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雖然來了古代也這麼多年了,但葉舒韻仗着自己衛生紙有存貨,就沒用過小棍兒,她向來都是用紙的。筆硯閣 m.biyange.com
但,眼看衛生紙就要用完了,葉舒韻不免得省着點。
剛剛下手太重,眼見着秦臻細白的手背上,顯現出兩道明顯的紅痕,她這才發現自己情急之下用了多大的力氣。
再抬頭看向秦臻,男人那雙好看的瞳孔周圍微紅,隱隱的竟然透露出委屈的意味。
見她的眼神看過來,男人伸手,直接將那兩道現眼的紅痕擺在她面前「爺知道了,小雞崽兒不愛我了,小雞崽兒已經不是以前的小雞崽兒了,現在的小雞崽兒動起手來根本不管爺會不會疼。」
葉舒韻「……」
「白瞎了爺的一片真心,大老遠從啟揚趕回來,就為了看小雞崽兒一眼。爺累的眼底都青紫一片了,爺的馬都跑死兩匹了,爺跟頭大黃牛似的累死累活就為了小雞崽兒,可是小雞崽兒上來就是一筷子……」
「停!停!」
葉舒韻徹底折服了,看看他這幅委屈巴巴的樣子,她是真的甘拜下風,怎麼比也比不上這隻開屏的孔雀了。
偏偏自己還格外理虧,她只能迫不及待的打斷秦臻的話「別說了。」
秦臻扁扁嘴「你還凶爺?你剛剛打了爺,現在還要凶爺?」
葉舒韻猛地捂住耳朵,天哪,這是哪裏來的這麼難纏的白蓮花啊,快來一道雷把這人劈死吧,不要留情,好嗎?!
「看來小雞崽兒真的不愛爺了。」
「你別說了。」葉舒韻忍不了了,伸手拉住他的手,一把將男人扯過來,雙唇附上,堵住他的口。
世界頓時安靜了。
葉舒韻長長鬆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離開他,就被男人大手一攬,加深了這個吻。
葉舒韻暗暗咬牙,該死的,這只不要臉的花孔雀!
花孔雀格外得意,雙眸中都染上了笑意,看向葉舒韻的目光中戲謔意味十足「小雞崽兒的這個賠禮,爺格外喜歡。」
他鬆開她「爺決定了,原諒你了!」
葉舒韻一道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我可謝謝你哦!
本來天色就晚了,兩人乾脆也沒出去,超市裏的床夠大,秦臻雖然嘴上總耍賴,喜歡逗她,但是平常的做法還是很紳士的,兩人躺一張床上她也不怕。
主要還是超市里比較暖和,睡得也踏實。
秦臻很忙,他這次確實是緊趕慢趕趕回來的,第二天一早,他連早飯都沒吃,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還是葉舒韻,從超市里給他熱兩袋牛奶,住了兩個雞蛋,讓他帶着路上去吃的。
至於牛奶的包裝袋,等秦臻到了地方一把火燒了就是。
就是他走的真的太匆忙了,匆忙的葉舒韻都還沒反應過來,有一瞬間她甚至感覺昨晚的秦臻是自己的錯覺。
愣愣的站在大門口許久,秦臻都走了一個時辰了,她還在門口站着,也不嫌冷。
容月一來,看到的就是葉舒韻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
她來的不早不晚,生怕來早了打擾到葉舒韻,沒想到居然在門口就碰上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小丫頭,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葉舒韻這才猛然反應過來,意識回籠的一瞬間,雙腿上僵硬的感覺和腳底板疼痛的感覺就一起席上來,疼的她頓時皺起了眉頭,身子一軟,差點摔下去。
還是容月在旁邊扶了一把,她才沒徹底摔地上。
「怎麼了這是?失魂落魄的?」
葉舒韻搖搖頭,感覺自己好一點了,這才進了門「魂兒跟人飛走了,走遠了,回不來了。」
容月輕笑,頓時明白了「男人嘛,不用天天記着,有些男人,你越是纏着他,他就越是得寸進尺,你要是吊着點,不粘他了,男人反倒覺得你寶貝了。」
葉舒韻細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
不過她家爺不用自己吊,她家爺是主動要鈎的那條魚。
兩人討論好細節,便簽明了合約,她給小河村去了個信兒,讓慕小青帶着幾個熟手來雙田州,她不可能一直都跟容月綁在繡房上,她本來就不是那有長信兒的人。
慕小青這五年來的表現挺不錯的,當個作坊的大管事完全沒問題。
秦臻那邊確實有些忙,葉舒韻這邊也有些忙,兩人一連半個月都沒能再見上一面,她這邊找好了新的作坊,新的鋪面,工人也都就位。
雙田州周圍,準確說是秦臻下面的所有城池都解決了瘟疫,白璟年也難得的閒了下來。
作坊開門這天,白璟年一大早就跟古鑲過來了,葉舒韻一見,面上的笑容就揚了起來。
「白神醫,古老闆,你們怎麼也過來了?」
今天作坊門口特別熱鬧,也是雙田州得了瘟疫以來,最熱鬧的一天。
葉舒韻有意趁着今天,將雙田州天上圍繞着的頹廢之氣驅散驅散,所以還將她超市門口負責宣傳的,大概有半人高的大音響給搬出來了。
白璟年看着葉舒韻還有些彆扭,兩人自從和解了還沒好好的聊過,紅着臉往側邊一看「閒着也是閒着,就來轉轉。」
還是古鑲,手裏拿着一個木質盒子,遞給了葉舒韻「雙田州好久沒這麼熱鬧了,我們也耐不住寂寞過來轉轉,葉姑娘可別趕我們。」
「怎麼會?我又不是那種人!」
大音響中一直循環播放着一首歌《好運來》這聲調,讓人一聽就格外喜氣洋洋的,不管是來做工的人,還是來看熱鬧的人,都被這歌渲染的激情澎湃,好像真的好運到來了一樣。
容月提醒了一聲「時間差不多了。」
葉舒韻這才停了音樂,拿着話筒開口「大家好,很開心大家信任我葉舒韻,來我這裏做工,大家相信我,我也不會虧待大家……」
說了一堆振奮人心的講話,大餅是畫了一張又一張,直到將眾人說的激動起來,恨不得馬上就衝進去將縫紉機踩冒煙了,她這才停下,讓人一掀牌匾上的紅帘子。
雲舒霞卷縫紉服裝廠幾個大字紅艷艷的掛在上面。
不是作坊,是廠子。
她,葉舒韻,要一步步的,讓群眾哪怕農閒時也有活做,讓百姓哪怕災年也有糧吃,讓這破破爛爛的朝代重新煥發出光輝!
就從這小小的一個服裝廠做起!
早就招到的工人如今穿着服裝廠統一發放的服飾,有序的站成一排排的,每一排的領頭人手臂上都掛着一個紅布條,上面縫着各組組長的職務。
葉舒韻拿着話筒「服裝廠的工人們!」
「我們在!」
百十號人齊聲呼喊,聲音震耳欲聾,腰板也站的筆直。
沒能進廠的人和來看熱鬧的人們看着她們,一個個眼眶都紅紅的,這一身身的沒有補丁的新衣服,這一個個的精神面貌,看的他們眼熱。
有家人進了廠,站在這方隊中的人,更是激動的無以復加,拉着旁邊的人得意的炫耀「看見沒?看見沒?那是我家兒媳婦兒!」
「看見了,你看那個,我閨女!」
被眾人矚目着,服裝廠的眾人也都引以為豪。
儘管,她們都不知道,為什麼進了服裝廠就是了不起了,但是聽了葉舒韻一番加油打氣的話,她們覺得她們就是厲害!
就是比別人了不起!
葉舒韻輕笑,很好,精神面貌不錯!
「各小組組長帶着小組的人,找到自己的組別,幹活!」
小組長們一個個伸長了脖頸「是!」
她們早就熟悉了這一套流程,也會用縫紉機了。
葉舒韻總不會讓她們一個個的都用手縫,既然要想做大做強,就要學會利用機器。
這縫紉機還是在小河村山頭上,跟着那一群土匪頭子們一起研究出來的,準確說,和葉舒韻沒啥關係,是秦臻找的圖畫的圖,是那群土匪頭子們做出來的。
自己只是提了個想法,說想做縫紉機。
工廠里擺着一台台嶄新的,土匪頭子們連夜趕製出來的老式腳踏縫紉機,一人一台,誰也不搶誰的。
工人們各自做好,做着之前就學會的種種步驟,開始趕製冬衣。
她們的首單任務,就是給秦臻做將士們的冬衣。
圍觀人群在外面遠遠的看着這群人一隊隊的走進去,再一個個坐在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鐵架子前,埋頭苦幹,看的眼睛都直了。
這……這就是工廠嗎?
葉舒韻沒給他們看清楚的時間,讓人將門一關,隔絕了眾人的視線。
外面的大音響里,開始放有聲書,不是她穿越前下載下來的那些有聲書,是她後來重新寫的,這半個月裏,找人錄製的有聲書。
主要用途呢,就是歌頌秦臻怎麼怎麼厲害,朝廷怎麼怎麼腐敗,為了百姓,打倒了大壞人秦紹,給他們治瘟疫,讓他們能安安穩穩的生存,並且展望未來,共同進步。
是的,共同進步!
每一個百姓都為了幸福生活努力一點點,那整個國家都會因為這一點點逐步走向富強。
葉舒韻要的就是這個一點點,一個國家是不是繁榮昌盛,光靠能臣干將是不管用的,靠的是生活在這個國家的每一個人。
她要給眾人的心頭都樹立一種愛國情懷,一種民族信仰!
有聲書寫的很精彩,情節跌宕起伏,並不是一味的誇讚與稱頌,而是用一個個小故事,一個個身邊的小事,寫明了秦臻的深明大義,家國天下,最後主題定格在共同富裕,共同進步上。
「共同富裕,共同進步!」
隨着廣播劇中那磁性的男聲,擲地有聲的說下這八個字,在場所有人都被感染了,一個個激動的臉頰通紅。
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群眾們一遍一遍的重複着這八個字「共同富裕,共同進步!」
葉舒韻看着這模樣,滿意了,效果特別好!
白璟年驚訝的看着古鑲,他竟然也因為激動紅了臉,震驚的跟古鑲說「真沒想到這小雞崽兒鼓動起人來還挺有一手的。」
古鑲掐住他的下巴,瞳眸幽深「她沒名字嗎?你幹嘛跟着秦臻那貨一起叫她小雞崽兒?」
白璟年眼神一晃,突然覺得有些慌張「不是,這是重點嗎?那葉舒韻行嗎?葉舒韻!」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慌張,看着古鑲這幅好像有些生氣的模樣,他第一反應就是緊張。
「嗯,以後不要亂叫,小雞崽兒那是秦臻給她起的愛稱,人家夫妻兩個之間的小情趣你就別跟着摻和了。」話頭一轉,古鑲眼眸中又閃過一抹狡黠,「你要是想叫,可以叫我,我不介意。」
「我叫你幹嘛?你又不是沒名字。」白璟年隨意敷衍了一句,完全忽略了前面古鑲的前半句話,又轉頭去看那群激動的人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尖着嗓子喊了一聲「你們都上當了!葉二丫是騙你們的!她是騙你們的!」
眾人高呼的話停下,就見一個穿着破破爛爛的人擠進來,因為擠進來的力氣太大,還猛地摔了一跤,撲倒在葉舒韻腳邊。
她抬起臉,雙手一抹髒亂的頭髮,指着葉舒韻「她就是個災星!那個秦臻也不是好玩意兒,她就是個賤人!」
葉舒韻眉頭一皺,看半天沒看出來這人是誰,反倒是白璟年,看到來人後,剛剛還通紅的臉瞬間慘白,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旁邊男人的手。
古鑲眉頭一擰,當即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這個人,白璟年認識?
葉舒韻也不是好脾氣的,容不得別人辱罵「順溜兒,把這人拉走,大好的日子,不要讓人擾了興致。」
順溜兒應聲,上前兩步拖着這女人就走。
女人還在掙扎,嘴裏也絮絮叨叨個不停「葉二丫你有什麼能耐,你不過就是個爬床的賤人,是個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葉二丫,你會不得好死的,賤人都是不得好死的!」
順溜兒聽不得別人說葉舒韻壞話,伸手捂着女人的嘴,拖着她一躍上了房頂。
周圍人太多,他帶着一個人不好擠出去。
女人卻狠狠一口咬在順溜兒手上,一雙帶着恨意的眸子死死等着白璟年「白神醫,你就這樣容忍搶了你男人的賤人過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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