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自從宮琦聽陳舒說了所有的事情之後,就一直盤算要如何告訴載湉。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可他記得陳舒叮囑過他,不要將自己的身份暴露。
所以他一直將此事放在心中,這日突然見到載灃從自己身邊經過,頓時有點衝動,想要將此事告訴他。
載灃見他看着自己,似是有話要說,便引他走到一邊,詢問他有何事。
宮琦想了一會兒,他明白不能將整件事的經過說出,所以只對載灃說了四個字,「確有其人」,並且讓載灃想辦法轉達給載湉。
如此,載灃也不知是何意,只要他轉達給載湉就好。宮琦想,皇上應該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次日早朝,載灃將寫有「確有其人」的字條提前放入錦盒中,又給了載湉一個暗示的眼神,但他有些擔憂,就憑這四個字,要如何令載湉明白。
載湉收到他的眼神,便靜等着退朝。反正朝中說的什麼事,他也無權插話。即使偶爾插上一句,也無人贊同。如今的他就是一個木偶,是任由慈禧提線的真木偶。
散朝後,等慈禧一行人走後,載湉看了一眼載灃,微微頷首。起身徑直往錦盒走去,迅速拿出字條,又迫不及待的看了一眼,只有四個字。
因只有四個字,載湉有些不懂,略出了一會神。卻不成想,手中攥着的字條,突然被走上前的李蓮英給奪了去。頓時一驚,想要搶回來,卻已來不及。見他打了個千兒,退下了。
載湉手握拳,看着李蓮英,心中有些擔憂,只怕這個錦盒自此要被發現了。那麼以後與載灃的聯絡,也就要斷了。
果不其然,慈禧知曉之後,大聲怒斥載湉,並且讓人立即將錦盒給毀了。她拿着寫有確有其人的字條,有些不解,不禁猜想這到底是何意。
她看着立在殿內的載湉,問「皇上,你來告訴哀家,這確有其人到底是何意思?你又和誰之間在密謀什麼?」
載湉冷笑一聲,垂眼看着地面,不願答話。
久等的慈禧,見他一直不說話,頓時怒從心頭起,大聲吼道「皇上是否還在找康有為和梁啓超,他們兩個是大奸臣,哀家告訴過你,他們變法是亂國,皇上難道不知道麼。」
即使載湉想要為康、梁二人辯解幾句,在慈禧的面前也無法辯駁。那麼他只能靜靜的聽着慈禧辱罵康、梁二人,卻什麼也做不了。
而慈禧認為這張字條,就是康、梁與載湉之間的聯繫。雖然她看不懂這四個字是何意,想要表達什麼,但是她認為這一定是他們之間的暗語。
於是,他讓人帶走了載湉,並且命嚴加看守,再也不能出現錦盒之事。
載湉回到涵元殿,將確有其人幾個字寫在紙上,他立在桌邊,俯首看着桌上的四個字。良久,他拿出寫有陳舒名字的那張紙,放在桌上。盯着看了一會,他想,載灃應該是替宮琦傳話。
既然是宮琦的話,那載湉就明白了。確有其人,也就是確實有陳舒這個人。
想到這裏,載湉激動的大笑,捧着陳舒名字的那張紙,大聲道「陳舒在宮外,舒爾真的在宮外。」興奮了一會,他又覺得不對,冷靜下來,低聲道「舒爾怎麼會在宮外,她明明被太后給殺了。」
他嘆了一口氣,泄氣的坐到椅上,目光一點點變得空洞起來,抬頭拿起那塊玉佩,放在手心中。良久,他收了紙張,起身走出門外,向蓬萊閣走去。
這麼多年,只有走進蓬萊閣,他的心裏才會踏實。因為這裏有她的氣息,他能感覺到的。他記得她說過,即使她無法來看他,她也會在曾經他們一起到過的地方,默默的守護着他。
所以他相信,在蓬萊閣里,她一定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微笑凝視着他。
自從翎兒見過陳舒之後,心中一直有疑慮,她的疑慮就是陳舒會為鈺舒報仇。她擔心陳舒會加害慈禧,雖然慈禧殘害多人,可她卻不願慈禧被陳舒加害。
所以,她一直派人悄悄的跟着陳舒,她知道陳舒也有一家化妝品店,就更加確定陳舒說的話。那就是她一定跟鈺舒關係匪淺,在鈺舒死後,竟然繼續開張化妝品店,就足以說明她的身份了。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一個宮外的婦人,要如何加害慈禧。為了探究這些疑問,她今日親自去了護膚店。
陳舒知曉她早晚會到護膚店,所以提前做了安排,只留了個生面孔守在店內。祁斌和木英、高林本在後院,聽見翎兒到來,便從後門走了。
翎兒進門先是打量一番店內的商品,然後笑着說「這些化妝品都和當年一樣,看來夫人還真是珍兒的好姐妹。她當年開這個店,是否也是夫人幫她經營呢。」
陳舒請她入座之後,點了點頭,笑道「確實,當年舒爾曾拜託我幫她時常看望一下,我一有空就會過來看看。只是後來被老佛爺給查封,也一直不敢再開,不過當年老佛爺大赦天下,這裏也就自然解了封,我就順便從上一家接手了,也算完成舒爾的一個心愿。」
見翎兒點了點頭,正在喝茶,便笑了笑,問「上次公主說皇上問我的事,後來公主可有再見皇上?皇上可有想起我來?」
翎兒放下茶杯,搖了搖頭,道「自那之後,我一直沒有見到皇上。夫人不願將自己的畫像送給皇上,我也就沒再進宮找皇上說這事。說了,皇上反而會難過。」
陳舒點了點頭,似是無意的說「其實皇上忘記我也實屬正常,畢竟皇上沒有見過我。我也只是舒爾年幼的好友,還不知舒爾是否告訴皇上,曾經有過我這麼一個好友。若是舒爾告訴了皇上,皇上只要聽說我姓陳,自然會知道我是誰。」
聽說她姓陳,這個姓氏,翎兒就更加沒有聽鈺舒提起過,心中不禁嘆了一口氣,面上卻是在笑,她道「陳夫人一直都在京中麼,當年聯軍攻城,夫人也是在京中。」
陳舒搖了搖頭,捻着帕子,笑道「聯軍進城之前,我確實一直在京中,但是後來去了南方。在南方過了幾年,還是想念北方,所以就回來了。」
翎兒點了點頭,問「我瞧陳夫人今年年歲也不小了,為何沒有見到夫人的兒女,還有夫人的夫君又是何人。」頓了頓,又道「夫人可別介意,我就是隨口問問。」
聰明的陳舒怎能不懂她的意思,略笑了笑,道「我夫君常年因事務繁多,不得回家,倒是有個女兒,跟着她舅舅去了南方。我這邊生意忙,也沒空照顧她,正巧她願意跟着她舅舅一起,我就徹底甩手。」
她無意的一句打趣話,令翎兒心中一驚,竟然把面前的陳舒和志凌聯想在一起,不禁問「夫人千金今年幾歲了?」
這時陳舒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層,脫口而出,「七歲。」
七歲,翎兒心裏咯噔一下,年歲應該吻合。可是轉念一想,志凌說過那個小女孩是他女兒。而此時面前的陳夫人,卻說她的女兒跟着舅舅一起去了南方,那麼,應該只是自己多慮了。
見她在出神,陳舒猜想她是否疑慮七七,便喚了她一聲,道「公主可是又在想念將軍大人,入秋了,將軍大人也應該快回來與公主團圓了吧。」
翎兒點了點頭,說到志凌,她就忘了懷疑面前的陳舒,略坐了一會,就回了公主府。
等她走後,高林等人沒多大工夫又從後門走了進來,直奔陳舒的房間,告訴她,他們在大街上偶遇崔玉貴。
崔玉貴是當年將珍貴妃投井之人,陳舒他們一直想要見他,此前得知的消息是,是他一直在宮中。沒想到今日他終於出宮了,所以高林見到他之後就跑回店內。
想起當年在冷宮見崔玉貴的畫面,陳舒道「時隔多年,我總算等到他了,我要問他,關於當年的事。在我被祁斌打昏之後,具體發生了什麼。嫣然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替了我。」
高林點了點頭,道「今日我與崔玉貴打了個照面,順便詢問了他幾句,但是他不願多說關於當年的事,他只說是那拉氏給他下的令。他一生忠於那拉氏,自然不願背叛她。」
祁斌冷哼一聲,大聲道「他不願說,那我們就幫他。他親手將珍貴妃投入井中,心裏也不會好過。只要我們三更半夜去他家轉一圈,我保證他嚇的屁滾尿流,問什麼說什麼。」
木英哈哈大笑,坐到陳舒身邊,道「我也支持祁斌說的,我們去嚇唬崔玉貴,他肯定立即將當年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幾人笑了笑,商量了一下對策,先找到崔玉貴的居所,然後再逼他就範。
另一邊的翎兒仍未放棄調查陳舒的身份,此刻,她又等在勤政殿外,見載湉走來,便迎上去,告訴他鈺舒的幼年好友姓陳。
她一面說一面觀察載湉的表情,希望能從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些重要信息。
而載湉聽了之後,心中是又驚又喜,因對翎兒沒有防備,眼中的驚喜之色,也沒有收藏起來,並且還激動的問「你確定那夫人是姓陳,你可知她今年年歲幾何?」
翎兒見他如此激動,心中的疑慮更加的確定,她道「陳夫人今年三十有二,皇上認識她麼?」
這時,載湉看了她一眼,似是看出她眼中有些微樣,頓時有了防備,便搖了搖頭,低聲道「這年歲不對,舒爾幼年確實有個好友姓陳,但是卻比舒爾大兩歲,而這個陳夫人卻小了兩歲。如此,朕就不清楚了。」
「慧蘭,你為何非要打聽這個陳夫人,若是有疑問,大可直接去問陳夫人,又為何要來問朕?」
載湉已起疑,他懷疑翎兒會對陳舒不利,雖然不知她要如何做,但是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翎兒向來都是站在鈺舒這邊的,為何如今卻變了。
「因為她是珍兒的好友,所以我對她很好奇,想要了解清楚。」
「但是對於這個人,朕也不甚了解,也幫不了慧蘭,朕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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