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養心殿內,載湉和鈺舒盤坐在榻上,正在下棋。燃武閣 m.ranwuge.com
寧小生與芊禾等人立在殿門口,張彪與祁斌等人立在殿外院中。
鈺舒舉棋不定,載湉為了贏她,笑着和她說話,只為干擾她,道「今夜若你輸了,我可是要懲罰你的。」見鈺舒仍在盯着棋盤思考,湊近她,又道「你說我懲罰你什麼好呢?」
他的干擾成功,鈺舒實在不知該走哪一步,就隨意一落,道「這盤棋,我輸定了,願賭服輸,你想要怎樣罰我,我都接受。不過我有言在先,違背我三觀的事情,我寧死不屈。」
三觀?這又是個新名詞,載湉好奇的問「何為三觀?等會,先讓我來試着說兩句,你聽聽我說的對不對,若是不對,你再補充。」
鈺舒笑着杵着腦袋,看着他,見他起身,踱了幾步,回頭看着自己說「這第一觀,應該是人對天地萬物的一種順其自然的看法;第二觀,就是說我們生存在這天地萬物之間,我們的生存意義是什麼,目的又是什麼,我們為何要生存;還有第三觀,我猜是這人活着必然要吃喝,那吃喝必要用到銀兩,需要銀兩,就需要去賺取,那這賺取銀兩又該用什麼樣的手段。」
鈺舒笑了,出神凝視着他,雖然他說的不太全對,但是在這個時代,他能這樣猜想出二十一世紀的三觀,真是讓人嘆服!
如此優秀的他,令她不假思索的跳下榻,衝過去,親啄他一口。
他還來得及抓住她,她已坐回榻上。
他伸出去的手還未收回,蹙眉問「我說的對嗎?」一面說一面收回手,坐回榻上,期待的看着她,想要她告訴自己,到底何為三觀?
她猛點頭,笑道「你說的基本上是對的。我說的三觀是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世界觀是說人們對整個世界的看法和觀點,由於人的地位不同,觀察問題的角度也就不同,這就形成了不同的世界觀。人生觀就是指對人生的看法,也就是說對於我們人類生存的目的、價值還有意義,就和你剛才說的一樣。價值觀是人們在認識各種事物的價值基礎上,對事物價值的看法和觀點,每個人的價值取向和追求也不同。」
載湉聽了以後,思緒便走遠,對面前的這盤棋便放鬆了警惕。
鈺舒乘機轉敗為勝,對他揮了揮手,拉回他的思緒,問「我贏了,該我罰了你,你自己說,想要被罰什麼?」
載湉直搖頭,猜想她定有主意,便只等她發落。
她看了一眼殿內,又巡視一圈,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他身上,微微一笑,指着他的龍袍,道「把你身上的龍袍脫了,給我穿,就算我懲罰過了。」
載湉微笑,也沒反抗,直接脫下,遞給她。
她換上龍袍,雙手負後,學着他平時的樣子,在殿內來回踱步。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寧小生等人聽見笑聲,紛紛伸頭偷看,看見鈺舒正穿着龍袍,皆是大驚失色,又不敢說什麼,只能立在門口,相互用眼神交流一下。
殿內還在說笑,張彪突然聽見房頂上有聲音,本能的追上去查看。見到一個黑色身影正在前方不遠處,便追了過去。
祁斌見狀,也一躍而起,快速跟了上去。
黑色身影,身輕如燕,動作敏捷,輕鬆的將張彪和祁斌甩開。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逃脫,一回頭,發現張彪仍追了過來。正想繼續往前跑,卻見祁斌從另一條甬道飛躍而來。他當機立斷,情急之下,跳入了翊坤宮。
夜已深,翊坤宮內很是安靜,他本躲在門口,聽見門外張彪與祁斌的對話,擔心他們找進來,又匆忙的跑進了希芸的寢殿。
希芸着寢衣,披散着頭髮,剛吩咐了貝林下去休息,自己也準備上床。突然,見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她嚇的「啊啊啊」大叫不止。
黑衣人知道自己進的是翊坤宮,但是沒想到自己竟然闖入了劉常在的寢殿,若是自己此刻被外面的張彪找到,那必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他快如閃電般鑽入希芸寢殿,一把將她的嘴捂住,手指觸碰雙唇「噓」。
希芸的驚嚇聲立即被止住,她被突然闖進來的黑衣人嚇的魂飛魄散,又被他給制住,她一動不動,愣在那裏,看着蒙面黑衣人。
殿內又恢復到寧靜。
許久,黑衣人仍是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將她的身子抓住,頭轉向窗外,等着殿外人走遠。
希芸鼓起勇氣一把扯了他臉上的黑紗。
黑衣人全完沒有料到她會如此膽大,下意識鬆開捂住她嘴的手,想要去抓住面紗再帶上。卻聽見她又「啊啊啊」的大聲叫起來,無奈放棄面紗,又將她的嘴堵住。
殿內又安靜了下來,黑衣人此刻一點兒也不敢鬆懈,不僅害怕追自己的人進來,也擔心翊坤宮裏的宮人們衝進來。他怔怔的看着希芸,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希芸掙脫不開,只能瞪着雙眼看着他。卻見他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對如漆刷般的濃眉下眨着一雙迷人的桃花眼。
漸漸的她安靜了,竟然情不自禁的欣賞起來。心中嘆道此人比起皇上雖然差了很多,不過能在這樣的三更半夜走進自己的寢殿,讓自己一睹他的風采,也是一種緣分。
她害羞的垂下了眼,不敢再看。
黑衣人見狀,倒是嚇了一跳,心中不禁嘲笑一番,如此放蕩的眼神,難怪不得聖心!
兩人在殿內對峙了許久,黑衣人猜想張彪等人應該已經走遠,便鬆開了手,抱拳道「劉小主,今夜在下冒犯了,在下是情急之舉,還望小主不要責怪。」
希芸傻乎乎的看着他,只是在笑,不知如何回答。卻見他說完,轉身便要往殿外走,連忙回過神,追上問「今夜你為何要入我翊坤宮,是為了躲避誰?還是特意入我翊坤宮?你是侍衛?」
黑衣人並不答話,只是回頭看了她一眼。開門探出頭看了一眼,見院中無人,跑起兩步又一躍而起,飛至屋檐上,跑了幾步,縱身跳下,瞬間消失在希芸的眼裏。
希芸追至殿門口,目送他走遠。回到殿內,細細想來,此人定是宮中人,武藝如此高強,不是老佛爺的人便是皇上的人。
想到皇上,皇上的人又怎會三更半夜來自己的寢殿。她便篤定此人定是老佛爺的人,但是不明白老佛爺的人為何要夜入自己的寢殿。
張彪與祁斌追人無果,便快速回到養心殿,將此事稟報給了載湉。
載湉緊鎖眉頭,看着張彪,問「你可與他交手?」
張彪搖頭說「臣並未追上,不曾交手,臣與祁斌追至翊坤宮附近,那人就不見了。不過,臣可以肯定那人定是宮中侍衛,此人對宮中路形十分熟悉。從身形來看,年歲應該不大,武藝也絕不在臣之下,輕功了得。他人本就在臣眼皮底下,臣急忙追過去時,他就不見了蹤影。」
載湉起身,雙手負後,踱步,問「宮中侍衛有如此輕功的人不多,據朕所知,除了朕身邊的侍衛,恐怕整個宮中也只有慈寧宮有這樣的人。朕想知道,此人是第一次夜探養心殿,還是已經來過很多次了?」
張彪俯首抱拳,道「應該是第一次,臣在養心殿每一個出入口都有安排人。臣想,今夜是年初七,各宮皆是燈火通明。此人定是利用這點,認為各宮都在熱鬧,又各處通明,定不會出現不明之人。他夜探養心殿,卻沒想到剛到,便並臣發現。」
祁斌進殿單膝跪下,抱拳道「啟稟皇上,養心殿的房頂被動過手腳,方才那個黑衣人,曾想揭開,但還未來得及,便被張都督發現,便將揭開的瓦隨手放在一邊。」
說完,將帶進來的瓦亮在殿內人眼前。
載湉看着瓦,冷聲道「太后,這是連朕在寢宮內的事情她都想看麼!」頓了頓,看着張彪,又道「今夜起,增加守衛,守好養心殿,在太后離宮之前,朕絕不想聽到此類的事情再發生。」
張彪連忙跪下,低頭抱拳應聲。載湉對他二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兩人起身,退出殿去。
鈺舒坐在榻上看着載湉,見他心中似是很不安,便起身走下榻,道「今夜太后並未看到殿內情況,你為何還要如此不安?」
載湉停下腳步,轉身看着她,蹙眉道「我覺得時刻都活在她的眼皮底下,沒有一點自由空間,我不管做什麼,說什麼話,她好像都能看見。從小就是如此對我,如今我已經親政多年了,她還是這樣,這讓我心中壓抑的很。」
他說完,又是不停的來回踱步。
鈺舒走過去,拉着他,雙手扶在他的手臂上,抬頭看着他,喃喃的道「我知道你心裏的苦,被太后壓抑了很多年,本以為親政就可以擺脫她,可是她還是不願放棄這皇權。沒事,我們慢慢來,你不要急,就算我們跟她耗,她比你大那麼多,終也是耗不過你的。」
載湉安靜了一會,原本煩躁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緩緩的說「我不知道,她還有多少手段在等着我。像今夜這樣的事,定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往也不知她看到過什麼。」
鈺舒噗嗤一笑,道「她還能看到什麼!只不過想看你有沒有在背後計劃謀算她,只可惜她每次派人來皆是兩手空空的回去。像今夜,她不是又白來一趟麼,估計此時正在殿內鬱悶呢!說不定那個黑衣人還被她給訓斥了,正罵他無用呢!」
載湉聽了她如此的安慰話,不禁笑了笑,道「如此一說,我還真替方才那個黑衣人叫屈。」頓了頓,攬着鈺舒走到榻邊坐下,嘆道「太后要過了元宵節才離宮,這幾日我們定要小心,你明日去慈寧宮請安的時候,切記要小心。」
鈺舒點頭,舉着一個ok的手勢。
載湉微微一笑,心中還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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