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可曾靖是個什麼人,貪得無厭之輩。燃字閣 www.ranzige.com對於道長,他向來是盡最大限度勒索的。勒索來的錢財,真正到柳家和靖王手裏的,只怕沒有多少。
剩下的錢財,曾靖也沒有花天酒地,而是用來經商,錢生錢,利滾利,很快,曾靖成了滄州城內一個無人知曉的富豪。
大家看到的曾靖,吃穿用度一切俱在一個刺史應有的吃穿用度之中,府邸也不是很奢華。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曾靖的府邸,地下是另外一個世界。
享樂是人之常情,曾靖不敢在明面上享樂,但暗地裏享樂,他還是敢的。
府邸的地下被曾靖從外地請人來挖空,建造了一個豪華至極的地下府邸。
香車美人,各種奇珍異寶,不用蠟燭,全部用夜明珠照亮。
薰香用的是南海最好的龍涎香,這東西,就連皇室一年也沒有多少,但曾靖這裏卻是多得堆不下。
滄州統領有幸跟着曾靖進去過一次,進去後,他整個人都被嚇到。他從未見過這樣奢華的場面,也從未見過人能享樂成這副模樣。
之後,曾靖借着柳家和靖王的庇護,愈發無法無天起來。
滄州百姓對於這位刺史大人了解不多,平平無感,故而對很多事情不甚了解。
自那道觀建了之後,采生折根的事情依舊有,只是沒有從前那麼猖狂。
曾靖也曾在城門上對着滄州的百姓說,他必定會徹查清楚此事。扭頭,他就將那些不聽他話的人送進牢裏,匆匆斬首。
因為滄州離京城實在太遠,曾靖做着許多事,京中根本無法知曉。加之有柳家在,滄州城的消息,幾乎都飛不出來。
若不是皇莊事發,滄州城內的秘密,如今只怕還隱藏在地下。
「那些銀匠呢?怎麼回事。」
蘇瑾瑜聽到這裏,忍不住問了一句。
「殿下,銀匠與金匠和青壯年的事與此事有關。」
滄州統領現在十分老實,已經不想耍心眼了。
因為剛剛,他才想把自己摘出去,就聽得葉淺一句「你是覺得我們只會拿着你今晚的供狀去治罪曾靖嗎?」
一句話說明不了什麼,但對於心裏有鬼的滄州統領來說,這話已經足夠威脅了。
「其實,采生折根這件事,我也有參與其中。」
滄州統領咬牙,還是將自己做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是籠絡那些真正幹活的人的人,曾靖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除非,滄州統領說,要不然,基本上查不到什麼證據。
畢竟采生折根是個賠本的買賣,最開始做這個,也只是為了找個理由建道觀斂財罷了。
後來收手了,曾靖也就不理他們了。他們只要做得不過火,曾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看見。
再後來,曾靖就開採礦產。滄州統領說這也是柳家的意思,滄州城內有金礦和銀礦,為何不好好利用起來。若是讓朝廷知道了,這點錢就進不了他們的口袋了。
滄州統領在其中也撈到不少好處,要不然他也不會這樣死心塌地地跟着曾靖干。
開採金礦的勞動力一開始是滄州牢裏關押着的犯人,後來,需要的人越來越多,柳家就打起了皇莊的主意。
利用內務府,擄掠勞動力,再給內務府一點好處。
在錢財這種事情上,柳家向來樂意多讓利一些,好籠絡人心。
也正因如此,柳家的人緣都不錯,雖然還是有許多人看不慣柳家,但也有不少人忠心於柳家。
這也讓柳家這許多年來一直行事囂張,但沒有被扳倒的原因。
誰不曾直接或間接地在柳家那裏受恵,這點人情,想還,只怕也還不清。
當然,世家除外。世家多少不喜歡和新貴玩,更何況,世家向來低調,與柳家這樣的新貴沾上,與他們百害而無一利。
也正因如此,才能讓皇帝一手構建起世家新貴打擂台的局面。
世家和新貴鬧得越凶,他的皇位就越穩。
柳家吃准了皇帝的心思,在暗地裏攪動風雲,燒殺戮掠,幹了不少喪天良的事。
金礦和銀礦,說白了還是為了幫助魏王登基幫靖王奪位才開採的。
有了金礦和銀礦,柳家自然底氣更足了,行事也愈發囂張起來。
從前,柳家還知道夾着點尾巴,現在,柳家絲毫不知道什麼叫謹言慎行。
皇帝對於柳家行事囂張一直都有所耳聞,不是不理,只是懶得理罷了。
如果拔除了柳家,世家就無人與之抗衡,這是皇帝不想看到的。
於是,皇帝便只能對柳家做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是太出格,就基本上不理。
也是因着皇帝的縱容,柳家才變得越來越無法無天起來。
滄州城內,遍佈着柳家的眼線,靖王也來了滄州,聯合曾靖,四處欺壓良善。
高賦稅已經算不上什麼了,在更多看不見的角落裏,柳家做着各種腌臢事。
滄州城內最大的風月場所是柳家的,開這個地方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利用這些風月場所拉攏滄州城內的權貴以及打探消息。
沒有什麼地方比風月場所更能打探到消息的了。
除此之外,滄州城內的幾個戲班子也和柳家有關,那是李家的戲班。
李家的戲班子可不是一般都戲班子,是最黑暗最見不得人的地方。
在各個小戲班裏發現優質的人,然後以大戲班的身份買走,能上台的就安排上台。不能上台的就做個小廝,如果身段好,容貌端莊的,就會落得和當初的高白一個下場。
聽到這裏,季堯感覺握着自己的手抖了一下。
他知道,高白這是害怕了,伸手輕輕拍了拍高白的背,示意高白放鬆。
高白看向季堯,一雙極其好看的丹鳳眼竟然還帶了一點淚。
季堯腦子一下就宕機了,只剩下八個字在播放,「我見猶憐,梨花帶雨」。
「沒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季堯嘴裏機械地安慰着,手上也不停,一直撫摸着高白。
他知道,高白這是真的怕了,太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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