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自景陽宮附近出現女鬼後,後宮中人皆不敢單獨出宮,到了天黑便早早的將宮門閉着。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鈺舒今夜前往養心殿,將這事告訴了載湉。
載湉笑着說,原來你們在後宮之中過得如此精彩,嘆息自己沒有見到皇后與劉氏驚恐萬狀的模樣。
鈺舒笑他這是在幸災樂禍,他毫不客氣的承認自己就是在幸災樂禍。鈺舒忍不住大笑,他起身將她拉入自己懷裏,抬起她的下巴,便吻上去。
她推開他,問「最近可有好好吃藥?你都快吃了半年藥,為何我還沒有身孕?」
他笑了笑不說話,接着又低頭吻上去,將她抱起送至龍床,小聲的說「今夜試試不就知道我有沒有好好吃藥了。」
她害羞一笑,環住他的脖子。他順手放下羅幔,將自己與她藏在幔中。
次日,坤寧宮請安後,眾人都退了出去,只有希芸還在殿內陪着靜芬。
希芸湊近靜芬,道「娘娘,這幾日被女鬼鬧得真是睡不好覺,臣妾夜夜醒來,將那桃木劍抱在懷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羅幔,生怕有一隻手突然伸進來。」
靜芬鄒着眉頭,想像她說的畫面,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有些責怪的說「快別說了,說的本宮心中發毛。你若是睡不好,就讓太醫給你開一副安神的藥,睡前服下,便能一覺到天明。本宮這幾日都是這樣的,你也試試,甚是不錯。」
希芸笑着點頭,過了一會,她擺弄着手中的錦帕,似是無意的說「我們不能入睡,都是因為寢宮沒有皇上鎮着。不像珍嬪,夜夜有皇上相伴,皇上聽說後宮女鬼之事,幾乎是夜夜讓珍嬪去養心殿侍寢,皇上這是擔心珍嬪夜裏醒來害怕呀!」
翠元蹙着眉頭,看着希芸,問「珍小主那日不是說天黑了便不要外出麼,那她為何日日晚上都去養心殿呢!而且每次只有芊禾陪在身側,兩人還喜歡走過去,難道她們不害怕景陽宮女鬼嗎?」
靜芬聞言看着翠元,盯了一會,道「翠元這話似是提醒了本宮,岑貴人那日也說要去景仁宮住,但好像因為珍嬪去了養心殿,她便回了自己的景陽宮。難道她們不害怕麼,還是她們根本就不怕!」
希芸恍然大悟,猛地一下起身,在殿內來回走,站在殿內轉身看着靜芬,怒道「臣妾明白她們為何不怕了,因為那個女鬼就是她們假扮的。她們卻故意在我們面前裝作害怕的樣子,讓我們相信此事是真的。」
翠元似是又想起什麼,連忙看向靜芬,道「娘娘還記得劉小主說那女鬼穿的是什麼顏色衣服麼!」
希芸搶答是大紅色,不等翠元答話,希芸又道「對,是岑嫣然,那日瑾嬪還說那女鬼穿的是一件舞衣。當時臣妾倒是沒有在意,現在仔細想來,定是岑嫣然在搗鬼。她就有一件大紅舞衣,曾在合宮宴時穿過,娘娘您還記得嗎?」
靜芬點了點頭,狠狠的拍了一下鳳椅,怒道「果然是她們倆在搗鬼。放肆,竟然連本宮也該戲弄。看來本宮不耍些手段,實在難解心頭只恨。」看向翠元,道「去,讓杜常南抓一條毒蛇過來。」
翠元笑着應聲,退出殿去。
希芸聽見要抓毒蛇,倒是嚇了一跳,不過她更好奇,笑着問「娘娘有什麼計劃,快說給臣妾聽聽。」
靜芬讓她附耳過來,低語幾句,她聽了之後哈哈大笑,迫不及待的等着那刻到來。略坐了一會,便退出殿去。
傍晚時分,靜芬通知各宮,今夜可能會下雨,讓大家乘坐轎輦至坤寧宮。
大家皆感念靜芬的關懷,乘着轎輦齊聚在坤寧宮,又在殿內,相互寒暄了幾句。靜芬便笑着說天黑了大家都快回去吧,以免那不乾淨的東西出來了。
眾嬪妃頷首,一起退出殿去。
希芸看了一眼天色,一面走一面嘆道「天色如此暗了,這雨就要來了。大家還是快點回去,就算不會下雨,也會有女鬼來!」
說着便對鈺舒等人福了福身,上了轎輦,坐在轎輦內,笑着等着看熱鬧。
大家相繼走入自己的轎輦,還未走起,便聽見一聲大叫「啊」,也不知是誰叫的,紛紛都跑出來看。
嫣然沒有見到鈺舒的身影,便跑向她的轎輦,見芊禾等人掀着轎簾,大聲呼叫。頓覺不妙,扒開人群,見鈺舒坐在轎輦內,一動不動。便問「舒爾,怎麼了?」
鈺舒抬起手指,指着腳下的毒蛇,不敢說話。
希芸等人聞聲湊了過來,見一條蛇正在鈺舒腳下,還虎視眈眈的盯着鈺舒。心中不禁大笑,面上卻裝作很是擔心,連忙道「珍嬪小心,嬪妾瞧這好像是一條毒蛇,還不知是什麼毒蛇,若是被它咬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鈺舒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宮人見毒蛇太大,皆不敢上前,只等着毒蛇自己識趣走開。
洛風連忙往景仁宮方向跑,她氣喘吁吁的跑到景仁宮門口,弓着腰,撐着自己的肚子,對祁斌招了一下手,還未開口說話。
祁斌便已會意,一躍而起,飛檐走壁,沖向坤寧宮。
他還未趕到時,遠遠的便見眾人正圍在鈺舒轎輦旁,頓覺不妙。他腳下一踏,飛身躍起,連翻數個跟頭,輕飄飄的落在鈺舒轎輦前。推開人群,見到鈺舒正與一條蛇對峙着,驚道「小主別動,讓臣來。」
鈺舒哪裏敢動,自己保持這個姿勢已經很久了,感覺腿腳早已麻木。
眾人緩緩退到一旁,膽戰心驚的看着。
祁斌一步步靠近,無奈自己沒有兵器,只能用手去抓。
鈺舒見他空手想要來抓,連忙道「祁斌,不可以,你這樣會被它咬,你換個辦法,用東西給它引開。」
祁斌笑着看了鈺舒一眼,那抹笑似是一股神奇的力量,給了鈺舒鼓勵,讓她放心,他道「就算今日臣被這毒蛇咬死,臣也要護好小主,絕不能讓小主受傷。小主放心,臣皮糙肉厚,就算被它咬上一口,也無妨。」
鈺舒嗔道「你說什麼傻話,這是毒蛇,若是被它咬了,就算不丟了命,也夠你受罪了。我怎能讓你替我受罪,你快躲開。它此刻並無想攻擊我的樣子,或許等會,它會自己走開。」
祁斌微微一笑,看着鈺舒,道「多謝小主關心,有小主這句話,臣就算值了。」
說完,他不等鈺舒開口,猛地一下上前赤手空拳,將毒蛇攥在手中,毒蛇迅速咬了他一口。他咬緊牙關,衝出人群,一躍而起,狠狠的將毒蛇摔在地上,又飛身落下,一腳跺在毒蛇的頭部。
毒蛇瞬間沒了氣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鈺舒起身跑出轎輦,大聲的喚了他一聲。
他回頭看着鈺舒,微微一笑,接着倒在了地上。
鈺舒衝過去,半跪在他身旁,抬起他的手,見傷口已成黑色,便想此毒定是兇猛無比。必須在太醫搶救之前,將此毒吸出,自然能救他於危難。她未多加思考,低頭便要幫他吸毒。
高萬枝見狀,連忙搶過祁斌的手,二話不說直接吸,一口口血水吐在地下。
祁斌迷迷糊糊的看着鈺舒,笑了笑,道「小主,臣沒事。」
鈺舒大呼「快傳太醫」,眾人這才回過神,將祁斌抬去了太醫院。
鈺舒因擔心他,便也跟着一起去了。
後宮圍觀的人,漸漸都散了。
希芸又折回坤寧殿,將方才發生的一幕告訴了靜芬。靜芬納罕道「什麼?珍嬪竟然想要幫一個侍衛吸毒,她如此不知廉恥嗎?」
希芸似是沒有聽懂靜芬的話,只是笑道「今夜若不是祁斌趕來,此刻躺下的就是珍嬪了。真是有些遺憾,那毒蛇也真是的,在轎輦內和珍嬪對峙那麼久,就是不願意下嘴。哎,真是沒出息,活該被祁斌活活摔死。」
靜芬起身在殿內踱步,嗔道「本宮不是說這個,本宮是說珍嬪和祁斌。她真的想幫祁斌吸毒?還有祁斌說的話,你這次沒有聽錯吧?他真是說為了珍嬪,寧願犧牲自己生命?」
希芸不解的點了點頭,笑道「這奴才為了主子奉獻生命,再正常不過了。娘娘為何如此驚訝?臣妾甚是不解,祁斌本就是珍嬪的侍衛,他保護珍嬪不是理所應當嗎?」
靜芬坐下,搖了搖頭,心中感嘆希芸,還真是個爛泥扶不上牆,不禁沖她笑了笑,道「你真是心智未開,還要本宮說的如何清楚,你才能明白呢!」
希芸想了一會,茅塞頓開,捂嘴笑了笑。
靜芬微微一笑,兩人又謀划了一會,希芸便回了自己的翊坤宮。
太醫院內,鈺舒焦急的等在外面,時不時的探頭看看。
半晌,太醫慢騰騰的走出來。
鈺舒急忙上前,問「祁斌怎麼樣了?他會不會死?不,他不能死,你一定要醫好他!」
太醫略笑了笑,俯身抱拳道「珍小主請放心,祁侍衛不會死,他剛被毒蛇咬,便送至太醫院。他又身強體健,方才高公公又及時將毒血吸出。此毒雖然兇猛,但並無傷及要害。他現在還在昏睡中,等微臣將藥給他服下,過不了幾日,便可下床。」
聞言鈺舒呼了一口氣,走進內室,看着躺在床上的祁斌,他臉色煞白,手上的傷口烏黑一片,心中很是感激他。便對着昏睡的他,說了一聲謝謝,看了他一眼,轉身出了太醫院。
出了太醫院,鈺舒看着高萬枝,道「你去查一下,今晚這條毒蛇是誰放入我的轎輦內的,不要聲張,若是找到證據,悄悄的告訴我。」
高萬枝應聲,又低聲的問「小主可是懷疑誰?」
鈺舒微微搖了搖頭,道「沒有證據,再怎麼懷疑,也是枉然!」
高萬枝抬頭看着天空飄下來的雨,微微笑了笑,道「這事不難查,只是苦了祁侍衛了,白白挨了一口。」
鈺舒道「你查到以後,我會稟報給皇上,讓皇上替祁斌出這口惡氣。」
高萬枝笑了笑,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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