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更為可惡的是這個凌紫夏也不是一個省油燈,說話做事從來都是人前人後兩副臉,人前裝柔弱,對任何人都是客客氣氣嗎,有禮有加,尤其是當姚月跟馮太太見面的時候更是做出了一副千依百順的模樣,對着姚月巴結逢迎,一副較弱可憐,好像姚月欺負了她似的樣子,沒人的時候卻跟姚月放狠話,說她跟馮述十幾年的情分不是姚月能比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說到這裏的時候姚月想起當初那段艱難的日子還是忍不住的落了淚,老太太伸手將姚月攬進懷裏,摸着她的頭髮說道「傻孩子,那個時候怎麼不回來說一聲?不管如何你爹娘還能看着不管?我還能看着不管?」
「怎麼說?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也不過是給你們添堵,更嚴重一點說不定從此後馮姚兩家結了仇。我總想着祖母以前跟我說過一句話,覺人之詐,不形於言;受人之侮,不動於色。說來容易,做來萬難,爹爹剛做了翰林院之首,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着,我不能給爹爹添助力,也萬萬不能給爹爹添麻煩,咬着牙也就忍了下來。做人再小心也有漏紕漏的時候,我只要忍着總能捉到機會……」
老太太聽着眼眶就紅了,忍不住的罵道「你個傻丫頭,怎麼熬過來的。那孩子是怎麼掉的?」
姚月眼睛一暗,似乎又想起當時的情景,道「是凌紫夏做了手腳,在我吃的東西里加了一丁點的瀉藥,這分量不足以把孩子掉了,可是我懷着孩子總是去恭房,次數多了,腳步忙了,難免會出岔子。」
老太太的神色就變得犀利起來,冷笑道「很好,果然是個有手段的人,你是怎麼知道的?」
「本來我只是懷疑,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母親去的時候我都不敢說的清清楚楚,只是一口咬定是我自己不當心。可是我又不是傻子,自然將這裏面的懷疑說給了夫君聽。我知道夫君跟凌紫夏相識多年,更何況凌紫夏一直偽裝得很好,我只是慢慢的把懷疑引到她身上去卻一直沒有言明。」
「那後來呢?」
「母親去的時候夫君不在家,說是去了衙門其實就是夫君發現了線索追查去了。」姚月說到這裏才慢慢地露出了一點笑容。
老太太這才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你讓錦丫頭帶回來話的時候我就猜到了這一點,你要是對姑爺沒有點信心只怕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把事情壓下。」
姚月就點了點頭,道「祖母讓五妹妹帶給我的話才是讓我吃了定心丸,知道我沒做錯,然後我才從從容容,一步一步,慢慢的讓凌紫夏露出了尾巴,真相揭露的時候祖母你沒看到婆婆的那張臉,也沒看到夫君的愧疚,那一刻我才知道當初受了再多的苦也總能值得。」
老太太輕輕的拍着姚月的手,這個時候說的再平淡,當初的時候受的煎熬也不是別人能替代的了的,「幸好姑爺還是信你多一些,也幸好你的性子變了很多,你不知道那段時間我有多擔心。」
說起這個姚月突然笑了,道「祖母,你知道嗎,這件事情還有個人幫了大忙的。」
老太太倒是有了點興趣,問道「誰?」
「葉溟軒!」
老太天就是一愣,這件事情怎麼又跟葉溟軒扯上關係了,按照道理來講這應該跟葉溟軒有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才對。
看着老太太的神色,姚月心裏就明白了老太太的疑惑,低聲說道「如今葉公子已經是錦衣衛的人了,在南鎮撫司任僉事一職,就是他偶然間發現了凌紫夏跟凌家人的秘密商議怎麼陷害我一事,尋了一個機會告訴了夫君。」
屋子裏突然靜了下來,良久老太太嘆息一聲「可惜了一個好孩子,怎麼就進了錦衣衛,錦衣衛這一行太險了些,葉家跟長公主難道也同意了?」
這件事情姚月自然就不知道了,搖搖頭說道「孫女不知,不過夫君倒是很是佩服葉少爺,說是他在錦衣衛的職位是真刀真槍拼出來的,倒是讓他對這些勛貴子弟有了些改觀。」
老太太對於這件事情除了嘆息也就沒有了別的話,畢竟是別人家的事情,誰又能管得太寬了去,看着姚月又問道「如今凌家姑娘怎麼樣了?」
姚月聽到這裏莞爾一笑「包藏禍心的人,還謀害了夫君孩子的人,夫君怎麼能收進房中?更何況我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凌紫夏這個人太有心計,我怕自己一疏忽,就會釀成大錯,所以我寧願抬了寄琴為通房,婆婆送來的兩個丫頭也收進房中,也不會同意凌紫夏進門,後來夫君親自跟婆婆談了談,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後來婆婆終究是同意不讓凌紫夏進門。姨太太自然是上門來鬧了一場,說婆婆不守信用,鬧得很僵,就連夫君都被姨太太抓破了臉,祖母你沒見,我都不敢相信好歹做過官太太的人,竟然那麼粗俗,跟個鄉村鄙婦有什麼區別?」
凌紫夏終究沒進了馮家的門讓老太太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囑咐道「姑爺回拒了這門婚事,不管怎麼樣那畢竟是他的姨母家,自小的情分還是有的。死灰絕對不能復燃,你還是要讓姑爺趕緊的給凌家姑娘說門婚事才是緊要的,只有嫁了人,這危險才解除了。」
姚月心神一凜,忙說道「祖母說的是,孫女倒是疏忽了這一茬,回頭我就準備準備。」
姚月再度有喜,姚府上下喜氣洋洋,中午的宴席也是格外的豐盛,顧忌着姚月的身子,用完午飯老太太就讓這對小夫妻回去,馮述跟姚月也就跟大家行禮告別,梓錦遠遠的看着馮述小心翼翼的扶着姚月的背影是那麼的和諧,在眾人的眼中這就是夫妻琴瑟和鳴的最佳表現了,可是就算這樣,馮述的身邊還有姚月親自抬得一個通房,馮太太塞進去的兩個……
在梓錦看來,這樣的婚姻其實有什麼樂趣,但是在姚月這樣的古人看來,這就是最圓滿的結局了,若是再能一舉得男,在馮家的地位就真的是無人撼動了,管他是什麼表妹的。
姚月的事情有了結果,海氏就開始忙着姚長傑、姚雪的婚事,姚長傑過了年就十七歲了,姚雪過了年也十六歲了,姚長傑因為要考舉人,所以一時半會並不着急。可是姚雪的婚事就是迫在眉睫了,先頭有姚月的事情壓着,海氏整天的擔心憂愁,因此在姚雪的事情上也少了一份動力,如今事情圓滿解決,海氏的勁頭又沖了上來。
梅花林里幾個姑娘穿着厚厚的大氅穿行,姚玉棠正在收集梅花上的雪水,來年煮茶喝。姚冰跟丫頭們在打雪仗,姚雪跟姚梓錦站在一旁的亭子裏笑吟吟的說話。
自從姚雪議婚以來就很少出門了,姑娘總是害羞的,今個兒是被姚冰硬拉着出來的,梓錦看着滿園的風光,還想着那一年姚玉棠就是在這裏血濺梅林,如今跟姚冰雖然算不上和諧,倒也沒有以前的針鋒相對的那股子銳氣了,都長大了,脾性也都收斂了,該做什麼其實誰也比誰都明白。
最後姚冰帶着滿身的雪,姚玉棠採集了一大罐子梅花雪水,梓錦折了幾支梅花插瓶,姚雪指揮着丫頭婆子收拾善後,一行人這才嘻嘻哈哈的往甤錦堂去。
卻不成想海氏、姚謙居然都在,幾位姑娘忙上前行了禮,看着姚冰滿身的雪,海氏就不悅的說道「好歹也是大姑娘了,怎麼還這麼頑皮,回頭感了風寒有你受的。」
聽着海氏的口氣不悅,姚謙就笑眯眯的說道「難得下了一場大雪,孩子們開心玩玩也不礙的,丫頭婆子跟在身後是做什麼的?姑娘感了風寒便是她們伺候不周到,攆了出去看誰還不小心仔細。」
姚謙很少這樣允許子女放縱玩樂,因此這話一出口,莫要說幾位姑娘,就是海氏跟老太太也是唬了一跳,眾人相對一笑,倒是讓姚謙有些不自在了,大約是嚴父做久了,猛不丁的來一回慈父便把眾人都給驚到了。於是姚謙就藉口書房還有事情便起身離開了,姚謙一走,大家撐不住的笑了起來,笑聲遠遠的傳了出去,在這天際里慢慢的迴蕩着。
在甤錦堂用過午飯姑娘們便都散了,海氏留下來跟老太太商議姚雪的婚事。
「……你們定下了?」老太太開口問道。
「還沒有,我跟老爺先把人選過了一遍,再給老太太看看,您比我們有經驗,看人也准,還請老太太好歹給長長眼也是雪丫頭的福氣了。」經過一場場的磨練,海氏如今場面話到也說的順口溜了,比以前長進了不少。
老太太也沒推辭接過海氏遞過來的單子細細的看了起來,單子上列了幾個人名,上面詳詳細細的寫了各家的情況,老太太拿着紙對着窗口細細的瞧了一遍,然後才問道「你跟老爺看中的是哪一家?」
「禮部侍郎柴大人家的次子。」海氏小心翼翼的說道。
老太太又對着紙把柴家的情況看了一遍,海氏看着老太太的臉色,慢慢的說道「老爺說雪丫頭性子綿軟,又太敦厚,若是做個長子長熄怕是撐不起家來,到時候弄的婆婆嫌棄,妯娌排擠,日子一定不好過。倒不如給她找一家家境好的嫡次子,一來不用管理中饋勞心費神,二來嫡次子佔着嫡子的名分將來分家也能有不少的家產傍身,三來雪丫頭也能過過舒坦的日子,我原本有些不願意,可是想着雪丫頭的性子也只能這樣了。」
聽完海氏的話,老太太笑道「這門婚事不錯,你們老爺為孩子考慮的很周到,雪丫頭沒有月丫頭的手段,也沒有冰丫頭的潑辣,這樣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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