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載湉親力親為的教鈺舒如何騎馬,鈺舒膽大學的也快,沒多大工夫,自己便能獨立的、慢騰騰的騎一會。書神屋 m.shushenwu.com
載湉騎在馬上,跟在她後面,見她慢慢能自己騎,便笑着將她丟下,自己一人策馬奔騰。
鈺舒見他一圈一圈的超越自己,只能笑笑,什麼也做不了。
希芸追上鈺舒,大聲的笑道「珍嬪可要快點追皇上,你瞧皇上疾行如風的,快去追呀!讓嬪妾過來幫你一把。」說着甩起馬鞭對着鈺舒的馬兒狠狠的一鞭,馬兒像閃電一般飛馳起來。
鈺舒本能向後傾倒,又嚇的連忙趴到馬背上。
希芸哈哈大笑,跟着她不停的喊「珍嬪,抱緊馬脖子。」
馬速太快,鈺舒根本聽不見她在說什麼,只能自由發揮,幸好看過宮斗劇,壞人都喜歡來這一招。
她快速的拉緊韁繩,馬兒放慢速度。
希芸見狀又在她的馬屁股上甩了一鞭,馬兒又疾馳起來。
這次鈺舒的馬像是瘋了似的,她用力的拉緊韁繩,馬兒卻不聽話。她開始有些緊張了,緊緊地攥着繩子跟着馬一起飛奔。
祁斌見狀策馬奔來,對鈺舒大聲的說「小主,穩住,不要緊張。拉緊韁繩,不要夾它的肚子。」
鈺舒一一照做,與此同時,載湉快馬加鞭趕到,慢慢向鈺舒靠近,大聲的道「舒爾,將你的韁繩給我。」
鈺舒似懂非懂的應聲,還未遞給去。
祁斌便喊道「不可,皇上,那樣您太危險了,還是讓微臣來。」
未等載湉說話,祁斌快速靠近鈺舒,猛地一下從她手中接過韁繩,死死的扯住。
馬的前蹄頓時提起,大吼一聲。
鈺舒身子後仰,手中無一物可抓,只等着落下。
祁斌腳踏馬背飛了下來,在最後一刻,接住了鈺舒,將她平安落地。又連忙放開她,低頭抱拳道「小主,臣冒犯了!」
未等鈺舒開口,載湉跳下馬,一把將她摟入懷裏,嗔道「說了不讓你獨自騎,你偏要,你看方才多危險,若不是祁斌,你定會摔傷。」
鈺舒笑着拍了拍他,道「好了,我現在不是沒事麼。」
載湉放開她,略笑了笑,原本因為擔心她而緊蹙的眉,漸漸舒展開來。
鈺舒看着祁斌,笑道「祁斌,多謝了。」
祁斌連忙低着頭,道「保護小主本就是微臣的指責,何談一個謝字。」
載湉看着他問「為何珍嬪的馬會突然發瘋,這馬向來沒有問題,今日怎麼好端端的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祁斌看了一眼馬,略想了一會,道「這馬本沒有問題,只是方才被劉小主打了幾下,才發瘋的。劉小主騎的那匹馬應該與珍小主騎的馬是一對,所以它才會有如此的瘋狀。」
鈺舒噗嗤一笑,道「我的馬定是見劉希芸騎着它的心上人,所以想要把她從馬背上追下來。」
聞言載湉哈哈大笑,祁斌見狀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
載湉將鈺舒送上自己的馬背上,和自己同趁一匹馬,慢悠悠的往回走,停在眾人面前,道「你們若是還想騎馬便繼續,若是不想騎,便可以回宮,朕與珍嬪先回宮了。」
希芸策馬過來,看着載湉,笑着問「皇上,您還有話沒對臣妾說,臣妾可是一直在等着您呢!」
眾人皆是含着笑意低頭,等着皇上點評她今日的裝束。
載湉回頭看着她,問道「『想要模仿別人,若是模仿的好,那便成功,若是模仿的不好,反而容易出醜,自己的根基差,學別人的長處沒有學到家。』劉貴人,跟朕說說,這個典故出自哪裏?」
希芸一臉愕然,不懂載湉的意思,直勾勾的看着他。
鈺舒低頭憋着笑,嫣然等人皆是笑着看向載湉。
希芸不解的問「臣妾不懂皇上的意思!還請皇上明示!」
載湉嗤之以鼻,道「此乃出自《莊子天運》,劉貴人空閒的時候應該多讀讀書,不要總是做一些痴心妄想的事情。方才你在場上對珍嬪的馬動手腳,朕可是給你記着的,幸好珍嬪無礙,若是珍嬪今日因你受傷,朕絕不會放過你。」
說完他用力夾了一下馬肚,飛奔而去。
祁斌與張彪等人策馬跟上。
希芸對於載湉的指責並不理解,也未放在心上,倒是一直在嘀咕他說的那個典故。
鈺雅看着遠去的皇上,又看向希芸,笑道「皇上方才說的典故叫做『東施效顰』,劉貴人難道連這個都沒有聽過嗎?」
聞言希芸努了努嘴,生氣的將馬鞭扔在地上,又跳下馬,道「不騎了,皇上都走了,還騎什麼騎,騎給誰看呢!」她生氣的走到一邊。
靜芬轉身笑道「你今日的裝扮,本宮覺得很好。若不是珍嬪今日太出風頭,本宮看皇上差點就要為你動心了。」
嫣然噗嗤一笑,不以為然。
希芸瞥她一眼,道「你的好姐妹都走了,你為何還在這裏?你快點走,不要在此看我的笑話。」又看向靜芬,憤憤不平的道「今日都是因為珍嬪,臣妾看她就是存心的。臣妾想,她怎會如此好心,讓皇上帶我們來騎馬,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想當着大家的面,勾引皇上。你們瞧見了吧,皇上自從見到她出來,便再也沒有看過其他人,現在,還將我們都丟在這裏,帶着珍嬪先回宮了。」
嫣然笑道「方才大家都看的很清楚,珍嬪只是穿了一件好看的衣裳,皇上便忍不住想要過去。也不是珍嬪主動的,而是皇上將她拉上馬背,也是皇上帶着她在馬背上,兩人如此親密的。劉貴人,為何要將此事按在珍嬪的頭上,若是被皇上知道了,說不定又要讓劉貴人你多多讀書了。」
眾人皆笑而不語。
靜芬道「行了,你也彆氣了。皇上都回宮了,咱們也回去吧!」
眾人應聲,收拾行裝,陸陸續續的趕着馬車,回宮去了。
載湉帶着鈺舒一路狂奔,一匹馬,兩個人,就這樣一路撒下歡快的說笑聲和噠噠的馬蹄聲。
在鈺舒的建議下,他們去了照相館。
志凌才從外地回來,剛到照相館,正在和戴五說話。見門口進來兩個人,定眼一眼,原來是皇上,連忙上前請安。
請安後又仔細打量載湉身邊的女子,忽然開懷大笑,道「原來是妹妹,我竟然沒有認出來。」說着在她身邊轉了一圈,笑道「妹妹這裝扮倒是挺新奇的,這是騎馬裝嗎?」
鈺舒俏皮一笑,點了點頭。又跑向相機處,對着載湉招手,催着他過來,道「哥,幫我和載湉拍照,今日我們的裝束定要留下做個紀念。」
志凌頷首,走向相機旁。
載湉將她攬在懷裏,她又將頭搭在他肩上,「咔嚓」一下記錄了下來。
拍完照,志凌笑道「今日臣剛回京,還未來得及進宮,卻未料到在此遇見皇上,那便省了臣再進宮一趟。」
載湉囅然大笑,道「志凌出去幾天,辛苦了,事情辦得如何?」
志凌笑道「為皇上分憂乃臣的本分,何談辛苦,皇上放心,事情一切順利,只要按照我們事先計劃好的,一步步走,定不會有事。」
載湉微微頷首,鈺舒本在擺弄相機,聽見他二人的對話,甚是好奇,便走過來問「你們在說什麼?能否說與我聽聽。哥哥這幾日到底去了哪兒?翎兒可是進宮問了我好幾次了,我是真不知,她還以為是我騙她的。」
志凌笑道「這事以後再和妹妹你說。」頓了頓,又道「翎兒她經常去宮裏打擾你麼?」不等鈺舒回答,又道「若是她在去宮裏找你,你便隨便找個理由打發了,她的那些問題,我不用想都知道定是讓人頭痛的問題。」
鈺舒拉着志凌往旁邊走了幾步,略想了一下,低聲的道「哥哥與翎兒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翎兒她都告訴我了,所以哥哥不用再對我隱瞞,以後有什麼事就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勸勸翎兒。」
志凌聞言頓覺一股燥熱,面紅耳赤,尷尬的問「妹妹怎能管哥哥這樣的事?此事以後再說,你還是管好皇上吧!」說完,便躲到載湉身邊去了。
載湉會意,連忙攔住鈺舒,笑道「舒爾,不要這樣逼志凌,他的事我也知道,你擔心他,我也擔心他。我會幫他的,你放心吧!」
鈺舒推着載湉的手臂,道「這事你幫不了他,只有我能去幫他說說翎兒,你那麼忙,哪有時間再去管這樣的事情呢!」又看向他身後的志凌,道「哥,你不要害羞,我捨不得你被翎兒欺負。我一定要為你做些什麼,這樣我才能放心。」
志凌無奈的搖頭,道「妹妹,每個人都有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我有,妹妹也有,妹妹心中的事情不願告訴我,那是因為我知道了什麼也做不了,只會平添我的愁,所以你一直都不願告訴我。我也一樣,我也是不想讓你為難,不想讓你添愁。」
聞言鈺舒心中一驚,似是明白他此話的意思,便站在載湉懷裏不動了。
志凌見狀心中有些後悔自己說出這樣的話,繞到她面前,輕聲細語的道「妹妹擔心我,我也一樣擔心你,你心裏的苦,我都知道。我的事情和妹妹的事情相比,真是不值一提。」
鈺舒側身看着他,略笑了笑,道「哥哥,對不起,我方才不應該這樣逼你的。我知道你心裏的苦不比我少,你自從娶了翎兒以後就不像以前那麼愛笑了,我知道都是我害了你。」
志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載湉,載湉略笑了笑,將鈺舒攬入懷裏,道「志凌怎麼會是你害的呢!你多慮了,這是翎兒和志凌的緣分,即使沒有你,他們也要在一起,就像你我一樣,是註定要相遇的。」
鈺舒的性子和志凌是一樣的,都是倔強的,她認準的事,也不會輕易改變。
她認為是自己害的志凌結緣了翎兒,所以她一直內疚,自己最愛的哥哥,被自己給害苦了。
心中感嘆,那麼優秀的哥哥,為什麼不能擁有一段好的婚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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