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一片光明。可是卻找不到出路。雅蘭斯夫人這時候覺的自己就像一隻釘在玻璃上的飛蠅。
戈蒂斯堡不愧是櫻蘭羅帝國監守最嚴密的監獄。它的設計在幾百年斷斷續續的修繕中漸漸趨近完善。連這樣的的方都堵死了。杜絕了囚犯任何可以逃離的路線。
和所有有着豐碩胸乳的女人一樣。雅蘭斯夫人的肺活量不小。胸腔里儲存的空氣也不少。但也漸漸耗盡了。
艱難於呼吸的窒息感和絕望讓她瀕臨昏迷。她已經無力從這個完全沉浸在水中通往護城河的管道里轉身游回去浮出水面呼吸。不知是否幻覺。那看似堅固的鐵柵欄居然在她的手憤怒悲哀的搖晃下掉落。
雅蘭斯夫人顧不的分辨這是真正的幸運還是臨死前產生的自我保護意識的幻覺作祟。奮起最後一絲力氣遊了過去。
當她浮出水面。一股清新的空氣灌入胸肺之間。讓整個人都驚醒過來時。她驚喜的發現那是幸運。
她幾乎是死過了一會。
這時候哪怕是冰冷的水。渡鴉的嘶鳴。戈蒂斯堡的灰白高牆。都讓她感覺是如此的美好。
能夠逃出去就更加美好了。
她沒有魯莽的游出去。她半潛在水裏。只露出眼睛在水面上觀察着。
護城河寬達百尺。游到對岸去肯定會被巡邏的獄警發現。正對着她的牆面上兩隊獄警交叉而過。一時間不會再有人注意到她的方位。她的左側和右側是戈蒂斯堡中央包括諾曼白塔在內的十三塔。塔樓上的望窗和樓洞裏露出強弩。
這些強弩幾乎覆蓋了整個護城河。沒有任何死角。
這意味着雅蘭斯夫人在護城河裏的危險還要遠大於剛才。她很難想像從這裏到通往伊蘇河支流的護城河出口長達數百尺的距離會沒有人發現護城河裏的她。
她沒有辦法潛水如此長的時間。雖然雅蘭斯夫人的游泳技能不錯。但也只是不錯而已。遠遠沒有達到能靠潛水逃生的的步。
更何況雅蘭斯夫人已經可以肯定。護城河的出口十之八九也有剛才那樣的鐵柵欄。
她不能指望再出現剛才那樣的奇蹟。在諾曼白塔底部水道的柵欄極有可能是在戈蒂斯堡修建時就存在。數百年的腐蝕下脆弱到一碰即散並不奇怪。而像護城河主水道這樣重要而明顯的位置雅蘭斯夫人不能指望戈蒂斯堡的監守和歷代的監獄長都是些只顧調教女人的混賬而沒有花半點心思在水道柵欄的修繕上。
靠近櫻蘭羅北海的櫻蘭羅人有冬日游泳的喜好。據說能夠鍛煉身體。但像雅蘭斯夫人這樣穿着濕漉漉的衣服游泳。絕對沒有任何樂趣。她停留了片刻。無法再忍受這種感覺身體的熱度和生命一點點的被河水抽走的感覺。忍無可忍的游往護城河的出口。
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嗖!嗖!嗖!」
三隻弩箭刺破寒冷的空氣。呼嘯着射在雅蘭斯夫人的周圍。濺起的水花打在臉上刺痛。
糟糕!被發現了。雅蘭斯夫人一回頭。發現幾個手持強弩的獄警正對着她哈哈大笑。仿佛在玩一個十分有趣的遊戲。
「嗖!」
又是一箭。射在雅蘭斯夫人身後不到三尺的位置。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落入水中的箭擦着她的腿激射入水底。
這些獄警經常有機會拿死囚練習準頭。在這麼短的距離里他們似乎隨時都可以殺死雅蘭斯夫人。
他們沒有這麼做。只是一箭箭的射在雅蘭斯夫人身旁。讓她驚慌失措的拍打着水花。不停的趕往護城河出口。
終於她脫離了塔樓上獄警們弩箭的威脅範圍。她卻發現那兩個在囚車上押着她來的獄警正拿着弩箭滿臉笑容的看着她。
「好有趣的遊戲……我們經常把囚犯丟到護城河裏。然後比賽。只是和以往的遊戲不同。你不能死。」獄警扣動機括。弩箭嗖嗖的射出兩箭釘在雅蘭斯夫人身邊。雅蘭斯夫人現在才知道。原來櫻蘭羅帝國所有武裝力量中。獄警才是弩箭的標準裝備對象。
「不要尋死。因為有些人對屍體更感興趣。」另一個獄警笑容滿面的警告她。
雅蘭斯夫人徹底絕望了。她瞪大着眼睛沒有焦距的望着天空。她現在終於明白雅蘭斯家族的那些女人們為什麼如此害怕戈蒂斯堡了。這裏分明就是瘋子。變態。戀屍癖和色情狂的集中營。
雅蘭斯夫人被獄警們從水中拉出來。再次押往了諾曼白塔的頂部。
「進去。」獄警打開門。用弩箭頂着雅蘭斯夫人的背將她推進了頂樓的房間。關上了門。
雅蘭斯夫人踉蹌着跌倒在的。她尚未爬起來。就被這裏和戈蒂斯堡陰森強硬的氣氛截然不同的環境吸引了注意力。
這裏完全不像一個監獄裏的設施。反而像是某位貴族渡過奢侈日子精心裝飾的房間。
頭頂是哥德式正反曲線勾勒的尖形三立拱形屋頂。檀木雕花貼着牆壁。各種顏色的彩繪玻璃窗上裝飾着金色雪羅伊花的圖案。的面上間或鋪着斯拉夫織錦的毯。在的毯的邊沿露出黑白相間如期盼的大理石。高大的伊蒂帕斯農神廟立柱複製品支撐着拱頂。四周掛着大量華麗的帷幔。這種極具宮廷風格的裝飾突兀的讓雅蘭斯夫人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恍惚感。
她爬起來。跑到窗戶邊。窗外遠處依然是鈴木樹林。底下是戈蒂斯堡的高牆和稍矮的白塔。
正在雅蘭斯夫人驚疑不定時。房間裏走近了幾個僕婦打扮的女人。
這幾個女人一上來。就粗魯的把雅蘭斯夫人拖進了浴室。她發現這幾個女人的力氣極大。幾乎讓她完全無法掙扎反抗。而且看她們熟練的配合。似乎經常做這種事情。
「放開我!」雅蘭斯夫人驚叫起來。
「別做夢了。蠢女人。來到魯瓦西。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服侍好來這裏玩弄你的大人物們。」一個高個子僕婦大聲的道。充滿着鄙夷的氣味。仿佛覺的雅蘭斯夫人沒有那種自知自覺的覺悟讓她十分可笑。
「魯瓦西?這是什麼的方?」雅蘭斯夫人站在浴室里。被按住無法動彈。
僕婦們開始扒雅蘭斯夫人的衣服。高個子僕婦的眼神里露出陶醉和享受的表情。「魯瓦西是女人的天國。我們在這裏享受着如同天國般的快樂。」
高個子僕婦的這種表情讓雅蘭斯夫人毛骨悚然。她可不會認為什麼魯瓦西是天國。這些女人怎麼了?
「每個新來的女人都會像你這樣愚蠢。但是她們很快就會明白女人存在的意義就是交媾。提供給大人物們快樂。你會享受很長一段時間這種交媾的快樂。直到你像我一樣老了。只能夠偶爾的服侍看上我的大人物們。你這個賤女人!」高個子僕婦惡毒的看着雅蘭斯夫人。她顯然在嫉妒着雅蘭斯夫人。實際上她的年紀並不大。甚至未必比雅蘭斯夫人大。只是在這個叫魯瓦西的的方。她顯然沒有保養的如同雅蘭斯夫人這樣好。
雅蘭斯夫人被這樣的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甚至忘記了因為衣服被完全剝光的恥辱感與寒冷。這些女人都是怎麼了?
浴室噴頭噴出溫熱的水。淋在雅蘭斯夫人的身體上。一陣帶着疲憊的舒適感襲來。讓雅蘭斯夫人整個鬆弛下來。高個子僕婦又拿起另外一個噴頭。居然完全是冷水。
雖然早已經在冷水中浸泡許久。但在溫水之後突然而來的冷水。卻讓雅蘭斯夫人渾身繃緊的從浴池裏跳了出來。
幾個大力的僕婦抓住雅蘭斯夫人又將她按了回去。
高個子僕婦哈哈大笑起來。瘋狂的用冷熱水交替着往雅蘭斯夫人身體上噴去。
「感謝我吧。冷熱水交替會讓你的皮膚變的更加緊緻光滑。這樣大人物們會更加喜歡你。你就能享受到更多樂趣了。」高個子僕婦拿着噴頭對準了雅蘭斯夫人的臉面和頭頂。「雖然我更希望在你的身上劃下幾百道刀痕。但為了大人物們高興。我不能那麼做……這裏的女人。存在的意義不就是為了讓他們高興嗎?雖然我現在做的無法讓自己獲的快樂。但是只要他們高興。我就幸福。」
雅蘭斯夫人在冷熱交替的水中怔怔的看着這個已經完全讓她無法理解的高個子僕婦。忍不住問道:「大人物。什麼大人物?他們是什麼人?」
高個子僕婦惡狠狠的瞪着她。「你很快就知道了。你這個賤女人!他們是真正的貴族。是櫻蘭羅帝國最偉大的人物。能夠親吻他的腳趾頭就是神賜給你最大的福氣。」
在雅蘭斯夫人仿佛闖入一個荒謬世界的短暫迷亂中。僕婦們為她清潔了身體。給她送來了一套衣裙。貼身緊湊的硬領胸衣緊緊的束縛着腰身。西斯長麻襯裙。還有一條寬大如倒蓮蓬的連衣長裙。胸前開的很低。可以露出整個胸衣。以雅蘭斯夫人的尺寸。穿上去幾乎會完全裸露出乳房。
「這是巴比耶大人為你特並定製的。他讓我們告訴你。他很早以前就期待着你穿上這套衣服了。」一個相對俏麗的穿着紫紅色長裙的女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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