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紫峰酒店一樓配備的酒吧是個清吧,演奏着舒緩的爵士樂,酒吧不大,只有一個包廂,歐文到的時候,溫嫻已經在包廂里等着了。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見面,溫嫻便單刀直入,「你和阿湘是什麼關係?」
歐文沉吟片刻,「晚宴,你不是都聽到了麼?」
「夫妻?」溫嫻反問,「可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你跟我說你有個八歲的女兒,你的太太非常溫柔細緻。」
楚湘今年才二十三歲,哪兒來的八歲的女兒?
而且楚湘的性格也確實算不上溫柔細緻,就憑歐文那天喝醉酒嘴裏形容的那個女人,都可以說是完全跟楚湘不搭邊。
「你跟阿湘究竟什麼關係?」
溫嫻句句緊逼,歐文的眼中一絲心虛的波瀾都沒有,淡聲道,「就算是這樣,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阿湘是我妹妹,你要是騙了她當然跟我有關!」
聽到這話,歐文忽然正色看向溫嫻,「你究竟是因為我騙了阿湘而生氣,還是因為別的?」
溫嫻心裏忽然咯噔一下,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歐文卻逼近,「你這麼氣勢洶洶的找來,連自己還有求於我都忘了,忘了嶗山度假村的經營權了?就為了維護阿湘?」
「她是我妹妹。」
「可你從頭到尾也沒證實過我騙了誰,就這麼興師問罪,真是因為怕我騙了她?」
溫嫻忽然心慌,小腿撞到身後的高腳凳,踉蹌了一下。
歐文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胳膊,掙扎中,卻雙雙朝着地毯摔去。
「嘩啦」高腳凳摔在了一邊發出巨大的聲響,溫嫻下意識的閉上眼,卻沒感覺到預料中的疼痛,一隻大手一直穩穩地護着她的後腦勺。
她睜開眼時,昏暗的光線下,湛藍的一雙眼睛正看着她,微微蹙眉心疼的樣子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溫嫻一下子怔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宴會上的酒喝多了,還是此刻的氣氛烘托到位,亦或是二者都有,她的腦海中想到的全都是那天在酒店兩個人接吻的畫面。
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忽然從他的眼睛裏讀出了同樣的記憶,猛地回過神來,一下子將他推開。
正當溫嫻慌不擇路要離開的時候,歐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不想知道我和阿湘的關係了麼?」
溫嫻無暇多問,倉皇逃走。
這一刻,她心亂如麻,根本顧不上再問歐文和阿湘的關係,但是她可以確定,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一定有問題。
宴會上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江州。
歐文是這段時間以來,江州商圈最炙手可熱的人脈,趕着要結交他的人排隊能繞着江州的城牆幾十圈,他已婚的事情一出,許多想在這兒做文章的人算是被堵死了。
蔣家別墅。
「什麼?歐文的老婆是那個小魔女?」
蔣楠楠一聽到溫嫻的話,整個人都炸了毛,「這都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麼就成了夫妻了?」
「我也覺得奇怪,」溫嫻喝着茶,眉頭緊皺,「看樣子,我們之前還是太低估這個歐文了,他的來歷一定沒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
「rt集團,f州……」蔣楠楠重複的念叨着那些背景資料,「所以這個歐文他和楚睿家裏確實有關係,是聯姻?」
「阿湘是這麼說的,但是現在我也聯繫不上她,沒辦法問清楚。」
「我早就說了這個小魔女跟他哥一樣,行事怪異,她什麼都乾的出來,你看看她明明都結婚了,還去撩季老師,可憐的季老師現在調職來江州就為了等她,要是季老師知道她結婚的事情的話……」
提到季白,溫嫻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按理說,楚湘不應該是這樣的人才對。
另一邊,江州大學。
季白剛從階梯教室上完大課,「今天的課就到這兒了,下課。」
鈴聲一響,學生們作鳥獸散,季白在講台上收拾耳麥和教材,剛放進包里準備拎着包走人,抬起頭就看到最後一排還有一道身影坐着,剛剛人太多,他竟沒注意到。
此刻,他一怔,一度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出現了幻覺。
「怎麼了?幾天不見,不認識我了?」
黑色的皮衣,原本綁着拳擊辮的頭發現在都鬆了下來,披散在肩頭,比起半年前第一次見面時,要成熟了不少。
季白的眼睛瞬間就亮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楚湘朝着他走過來,臉上的笑容還是跟從前一樣狡黠,想一隻愛捉弄人的小狐狸,「回來有段時間了,想我了嗎?」
季白邁出去的步子,在看到教室里的攝像頭後又默默的收回來,咳嗽了一聲,「你還沒吃飯吧,我帶你去吃飯。」
「吃什麼飯啊?」楚湘朝着他張開懷抱,半是強勢半是撒嬌的說,「抱抱。」
季白侷促收拾東西的動作一下子頓住,猶豫了半天,終於朝着她張開了手臂,迎接了一隻蹦跳上來的小狐狸。
「你真不餓?」
「不餓,就是有點困了,帶我去你住的地方吧。」
學校里,季白牽着楚湘的手。
原本要帶她去食堂吃飯,但是她一路都在打呵欠,看着跟幾天幾夜都沒睡覺似的,季白只能聽她的先把她帶去住的地方休息。
「學校分配的教職工宿舍,還沒來得及收拾,」季白把拖鞋遞給楚湘,她卻壓根沒看見,直接蹬了靴子,光着腳就踩了進去,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雙腿自然盤坐上去。
季白無奈,把拖鞋放在了沙發邊上。
「那你先休息,我出去買點東西。」
剛說完這話,楚湘一把拉住了季白。
她的力氣很大,一下子把季白拉了個踉蹌,竟沒撐住,迎面朝着她撲了下來。
悶哼聲中,季白勉強撐在了她的身上,楚湘卻勾着他的脖子,朝着他眨眼,「買什麼東西啊,跟我一起休息會兒。」
不知怎的,季白猛地想起醉酒的那天晚上來,那個夢如此的真實,以至於後來連着好幾天他都做了同樣的夢。
「抱歉……」他忽然回過神,有種褻瀆了她的罪惡感,掙扎着要起來。
「抱什麼歉……」
耳邊話音未落,溫溫軟軟的唇便貼了上來,封住了他所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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