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三天之後夕夜溟正式出院,筱朵兒殷勤地幫忙收拾東西,她手裏還拎着醫生開的一袋藥,她掏出小的瓶瓶罐罐,「喂,我剛才和你說得聽清楚了嗎?這個紅瓶的是消炎的,黃瓶的是……」
「你說那麼多,我怎麼記得住?」聽着她嘰嘰喳喳的聲音,夕夜溟挑了挑眉眼表示無奈。愛字閣 www.aizige.com
「好吧。」筱朵兒皺了會兒眉頭,很快又舒展開來,「你等下,我去寫幾張便利貼貼在瓶身上。」
夕夜溟微微點頭表示同意,他望着這待了有些天數的病房,心裏有些奇妙的感覺,轉眸看向正咬着筆桿的筱朵兒,可愛的包子臉閃過各種表情,每每這個時候,她應該是又有奇思妙想。
門口突然傳來嘟嘟的敲門聲,夕夜溟轉頭便看到手捧着鮮花的木落莎,她看起來非常迷人,相比以前更加耀眼,別人都說熱戀中的女人會格外漂亮,夕夜溟終於不得不承認這點,但可惜的是,那個讓她熱戀的人不是自己,他大步往前邁去,「怎麼過來了?別耽誤自己的事了。」
「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我要是不過來也太無情無義了!」木落莎打趣地說道,然後把鮮花往他懷裏塞去,再走進幾步的時候,剛巧看到他身後的筱朵兒,木落莎不覺得往後退了下,畢竟上次和夕夜溟說公事的時候,自己可是被這護士小姐狠狠地批評了下,她可還記得呢。
「病人夕夜溟,我貼好啦!」筱朵兒顯然沒有發現木落莎的到來,她剛才非常仔細地在便利貼上寫好每種藥劑每天的份量和次數,並且小心謹慎地貼好在瓶身上,本來是想要和夕夜溟分享她的成果,然後視線落向夕夜溟旁邊的木落莎,她微微地垂着腦袋,然後將袋子塞給他。
夕夜溟沒有注意到筱朵兒表情的變化,他拿好裝着藥的袋子,「這裏沒什麼事了,你去忙吧。」
筱朵兒沉默,腦袋垂得更低了,大概有幾秒鐘的時間,她抬起頭瞥了眼夕夜溟,轉身離去。
「她好像有些不開心。」木落莎看了看筱朵兒精心貼好的藥瓶,便利貼上似乎還有可愛塗鴉。
夕夜溟將袋子隨意地扔在病床旁邊的柜子上,語氣很淡,「……不用管她,只是個護士而已。」
木落莎總感覺他們之間有些不大對勁,尤其聽他這樣說,她很不贊同,「你別讓人家傷心。」
「木落莎小姐,別總說別人的事情,我聽說你去正式見家長了,應該很快好事將近了吧。」
談起自己的事情,木落莎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嗯,這次就不再瞎折騰了,打算直接結婚。」
夕夜溟看着她幸福的模樣,心裏的那些酸澀和不甘也轉化為祝福,「恭喜你,未來顧夫人。」
「你的祝福我收下了。」木落莎笑了笑,「你也抓緊,希望在我的結婚典禮上能看到你的那位。」
夕夜溟故意擺着個苦臉,說得很是心酸,「哎,像我這種花花公子應該沒有好女孩願意接收。」
「怎麼會?」木落莎配合着他做着誇張的表情,「你可是堂堂夕晟的總裁,黃金單身漢一枚。」
「木木,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夕夜溟苦笑,「我們走吧,不介意待會兒陪我吃頓飯吧?」
筱朵兒離開病房後便遇到她最討厭的同事甄美,她轉身就想繞道離開,卻不想甄美竟主動攔住她的去路,滿是不屑地瞅着筱朵兒,「你以為人家夕晟總裁會看上你,別做白日夢了,你看剛才過來的那位美女,多有氣質,據說人家可是有名的服裝設計師,美貌與智慧並存。」
「你是有臆想症還是怎麼的,勸你沒事多吃點藥,有益身體健康。」筱朵兒橫眉冷眼地反駁,她可不是任由別人欺負的主兒,她本來就心情不好,這甄美還撞到她槍口,完全是自作孽。
在夕夜溟離開後,筱朵兒又折回病房,開始着手整理,卻不想自己辛苦弄好的一袋子藥還被遺棄在柜子上,她氣鼓鼓地瞪着那袋子藥,心情一點兒都不美好,哪有病人連藥都不帶的,本來想要把藥扔進垃圾桶的,可想着他畢竟還是要用,筱朵兒想了想,再找機會給他吧。
好不容易有連休的機會,筱朵兒本來打算去a市附近旅遊,可是卻被自家太后勒令去相親,相親啊!筱朵兒簡直要瘋了,她才剛大學畢業找到工作,居然就被要求去相親,她是想出去瀟灑,無奈爸媽鐵了心不讓她出去,居然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藏好她的身份證和錢包。
於是,在休假的第三天,筱朵兒被押去見她人生第一次的相親對象,她倒是不緊張,只是覺得很彆扭,因為她今天居然踩着恨天高,而且還被逼穿了件極其修身的連衣裙,她感覺胸脯涼颼颼的,可是她家太后太開明,說是穿成這樣才有女人味,不然男人都會被她嚇跑的……
相親的地點是市中心最貴的咖啡廳,筱朵兒是踩着點到咖啡廳的,可是她的相親對象居然還沒到,她想了會兒,找了個比較顯眼的位置,點了杯摩卡咖啡,然後百無聊賴地玩着手機,微信群里的小夥伴們知道她要相親,都在分享着各種奇葩相親事跡,還等着她刷新下限……
筱朵兒喝着咖啡正看得樂呵,冷不防地聽到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抱歉,是筱小姐嗎?」
這聲音太好聽了,筱朵兒下意識地抬起頭,來人長相英俊,眉眼間看着讓人感到溫暖,總得來說是長相不俗,完全和奇葩兩字構不上,她趕忙地起身,侷促地說道,「對,你就是沈站?」
「嗯。」沈站微笑地露出大白牙,「你坐吧,很抱歉,路上車子有點賭,你應該等很久了吧。」
「沒關係的,才幾分鐘。」他說話的態度讓人感到舒服,筱朵兒有些慶幸,他似乎還不錯。
沈站是位軍人,但和筱朵兒原本設想的完全不同,她覺得軍人應該是那種一板一眼,行事作風都應該非常嚴肅,平時生活中應該也是如此,卻不想這位叫沈站的軍人居然非常開朗幽默。
夕夜溟最近很忙,忙着在處理自己的私事,上次在醫院的時候他就想着和那些女人斷絕往來,這幾天他已經解決完大部分的,如今就剩下眼前的這位,她不收錢也不收房子,說是要永遠和他在一起,他聽着她信誓旦旦的話語,只覺得嘲諷,他和她們不過是男歡女愛,何談感情。
「你相信我,我真的很愛你,不管怎麼樣,我都想和你在一起。」女人情真意切地表白心聲。
夕夜溟沉默了會兒,無視她臉上的眼淚,「一套別墅再加這張支票,要還是不要,你自己選。」
女人狀似無意地瞄了眼支票上的數額,「竟然你不愛我,也就不勉強了,以後還可以找我。」
話說完她便領着支票離開了,夕夜溟自嘲地笑了笑,遊戲人生這麼多年,如今只剩下無趣,皺着眉頭飲下極苦的咖啡,他起身打算離開,卻不想耳旁似乎傳來熟悉的清脆的聲音,他循着聲音看過去,竟然真的是醫院那位小護士,她笑得肆無忌憚,對面還坐着個年輕的男人。
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態,夕夜溟直接邁步走向她,可是,她明明看到他了,卻極快地瞥開眼。
筱朵兒沒想到在這裏會碰到夕夜溟,上次出院之後她可一直都記着呢,她準備好的藥就這樣被他無視,那麼她也不想理會他,反正出了醫院,他們之間應該也沒什麼關係,裝陌生就好。
沈站發覺自己愈發喜歡眼前的女孩,和她說話完全沒有壓力,她簡直就是大活寶,特別地直接和可愛,他就喜歡這種直爽的姑娘,不過,他望着她身旁的男人,「朵兒,這,是你朋友?」
筱朵兒很想說自己不認識,可是他站在這裏幹嘛,她無奈地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趕緊離開。
夕夜溟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可他這會兒就不想她順心,竟大剌剌地就坐在筱朵兒身旁的位置。
這人難道看不懂自己的意思嗎?筱朵兒暗自腹誹,對着沈站解釋道,「他是我曾經的病人。」
她旁邊的男人看起來太過優秀,沈站本還擔心,聽她這樣說也就放鬆了,「原來是這樣啊。」
聽他們的談話,夕夜溟大概看出來了,他們應該是在相親,可是她才多大啊,居然就相親了,可恨的是,她和她的相親對象似乎還相談甚歡,他還叫她朵兒,這丫頭難道不會端着點嗎?
相親被夕夜溟碰到,筱朵兒怎麼可能輕鬆得起來,她問,「夕先生,你的傷最近好些了嗎?」|
夕夜溟表現出興致缺缺的模樣,「唔,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最近在幹嘛?他是誰?」
筱朵兒無語,他這話聽起來怎麼就那麼地彆扭,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對面的沈站,向着夕夜溟介紹,「這是沈站,我的朋友,夕先生的傷既然已經好了,那應該沒什麼要問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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