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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了這麼久,突然奮發向上的生活,讓溫瓷有些不習慣。
但自己裝的逼,哭着也要把這個賭約贏了。
溫瓷拿出了考清華北大的勁頭,沉下心來鑽研令人頭大的四書五經。
房裏的蠟燭一直燒着,小桃夜裏起了好幾次,看見溫瓷一手捧着書卷,一手支着頭。
分明困得不行,頭一下又一下的點着,但就是不肯去睡。
小桃看得心疼,勸了好幾回道「小姐,還有一個月呢。您先歇息吧,若是累壞了身子,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溫瓷睜着迷糊的眼,撐了個懶腰,有氣無力地應好。
直到這時,她才深切明白男主和炮灰的區別。
這些書,陸臣衣看過一遍就能記得。看兩遍,甚至能倒背如流的程度。
但她不行。
她只能反反覆覆地死記硬背。
大半宿過去了,也不過背下來五篇。
溫瓷洗漱爬上床後,躺在床上憂愁地嘆息一聲。
但第二天早晨,她就又滿血復活,激情滿滿地踏上去蘭亭書院的路。
一到書院,不出意外,溫瓷接受了一波神色各異的注目禮。
她面不改色,坐到了自己的座位。
一向早到的姚蘭,今天卻姍姍來遲,踩着點進入課室。
溫瓷看她跑得滿頭大汗,粗喘着氣,有點好奇「表姐,你今日是怎麼了?馬車壞了?」
姚蘭白她一眼,小聲道「還不是因為你昨天的壯舉,我來的路上,碰到陳結他們幾個,非要纏着我問東問西。」
陳吉,京圈著名紈絝子弟。
溫瓷道「他們可真夠無聊的,女孩子之間的爭鬧也操心。」
聞言,姚蘭一臉的「你還是太年輕」,「姐妹,經過一夜的發酵,這件事已經不是女孩子之間的爭鬧那麼簡單了。」
「你應該也聽說,陸世子和薛頌謹同樣因此立下賭約了吧?」
溫瓷頗不自在地點頭。
姚蘭道「他們兩人,一個永安王世子,一個鎮北王世子,往小了說,只是兩個同齡人的鬥氣。往大了說,那可就牽扯到兩個王府的臉面。」
溫瓷嚇得筆尖一顫,在白紙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墨痕「不至於吧?」
不是吧不是吧,她只是想打薛頌安的臉而已,怎麼就搞成了暗流涌動的朝廷鬥爭。
姚蘭神神秘秘地放輕聲音,接着說「民間已經有賭坊以此開設賭局。」
「扶風樓知道吧?京中最有名的銷金窟,姐妹,你的賠率很高啊。」
溫瓷「……」
姚蘭的未婚夫是禁軍統領,知道很多旁人不知道的內幕消息。
她接着又放出一顆炸彈「挺奇怪的,一向府中養病的安王竟然也有閒心摻和這件事。聽說他可是重金買了你贏,而且不多不少,就比陸世子下的錢多了一兩銀子。」
夏連景。
不用懷疑,他就是想給陸臣衣添堵。
「安王下賭以後,京中的幾個王爺也紛紛大大小小地跟着投了些銀子。」
姚蘭的神情正經了許多。
溫瓷偏頭看她,竟從這個可愛圓臉的姑娘神色上,讀取到一絲高深莫測。
最後,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做了總結「姐妹,你覺得,他們賭的是你和薛頌安的輸贏,還是永安王府和鎮北王府的輸贏?」
溫瓷目瞪口呆。
她還是有些不太能習慣,她的表姐畫風突然從沙雕走向了正經的權謀。
姚蘭瞥了她一眼,驚奇地道「姐妹,你黑眼圈怎麼這麼重?昨晚背着陸世子偷人去了嗎?」
說這話時,她的眼裏再次閃爍着熟悉的,渴望吃瓜的光芒。
溫瓷「……」
拜託你的畫風不要變得這麼快好不好?
「我在為了賭約用功,」溫瓷道,「不管之前是因為什麼立的賭約,現在又賦予了這份賭約什麼含義,我都不會輸給薛頌安。」
溫瓷覺得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態眼神和堅定的語氣,一定帥爆了。
但姚蘭只是興致缺缺的點頭「哦。」
……太敷衍了吧!
溫瓷幾乎覺得姚蘭先前那堆涉及兩個王府的話,都是她產生的幻覺。
姚閏土只會關心月下的瓜地里有沒有猹,怎麼會去關注旁邊暗戳戳的權力鬥爭呢?
接下來的課,溫瓷都聽得很認真。
見她這樣子,薛頌安也如臨大敵,跟着專注地聽課。
如果真被溫瓷贏了,那她浮洲郡主的臉,可真丟到姥姥家了!
旁邊的貴女看二人恨不得頭懸樑錐刺股的模樣,不由生起了濃重的壓迫感,一個賽一個地認真。
小小的課室,不知不覺地卷了起來。
勢必要成為這次內卷之王的溫瓷,支着頭悠悠感嘆「人啊,終究會活成自己討厭的樣子。」
姚蘭「啪」一掌拍在她的腦門上,「別裝深沉了,你看看誰來找你了?」
溫瓷依言看向課室門口——是個不苟言笑的婢女。
跟她的主人身上如出一轍的冷淡氣質。
是陸臣衣的暗衛之一,朱雀。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朱雀,想到她所代表的那個人,以及今早姚蘭的那堆話。
溫瓷腦海里3d立體聲環繞着一句話——「吾命休矣!」
……
……
死是不可能死的。
臥薪嘗膽,苟且偷生,溫瓷最擅長了。
還是上次見面的桃花林。
陸臣衣早就到了。
他平日多着玄黑,深紫之類的顏色,今日竟然穿了身素淨的白衣。
無比純淨的顏色,襯得陸臣衣那張臉更加超凡脫俗,仙氣飄飄。
看着更冷了。
她磨磨唧唧地蹭到陸臣衣面前,低着頭喊「明昭哥哥。」
聲音里滿是心虛。
陸臣衣沉默了一會兒,問「知道我叫你來是為了什麼嗎?」
溫瓷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是因為賭約。」
陸臣衣看着她,終究忍不住說教了一句「你太衝動了。」
溫瓷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接口「明昭哥哥,我不是故——」
說到一半她忽然反應過來,這不是讓陸臣衣討厭她進而解除婚約的大好機會嗎?
於是陸臣衣就聽着她硬生生轉了個調,用又慫又乖的聲音,理不直氣也壯「我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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