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半推半就着讓老色坯幫她脫掉了外套,裏面身着素雅薄紗修身短裙的藍狐妖,在柔和燈光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明艷動人了,色心大動的張老闆,看在眼裏心癢難耐。
撕掉了衣冠楚楚的偽裝,老東西一伸手就攬住了蘭兒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攥住了蘭兒滑嫩的小手,輕輕地揉捏着。
「美女你多大啦?」張老闆瞅着懷裏可人兒的姑娘問了一句。
「我、我二十一了。」藍狐妖小臉兒通紅輕聲回道。
「哈哈!正值妙齡,好!好!」老色坯又他媽跩上了。
「哎呀!張總你也太偏心了吧?要不我就不擱這礙事了。」嬌嗔了一句的小青起身欲走。
「哎!哎!別走、別走嗎。」張老闆一把就拽住了要走的青狐妖。
「哈哈!誰說我偏心了,今晚你也是我的。」老東西放肆的大笑着,微一用力將小青也一把攬入了懷中,這一刻左擁右抱的張老闆可謂是極樂如仙了。『咔嚓』一聲微不可查的輕響,下一秒『碰』的一下子,包房的門猛地被人推開了,一臉怒容的小童一馬當先的就衝進了包房。青狐妖進門後根本就沒鎖門,以至於尾隨而至的小童,輕輕地一擰包房的門就開了,緊隨在小童身後的我,緊走了兩步伸手就扯了下,欲要撲過去開整的小童,冷血打手小童哥,駐足回身不解的看向我,不解釋,我手疾眼快的掏出了俺剛買不久嘎嘎新的手機,對着還沒反應過來,沙發上左擁右抱的張老闆就是『卡、卡』一頓的拍呀,張老闆與青藍二狐妖極度曖昧的小照片瞬間就攥到了我手裏。
「行了,可以過去開整了。」我得意的笑道,再看小童哥,跟他媽鬆開了鏈子的大狼狗似的,『嗷』的一下子就撲上去了。
「你們、你們、你們誰啊?誰讓你們進來的?」才反應過味兒的張老闆立馬出聲質問道。
「操你媽的!老逼登!我他媽乾死你!」撲至近前的小童抬手就給老色坯來了個大嘴巴子,『嗒』的一聲脆響,只這一下張老闆的半邊臉就紅腫一片了,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瞬間也飛沒影了。
「操你媽的!老逼登!敢欺負我媳婦,我他媽非給你屎打出來不可!」怒不可遏的小童一把蒿住了張老闆的衣領,猛地一拽就把這貨從沙發上拉了起來,緊接着廢話一句沒有,抬臂就是一拳,『碰』的一聲悶響,小童一拳就轟張老闆面門上了。
「嗷!」老東西哪吃過這虧呀,一向以斯文人自居的他,多少年都沒被人打過了,這一拳真的給他打疼了,對疼痛感沒啥抵抗力的張老闆瞬間就慘叫連連了。
「哎呀!你這是幹啥呀?咋那麼粗魯呢?瞅給人家張總打的,別動手!別動手!」青狐妖起身擋在了張老闆身前,伸手還奮力的推搡了小童一下,小童被推的退後了兩步,抬手指着小青破口大罵道:「操!都是你這壞逼,把我媳婦帶壞的,你要不是個娘們兒我早就干你了!趕緊給我滾一邊去!」
「哎呀我去!你個傻逼咋說話呢?啥叫我帶壞的呀?你個兜里鏰子兒沒有的窮逼!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帶蘭兒出來見世面、掙大錢有啥不對的,總比跟着你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好吧,你說你能給她啥啊?惹急了老娘我真撓你啊!」青狐妖一點都不憷的針鋒相對道。
我操!這兩貨咋還對上台詞兒了呢?那小詞兒、那小表情整的挺入戲呀!看戲的我饒有興致的點評着。
「老公!」我正看的津津有味兒呢,就聽見藍狐妖語帶哭腔的喊了一聲,旋即跑到小童身邊,一頭就扎他懷裏了。
「老公!老公!你別生氣啊,我、我就想多掙點錢,我也是看你掙錢挺辛苦的,一進包房我就後悔了,我錯了,老公我的心裏只裝着你一個人,我怕、我怕,那個什麼張總沒說幾句話呢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真的害怕了。」蘭兒俏麗的臉蛋兒上,大顆大顆晶瑩的淚珠噼里啪啦的就掉落了下來,那楚楚動人的小模樣,看的老子心都碎了。
我擦!真正的戲精在這呢啊!真沒想到一向乖巧可人兒的蘭兒,竟然有奧斯卡小金人兒的天賦啊!一時間看的我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掉出來了。
「媳婦,別說了,我不怪你,都怪我沒本事掙不來大錢,不過誰他媽敢欺負你,我絕對敢幹死他!」眼角濕潤了的小童,抱緊了懷裏的藍狐妖指天發誓的咆哮道。這時敞開的包房門外,聚集了幾個酒店樓層的服務人員,和一些愛看熱鬧的客人,我走到門口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看個雞毛看啊!搞破鞋、抓姦的狗血破事兒沒見過啊!趕緊給我散了!」說完我『碰』的一下子就甩上了房門。這幾個貨跑這給我演電影來啦!一個個的不是加戲就是飆演技,我要不插句嘴還不得給我演成連續劇啊!
「那啥、你先帶着她走行嗎?」我衝着小青開口道。
「剩下的事讓我們男人解決行嗎?」我的語氣也挺沖的,演戲嘛誰不會啊!老子號稱東北第一小戲魔,很自然的我就進戲了。
「行吧,我倆先走,你倆別惹事啊!輕點嘚瑟!」小青拽着小童懷裏的蘭兒,快步朝門口走去,與我擦肩而過之際,青狐妖勾人的一對兒媚眼沖我連眨了兩下,嘴角得意的上翹着,那意思是說看咱姐倆這演技咋樣?絕對頂級一流的水準,更令我嘆為觀止的是,藍狐妖臉頰上的眼淚像是被蒸發掉了似的,不見了蹤影,呼扇着一雙大眼睛的她竟然還衝我偷偷的吐了吐小舌頭呢,我去!牛逼呀!說下雨就下雨,說天晴就天晴呀,小丫頭很有天賦嘛。
青藍二狐妖離開包房後,眼角發紅的小童回身看向了我,我瞅他這樣差點沒憋住笑場嘍,沒有戲搭子這大哥有點不會往下演了,愣怔着杵在那,台詞啥的一句沒了。
「你們、你們誰啊!到底想幹啥?」鼻血長流的張老闆,驚怒交加的指着我和小童大聲質問道。
「操你媽的!你個老逼登!連我兄弟的女人也敢碰!我他媽腦瓜子給你消放屁嘍!」我一個健步衝上去,伸手就扯住了老色坯的衣領『啪啪』就是正反兩個大耳雷子,打人這玩意兒吧有時候挺上癮的,就這老登花錢找人綁俺家娘娘的,我能不干他兩下嗎。
「你們、你們敢打我,我要報警、報警!」嘴裏吐着血沫子張老闆憤怒的叫嚷着。
「操你媽的!你個老逼登還敢報警,我讓你報警,你報啊!」我將老色坯拽到了包房客廳的中間,這地方寬敞些,打起人來更順手。我拽着老東西腳下一絆,『窟通』一聲,張老闆就摔地上了,緊接着我對着這老登就是一頓的踢呀。小童見我打的挺起勁兒的,也要上手幫忙,怎奈空間狹窄他也施展不開呀,踢了也就一分多鐘吧,老東西就不敢再叫嚷着要報警了,倒在地上的張老闆蜷曲着身體,一身的痛讓這老登時不時的就痙攣一下。
「操!把這個戴上,給這老逼登褲衩子扒嘍!」我變戲法似的將一副白手套扔給了茫然無措的小童。
「操!你也沒說得幹這活兒呀,媽的!得加錢!」小童明顯挺不樂意的嘟囔着。
「操!你還要報警,這回你不報警我還報呢,快點的!給他褲衩子扒嘍!」我俯下身伸手按住了張老闆的上半身,衝着小童催促了一句。
「操!幫你打個人也就罷了,咋還這埋汰活兒也讓我干呢?」小童嘴上絮叨着,手底下可一點沒含糊,三下五除二的就脫掉了張老闆的褲子。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啥呀?」一臉屈辱的張老闆悲憤交加的叫道。
「操你媽的!老逼登!我讓你說話了嗎?給我閉嘴!」我抬手就扇了老色坯一個嘴巴子出聲呵斥道,戴着白手套的小童,拽下了張老闆的藍色內褲。
「給它裝這裏邊。」我又扔給了小童一個薄薄的透明膠袋。
「這又是啥啊?」小童瞅着新奇問道,。
「警察取證的證物袋,還有你手上的白手套也是法醫專用的,咱幹活兒必須得專業。」我隨口給小童科普道。
「操你媽的!老逼登!你不是要報警嗎?來、你報啊!」我指着下半身光溜溜的張老闆厲聲罵道。
「我手機里有你剛才跟我兄弟對象極度曖昧的小照片,還有你的褲衩子,就算你沒得逞,告你個強姦未遂沒問題吧?再不濟也是個嫖娼未遂吧?」主動權攥在了我手裏,我義正言辭道,。
「你說咱們的警察叔叔來了你能說的清嗎?」張老闆咬着牙看着我半天沒做聲。
「操你媽的!老逼登!我他媽讓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啊?」我輪拳就砸在了老東西的腦袋上,此時的張老闆還真就不敢貿然的報警,警察介入後他的行蹤也就暴露了,他相信對面的趙海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他的消息,他綁架趙波是佔了個先機,論玩邪的趙海能甩他一條街,挨了兩下的張老闆語氣低微的輕聲道:「小兄弟、小兄弟,你們到底想咋地呀?」
「嘿嘿!老逼登!你要是這個態度的話,咱們可以往下聊聊了。」我呲牙一樂態度也有所緩和了。
「不過吧,有些事擱這聊顯然不合適,來、你先把褲子穿上,聽話、跟我們走,換個地兒咱們有啥話再好好嘮嘮。」別無選擇的張老闆起身穿好了褲子,在我和小童左右的挾持下極不情願的走出了酒店的包房。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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