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又過了大概兩刻鐘,風輕走到了無痕殿中間的最後面,看到眼前紅色的殿門和稀疏飄落在殿門外的花瓣,不經道「裏面的桃花一定很多吧。詞字閣http://m.cizige.com」
「是的,中殿裏面有一處桃花林。」衛昭回道「現在都還在開着。」
這裏四季如春,氣候宜人,才能在這個季節讓桃花還在盛開。無痕殿殿主把殿建在這裏,有這個考量嗎?是挺有雅致的人,那悠仙草,應該沒問題吧。
風輕跟在蒼狼的身後,推門進去。
宮岩寞進京復旨,帶來了四殿下失蹤的消息。皇帝震怒,革了宮岩寞和葉之漓的官職,下令徹查。這件事情皇上交給了剛升為中郎將的裴仡。
「裴仡,你要先去哪裏查?」葉之漓下朝後攔住裴仡問道。
「小公爺,你被革職了,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上朝——」
這話聽得葉之漓心裏不舒坦了,道「怎麼?你別管本公子的官職,本公子和四殿下一起去的新城,回來後四殿下不見了,本公子不該關心關心啊?」
「是該。」裴仡點頭,只好道「我想先去柳城,四殿下是在那裏被擄走的,應該能找到一些線索。」
葉之漓點頭,道「我陪你去。」
「啊?」裴仡驚道「小公爺,不可私自離京啊。」
勾上裴仡的後頸,葉之漓拽着他往宮外走去,笑說「本公子現無一官半職,就是個紈絝,不見個十天半月的也沒人知道。」
人間春色,方尹也已經回來了。
「你又沒有把事情辦成。」慕容軒整個人容光煥發,說出這句話臉上卻沒有半分指責的意味,倒像是打趣,「若是能借他人之力就能達到目的,幹什麼要自己大費周折。」
方尹沒有回覆他,只道「殿下這裏順利便好。」
慕容軒肆意笑着,端起酒杯一飲而下,道「還沒到高興的時候呢,四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接着又正色道「這次失蹤,會不會是他放出來的一個餌鈎?」
方尹也說「以慕容離的能力,想要逃脫並不是難事。」
「他是故意的。」故意不回京,為了什麼?慕容軒蹙眉,手指捏着杯盞來回磨搓,想不通,難道他在京外,有部署?這也不對。
慕容軒左思右想後發現遺忘了一個重要的地方,鳳家嫡女,生而為鳳,她才是他取得皇位的關鍵。是該好好增進一下感情了,要不然真死了,該多可惜。
從六月一直病到七月,甚至連自己妹妹的婚禮都稱病不來,別人說是痛心昔日情郎另娶他人,憂思鬱結,才搞垮了身子,不來大皇子的婚宴,也情有可原。不過這些,他是一點都不信的。
「明日,去安定侯府。」慕容軒轉動着杯盞,饒有興趣道「本宮是時候該去拜訪一下風大小姐了。」
「風輕,你不殺了嗎?」讓風輕自願跟隨殿下基本是不可能的,「她是慕容離的人。」只有殺了,才有永絕後患,才不會讓慕容昭以她為理由來確定齊國的儲君。
慕容軒邪魅笑着,狹長的丹鳳眼眯成一條線,搖頭道「她,已經不是重點了。」
方尹疑惑,忽而又從慕容軒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什麼,問道「我走了之後,你做了什麼?」
抬頭勾唇,慕容軒扶着桌子站起來,說「要是慕容離回來晚了,那到時候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見新皇。」
慕容軒似乎有些醉了,趴在方尹的肩上,全身的重心都傾倒在他肩頭。
被當成人柱的方尹接着又說「你還做了什麼打算?」
「現在,本宮一心就想着讓父皇早點死,一心只想着登上皇位,至於他,慕容離,只要他不阻本宮,也可相安無事。」
抬頭看着面色不悅的方尹,慕容軒推開他的肩膀,道「你想怎麼對付慕容離和江雪都可以,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說出來。」
重新倚靠在方尹的肩上,慕容軒眼神還佔有幾分清醒,「我可以放了他們,你不可以。」
方尹靜靜站着,沒有低頭看他,也沒有出聲回應。時間仿佛靜止,直到慕容軒沉沉睡去。
還是在那個梅林,皇后受到楚貴妃的指控後沒有解釋,直接承認了罪行,被皇上打入了冷宮。四皇子慕容離好像並未因此事受到影響,還在東宮裏住着,皇上也沒有讓四皇子撤出東宮的意思。
兩天過後,慕容軒在梅林里等來了那個人。
手上剛摘下的梅花枝被慕容軒狠狠摔在雪地里,氣勢洶洶地走到那個人面前,小小的年紀質問着眼前魁梧的大人「你騙人!慕容離還是好好的,你沒有殺了他。」甚至一根頭髮,一點苦頭都沒吃。
那個人蹲下來,眼裏帶着嘲弄的笑意,說「我可沒說是什麼時候,你就這麼急不可耐。」
「是。」慕容軒昂起頭。
那人低頭面無表情地笑了一聲,說「那就今晚吧。」從腰間掏出一個藥瓶,那人接着說「這是寸心丹,一顆下去,一個時辰後毒發,必死,無藥可解。」
慕容軒聽着咽下堆積在喉嚨里的口水,幼小的他在心驚卻還要強裝鎮定,「需要我做什麼?」
「帶我進東宮,帶我近他的身。」那人道「這不難。」
「好。」慕容軒應道。
「今晚,我還在這裏等你。」那人說完便要走。
慕容軒看着將要離去的背影,急問道「為什麼幫我?」
原地停留了一會,那人轉過身來,說「我沒有在幫你,我們只不過達成了一致目的。」以惡毒骯髒的心思來揣測他的內心,把罪惡和背叛的枷鎖套在他的身上,肆意炫耀地奪走了他的人生,那些對他所做的一切,他都將悉數奉還。
「你的人生,他們是罪魁禍首,我的,也是。」因為我,同情你,憐憫你。就像在同情,在憐憫自己一樣。
聽完他說的這幾句話後,慕容軒看着那人,又道「最後一個問題,我該怎麼稱呼你?」
「稱呼?」那人有些許迷茫,想了一會後說「哥哥?叔叔?都可以。」
又笑了一聲,說「不過殿下你畢竟是齊國皇子,我還是別和你攀親的好。」
「方尹,我的名字。」他的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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