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沐陽公主原本也跟着唐昭昭一起來候場區拿東西,準備待會兒一起去吃燒雞。大筆趣 m.dabiqu.com
奈何人前腳剛進候場區,後腳就被皇后身邊的嬤嬤給叫走了。
走之前還心心念念自己沒有吃到的燒雞。
唐昭昭消耗了一上午的體力,終於在徹底放鬆下來後,感覺到了巨大的疲憊。
沐陽公主走後,唐昭昭耳邊終於沒了催促她的聲音。
她直接往後一仰,癱在椅子上。
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仿佛自己此刻就是一座行屍走肉。
連候場區其他的隊員什麼時候都走了都不知道。
直到清冷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唐昭昭,你走不走?」
唐昭昭才從放空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她左右看了一眼,整個候場區,只有她和淮策兩個人在了。
唐昭昭茫然一瞬:「其他人呢?」
淮策回道:「已經走了。」
唐昭昭傻乎乎問道:「你怎麼還沒走?」
淮策:「……」
淮策嘴硬:「這便走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某位國師腳步卻沒有挪動一下。
唐昭昭整個人窩在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軟乎乎地,跟沒有骨頭一樣。
她聲音懶洋洋軟糯糯:「等會,我跟你一起走。」
這句話說完,都沒有站起來的跡象。
淮策:「……」
她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唐昭昭原本就疲憊,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以後,感覺身體更累了。
她沒什麼力氣地半抬着胳膊,「國師,拉我一把,我沒有力氣了。」
淮策很順從地伸出手,握住唐昭昭的柔荑。
少女手心都是溫熱的。
熱源順着唐昭昭的手傳到了淮策手中,他下意識攥緊,將人拉起來。
觸碰到淮策涼涼的手,唐昭昭舒爽地恨不得把淮策的手當成護手霜,把涼意全抹在自己手上。
她攥着淮策的手,眼睛比方才有神了很多。
唐昭昭大着膽子問:「國師,我能借你的手用一下嗎?」
淮策太陽穴一跳:「做什麼?」
整個候場區,就只有唐昭昭和淮策兩個人。
就算她用了淮策的手……
天知地知,唐昭昭知,淮策知。
只要她二人不將此事說出去,就不會影響到淮策的形象。
唐昭昭嘿嘿一笑:「我想借用你的手,給自己降降溫。」
淮策這輩子沒聽過這種無理的要求。
他的大腦不由自主開始多想。
唐昭昭軟軟道:「不用很久,就一會,一會就好,我太熱了。」
淮策喉結滾了滾:「你想…怎麼用?」
唐昭昭眸子一亮,有戲!
在淮策的注視下,唐昭昭往前走了一步,跨過了「男女有別」的那道坎,同淮策之間僅隔着半步的距離。
唐昭昭一隻手抓住淮策空閒的那隻手。
溫熱的手心附在淮策的手背上,將他兩隻手往上拉。
少女動作很突然。
淮策有一瞬間的慌神:「唐昭昭,你……」
他話還沒說完,冰冰涼的掌心,便貼在了緋紅的臉頰上。
淮策剩下的話,全部都堵在喉嚨中。
他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已經被動捧上了少女的臉頰。
入手是細膩如脂,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
淮策楞在原地,從肩胛骨一直僵硬到尾椎骨。
冰涼附上來的那一剎那,唐昭昭舒服地閉上眼睛。
熱了幾個時辰的臉頰終於得到了緩解,她不由發出一聲喟嘆:
「好涼快呀!」
淮策低垂着頭,看向一臉享受的唐昭昭,眼眸半斂着,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他就這樣站着,捧着唐昭昭的臉蛋,一動不動。
安靜了一會兒,唐昭昭先開了口:「我還以為,這次蹴鞠大賽獲勝,會有很豐厚的獎勵呢。」
淮策眸子動了動。
少女語氣透着明顯的失落。
確實,對於其他那些球隊隊員來說的嘉獎,唐昭昭已經唾手可得了。
她看不上皇帝賞賜的那些黃金美玉和綾羅綢緞,也理所當然。
淮策薄唇微動,問道:「你以為會得到什麼?」
唐昭昭聲音又軟又糯:「最起碼得有個值得紀念的,同蹴鞠大賽有關係的東西吧。」
「比如說和田玉或者翡翠雕刻成的小蹴鞠,獲勝的隊伍每人頒發一個。」
「若是朝廷大方一些,雕刻成的蹴鞠就大一些,上面刻着『第多少屆蹴鞠大賽冠軍』。」
「這樣多好呀,日後看到這個小蹴鞠,就能回憶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淮策眼眸注視着唐昭昭,輕聲問道:「還有嗎?」
唐昭昭眨了眨眼睛,「我再想想。」
淮策發涼的手心已經被唐昭昭熱熱的臉頰同化。
唐昭昭依依不捨地放開,因着想獎賞的事情,又一屁股坐回到原先的位置上。
足足想了一刻鐘。
唐昭昭抬起腦袋,「想不出來了。」
她自小要什麼有什麼,穿書以後更是什麼都不缺。
物質上得到的滿足快要讓唐昭昭無欲無求了。
她只追求精神上的滿足。
一個小蹴鞠就足夠了。
淮策嘴角微抽:「想不出來那便走吧。」
***
蹴鞠大賽場地外面。
唐府的馬車還停在原地沒有離開。
唐燁站在馬車外面,來回踱步。
蹴鞠大賽結束有一段時間了。
唐燁跟着禮部的人,把自己在蹴鞠大賽開始之前,被禮部侍郎的人拿走的東西,拿了回來。
之後便一直站在這裏等唐昭昭出來。
他等了許久,等到禮部的人都準備收拾東西走人了。
也沒將唐昭昭等出來。
唐燁不免擔憂起來,抬腳就要往裏面的候場區走。
剛走了沒幾步,就遠遠地瞧見了唐昭昭的身影。
唐燁忙快步走了過去。
看着跟在淮策身邊的唐昭昭,他臉色擔憂:
「糖糖,怎麼現在才出來?」
再晚出來一步,唐燁就要進去抓人了。
唐昭昭嘿嘿一笑:「沒事沒事,我剛剛在裏面降了下溫。」
「降溫?」唐燁露出疑惑之色。
裏面其他隊員該走的都走了,連侍候的僕從宮女都走的一乾二淨。
他妹妹是怎麼在只有淮策和她的情況下,進行降溫的?
唐燁視線不由又落在了淮策身上。
唐昭昭顯然沒有想繼續把這個話題聊下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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