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載湉見鈺舒一直不願出景祺閣,擔心她長期待在殿內悶壞了,就想勸她出去走走,哪怕是去養心殿陪伴他也好。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麼一琢磨,他便想以自己身體不適為由,打算今夜不去景祺閣陪她,由此騙她出景祺閣。
他雖然明白她心中的苦,但是他想和她一起面對。他心中清楚,她的這一關無論如何難過,終要跨過去的。一味地逃避,只會讓後宮眾妃更加肆意嘲諷。
如此一番思量之後,他和寧小生商量了一下,今日晚膳過後,以自己身子不適為由騙鈺舒至養心殿。
寧小生聽說載湉想法子讓鈺舒出來,甚是開心,因為他亦是期待鈺舒再來養心殿伴駕,他喜歡看着帝妃二人恩愛的模樣。
鈺舒現在身子早已大好,但她仍然以身子未痊癒為由,拒絕見除載湉以外的任何人,包括鈺雅和嫣然。
嫣然和鈺雅明白她心裏的苦,自然不會多計較。嫣然擔心她一個人在殿內乏悶,便經常給她寫信,將後宮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她。
而鈺雅為了讓她安心,依然定期給她做點心,卻還是像往日那樣,說是奕氏做的,還說是志凌送進來的。
起初鈺舒身子時好時壞的時候,她是相信她們說的。可是漸漸的,她身體漸漸好轉,乃至大好之後,她開始有些質疑。因為如今志凌送進來的糕點,和往日的比起來似乎差了那麼一點。
還有很奇怪的事情,就是志凌竟然飛鴿傳書給她,這讓她很是不解。她看着手中志凌的書信,暗自嘀咕道「哥哥想要給我信件,為何不讓載湉直接遞給我,卻飛鴿給我,哥哥這是什麼意思?」
洛風聽見她的話,笑着走到她身旁,看着書信,道「侍郎大人定是看皇上太忙,不願勞煩皇上。而且小主向來都喜歡新奇事物,侍郎大人定是知道小主一個人在宮裏待的煩悶,想逗你開心。」
她說話之時,一直垂眼看着書信,一眼也不敢看鈺舒。因為她擔心自己慌張的眼神會被鈺舒捕捉到。
沒想到鈺舒竟然相信她的話,笑道「既如此,我也給哥哥寫封信,你再幫我飛鴿給哥哥。」一面寫信一面笑道「哥哥如今和翎兒琴瑟和鳴,想來我很快就會有外甥了。哥哥的孩子一定長得非常好看,等哥哥的孩子出生,我定要他將孩子送入宮中陪伴我一段時光。」
洛風笑着頷首,低頭立在一側替她磨墨,並沒有接她的話。
鈺舒含笑寫完書信,突然,她好奇的看向洛風,問「太后明明早就解了我的禁,為何她還不願放了芊禾和萬枝他們。若是他們再不回來,我就快一年未見他們了,真是想他們。尤其是芊禾,她從小便不能離開我太久。這次她離開我如此久,若是再見到我,她定會一直纏着我不鬆手。」
洛風連忙別過頭走開,一面走一面笑道「小主,奴婢可沒有那麼久沒見他們,奴婢前幾日才見過他們。他們此刻好着呢,雖然沒有自由,但是有吃有喝,還不用做活,只是被老佛爺關在那兒。奴婢想大約是老佛爺忘記他們,若是小主能去給老佛爺請個安,說不定老佛爺一高興就把他們給放了。」
她說話之際一直背對着鈺舒,絲毫沒有察覺出鈺舒已經起身跟在她身後,自然她說話時流出的淚水已然被鈺舒發現。
鈺舒頓覺被騙,站在她的背後,淡淡的問「洛風,你為何提到芊禾和萬枝要哭?你是否有事瞞着我?」
洛風快速整理思緒,正色,轉身笑道「奴婢是想念以往在景仁宮的日子,想到他們都不在小主身邊,覺得孤單。如今小主身邊只有奴婢一人伺候,尤其是小主有皇上陪伴的時候,奴婢只能是一人,所以就有些想念他們。」
鈺舒不信,接着又問「可你沒有回答我,是否有事瞞着我,芊禾和萬枝他們是不是已經被太后」
正在追問之際,寧小生匆忙的走進來打斷她的問話,寧小生一臉焦急的對鈺舒說「珍小主,不好了,皇上晚膳之後一直叫肚子痛。此刻躺在龍床上,還一直在叫小主的名字,奴才是專門請小主去看皇上的。」
聞言鈺舒連忙跟着他出了景祺閣,一路小跑去往養心殿。
路邊的宮人一臉驚愕的看着跑過去的鈺舒,皆低頭感嘆,珍小主終於大好出來了,有些宮人心中很是高興。
養心殿內,載湉靠在龍床上,聽見殿外的腳步聲近了,連忙躺下,低聲呻吟,好讓鈺舒相信他真的是不舒服。
鈺舒匆忙跑到床沿邊坐下,細細查問他哪裏不舒服,又讓寧小生快去請太醫。見寧小生不動,她大聲道「寧公公,快去,皇上的身子可不能大意。定是晚膳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所以才會有些腹痛。」
無奈之下,寧小生只得去請了一位太醫進來。太醫略診了一下脈,心領神會,隨意開了一副滋補的藥方,便退了下去。
等殿內人都退了下去,載湉探出頭看了一眼,接而坐起身,將鈺舒拉入懷裏,道「時隔八個月,你終於又肯來我的寢殿。原來在你的心中,我比任何事都要重要,對不對?」
鈺舒笑着點頭應聲,忽然她覺得哪裏不對勁,掙開他的懷抱,轉身看着他,納罕道「你不是肚子痛嗎?方才我見你躺在床上十分痛苦的樣子,怎麼此刻竟然大好!」
載湉連忙低頭,笑着走下床,道「我也不知為何,方才你不在我身邊時,真的很痛。後來我看見你,就慢慢好了,方才太醫又給我診了脈,說沒有大礙。所以我就放心了,也就不痛了。」
鈺舒似是看出他有炸,起身跟在他身後,道「君無戲言?」
載湉正色後,轉身笑道「我在你面前不是君,只是夫。所以這句君無戲言對此時的你我不管用。」為了打消她的疑慮,連忙轉移話題,道「我還有些奏摺沒有批閱,你過來幫我磨墨。」
不等鈺舒反應過來,已被他拉至桌邊,一面看着他認真批閱奏摺,一面微笑回想以前二人相伴的時光。漸漸的鈺舒好似打開心中的結,她想,既然已經走出來,那便順勢出來吧!
她笑了笑,低頭看着硯,忽然一封信件映入她的眼帘。她定眼一看,心中納罕,那不是哥哥的筆跡麼!於是她放下硯,拿起桌面上的書信,正準備打開,卻被載湉搶了回去。
她一臉懵的看着他,好奇的問「哥哥為何會給你寫信?難道他也是給你飛鴿傳書的?」
載湉將書信收在一邊,略思了一會,道「志凌如今經常需要出京,所以他有事就會飛鴿給我。方才這信中提到的內容都是朝中事,我擔心你看到了,若是被太后知曉,她又誤會你干預朝政。」
然而鈺舒不願相信這話,她納罕道「哥哥若是想要向你回報朝中事,為何不發電報?電報應該比飛鴿更快吧!」頓了頓,自言自語道「我這哥哥不知是如何想的。」又看向載湉,道「若是你給哥哥回信之時,記得讓他給我發來一封電報,我要知道他在哪裏,現在是否安好?」
載湉點頭應聲,想着志凌的信件內容,關於魯伯陽之事,他們一直在查,卻絲毫沒有進展。志凌信中所說,岳琴派去暗訪之人,並沒有找到一絲關於年輕魯伯陽的信息,而那耄耄之年的魯伯陽也在被罷官之後,鬱鬱寡歡西去了。
這是數月前志凌的來信,載湉和志凌皆明白兩個魯伯陽可能都被設計之人悄悄的處置了。
於是這件事查起來就相當的麻煩,更多的是死無對證。而那位年輕的魯伯陽只有志凌見過他,載湉一直在等志凌的回信,希望他將年輕魯伯陽的畫像傳給自己,卻不知為何志凌的信件遲遲未到。
鈺舒出景祺閣的消息瞬間在後宮傳開,各宮主子皆是一臉的驚訝,自然有人歡喜,就有人憂。
歡喜之人依然是嫣然和鈺雅,她們終於等到這一刻,她們為鈺舒感到高興,感嘆她終於跨出這一步。在她們心中,這一步對於鈺舒來說何其艱難,然而她卻做到了。
不禁興奮的從自己的寢宮趕去養心殿,也不顧此刻是否是深夜,是否打擾載湉休息。她們就是想去看看,確定鈺舒真的出來了,也想解大半年來對鈺舒的思念。
而憂愁之人則是坐在自己的寢宮發呆。靜芬此刻擔憂的,不僅是鈺舒出來了,還擔憂自己曾經做的事情暴露。她想,若是老佛爺知道魯伯陽之事是自己所為,會不會像打珍貴人那樣打自己。
她越想越害怕,便將自己最珍貴的信件拿出來,抱在懷裏。仿佛此刻也只有這封信,能給她一點兒安慰。
對於鈺舒的出動,讓希芸無法安靜下來,她在殿內來回踱步。心中擔憂的很,她想,珍貴人歷經如此重罰,不僅身子無礙,仍然聖寵不衰。皇上對她比往日更加寵愛,老佛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希芸一面焦急的踱步,一面想,這樣的珍貴人若是再回到後宮,那自己定沒有好日子過了。再說自己趁她幽靜之時,散播了多少她的謠言,以她的性子,她定會一點點的報復自己。
嫣然和鈺雅幾乎同時趕到養心殿,在殿外求見鈺舒。載湉便讓她們進入殿內,姐妹三人當着載湉的面一頓宣洩數月來的相思之情。令載湉覺得自己有些多餘,只好走到一旁,將自己的寢殿暫時讓給她們三人相聚。
嫣然哭道「真好,我終於又可以見到你了,以後每日我都要陪着你,不許你在我的視線中消失。」
鈺舒噘着嘴笑,又聽鈺雅道「今夜妹妹先陪皇上,明日我和嫣然一起好好陪陪你,妹妹不許拒絕我們。」
「好,我求之不得,明晚我們三人一起宿,這樣可好?」
「好,就這麼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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