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棄她的衣服被人扯破,是嫌棄她被別人看到了嗎?
四目相望了片刻,楚明溪本來是想開口問傅塵一點什麼,最後還是欲言又止,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只是淡漠的從餐桌跟前站起來,輕聲說道:「我先去洗漱。」
傅塵沒有搭理楚明溪。
然而,看着她進洗手間的背影,傅塵的眼神不禁帶着些傷感了。
她終究沒把他當自己人,終究還是不肯跟他坦白。
片刻後,楚明溪從洗手間出來,見傅塵筆挺的站在落地窗跟前,完全忽視了她的存在。
楚明溪便沒有和他打招呼,默默走到病床跟前,躺下去就把後背留給了傅塵。
這時,傅塵才扭頭看了一眼,眼中仍然是落寞。
她不相信自己,從來都不相信自己。
嫁給他,從來都只是算計。
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楚明溪很快就來了睡意。
她就這點好,心事越多,壓力越大的時候,她反而睡的越好。
「姐,姐。」
「傅塵,傅塵。」
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楚明溪又是滿頭大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這兩天,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她只要閉上眼睛,就會做噩夢。
吞了口唾沫,楚明溪的心跳仍然久久不能平靜,心口也一陣酸楚。
她真要去廟裏燒柱香,去求個平安了。
扭頭看向一旁,看着傅塵還在自己的床邊,楚明溪這才鬆了口氣,有些疲倦的說:「傅塵你還在,你沒回去啊?」
抬起右手,傅塵推了一把楚明溪汗濕的額頭。
楚明溪見他沒有說話,她看着他,輕聲說道:「我剛才又做噩夢了。」
傅塵揉了揉她的額頭,仍然沒有開口說話。
男人的沉默和冷淡,楚明溪心裏有點兒不是滋味,有點兒不好想了。
展開雙臂,楚明溪抱住了傅塵:「傅塵,我今天那會兒醒來的時候,不是故意躲你,我只是,只是……」
話到後面,楚明溪一言難盡。
傅塵眉頭微微一擰,轉眼看着她的臉問:「只是什麼?」
傅塵的凌厲,楚明溪抬頭看着他問:「傅塵,你是嫌棄我了嗎?嫌棄我被人扒了衣服,嫌棄別人看到我?」
實際上,楚明溪也沒有被人看多少,只看到了肩膀和腿。
女孩的楚楚可憐,傅塵將她從自己懷裏推出來之後,伸手便挑起了她的下巴。
楚明溪眉眼一緊,不卑不亢的說:「傅塵,你要真有想法,你直接告訴我吧!」
這麼些年,她和姐姐還有什麼事情沒經歷?
無論什麼事情,無論什麼後果,她都能夠承受。
四目相望,傅塵抬高楚明溪的下巴,冷若冰霜的問:「楚明溪,你還要演到什麼時候?」
楚明溪臉色一沉:「傅塵,你是什麼意思?」
不等傅塵回答,楚明溪冷聲一笑:「傅塵,你是在懷疑我?懷疑這次的事情是我自導自演,自己綁架自己嗎?」
冷抽抽的看着傅塵,楚明溪剛才的那抹小可憐,頓時就收了起來。
凌厲的眼神透着冷漠,一副十足備戰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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