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溪狗腿子的模樣,傅塵看他的眼神要多無語就有多無語。
那眼神,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傅塵嫌棄的眼神,楚明溪卻絲毫沒有放在眼裏,正準備開口問他話,問他有沒有時間討論一下工作的時候,傅塵冷不丁的白了她一眼說:「楚明溪,誰要你光腳下床的?」
不等楚明溪開口說話,傅塵又說道:「你別給我玩苦肉計這招,我不吃這一套。」
傅塵的冷言冷語,傅塵的不近人情,楚明溪臉上的那抹笑意忽然有點兒掛不住了。
苦肉計?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傅塵不吃這一招呢。
結婚快三年了,她自己一個人都不知道去了多少回醫院。
還有,他倆第一次坐實夫妻關係的那一晚,她第二天就病了,結果在家躺了好幾天,傅塵連問都沒問一句。
那幾天的他,甚至還和許夏一起上了熱搜。
傅塵苦肉計幾個字,楚明溪的回憶情不自禁一涌而上。
然而,她卻並沒有表達出不滿,更沒有發泄自己的不滿,只是輕描淡寫的笑了笑:「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吃這套,只是這地上是暖和的,我身體……」
楚明溪的話還沒有說完,傅塵收回落在她臉上的眼神,轉身就回到臥室那邊,彎下腰就把楚明溪的拖鞋拿過來了。
剛才的時候,楚明溪一愣愣的眼神,傅塵捕捉到了。
他從楚明溪的眼中看到了回憶,看到她的傷感,以及她的失落。
不是故意拿話懟她的,只是隨嘴說了一句而已。
來到楚明溪跟前,傅塵垂眸看了她一眼,繼而就彎腰把拖鞋擺在她的腳邊:「把鞋子穿上。」
傅塵突然的示好,楚明溪被他嚇了一跳。谷
一動不動的看了他好一會兒,她這才恍過神,應了好聲,然後抬腳就把拖鞋穿上了。
直到鞋子穿好,傅塵起身站在她跟前的時候,楚明溪這才看着他說道:「謝謝!」
楚明溪的客氣,傅塵的心臟情不自禁被隱隱的牽扯了一下。
盯着她看了一會兒,他這才開口說道:「趕緊收拾了下來吃早飯。」
「嗯!」楚明溪點了點頭答應,而後眉心微微一擰的說:「傅塵,你應該不會走吧!」
若不是自己還有事情找他談,早上他剛才說苦肉計的時候,楚明溪就已經和他翻臉了。
聽着楚明溪的問話,傅塵面無表情的看着她說道:「不走。」
他要走的話,那早就走了,也不會在這裏喊她吃飯了。
聽着傅塵說不走,楚明溪這才鬆了一口氣,而後轉身就去洗手間的臥室里了。
洗漱台跟前,楚明溪刷完牙,接了捧溫水沖在臉上的時候,她抬眸又看向了鏡子中的自己。
等下一定要和傅塵認真談一下,一定要把南郊的事情給個說法,不能任憑着事情這樣發展下去。
如果他倆因為南郊項目的事情鬧離婚,那大院裏的那些人,恐怕真的要笑掉大牙了。
呼……
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楚明溪只希望傅塵等一會兒能給他幾分薄面,能跟她談一下這件事情。
於是,洗漱完之後,楚明溪隨意往臉上搽了點東西,就迫不及待的下樓去了。
這時,傅塵已經坐在餐桌上,張嫂也已經把早上安排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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