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花花走出大帳,仰頭望着天上的繁星,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想躲開他,怎麼就那麼難呢?
拖着疲憊的身體與心靈緩慢的往回挪動,她心裏空空的,又好似很重,就這麼上下起伏着,帶着同樣難受的失重感,讓她覺得連呼吸都費勁兒。筆神閣 m.bishenge.com
跟誰打交道,都別跟當官兒的打交道……還不夠心累的呢!
「……唔!」
路過一個帳篷的時候,被人猛力一拉,驚訝只在一瞬,隨後她就放棄了掙扎,安靜的被人抱在懷裏,卻一眼都不敢回頭看!
「哼!」
拓跋興冷哼了一聲,收緊了她腰間的手臂,將頭放到了她的頸窩兒處,來回的磨蹭,直到將她的衣領微微蹭開,用下巴一點一點的扎她細嫩的皮膚,即便看不清,他也知道,那裏一定又紅了一片!
「知道是我……嗯?」
他低頭親了親,又帶着懲罰咬了兩口,見她縮脖兒,知道自己用勁兒大了些,便開始叼着她一塊兒皮肉來回磨牙。
「這裏是鹽州軍營……這裏不是你待的營帳……」
花花顫抖的想要挪開自己的身體,發現他手臂箍的更緊,勒的她有些疼,被咬住的那塊兒肉也逐漸被咬的更實在了。
她不敢動!
她知道身後這個男人是草原上孤傲的狼王,如果她敢反抗,那麼肩膀上那塊兒肉……她就別想要了!
「我挺喜歡這個帳篷的!」拓跋興鬆開了嘴,親了親她的側臉,「這裏距離你最近……今天這個營房裏的兵士剛好輪休,又得了不少銀子,他們去城裏快活,今夜應該是不會回來了。
你說……我們要不要在這裏也快活一下啊?」
他伸手將花花的衣襟兒扯的更開,見她完全不反抗,怒火反而更勝,卻在見到她脖子上掛的黑色荷包後,「噗嗤」一聲熄滅了。
雙臂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裏,雙手打開荷包,她想要搶,卻被他躲開了。
「噓!」
他用手指點了點她的嘴唇,看着她起伏的山巒吞了吞口水,「乖一點兒!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麼?
……都是成年人了,裝什麼傻?
花花僵硬着身子,伸手將衣襟兒重新系好,看着他從荷包中拿出鴿血紅的寶石項鍊,還有一盒空了的了狼皮膏。
「留着這些東西幹嘛?」
拓跋興拿着項鍊,透過帳篷縫隙里漏進來的光線看寶石,低調嫣紅又透過寶石映入了他的眼眸,「你是打算留着戰利品,好緬懷一下你曾經為天禧做過的豐功偉績嗎?」
他知道花花不是這樣想的,可他就是想要這麼說……他想要她疼……像自己一樣疼!
花花眼睛酸澀的看着前方,半晌無語,舔了好久的嘴唇才說「我……就是想留着……不行嗎?」
這話說的……一點兒都不硬氣!
拓跋興聽了,重重的在她臉頰上親了兩下,然後將項鍊套在了她脖子上,又咬了兩口,留下了點點紅梅。
「日後要是敢摘下來……」他的手指在寶石上來回打圈兒,又用力按了兩下,「我可就不管在哪兒……直接就辦了你!」
他等了一會兒,見她不會答,把人轉了個圈兒,面對着自己,「……我還以為你會哭!」
伸手摸了摸她嫩滑的臉蛋兒,「為什麼不哭?」
他在沒人的夜晚也悄悄在被子裏哭過,她是他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卻給了他最深的痛,最重的背叛!
哭過之後,屬於男人的羞恥心幾乎要將他淹沒,第二天憤怒的燒掉了所有被褥,床也讓人再換了一張。
鬧騰了一通,發現自己的心裏更空了,原來,他只想聽她再說一次……「你鬧起來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
這種空虛幾乎要了他的命,那個時候他就發誓,等見到花花的時候,他要讓她疼上千百倍,然後再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一步都不准離開!
花花抬眼看他,還是那張在夢裏出現過無數次的臉龐,玫瑰花刺似乎比之前更加濃密了。
他問……為什麼不哭?
因為太疼了,所以不疼了,因為太傷心,所以沒有淚!
即便她哭暈在茅房,也改變不了她是天禧人,她欺騙了他,她……愛他,卻永遠都不能在一起的事實!
「不哭嗎?」拓跋興將她耳邊的碎發攏到耳後,「要不我把你弄哭吧!聽說……女人第一次的時候都會哭的!」
他想看她哭!特別想!
雖然他下不了手打她,但換一種方式,他是十分樂意嘗試的!
「我為什麼要哭?」花花眨了眨眼,「我做錯了什麼嗎?如果立場互換,你會怎麼做?會不會和那計一樣……騙了姑娘的心、騙了姑娘的身,利用不成,日日辱罵姑娘的各種不好,其中不乏那些只有最親密的人才知道的缺點。
你以為是我們設計讓那計被毒死的?
不!
是他自己生生把自己給作死的!!!」
她掙脫開他的懷抱,退到營帳的門口,「不要躥騰馮大人找我做翻譯了!」
她會党項語這件事兒,不會是那幾個知情人說的,梅沽雖然使手段讓她被迫表明心跡,但在對待外來人的時候,他是不會將她賣了的!
「我不明白!」
拓跋興一步步走到她身邊,在她要閃身出去的時候,抓住了她的手臂,將人拽了回來。
「你苦心潛入龍州不就是為了天禧能贏了這場戰爭?」他抬起她的下巴,用手指描繪着她的唇形,「為什麼任務完成的那麼漂亮,你回來還是在伙房裏待着?
這次天禧依然需要你……為什麼你就不來了呢?是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嗎?」
「我去龍州……從來都不是為了天禧……」花花扒開他的手,閃身來到了帳篷外,「我要贏,會在戰場上堂堂正正的贏……天晚夜黑,二皇子保重!」
她不想解釋!
什麼都做了,回頭再解釋自己有多少苦衷……太矯情了!
拓跋興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搓了搓手指,重溫了一下剛才的柔軟……這個狠心的女人!又一次把他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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