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慈寧殿,載湉和眾嬪妃退出去後。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慈禧問李蓮英,皇上是什麼時候毀了轎子,還將此事扣在自己的頭上,現在合宮上下都知道是自己砸了珍嬪的轎子。
李蓮英也不知,便出殿叫了一名小太監,詢問之後,他又折回殿內,道「昨夜,皇上與珍小主一起在養心殿。不知為何內務府幾個小太監突然帶着老佛爺的懿旨,毀了珍小主的轎子。」頓了頓,又道「看來這是皇上特意安排的,將此事全部推給老佛爺了。」
慈禧冷笑一聲,道「破釜沉舟,此計甚是高明。」停了一會,又道「哀家的妹妹出宮了嗎?還是又轉道去了哪兒?」
李蓮英笑着說,確實出宮了。
慈禧略有所思,關於此事她沒再過問,這件事就這樣讓它過去了。
載湉將鈺舒送至景仁宮,自己又回了養心殿。見志凌等在御書房,便大步走了進去。
志凌聽見腳步聲,轉身迎上前請安,又問「皇上,一切如何?太后可有為難皇上與妹妹?昨晚合宮宴上,臣見太后甚是動怒,臣一夜未眠,就是等着此刻來見皇上,想要知道皇上與妹妹如何了?」
載湉微微一笑,讓他坐下,道「朕昨夜砸了那頂轎子,今日舒爾又早起向太后請罪。太后將舒爾擋在殿外一個多時辰,朕散朝後趕去,她還站在殿外,太后竟然裝作不知。還好朕趕過去了,不然還不知舒爾要站到何時?」
他笑了幾聲,又道「不過,太后在聽了舒爾說的話以後,甚是驚訝,連臉色都變了,朕見了真是爽快。太后立即便讓朕和舒爾起身,又給朕與舒爾賜座賜茶。朕知道她不是真心的,但是此事已經是朕與舒爾為自己爭取到最大的一步退路。太后如今已無話可說,不管她對此事還有什麼看法,這事也就這樣過去了。朕就是有些心疼舒爾,在雪地里站了那麼久,還要被眾人冤枉她恃寵而驕。」
志凌聽了以後,微微頷首,道「此計雖然是破釜沉舟,但是總算是過去了,臣也可以放心了。還請皇上替臣向妹妹問安,告訴她臣也在擔心她,讓她切記步步小心。昨晚之事,應該是皇后早就計劃好的,這轎子之事已經發生數月,而昨晚才發作,定是皇后憋了數月,只等昨晚王公大臣都在時,將皇上一軍。」
載湉起身,雙手負後,在殿中來回踱步,道「朕撤了她的大權,她怎能不怨恨朕!還有,前太師之子,原是皇后未入宮前的相好,卻被太后殺了。皇后如今是把這些事都算在朕的頭上,往後她說不定會更加的瘋狂。」
志凌起身,看着來回踱步的載湉,好奇的問「前太師之子原來是被太后所殺!臣之前卻有耳聞,說是染病去世,看來這一切都是太后安排的。太后為了皇后,也是費盡心思,臣擔心太后會為了皇后,對皇上有所行動。」
載湉停下腳步,道「志凌,你猜對了,太后和皇后確實有所準備,不過此事舒爾早已從劉氏的口中套出話來,朕也早就知道,一直等着太后她們出手。不過,快過去一年了,還沒有出手,朕猜想她們定是在等着一個合適的時機。也有可能她們已經知道朕知曉,便在等機會,想乘朕不備之時下手。」
志凌再三叮囑載湉,千萬小心,切不可落入太后的計里。
載湉含笑答應,讓他放心,又詢問他最近和翎兒如何了?
志凌搖頭嘆息,想到這個問題,他真是頭痛,自然不願多說,還是將話題引到朝中事。
嫣然等載湉走了之後,迫不及待的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問鈺舒為何要拿着認罪書前去認罪?又問他們這個計是誰出的?
竟然一招制了太后,讓她無話可說,沒法再責怪下去。
鈺舒吃着志凌早晨帶來的糕點,笑着說「這是醇親王福晉出的計,昨夜在養心殿,我與載湉正在殿中暗自憂傷。小寧子送來福晉的字條,她讓載湉先發制人,在太后還未對轎子動手之前,先毀了轎子,然後再將砸轎子之事扣在太后頭上。太后本就想對轎子動手,載湉這樣做,正好幫了她,她心中肯定很開心。」
嫣然頷首微笑,道「還是福晉這招高明,真不愧為太后的親妹妹!那你說的那些話也是福晉教你的,還有你的那個什麼罪過書?」
鈺舒笑道「那倒不是,我那話是昨夜和載湉一起提前寫好的。方才在慈寧宮,我自己說那些話的時候,就快被自己給噁心吐了。」說着忍不住笑了笑,又道「你不知道,當時載湉跪在我身邊,他竟然在偷笑,差點引得我也笑出來。」
嫣然哈哈大笑,道「這事也就你和皇上做的出來,那麼緊張的時刻,你們竟然還敢跪在太后面前偷笑。若是被她發現,你們昨夜的計劃就全完了。不過,我瞧太后今日甚是高興,看見你和皇上在自己面前如此乖順,估計今日都能多吃一點飯。」
鈺舒笑了一會,淡淡的說「這一切還是要感謝福晉,天下為娘的都是牽掛自己的孩子。她昨夜宿在慈寧宮,只怕也是為了這個事,今日用過早膳便回王府了。福晉拖着病怏怏的身子,還要為載湉和我擔心,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見她有些憂傷,嫣然連忙甩了一下錦帕,笑着勸慰道「好了,今天大年初一,不說這些傷心事,福晉吉人自有天相,身子定也會慢慢好起來的。」
鈺舒回過神,想起昨晚嫣然的舞,跳的很精彩,便湊近她,笑眯眯的瞅着她,半晌,道「昨晚的舞,是我認識你以來,跳的最好的一次,可是因為哥哥在,你才如此的認真跳。昨晚席上所有人都被你吸引了,哥哥自然也一直在認真看你跳舞。」
嫣然回想昨晚,低着頭,害羞的微笑。
說起志凌,鈺舒突然想起他微微醉酒的話,連忙道「嫣然,我好像為了幫你把我哥害苦了。哥哥昨晚席間一直和翎兒在低聲的爭吵,我見他出去,便也跟着出去了。見他站在一個無人的地方,他說是醒酒,我卻知道他在難過。我借着他的酒意,終於問出一點東西。他說翎兒對那件衣裳一直耿耿於懷,她還因為這件衣裳經常和哥哥吵架。」
嫣然聞言心中一驚,連忙道「那我豈不是害苦了你哥哥,這該如何是好?這」
鈺舒鄒着眉頭,猶豫不決,吞吞吐吐的說「你做的那件衣裳被翎兒給毀了。」
嫣然低着頭,心裏難過極了,不過她強裝着,笑着說「毀了豈不更好,既然這件衣裳給你三哥帶了很多不如意,公主將它毀了,這樣你三哥也就不用為難了。沒想到,我好意做了一件衣裳,竟然害的你三哥沒法好好過日子,我真是罪過。如今毀了,我也安心了,往後見到慧蘭公主,心中也不會內疚。」
鈺舒挑眉看着她,問「難道你之前見翎兒心裏內疚嗎?」
嫣然微微點了點頭。
鈺舒嗔道「一件衣裳而已,有何內疚的!如今已經被翎兒給毀了,往後你見到她,自然不必再內疚了。」
嫣然搖了搖頭,鈺舒好奇的問「難道還有事情?」見她點頭,鈺舒又道「還有事情連我都不知,那是你和哥哥之間的秘密,哥哥不說,你也不說,自然沒有人知道你們之間有過什麼。」
那天雨夜,店中的他,被自己抱在懷裏,自己還勇敢的去親吻他,奈何他不願意,將自己推開。嫣然的思緒走遠,鈺舒還在說着,她也聽不見了,她眼前呈現的只有那天的雨夜。
希芸和靜芬一起回了坤寧殿,兩人挨着坐在一起,各有所思。
半晌,希芸納罕道「娘娘,入宮三年多了,臣妾何時見過珍嬪如此態度,今日她和老佛爺說話的語氣,是真的在向老佛爺請罪麼?她這是真心悔過嗎?那是不是後宮的其他嬪妃,終於有機會可以分享她的雨露了。」
靜芬回過神,冷笑一聲,道「希芸,皇上的那點雨露,你此生只怕都是休想了。你沒見早晨皇上與珍嬪十指緊扣走進殿內麼!你竟然還想着皇上,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希芸睜大了雙眼,笑着說「皇上是臣妾的天,臣妾日日都在等着皇上,哪裏會有心死的那天呢!」笑了笑,又道「娘娘如今又大權在握,什麼時候把臣妾送給皇上呀?」
靜芬嘆了一口氣,道「此事哪有那麼容易,如今皇上看一眼本宮都覺得累,莫要說送你去見皇上,只怕皇上聽見本宮與你的聲音,早就躲起來了。」頓了頓,又道「這次,本宮雖然贏了,拿回了大權,但是卻徹底失了人心。不僅皇上對本宮厭惡,就連宮中的奴才對本宮也不似從前。」
希芸噘着嘴,道「這不都是珍嬪的錯麼!她掌握大權的這幾個月,竟會收買人心,宮中的奴才都對她讚不絕口。如今,她雖然失去了大權,但她還不是像往日一樣,說不定會更加得寵。經此一事,皇上對她定是更加的呵護,娘娘雖然奪了大權,卻無形中增加了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
靜芬道「你這話有道理,可本宮若不奪回大權,那她豈不是既有皇上的寵愛,又有後宮大權。那本宮和希芸往後在宮中的日子,還要如何過下去。」頓了頓,又道「你不要總是想着如何圍着皇上轉,該你去轉的時候,自有你轉的機會。本宮在想,皇上心疼珍嬪,賞她八抬大轎,昨晚被老佛爺給砸了。按照珍嬪的性子,她不僅沒有生氣,還向老佛爺磕頭認錯,本宮怎麼覺得哪裏不對呢!」
希芸哪裏能想到這一層,想這些她會覺得頭痛,便也沒有多想,只是問「娘娘覺得哪裏不對呢?」
靜芬搖頭,她也想不通,皇上與珍嬪打的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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