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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國展中心舉辦醫學交流會,來自全國各地的醫學大佬齊聚一堂。
來的人非常多,尤其是江州醫科大的學生,如果能得到這些大佬的青睞,再有幸讀到他們的碩博研究生,可以說是他們學術生涯上的重要轉折。
蔣楠楠挽着溫嫻的胳膊,一邊走一邊說,「雖然搞不懂你為什麼對這個神秘人這麼執着,不過作為姐妹,我還是很願意陪着你浪費時間的。」
溫嫻忙着找人,懶得拆穿她。
蔣楠楠分明就是不想在家帶孩子,所以一有機會就溜出來,還單方面跟樂言說是被自己強迫拉着來的。
「塞琳醫生在那邊。」
溫嫻一下子找到了塞琳的醫生,正被一群年輕學生圍着,似乎是在討論什麼。
「那走啊,咱們過去。」
「稍微等會兒吧,等那些學生問完他們的問題。」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去?」蔣楠楠看着那一波接一波的學生,「別等了吧。」
「這也擠不進去啊。」
溫嫻朝着那洶湧的人潮抬了抬下巴,蔣楠楠只能陪她一塊兒在旁邊站着。
如果早知道這一站就是一下午的話,蔣楠楠一定不會主動要求陪溫嫻來這個勞什子醫學交流會。
誰也沒想到這一波接一波的學生沒完沒了了,竟然還有拿着論文來求指導的,塞林醫生偏偏又十分和善可親,來者不拒,整個下午都在答疑解惑。
蔣楠楠已經快靠在牆上睡着了。
太陽即將落山,交流會也接近了尾聲。
塞林醫生的助理過來通知沒排到的學生,「不好意思各位同學,今天的交流會結束了,大家如果還有什麼想問的,可以發到我們的郵箱,塞琳老師有時間會回復的。」
眼看着塞琳被助理護着離開,蔣楠楠還在打瞌睡,溫嫻忙把她搖醒了,「別睡了,塞琳要走了。」
「啊?」
蔣楠楠睡得眼妝都花了,迷迷瞪瞪的看着溫嫻。
溫嫻顧不上管她了,直接追上了塞琳,偏偏被一群年輕力壯的學生給撞得東倒西歪的,壓根沒辦法擠到前排。
「塞琳醫生。」
「謝謝大家的熱情,咱們下次交流會再見。」
一路追到外面停車場,眼睜睜的看着塞琳上了一輛商務車絕塵而去,門口的學生們也作鳥獸散,剩下溫嫻站在原地直喘氣。
「要不要這麼誇張?」
身後傳來蔣楠楠的喊聲,「追上沒?」
溫嫻無奈的搖頭。
誰能想到這個交流會這麼受歡迎。
正當倆人一籌莫展之際,身邊一道清朗的男聲傳來,「你們也是來見塞琳醫生的?」
溫嫻一回頭,男孩子長相平平,但一身書卷氣,很是溫厚平和。
「是啊,你也是?」
「我來晚了,沒排上,本來還想請教她一個皮膚移植的問題來着,現在只能等到下周了。」
溫嫻疑惑道,「下周?這個交流會不是只有一天麼?」
「是只有一天,但是下個禮拜塞琳醫生會到我們學校開講座,是針對我們學院,到時候人沒這麼多,估計有希望點。」
聽到這話,溫嫻眼前一亮,「同學,你哪個學校的?」
男孩子撓撓頭,老實道,「江州大學醫學院。」
溫嫻和蔣楠楠對視了一眼。
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回去的路上,蔣楠楠一路都在捶腿,「這半天站的我腰都廢了。」
「那下個禮拜的座談會你還去麼?」
「去,幹嘛不去,座談會有位置,不用站。」
「咱們倆不是醫學院的學生,哪兒來的位置給你。」
蔣楠楠嘻嘻一笑,朝着溫嫻晃了晃手機,「剛剛那位同學不是答應咱們了嘛,他既然能把咱們偷偷帶進去,自然也就能給咱們安排座位。」
溫嫻開着車,掃了一眼手機屏幕,便正好看到蔣楠楠跟人家男孩子的聊天記錄。
也不知道蔣楠楠是怎麼忽悠人家懵懂少年的,人家竟然說找兩個女同學的學生證帶她們倆進去。
夜幕已然落下,年後逐漸回暖,但夜裏還是涼意襲人。
江州機場。
飛機轟鳴聲中,從京都飛來的航班平穩落地。
航班廣播中,空姐甜美的聲音播報着航班到達信息,「尊敬的各位旅客……」
商務艙的旅客走的是商務通道,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喬總,車已經在外面等着了。」
「嗯。」
上了車,女人才摘了帽子和口罩,露出一張經常出現在電視和廣告牌上的臉,精緻冷艷,有着天生的倨傲。
「又回來了,什麼感覺?」
車廂里響起男人沉睿的聲音。
葉瀟瀟看着窗外,「沒什麼感覺。」
非要說有的話,她討厭這個地方,就是在這兒,她痛失所愛。
喬知聞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冷嗤了一聲,「沒感覺麼?怕是懷念舊愛,痛徹心扉吧?」
「喬先生,別忘了我們有約定,各取所需,別的事就不必問太多了。」
聞言,喬知聞的臉色沉了沉,卻並未發火。
那層窗戶紙捅破之後,這個女人恢復了她本來的樣子,性子變得更冷,對他連從前最基本的順從都做不到了。
嫉妒惱火之餘,他反而什麼都沒做,他不稀罕假意逢迎,他喬知聞想要一個女人,必然身心都屬於自己。
葉瀟瀟提醒道,「提醒你一句,司景這個人清高的很,未必願意跟我們合作。」
喬知聞不屑道,「要真是清高,就應該老老實實當他的醫生,而不是把霍氏攪和的支離破碎了。」
葉瀟瀟沒有反駁。
在她眼裏,溫嫻身邊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夜色已深。
霍家別墅的院子裏,司景坐在輪椅上看月亮。
管家過來給他蓋了張毯子在腿上,「景少爺,您腿都好了,為什麼還總是坐在輪椅上呢,這樣可不好。」
司景淡聲道,「沒什麼想去的地方,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唉,您還年輕呢,何必把自己困在這兒,多出去走走吧。」
司景沒回應,靜靜地看着天邊那一輪圓月,忽然問道,「今天初幾?」
「初九了少爺。」
司景若有所思,快到姨媽的忌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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