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除夕夜,慈禧大發慈悲,解了鈺雅和嫣然的禁足。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此刻正陪着慈禧和載湉一起在合宮宴上,她們已有數月沒有見到靜芬與希芸,雖然久未見面,但是靜芬與希芸的那副面孔還如以往那樣的令人心煩。
總之,嫣然是不願多看她們一眼,只顧享用宴席上的美食。眼神不經意間瞟到了翎兒,見她孤零零的坐在那兒,心中有些同情她,同時也替她擔憂那個在漠北的郎君。
而此時遠在漠北的志凌,裹着厚重的大衣,立在寒風中。眺望遙遠的南方,心中擔憂的依然是自己牽掛的那些人。
來到這裏已有半月,志凌只收到一次翎兒的信件,信中都是安慰他的話,絲毫未提鈺舒的病情,和兩月前事情的經過。而他身居離京城遙遠的漠北,想要了解紫禁城裏的消息,實在太難,書信太慢。
石頭見他又立在寒風中,明白他又在想念京城的人和事,便不停的勸說他回到屋內。見他不願進去,便強行將他拽了進去,一面又道「少爺,無論你如何擔心京城裏的事情,你也要保重身子。若是公主和珍小主知道你總是站在寒風中凝望南方,她們如何能安心?」
志凌沒有說話,隨着他進了屋內。可是坐在暖和的屋內,心卻不由自主的往外飛去。過了一會,他道「今夜是除夕,不知妹妹身子大好之後,是否還像之前那樣開心?今夜合宮宴上,她沒有見到我,會不會生疑?」
石頭替他斟了一杯熱酒,笑道「少爺臨走前給皇上發的電報,不讓告訴珍小主你的事情,皇上自然會按照少爺的意思去辦,這也都是為了珍小主好。」說完嘆了一口氣,又道「珍小主從小到大,哪有被打過,這次被太后仗責,她心中定是憋屈的很。」
見志凌不說話,他又笑道「不過,公主的信件中說珍小主一切都好,小人想公主如今不敢再騙少爺,所以珍小主一定是好好的。就是不知她若是知道少爺被貶到這苦寒之地,會不會又去找太后理論?」
這話提醒了志凌,他雖不知四月前的魯伯陽到底為何被調換,但是他心中清楚一定是有人故意調換的。起初他懷疑是劉坤一,後來細細想來,他覺得可能是李鴻章,可是左思右想又實在想不通他為何這樣。
這半月以來,志凌只要空閒就會去想這件事。此刻他又拿出自己梳理的線索,細細端詳。在前朝他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最後,他只好把注意力轉入了後宮,將目標鎖定在後宮的某個主子身上。
他明白若不是魯伯陽的事情,就不會牽連出鈺舒大肆賣官的事情。魯伯陽是他親自見過的人,卻被人掉包,不僅銀兩入了掉包之人的腰包,還嫁禍給了鈺舒。若只是宮廷的爭鬥,她是如何得知有兩個魯伯陽的?
這樣一番思慮之後,他立即給翎兒寫了一封信,寫好信,他想了一會,又撕了信件。轉手又給岳琴修書一封,讓石頭明日去街市上發出去。
石頭看着收信人是岳琴,心中好奇,納罕道「少爺為何不給公主寫信,反而給岳老闆寫信!」
志凌微微頷首,道「因為公主的身份,若是交給她,我不太放心。此事交給岳琴和楊路正,我才能放心。他們定會幫我查出事情的真相,只不過要等,這書信一來一往不知要等多久。」
石頭笑道「明日小人去街市給少爺尋個信鴿,這樣你想給京城的人寫信,很快就能有回覆了。」
志凌笑了笑,拿起酒杯,一飲而下,瞬間一股暖流湧入心脾。
紫禁城裏的合宮宴,載湉因前線戰事,無心用膳,又牽掛鈺舒一人守歲。便早早的離開宴席,去了景祺閣。
見載湉離席,後宮嬪妃心中自然明白他的去向,只是不予點破。然而希芸卻不願住口,她看着載湉離去的背影,喝了一口暖酒,嘆道「珍貴人犯了如此重罪,皇上對她還是這麼念念不忘,此刻只怕又去景仁宮獨眠了。」
她之所以會說此話,那是因為她並不知載湉每夜前去景祺閣陪伴鈺舒。事實上,後宮諸妃皆不知此事,這是慈禧有意將這件事壓下去了。因為她知道無論自己如何阻止,載湉都會違背自己的意思,所以她便做了個順水人情。
嫣然冷笑一聲,瞥了希芸一眼,心中對她煩悶的很。數月未見,今日突然見到她,又聽她如此說載湉,不禁對她更加鄙夷。
她的這聲冷笑正巧被希芸聽見,她連忙轉過頭看向嫣然,一臉兇狠的問「你一個宮女,有什麼資格嘲諷本小主!本小主說話,哪裏輪到你來發表意見,還不快給本小主下跪道歉。」
嫣然不以為然,也不想理會她,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多餘,更不會答她的話和按照她的意思去做。便只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希芸哪裏肯依,大聲的怒道「岑嫣然,本小主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本小主讓你下跪道歉,你耳朵聾了嗎?」一不留神,她的聲音過高,傳到了慈禧的耳朵里。
不僅慈禧看向她,殿內的王公大臣皆看向她。慈禧一臉不悅的看着希芸,問「劉常在,你在說什麼?為何要在殿內大聲喧譁,有失體統。既然你不願好好用膳,便退下吧,莫要擾了別人。」
希芸只好應聲退下,臨走之後對嫣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巧又被慈禧給看到了,便對身邊的靜芬說「這樣的女子,在後宮之中總是喜歡興風,皇后你要多注意她,莫讓她胡亂非為。必要的時候,適當的給她一些懲罰,也能收一收她這潑辣的性子。」
靜芬微笑頷首,略說了兩句,便沒再說話,只安心的陪着慈禧用膳。
此刻最高興的莫過於嫣然,回想希芸的臉色,她真想要大笑一會。她想,雖然被禁足幾個月,未料到剛放出來,就見到希芸被慈禧斥責,這真是新年收到的最好禮物。
張春威見希芸被慈禧斥責,心中有些酸楚,便好心好意送希芸回宮。然而卻被希芸無情的拒絕,還被她給打了。奈何他情根深種,不忍對她動粗,又不舍對她動怒,只是笑眯眯的目送她回去。
而這一幕正巧被鈺雅看到,她心中一驚,已然明白希芸和這個侍衛有染。她有些害怕,不敢說,只在宴席散了之後,才將這事吞吞吐吐的告訴了嫣然。沒想到嫣然卻笑着告訴她,這事她和鈺舒早就知道了。
她一臉驚訝的看着嫣然,甚是不解,問她為什麼知道卻不告訴皇上。
嫣然說這是鈺舒的主意,說是在等一個契機,又告訴她此事載湉也知道。
這下鈺雅更是不解了,她不明白為何載湉能容忍自己的嬪妃和一個侍衛有染。她想,若是希芸和侍衛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不是在載湉臉上抹黑麼!如此,他為何還會放任不管。
次日,坤寧宮請安時,鈺雅總是想要看希芸,她時不時的瞟希芸一眼,想要從她臉上捕捉到一些自己想看到的。
而希芸見之,就好奇的問「瑾貴人,為何今日總是看嬪妾,可是嬪妾妝容哪裏有不妥。」說着,摸了一下自己的旗髻和衣裳,發現好似並無不妥,便抬眼看向鈺雅,一臉懵的看着她。
鈺雅笑着搖頭,道「我見今日的劉常在真是好看,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常在莫要見怪,我被禁足數月,突然聽見你說笑,覺得親切的很。雖說以往大家有些不愉快,但是若突然分開,心中還真有些空空的。」
她的話讓希芸和靜芬聽之,心中狂笑不止。靜芬嘆了一口氣,道「瑾貴人說的是珍貴人吧,本宮也有數月沒有見到她了,不知如今她一人在景祺閣如何了?聽說她的傷還是時好時壞,人也總是迷迷糊糊的,還喜歡說些不清不楚的話。」
說完,她又嘆了一口氣,好似無比的心痛鈺舒,只可惜自己也很無奈,身為皇后,卻幫不了她。
嫣然鄙視的瞥了她一眼,低頭不再看她那張瘦弱的假面孔。
鈺雅嘆道「是啊,臣妾在宮裏總是聽說珍貴人情況不好,臣妾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的,珍貴人一心求死,幸好老天爺不願收她。高燒半個多月,人能不糊塗麼!」
話音未落,她哽咽低泣,又想到今日是大年初一,連忙將眼淚擦了,向靜芬賠罪。
靜芬笑着說理解她的心,不予計較。因為靜芬知道,就算自己不說,希芸也會忍不住要說上幾句,那自己又為何要當這個壞人呢!反正只要有人把話說出來,那就順了自己的意。
希芸果真沒令靜芬失望,只見她瞥了鈺雅一眼,還諷刺道「今日年初一,瑾貴人莫要觸霉頭。珍貴人一心求死,嬪妾們都能理解,畢竟被老佛爺當眾脫了衣褲打。這樣的事情,擱誰身上誰也受不住,更何況還是一向那麼驕傲的珍貴人。就怕此刻老佛爺請她出景祺閣,她也不願再出來見眾姐妹了。」
聞言嫣然猛地起身,冷聲道「娘娘,臣妾耳朵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宮去了。」說完,福了福身,退出殿去。
希芸納罕道「臣妾說的是事實,這個官女子為何要如此生氣。難道臣妾說實話也有錯麼,沒想到官女子被禁足數月,這脾氣秉性是一點沒有收斂,還是如此的急躁,一言不合,就板着臉走開。臣妾覺得應該也將她打一頓板子,看她還敢不敢如此放肆。」
鈺雅也不願再聽下去,起身微微福了福,退出殿去。
希芸哈哈大笑,對靜芬道「她們定是被珍貴人給臊的,沒臉待在這裏。哎呀,以往珍貴人帶着她們橫衝直撞的日子,總算過去了。以後這後宮就是娘娘一人獨大了,臣妾真是期待往後的日子。」
說完,兩人哈哈大笑,在她們心中,更加的期待見到鈺舒的那日,想要看看她該如何往地縫裏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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