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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紹重生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莊梅兒。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按照前世的人生路徑,他還要過幾年才要初遇莊梅兒。
他就這樣靜靜的等着,一邊積蓄自己的勢力,一邊每天數着日子,幾年的時光好像也不是太難熬。
可惜,造化弄人,這一世的莊梅兒有了別人,這一世的莊梅兒眉眼中全都是其他的男人,再也沒有了他秦紹的影子。
秦紹一身華衣,站在兩人初遇的廟宇中,想要等着她像前世一般從層層台階下走上來,走到自己面前,揚起笑容與他說話。
為了這次初遇,秦紹天不亮就過來等着了,等着等着,雙腿都站麻了,終於又看到了那抹嬌俏的身影,只是她身邊還跟了另一個男人,兩人有說有笑,莊梅兒沒站穩,身旁那男人還伸手扶了她一把,舉止格外親密。
「騰」的一下,怒火不受控制的席上大腦,他衝上去,一腳將那男人踹下了台階。
他下了重力,這一腳踹的並不輕,男人被踹的飛出老遠,咕嚕嚕順着台階滾下去。
「師兄!」莊梅兒驚呼,提着裙子就往下跑,眉眼中全是擔憂。
那男人摔下去就死了,他摔破了頭,肋骨被秦紹踹斷,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最後死在了莊梅兒懷裏。
莊梅兒身子微微彎曲,肩膀劇烈的顫抖,悲傷從她的全身上下傳達出來。
秦紹花了眼,看着那對倒在血泊中的一對兒,只覺得全身冰冷。
他又一次,遭到了最愛人的背叛!
一把將莊梅兒拽起來,秦紹雙眸通紅,恨意將他全身上下都包裹住「不許碰他!莊梅兒,你是我的!」
莊梅兒性子柔軟溫和,卻並不膽小,她一巴掌打在秦紹的臉上「啪」的一聲,格外響亮。
「你還我夫君的命來!你還來!」
她掙扎着,雙手席上秦紹的脖頸,恨得要將他掐死,沒有絲毫的理智可言。
她看他的眼神恨意濃烈,她想他死。
猛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秦紹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冷到極致,如墜冰窖。
一把掐住莊梅兒的脖子,恨不得要將她這幅樣子盡數抹去「你叫他什麼?」
「莊梅兒,你的夫君只能是我,只我一個!」
「混蛋!流氓!你個變態!」莊梅兒被掐住脖子拎起來也絲毫不懼,亡夫之恨席捲了她的大腦。
她不明白,也不懂,不懂為什麼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就害死了她的夫君。
秦紹也不懂,不懂為什麼事情和前世不一樣了,為什麼莊梅兒有了別的男人,喊着別的男人夫君。
她看向自己的那雙帶着恨意的眸子,就像一把把利刃,狠狠的刺進了他的胸膛,痛的他無法呼吸。
他近乎痴狂的按着莊梅兒的頭,狠狠的咬在她的唇上,帶着懲罰的意味攻城略地,恨不得直接將這人吞吃入腹。
嘴裏是苦澀的,是血腥的。這個吻是難堪的,是悲傷的。
不管莊梅兒怎麼撕咬他,拍打他,他都不肯放手,好像只要這樣不放手,他就可以認定莊梅兒沒有背叛他。
只是,造化弄人,這邊的動靜太大,又鬧出了人命,有人報了官,官兵很快趕來。
秦紹還處於暗中積蓄勢力階段,不好露面,僅存的一絲理智讓他放開了莊梅兒,轉身而去。
這一走,拋卻的不止莊梅兒,還有他對莊梅兒那僅存的溫柔。
他要製造瘟疫,瘟疫是最不用動用一兵一卒就能讓整座城池都覆滅的利器,所以他將莊梅兒一家綁了來。
他知道,莊梅兒會,她是個天才,尤其在醫術方面簡直無師自通,前世他就知道。
不然,莊梅兒也不會看出菜里有毒。
可莊梅兒壞就壞在心腸好,她像是天生的神醫,一生下來就是帶着救死扶傷的使命的,她不肯研究這些毀天滅地的東西,秦紹就逼她。
用莊家眾人的命,用她夫君的骨灰,用盡他所有的辦法。
在這條復仇之路上,他走的越來越極端,走的越來越黑暗,走的漸漸只剩下了他自己。
所有人都背叛他,那他就再也不相信任何一個人。
莊梅兒做出瘟疫的那天,秦紹用整個疫區的人命試驗了這瘟疫的傳播程度。
他壓着哭的撕心裂肺的莊梅兒站在城牆上,指着城中那一具具屍體,一個個垂死掙扎的人,笑的格外開心,他說「你看啊,多美!」
莊梅兒只覺得噁心「你會遭報應的秦紹,你會遭報應的!」
「呵……報應?老天爺若是真看不慣我,也不會讓我再重活一世。」他幾近癲狂的捧着莊梅兒蒼白的臉,伸手捂住了她黑亮的雙眸。
他討厭她這雙眼。
以前她的眼中是自己,如今那雙眼中也是自己,不同的是,以前她是溫柔的,是和善的,是喜歡自己的。
如今的她,是滿含恨意的,看向自己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不要這樣看我,梅兒,我會心慌。」
「滾唔……」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秦紹猛烈的吻堵在口腔中。
他們站在瀰漫着死氣的城牆上接吻,站在屍橫遍野的亂城最高處接吻。
底下是或生不如死或已經墜入地獄的人,上面是陰沉沉的天,他們吻的如同罡風驟雨,兇猛狂烈。
突然,劇烈的吻轉為輕柔,秦紹難得好脾氣,一下一下輕輕舔她的唇瓣,攬住女人背部的手輕動,袖中滑出一把刀。
在輕柔的吻中,猛烈的刺入她的心臟。
鮮血,在兩人唇中蔓延,他的吻又變成風雨,吻的濃烈,吻的霸道,將女人慘烈的痛呼聲全部掩蓋在這吻中,直到她的身子緩緩變軟,全身的力氣都靠在自己身上,他才鬆開口。
嘴角,衣襟,雙手都沾上了鮮血,他也混不在意,輕輕將女人混亂的發梢攏到耳後,雙眸血紅而溫柔「我的梅兒,還是乖乖巧巧的樣子最美麗,看的我心都軟了。」
他帶她回到梅莊,親手為她清洗乾淨,穿上早就準備好的衣物,梳上最美麗動人的髮髻,將她安放在冰棺中。
死去的莊梅兒五官都柔和了起來,不再帶着對他的冰冷和厭惡,秦紹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前世,回到了莊梅兒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時空。
心裏猛地一空,這種空蕩蕩的感覺令他窒息,令他有些茫然與不知所措,很快被他壓了下去。
伸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頰,聲音溫柔而繾綣「沒關係的,沒關係。梅兒這個樣子陪着我,比之前惡狠狠的看我要漂亮多了。」
「梅兒,以後你再也跑不掉了,你永遠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秦紹就像瘋了一樣,不管去哪裏都帶上莊梅兒的屍體,有什麼話也喜歡對着屍體喃喃自語,他抱着她睡覺,溫柔的親吻,給她換上新買的衣服,梳上他喜歡的髮髻。
他就這樣,岌岌可危的維持着單方面的愛戀。
好像莊梅兒沒死,也沒有對他橫眉冷對,滿含恨意,自欺欺人的過着和睦的夫妻生活。
直到莊梅兒的屍體漸漸不再美麗,秦紹慌了。
他開始花大價錢,四處搜尋藥物,想要維護住莊梅兒的屍身。
直到那天封蘭府糧倉刺殺,他明明已經用了「鈎子」,可葉舒韻依舊活下來了。
秦紹這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葉舒韻是穿越的,獲得了二次活着的機會,自己死在了葉舒韻的手中,也獲得了二次活着的機會。
那,她是不是有辦法,讓莊梅兒也重生過來?
不要這一世的莊梅兒,要上一世那個可以對自己溫溫柔柔巧笑嫣然的莊梅兒。
就報着這麼一個可笑的離奇的一般人根本想不到的理由,秦紹四處尋找可以幫他做法的人,和尚也好,道士也好。
葉舒韻,也成了不能殺的人,她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她有着許許多多自己不知道的金手指,她能讓自己重生,一定也能讓莊梅兒重生!
老和尚說,他可以讓莊梅兒在葉舒韻身上重生,這樣,葉舒韻身上的秘密,就都是莊梅兒的了,間接的也都是他的。
可惜最後,一切都泯滅了,隨着他的死,將事實內容都沉浸在漫漫長河中。
他所有的內心掙扎,所有的想法,只有他一個人清楚,一個人知道。
看着面前這個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老和尚,葉舒韻重重嘆了一口氣。
從這個老和尚的嘴裏,她聽到了一部分秦紹的計劃,也頓時明白了為什麼秦紹一開始要殺自己,後面卻不殺了。
只是……
老和尚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真的就是隨口一說,我就是想騙口飯吃,沒想着真的要作孽啊,人死了還能重生這種事,怎麼可能會發生嘛!」
看,秦紹執着了這麼久的事情,到頭來也不過是老和尚的謊言。
秦臻擺擺手,讓人堵住了老和尚的嘴,帶着葉舒韻走出地牢,拍拍她的肩膀「嚇着了吧?」
葉舒韻搖搖頭「就覺得有些唏噓,原本以為秦紹好歹也是個人物呢,沒想到在情愛中竟然如此癲狂,什麼稀奇的事都相信,好騙的很。」
「如果是爺,爺也會信。」秦臻覺得,假如某一天,小雞崽兒會離自己而去,自己大概也會和秦紹一般癲狂。
哪怕只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他也會去嘗試一下。
「呸!別瞎說!」葉舒韻堵住他的嘴,「我就會一直陪着你的,一直一直。」
「我和莊梅兒可不一樣,莊梅兒不喜歡秦紹,但葉舒韻深愛着秦臻。」
是的,他的小雞崽兒永遠都是他的。
秦臻感覺自己胸口軟的一塌糊塗,將小人緊緊摟進懷中,長長一吻落下。
秦紹走入這一步,是他自找的,他的愛太極端,對於莊梅兒來說是負擔,是噩耗。
他親手殺死了莊梅兒,又耗盡心力想要莊梅兒回來,簡直是笑話。
他也不想想,莊梅兒到底還願不願意跟他糾纏不清。
但自己的小雞崽兒不一樣,小雞崽兒願意和自己糾纏不清,小雞崽兒甚至願意給他生小小雞崽兒,他們會一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葉舒韻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氣,想要推開男人,卻覺得雙手都軟的使不上力氣。
還是秦臻發現了她雙頰通紅,眼睛都憋出了一層霧氣,這才放開了她。
伸手在她的鼻尖一點「看來爺還得多多努力,得讓你學會接吻的時候要喘氣!」
葉舒韻瞪了他一眼「老流氓,你整天腦袋裏裝的都是廢料嗎?」
秦臻心情愉悅,對葉舒韻的調笑也滿不在乎,笑了兩聲就攔着她往回走。
啟揚被攻下,秦紹死亡,余昊乾被抓,姜珩放出去也沒什麼用了,他給盯着姜珩的人傳了信,讓他們把姜珩再抓回來。
葉舒韻攔住他「等等,姜珩先別動,讓他在外面待着。」
「嗯?」
姜珩的上線余昊乾都在自己手裏,放姜珩在外面也沒什麼用了,反而擔心姜珩在外面搞事情。
「有件事還沒弄明白,當年在狗皇帝身邊,和姜珩一起慫恿狗皇帝的那個神秘人是誰。」
「讓他再在外面浪蕩一段日子吧。」
秦臻這邊有不少事情要做,要安撫好啟揚的人,還要救治災民,另一方面,也要顧及朝廷的人反攻。
不過,朝廷的人也發愁瘟疫,這場瘟疫被秦紹攪和的一團亂糟糟,朝廷自己都自顧不暇。
秦臻暫且留在啟揚,因為他還救出來了一個人,啟揚城城主霍汴,這人原來是秦政明手下一員大將。
但是當年秦政明出事,也連累到了他,他被打發到啟揚城,守着這小小的一座城池,本來這次看到秦紹,他還想投靠秦紹呢,沒想到秦紹根本不給他投靠的機會,直接殺了他一家老小,將他關起來了。
秦臻留下,就是安撫他來着,順便處理一下余昊乾等人留下的爛攤子。
葉舒韻則帶着那本小冊子回了雙田州,順溜兒被她放出來,來護送她回去的隊伍,打頭的是王二三,他上次立了功,竟然還混了個小將軍當。
他的身邊站着一個人,身形消瘦,哪怕穿着鎧甲,也掩蓋不住身上的儒雅氣息。
正是那天王二三鼓動造反時,第一個摔碗的那個頗有骨氣的文人。
看到這人的第一眼,葉舒韻就眉頭一挑,眼眸中都是驚喜「陸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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