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放過,再也不會放過……他說什麼,他是何用意……冷君柔瞬時又是一陣茫然,直至他……,她趕忙低吼,「放開我,放過我!」
「放?朕看中的女人,豈有放過之理?記得朕跟你說過的話嗎,當朕的女人,你會享盡榮華和富貴……」古煊語氣耐人尋味,俊顏趨近過來,在她眼前逐漸放大,電光火石之間,他已經狠狠攝住了她的櫻唇,還將她欲出口的話及時堵住。
內心充斥着無盡的羞愧和悲憤,冷君柔本能地掙扎、使勁地反抗,可惜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無論體形還是這方面!
眼淚已經逼上眸眶,她無助悲傷得像只待宰的羔羊,隨着他的強勢進攻,她抵抗之心一步步轉向薄弱,就在她準備認命時,腦海猛然閃出剛才在頤和殿見到的一幕,且耳邊迴響起謝心怡的話。
於是,她急聲道,「皇上想要奴婢也可,只是,奴婢有個要求!」
身上忙碌的人,一會兒後才停下,眯起被酒精侵蝕的渾濁眼眸,睥睨着她。
「奴婢懇請皇上別納冷若甄為妃!」一鼓作氣,冷君柔說了出來。
黑瞳驟然一縮,閃過異樣的光彩,古煊眼眸眯得更甚,借着小小的縫隙,緊緊盯着她。
「只要皇上別納冷若甄為妃,皇上要奴婢做什麼都可以!」冷君柔勇敢迎視,不惜義無反顧。
其實,她還想過要他別與冷家堡聯盟,但她明白,這關乎朝堂江山,恐怕不容易,便暫且提出這個最緊要的,只因為,聯盟可以是短暫的、期間性的;一旦聯姻,那就是長久之說了!
「做什麼都可以?」一聲嗤哼自古煊嘴裏逸出,唇角勾着一抹似興味、又似嘲弄的冷笑。
每次面對他犀利凌厲的目光,冷君柔總會不受控地顫抖,此刻更是心亂如麻,可她知道自己已經沒得選擇,因此,毅然點了頭。
而他,突然從她身上起來,冷漠吩咐,「那先給朕解衣!」
冷君柔嬌軀一顫,卻也聽從,先是拉好自己方才被他扯開的衣裳,青蔥玉指繼而爬到他的胸前。
這非頭一次為他寬衣解帶,然而跟上次相比,她發現自己更顫抖、更緊張、更不知所措了。接下來代表着什麼,她很清楚,其實除了最後那道防線,自己的清白根本等同早就被他所毀。但她依然惶恐不已,她不知道那一刻真正發生時會是怎樣的感覺和怎樣的情況,明天開始,迎接自己的又是什麼!
在冷君柔方寸大亂期間,古煊身上的衣物已全褪去。
掩不住的羞怯,她下意識地別過臉,可惜,古煊伸手過來,穩住她的下巴,輕輕地把她的臉移了過來,讓她與他面對面。
他似乎很自然,沒半點尷尬或窘迫,那雙幽深似海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對她發出某種熟悉而炙熱的光芒。
「你的呢?快,給朕除掉你身上那些多餘的阻礙!」他嗓音近乎沙啞,卻不容反對。
霎時,冷君柔又是一陣大幅度的發抖!
「不是說做什麼都可以嗎?」古煊魅惑的嗓音繼續響着,還抓起她的手,一起來到她的衣襟口。
心裏有個聲音在吶喊,叫她別繼續,叫她立刻逃跑,否則,她會回不了頭!
奈何,腦海竟同時浮起今晚在頤和殿見到的一幕幕「溫馨美滿」的畫面,無數個畫面,猶如無數隻針狠插她的頭,給她帶來難以形容、難以忍受的痛和苦。緊接着,又是娘親這些年來飽受思念和哀怨折磨的慘況,還有……娘親臨死前抓住自己的手,悲酸道出的那句「娘這輩子最愛又最恨的男人,正是你爹。」
心意已決,再無猶豫和羞愧,清麗的容顏一派冷然,她開始自解衣裳。
完完整整地看一次她毫無遮掩的嬌軀,比預期中還棒,她不但擁有一張美麗的面孔,還隱藏有一副足以勾得男人神魂顛倒的妙曼身材。
不再浪費時間,他已俯過身來,準備用實踐來體會眼前的美好。
難以言表的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冷君柔感到渾身都在起顫。
一切準備就緒,蓄勢待發,她及時拾回最後一絲理智,顫聲問出,「奴婢剛剛提及的請求,皇上尚未答允。」
古煊也倏然停下,蹙眉瞥視她。耳邊迴響起紫晴今天下午的稟報,頓時,眼底飛速閃過一絲陰戾和鄙夷。她果然是老妖婆的棋子,且和其他女人一樣,貪慕虛榮,勾心鬥角,對後位虎視眈眈!不過,相較於其他妃子的光明正大,深藏不露的她更加可惡和令人噁心。害自己還差點被她矇騙過去,以為她是獨特的,是值得疼愛的。
看着他那深沉陰霾的面容,冷君柔遲疑地又喚了一次,聽到自己的聲音比先前更震抖。
「好,朕答應你,不過,別忘了你的交換條件,你說過,做什麼都可以!」看似戲謔的一句話,實則隱藏着另一種涵義,古煊語氣堅決地答應出來。
從今以後,她只是個任他玩弄的工具!
冷君柔聽後,心裏頭仿佛擱下了一塊大石頭,紛亂忐忑的心安定了不少,但另一方面,她又無助倉皇起來,只因為,在她分神之際,他已經……
撕裂般的劇痛,令她眉心深深蹙起,不過她忍着不出聲,兩手緊緊揪住被床褥,以承受那非人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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