡茬滿意的笑道。
「來、哥,整根事後煙吧。」窗口青年走到二薛身邊遞過去了一根煙討好的說道,二薛伸手接過煙,那青年立馬就給他恭敬的點上了。
「您是薛哥吧?我是」見這個逼譜擺的這麼大,我只好先出聲了。
「你就是那個叫胡曉月的學生嗎?」吐出了口煙的二薛瞅了我一眼這才緩緩地開口道。
「嗯。」我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那你是誰?」二薛又將目光移向了我邊上的於慶出聲問道。
「我叫於慶,大勇是我哥,他是我哥們兒,我怕薛哥還有氣兒就陪他過來了。」於慶語氣平淡的說道。
「嘿嘿!我跟大勇平時處的都挺不錯的,既然他說話了那這面子我得給呀,不然少五萬這事指定過不去。」二薛停頓了一下,又吐出了一口煙才繼續開口道:「錢帶來了嗎?」
他的語氣很隨意,很明顯他是不差這點錢的,他是想讓跟着他的人看看,他這做大哥的小兄弟兒有事了他會管的。
聞言我立馬將用報紙包好了的兩萬塊錢,擺在了二薛面前的茶几上,二薛連眼尾都沒掃一下茶几上的錢。
「你說你一個學生不好好學習,沒事瞎扯啥社會上的事呀?這次叫你長個記性,行了,你們走吧。」二薛假模假式的訓誡了我一句後,便隨意的擺擺手示意我倆可以走了。
媽的!他也就敢捏捏我這樣的軟柿子吧,換作是於慶他都不敢要這錢,事已如此這事就這麼地吧,於慶拉了我一把,有些鬱悶的我跟着他就快步走出了包房。一筆閣 www.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866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