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木木臉色一變,眉頭直接皺了起來,「我才不做。樂筆趣 www.lebiqu.com」
溫嫻耐心道,「木木,既然是送給姑姑的生日禮物,你本來就應該自己動手完成,這樣禮物才是你的心意。」
「我自己做的話,還要你做什麼?你們不就是來幫我做事的嗎?」
你們?
聽到這話,溫嫻直接將裱花袋放下了,「我不做了。」
木木一雙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瞪的滾圓,「你幹什麼?」
溫嫻摘下手套,淡淡開口,「我不管你以前見到的那些阿姨都是怎麼由着你性子來的,在我這裏,想送別人手工禮物就應該自己動手,不會可以學,如果你不參與的話,餅乾我不會幫你做。」
「你不做?那我會告訴爹地你對我不好!」
溫嫻一怔,錯愕不已,她沒想到『在爹地面前說好話』成了木木手裏的王牌利器,從她這胸有成竹的語氣來看,這招無往不勝。
這些年霍止寒都是怎麼教導她的?
溫嫻直接摘下圍裙,慍怒道,「可以,你去說吧。」
木木顯然愣住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
丟下這話,溫嫻便往門口走去。
「我沒讓你走呢!」
身後傳來跺腳的聲音。
溫嫻充耳不聞,頭都沒回一下。
就在她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木木衝着她的背影大喊,「我可以試一下!」
溫嫻的腳步立馬停了下來,看向廚房。
木木的一張小臉氣的通紅,明顯的不服氣,似乎是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對誰做出退讓,所以很是不情不願。
「我是說,我可以試一下,但是我不會做很多的!」
溫嫻已經很欣慰,看樣子還是能教的。
溫嫻將裱花袋遞給木木,從她身後手把手的教着,「其實很簡單,就跟你畫畫一樣,想要什麼樣的形狀就畫成什麼樣。」
木木很敷衍,愛答不理的,任憑溫嫻握着她的手。
「我們可以試一下畫一個小烏龜。」
「來,先畫一個龜殼,然後是他的腦袋……」
等一隻小烏龜的圖案在烤盤上活靈活現的出現後,木木一下子站直了身子,眼睛都亮了,奶糯的聲音充滿了驚喜,「真的是小烏龜!」
「我們還可以畫一個小豬。」
「好!我姑姑就屬豬的!」
這一次,木木明顯專心起來,眼睛跟着手一直在看。
「學會了嗎?木木要不要自己試一下?」
「好,我試試。」
在木木第一次成功的自己擠出一個小豬圖案出來後,溫嫻很認真的摸了摸她的頭,「你太棒了,畫的很好!」
木木撓了撓頭,竟有些靦腆,「為什麼我覺得有點丑哎,沒有你的好看。」
「多做幾個就好啦,木木這麼聰明,第一次就做的這麼好,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受到鼓勵,木木一下子幹勁十足。
霍止寒一回到家,便聞到一股烤餅乾的奶香味。
「木木呢?」
傭人說,「小姐上樓了,做了一下午的烘焙,估計是累了。」
烘焙?
想到木木那個沒耐心的脾氣,霍止寒也就沒對她做的東西抱有什麼期待,將外套遞給傭人,便徑自上樓。
傭人忽然想起點什麼來,「先生,有位溫小姐來了,木木好像還挺喜歡她的,兩個人在家玩了一下午,這會兒也在樓上。」
霍止寒眉頭一皺,瞬間想到那個女人。
他快步上樓。
二樓的兒童臥室安安靜靜的,霍止寒剛要去開門,門便從裏面開了,兩個人差點迎面撞上。
溫嫻驚呼了一聲,腳下踉蹌。
霍止寒眼疾手快,搭住了她的腰身。
預料中的摔倒並未到來,腰身驟然一緊,溫嫻一抬頭便看到霍止寒的臉近在咫尺,想避都避不開。
「你怎麼在這兒?」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霍止寒的眉眼漸漸冷了下來,「你都跟木木說了什麼?」
「你放心,我什麼都沒說。」
溫嫻站穩,眼角餘光掃過房門,眸色溫和,「她以為我只是個來找你的阿姨。」
霍止寒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語氣依舊冷淡,「跑到這兒的女人你不是第一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只是來找你問點事,我能想什麼?」
端詳着霍止寒那慍色未消的面容,溫嫻朝着他走近了一步,聲音壓得很低,像是撓痒痒一樣掠過他的耳畔,「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來找你破鏡重圓的?」
靠近自己的女人生了明艷大氣的一張臉,卻有着一雙無辜的眼睛,看着那雙眼睛,霍止寒竟怔忪了片刻,腦海中掠過一些碎片一樣的畫面。
猛地一下,他的太陽穴襲來突突的疼痛感。
「霍止寒?」溫嫻打量他神色有異,叫了他一聲。
霍止寒這才回過神,猛地抓住她的手,「不管你想幹什麼,我都告訴你,不可能。」
從酒吧『偶遇』,到展會上她突然出現,以及今天跑到家裏來,三次足以說明這不是巧合,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溫嫻驚呼一聲,「你鬆手,你弄疼我了。」
霍止寒力道不減。
「你誤會了,我真的是因為工作來找你。」
「工作的事情不去集團找我,跑到我家來?還跟我女兒一起做烘焙?」
「那也是我女兒。」
霍止寒的臉色驟然一沉,「五年你都沒出現,一個做母親的最基本的責任都沒盡到,你好意思說木木是你女兒?」
溫嫻的眉頭一皺,「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當初她但凡能帶走女兒,怎麼可能不帶走,還不是因為他將自己逼到了絕境,可霍止寒現在這個態度,倒變得好像是自己的錯似的。
失憶可真好啊,過去的一切都刪除釋懷,這五年只有自己一個人在痛苦中備受折磨,而面前的這個男人將自己傷的體無完膚後,他竟然可以將過往忘得一乾二淨,帶着女兒幸福生活。
霍止寒說,「能輕易忘記的回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需要記得什麼?」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落在溫嫻耳中,諷刺的很。
「未必吧,也許你忘記的是最幸福的日子呢?」溫嫻不怒反笑,隨手撩了一下頭髮,風情中又帶一絲清純,自信的讓人挪不開眼,「如果不是在等我回來的話,你為什麼和溫淼淼訂婚五年,還不結婚呢?」
霍止寒眸色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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