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陸臣衣腳步一頓。道友閣 m.daoyouge.com
房裏的人還沒注意到他的存在。
夜無指尖一扣,鐵環靈巧地穿過中間的鐵棒,成功地解開。
溫瓷滿臉崇拜地鼓起掌「好厲害!」
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睛,夜無彆扭地移開視線,臉頰邊上浮起淡淡的微紅。
「一般。」他說。
——「太可愛了太可愛了!我本來以為夜無是小狼狗,原來是小奶狗嗚嗚嗚弟弟殺我!」
溫瓷說着「你再教教我,我好像沒看懂。」
她站起來伸手去接九連環,距離拉近,夜無的臉更紅了一點。
陸臣衣氣笑了。
他的手抵在唇邊,輕輕咳了兩下。
聽到聲音,夜無立刻恢復那張冰塊臉,閃身離溫瓷遠了些,「世子。」
溫瓷仰起頭看陸臣衣,彎了彎眼「明昭哥哥。」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時候,陸狗真有你的!」
陸臣衣沒動,只是看着她道「過來。」
溫瓷露出微微疑惑的表情,不知道陸狗抽什麼瘋。
但她還是乖乖走向他,在陸臣衣跟前時,他忽然伸出手,一把將溫瓷拉進懷裏。
「出去。」陸臣衣對夜無道。
夜無愣了愣,低頭道「是。」
他離開了房間,還關上了門。
溫瓷全然處於蒙圈狀態,嘗試着掙了掙,沒掙開。
「你幹嘛啊?」小姑娘軟聲軟氣地控訴。
陸臣衣不為所動,只是盯着溫瓷的眼睛,問道「九連環會了嗎?解給我看。」
溫瓷「哈?」
她剛剛就光盯着夜無的手看去了,哪知道該怎麼解開。
「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我怎麼解呀。」
溫瓷想着,等陸臣衣放開她,她就立馬跑出房。
——「只要我跑得夠快,災難始終慢我一步!」
陸臣衣淡淡瞥她一眼,手向下一撈,勾着她的腿彎將她橫抱起來。
走到了椅子上坐下,他從後面環住溫瓷的腰,眉尖輕挑「就這樣解。」
溫瓷被迫坐在陸臣衣的腿上,腰間被他一隻手禁錮着。後背與陸臣衣的胸膛相貼,他說話時的熱息跟着撲在她的後頸。
她不理解。
明明不久以前,離太近陸臣衣都會耳朵紅的!
溫瓷捏着九連環無所適從,嘗試性地動了動,結果越來越亂。
「嘖,」她聽見陸臣衣貼得更近了一點,道,「我教你。」
他的兩隻手從溫瓷臂下穿過,從容地覆上她的手。
修長白皙的指節,靈活地帶動着鐵環上上下下,優雅得仿佛是藝術品。
「我的手好看嗎?」陸臣衣輕聲問道。
溫瓷由衷地讚嘆「好看!」
然後,陸臣衣狀似不經意地又問「夜無好看,還是我的好看。嗯?」
溫瓷本來想說各有所長,做人不要太攀比,但是陸臣衣尾音上揚,明晃晃的威脅意味。
她縮了縮脖子,選擇了從心「當然是明昭哥哥,明昭哥哥身上哪裏都好看!」
陸臣衣原本那點不知何起的小鬱結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微妙的羞惱「別的地方你又沒看過。」
溫瓷不假思索「但我摸過。」
陸臣衣「……」
後知後覺的溫瓷「……不是,我不是這意思。」
陸臣衣揚起眉,似笑非笑「瓷瓷說啊,摸了哪裏?」
「臉啊!我說的是摸過臉!」溫瓷臉上發熱,「你不要亂想。」
陸臣衣一臉無辜「我沒有亂想啊,瓷瓷以為我在想什麼?」
溫瓷不說話了。
他輕輕勾唇,又問「你什麼時候摸過……我的臉?」
後面幾個字放得輕之又輕,聽起來就有種莫名的曖昧流轉。
溫瓷有點不好意思,小小聲「就上次,你教我騎射,回去的路上。」
那天陸臣衣大抵是剛處理完軍務,又陪着她練了一會兒騎馬,有些乏倦,坐上馬車後就支着頭小憩。
溫瓷見他睡着了,大着膽子戳上了覬覦已久的陸臣衣的眼睫。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陸臣衣這副全不設防的模樣。
他睡着的時候,縈繞在周身的清冷氣息就會被沖淡許多,反而露出幾分符合年齡的少年稚氣。
有億點點可愛。
眼睫纖長,又黑又密,將肌膚襯得更加如玉溫潤。
於是溫瓷看着看着就手癢了,伸出指尖戳了戳。
軟絨絨的,擦着指腹而過的時候有點痒痒的。
她玩得起勁兒,見陸臣衣沒醒,把魔爪伸向了他的側臉——溫瓷早就想這麼幹了!
陸臣衣明明帶兵打仗那麼多年,怎麼還能這麼白。乾淨細膩得就像上好的瓷器,一點瑕疵都沒有。
身為女子,溫瓷嫉妒了。
她報復性的戳了戳。
在陸臣衣臉上戳出一個小小的窩,那一片的皮膚被壓出好看的桃花淡紅。
陸臣衣眼睫輕輕顫了顫,嚇得溫瓷以為他要醒了,立馬滾到一邊正襟危坐。
裝成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
好在等了一會兒,最後無事發生,她也沒敢再去碰陸臣衣。
聽溫瓷說完,陸臣衣恍惚是有些印象,只記得那天溫瓷低着頭不敢看他,下了馬車就跑。
他那天太累,也沒多想。
倒是沒想到,這丫頭趁他睡覺的時候這麼大膽。
「哦?」陸臣衣將九連環放下,轉而牽住溫瓷的手,嗓音輕慢,「那瓷瓷現在再來試試,睡着時候和沒睡時,摸起來有什麼區別。」
——「!!!」
溫瓷饒了我吧。
未免也太羞恥了。
陸臣衣不顧她反對的眼神,拉着她的指尖要往他臉上去。
溫瓷忽然反應過來「這又不是你的臉!」
陸臣衣怔了怔。
他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看她的反應着實可愛,索性低頭一笑「你說的是。」
伸手將人皮面具掀了下來。
少年眉眼清潤如霜,狹長的眼輕輕一瞥,如同舊夢裏的桃花伸出了枝椏。
溫瓷呼吸短暫地停滯了一下。
儘管看見過很多次陸臣衣的臉,但是每一次,還是不由自主地被他這張臉所驚艷。
——「我有罪我膚淺,但我是真喜歡陸狗這張臉。」
陸臣衣一僵,耳尖慢慢飄上紅色。
他將溫瓷的手指抵着他的眼角,慢慢地往着顴骨下移,一錯不錯地盯着溫瓷「如何,可有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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