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西西的一頭小捲毛被揉成了親媽同款雞窩,一臉的生無可戀。伏魔府 www.fumofu.com
唉,自己的親媽,除了忍着還能又什麼辦法呢?
另一邊,江州大巴站。
程雨墨接到溫嫻電話的時候,正在檢票上車,只不過不是宏市的小巴車,而是江州開往南山馬場的小巴車。
昨晚時越被帶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宏市到江州的車次全都停運了,她坐的是今天最早的一班高鐵直達江州。
握着手機,她心裏篤定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得把時越平安帶回來,自己已經給蔣家造成了這麼多的麻煩,不能再連累時越了。
南山馬場。
「你們帶的什麼人回來?」
「老大,那位程小姐她實在是不配合,而且身手也不錯,所以我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把她男朋友帶回來了,她自然就回來了。」
一身黑色西裝被稱作『老大』的是馬場的負責人,臉色不大好的看了屋子裏一眼,「讓你們帶個人回來,拖了這麼多天,結果人沒帶回來,還帶回來個男人,要是兩位老闆知道了,你們就等着脫層皮吧。」
「老大,我們也不想,但是你給我一天時間,這就是個魚餌,晚上我們已經把人送到您面前。」
馬場負責人指着兩個人的鼻子,「就到今天晚上為止,否則這件事你們就不要再做了,我可以交給別人去做。」
「是是是。」
兩個壯漢點頭如搗蒜。
負責人叮囑道,「這期間你們給我把這小子看好,別讓他跑了,回頭等事情辦完再處理乾淨。」
「那這事兒要不要跟兩位老闆說一聲?」
「不用了,兩位老闆今天要跟人談事,你們今天誰也不准去打擾,要是他們知道你們私自帶人回來,我都保不了你們!」
「明白,明白。」倆人點頭哈腰,不敢再提見老闆的事情。
負責人一走,其中一個壯漢便啐了一口,「呸!什麼玩意兒,做得好的功勞都被他搶走了,做的不好就是我們下面人倒霉,說什麼談生意,還不就是不想讓我們見到老闆,怕我們邀功。」
「就是。」
「走,找個地方休息會兒,那丫頭恐怕沒這麼快到。」
「……」
此時的屋子裏,昏暗無光。
時越被綁在椅子上丟在了角落,眼睛也被一塊黑布給蒙起來了,他半天也沒等到一個人路過,外面安靜極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但是他吸了吸鼻子,聞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總覺得這味道雖然不常見,但是自己好像在就是在什麼時候聞到過。
時越幾乎快把脖子給搖斷了,才用耳朵蹭到肩膀,蹭開了蒙眼睛黑布的一角,這才看到屋子裏的環境。
在他身後堆滿了乾草飼料,他一下子明白這是哪兒了。
馬場的儲存飼料的倉庫。
整個江州的大大小小馬場也都屈指可數,而能用這麼大一間倉庫儲存馬匹飼料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哪家。
這兒是南山馬場。
時越心裏咯噔了一下。
不是程雨墨家的債主麼?怎麼把自己綁到南山馬場來了?
想了好一會兒,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程雨墨的時候,她就是要來南山馬場找她媽媽拿錢給奶奶治病,難道這些債主找到她媽了?
那冤有頭債有主,錢是程雨墨她媽欠的,沒道理還把自己扣在這兒啊?
難道是守株待兔?用這種辦法引程雨墨她媽出現?
無數個猜測從時越的腦子裏掠過。
外面傳來那兩個把自己綁到這兒來的壯漢對話的聲音。
「說是兩個小時之後到,這會兒還早呢,咱們找個地方眯會兒。」
「不用看着這小子麼?」
「不用,馬場這麼大,那丫頭就算是進來了也找不着這地方。」
「也是,走。」
一聽到這話,時越憤憤的捏緊了拳頭。
程雨墨這是救人呢還是探親戚呢?怎麼還有跟『綁匪』匯報自己什麼時候到的?而且這都過去一晚上加一個早上了,她居然還沒來,慢慢悠悠的一點兒都不着急,感情被抓的不是她家裏人。
時越越想越氣,簡直白眼狼。
正想着,「砰」的一聲,什麼東西從頭頂上方砸落的聲音在屋子裏迴蕩。
「誰?」時越嚇了一個激靈,一抬頭看到騎在窗框上的程雨墨。
飼料倉庫的窗戶很小又很高,程雨墨瘦加上身體的柔韌性好,輕輕鬆鬆的就爬了進來,一個飛躍落地,姿勢堪稱舞台級別的漂亮。
「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大門被他們鎖上了,而且門口有監控,走不了。」
程雨墨沒時間跟他廢話,抽出一把隨身的匕首給他把綁手腳的繩子給割開了,然後將椅子搬到了窗邊,「走。」
「走?往哪兒走?」
時越一邊活動着酸疼的胳膊,一邊仰頭望着那窗戶,「你以為我是你麼?這窗戶還沒我的肩膀寬,我怎麼出去?」
程雨墨皺眉,「你先試試。」
「我不。」
時越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了,「這一看我就過不去。」
「那你想怎麼辦?」
「你出去把鎖砸開,我們從大門走,這馬場我來過,咱們一出去就報警,我知道警務室在哪兒。」
「不行,不能去警務室。」
「為什麼?」
程雨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反正就是不能去警務室,你現在這兒待着吧,我先出去。」
都什麼時候了,時越骨子裏那副矯情勁兒還是過不去,這窗戶他努努力也就鑽出去了,非要故意找茬。
這要是從大門出去被監控拍了,回頭又是一堆麻煩事。
可麻煩是自己帶來的,程雨墨也只能由着他。
時越看着程雨墨像是一條靈活的魚一樣,從窗戶遊了出去,沒一會兒,外面傳來哐當一道砸門的聲音,他這才滿意的撣了撣身上的灰,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他就說嘛,這可是江州,光天化日的有誰敢隨便把自己關起來,這可是非法拘禁。
誰知道還沒嘚瑟幾秒,一出門他就被程雨墨拽着貓下了腰,「藏着點兒!露着頭你想再被抓一次麼?」
時越從一旁看到路過的是馬場的工作人員,皺眉道,「不是他們,你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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