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免禮,孤曾路過你治下的縣城,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人人都安居樂業,實乃一處世外桃源。一窩蟻 www.yiwoyi.com」
蘇瑾瑜鐵了心了要在今天給葉懷一個排面,誇獎之詞毫不吝嗇。
「承蒙殿下厚愛,臣不過是做了身為一方父母官應該做的事情罷了。」
葉懷知道那日蘇瑾瑜和葉淺是便衣而行,故而也沒有點破。加之,他也不想有什麼太子小舅子之類的身份,他一直希望能靠自己的本事闖出一片天地。
但來到滄州後,他發現現在這樣就很好。也無所謂能不能往上升,留在那個小縣城,做一輩子縣令也不錯。
雖然清貧了些,但日子舒心。日後,給葉琪找一戶家境殷實,人口簡單的人家也不錯。
葉琪極其喜歡刺繡,日後,給葉琪開一個小的繡坊,再買幾畝田,在這個小地方安安靜靜地生活下去。京中那些事情,均與他無關。
蘇瑾瑜想給葉懷排面,葉懷也不會拒絕。畢竟,這是太子的一番好意,他不能拒絕。無論是為了葉淺還是為了自己,他都不會拒絕。
加之,葉懷深知,蘇瑾瑜對他好,發現他的才華,也是因為有葉淺。
為此,葉懷很感激葉淺,自然更加不可能讓葉淺落了面子。
若是落了蘇瑾瑜的面子,蘇瑾瑜遷怒葉淺,葉懷便覺得是自己的過錯。他實在不想看見自己姐姐被一個自己滿心滿眼都喜歡的人嫌棄。
「葉大人謙虛了,當初在京中僅一面之緣,孤就知道葉大人日後必成大器。今日,得見葉大人治下之況,孤便知當成孤送給葉大人的筆墨紙硯並未白送,也算是為他們找到了一個好去處。跟着葉大人,實在是他們之幸,得見葉大人日常辦公之用心。」
蘇瑾瑜要是誇起人來,那也是詞不帶重複的。只看他願不願意去夸一個人,若是願意,就沒有什麼詞是蘇瑾瑜不會說的。
葉懷一時之間有些受寵若驚,他猜得出來蘇瑾瑜想給自己一個面子,但姐夫,大可不必這樣吧。
葉懷心慌,誰可以來告訴他,這是怎麼一回事,太子殿下這樣誇人真的不會有什麼問題嗎?
王錦凌看出葉懷的不自在了,出來替葉懷解圍道「葉大人年紀輕輕就是探花郎,實在是令人心生敬佩。不僅學識淵博,而且對於縣治也頗有心得,這樣優秀的本事,也該讓陛下知道。畢竟葉大人是天子門生,陛下知道,必定高興。」
其實葉懷準確來說算是蘇瑾瑜的門生,畢竟葉懷參加的科考是蘇瑾瑜主持的。
但說是天子門生,一來是給葉懷抬一下地位,二來是蘇瑾瑜的一個表現,我只是代替皇帝做主考,這些考生日後和我沒有關係。
「葉大人是父皇欽點出來的探花郎,自然是文采斐然,能力出眾的。」
蘇瑾瑜接了王錦凌的話,他要給小舅子排面,但也不能讓小舅子難堪。
「不知葉大人可有興趣,在孤在滄州城查案期間跟在孤的左右,與孤說說這滄州的情況。」
蘇瑾瑜此話一出,在場諸人無不驚訝。
葉懷究竟做了什麼能讓太子殿下如此看重。
王錦凌示意葉懷應下,葉懷明白王錦凌的意思,立刻行禮,「臣多謝殿下厚愛。」
「葉大人不必多禮,孤還要靠葉大人才能了解清楚這滄州的情況。初來乍到,若不清楚此地的人文風貌,說查案都是虛的。只有了解了,才能知道這問題究竟出在哪裏。你說對嗎?曾刺史?」
曾靖突然被蘇瑾瑜發問,手心裏冒出了冷汗。
現在曾靖算是明白了,蘇瑾瑜就是來打壓他的。
想來蘇瑾瑜已經知道他是魏王的人了,那自己也不必再向蘇瑾瑜賣好,只消做好分內之事即可,給足蘇瑾瑜面子就好。
「太子殿下所言極是,只是葉大人也不過才來滄州三個月,也不算了解滄州吧。」
曾靖說完,蘇瑾瑜微微閉眼,看來這個曾靖還不算太傻。
「是啊,葉大人才來三個月,治下的縣城倒是比這滄州城還要繁榮。人家不了解滄州實況,只是做得比你這個刺史好罷了。」
反正是曾靖先撕破的臉,蘇瑾瑜也不再遮着掩着夾槍帶棒地說話,索性直接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對,就是看你曾靖不順眼怎麼了?但凡你曾靖做點人做的事,蘇瑾瑜也不會這樣惱怒於他。
曾靖悄悄看了一眼蘇瑾瑜,從蘇瑾瑜眼神中看出了他對自己十足十的厭惡。
曾靖也不甘心,心想着你就算拉攏了葉懷又如何,這滄州不還是他說了算。
反正蘇瑾瑜今日駁了他曾靖的面子,曾靖決定要讓蘇瑾瑜的面子丟得徹徹底底的。
只要讓蘇瑾瑜無功而返,曾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不過,曾靖並不打算讓蘇瑾瑜這麼回去,他要讓蘇瑾瑜的面子在滄州內就丟得一乾二淨。
王錦謙一直盯着曾靖看,曾靖要做什麼他大概已經知道了。
王錦謙暗中腹誹,都說自己腹黑,其實蘇瑾瑜才是最腹黑那個。知道你是什麼性格,就逆着你的性子下套。
可憐的曾靖,自以為自己算計得很完美了,其實已經掉進了蘇瑾瑜這隻老狐狸的圈套中。
蘇瑾瑜舔了舔嘴唇,魚上鈎了。
「殿下看到的只是一個縣的景象,但憑藉這一縣之景就說葉大人好,只怕有些不妥吧。」
「孤還看見了滄州城的景象。滄州城內百姓不如葉大人治下的百姓自在難道不是事實嗎?如果曾刺史覺得孤說得不對,倒是可以上街去問問,這滄州城內的百姓是不是都這樣說。」
曾靖忽然意識到什麼,「殿下才來滄州,又怎麼知道這滄州城內的百姓說了什麼。」
「孤雖才來滄州,但也經過滄州治下的幾個縣城。葉大人治下的百姓紛紛表示,在葉大人治下生活,比在滄州城內還要輕鬆許多。曾刺史,你聽見這話不覺得虧心嗎?」
「縣令也得聽從刺史的調遣。」曾靖更着脖子爭辯,沒有注意到蘇瑾瑜神色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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