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葉青山跟葉青海對視一眼,兩兄弟默了,方才他們沒聽錯的話,他們聽到了廉王府幾個字,他們面前的是那個傳說中的小王爺?
哎喲,怎麼是這個祖宗,那可真是急死人了,瞧這勁還真是不講理的人。燃武閣 m.ranwuge.com
葉傾寒一直知道秦陌淵是個富貴的,可是任憑她想破天,也沒猜到這人居然是廉王。
廉王的娘就是太后……
廉王的哥是皇帝……
還能有着更恐怖的嗎??
沒了。
葉青山比較沉穩,伸手將妹子扯在身後,然後看着秦陌淵說道「真是失敬,沒想到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廉王爺,草民無禮,還請恕罪。」
秦陌淵的頭更大了,他寧願這倆書呆子給自己兩拳頭,也絕對不願意,這書呆子講道理,那會要命的。
想到這裏,秦陌淵忙擺擺手,看着葉青山說道「別別別,別這麼生分,你們看過我這麼窩囊的王爺嗎?早晚都是一家人,別這麼客套,別講大道理,別跟我掉書袋子,別拿什麼人倫五常壓我。我就是喜歡你妹子,想把她正正經經的娶回家做我的王妃,這事就這麼簡單。」
葉青山跟葉青海一愣,王妃?
葉傾寒狐疑的看着秦陌淵,「你不是撞鬼了說胡話呢?」
「沒,正兒八經的大實話。」秦陌淵那個鬱悶,這年頭實話也被人質疑,真是沒法活了。
「王爺,這事可是大事兒,不能信口胡說。草民一家不過是平民,哪裏能攀得上金尊玉貴的您,還請王爺三思。我妹子山野里長大,性子野慣了,上山打虎,下海摸魚,沒有踏步敢做的事兒。您一家子都是皇族,這要是我妹子真的不小心得罪了誰,說錯了話,她這樣的粗人,你讓她跟人家鬥心眼,耍心機,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不是我危言聳聽,王爺是金玉堆里長大的,什麼樣的事兒沒見過,什麼樣的人沒聽過。這女人之間的耍心機,那是能要命的。我妹子沒啥心眼,這要是一家踏進了那富貴地,我就怕沒幾年抬出的就是她的屍骨,我這人說話難聽,但是是實話。沒有那金剛鑽兒不攬那瓷器活。我妹子只會舞槍弄棒直來直去,真的跟人家那些說一句話想半天,挖一個坑埋一個人的主不一樣,她當不起這個正妃,這是要她的命呢。」
葉傾寒抱着膝蓋坐在後面的大青石上,院門口好多伸着腦袋張望的人,肯定是被這院子裏的爭吵聲給引來的。這下好了,不出一日,這四里八鄉的自己算是出名了。
葉傾寒沒有反駁他哥哥的話,她哥哥都是為了她好,知道她的性子野慣了,那樣的地兒真的不適合她。
秦陌淵托着下巴看着葉青山,他方才說什麼來着,讀書人心眼多嘛。那可不是多,而是相當的多。瞅瞅,人家這話說得多漂亮,什麼自己妹子性子粗野,什麼心眼直不會拐彎就會上當,什麼別人挖坑她就會跳,一條一個準,被人給活埋的。說的那叫一個淒涼,那叫一個悲觀。
呸,他又不是瞎子,葉傾寒要是傻,那大街上的都別混了。她要是傻,自己能在她手裏吃盡苦頭嗎?她不是傻,她真不傻,就是太會裝,裝的連自家大哥都以為她真傻了。
秦陌淵站起身來,平視着葉青山,神情變的鄭重,「說了這麼多,什麼你妹子鬥不過別的女人,什麼你妹子天真善良人人可欺,什麼你妹子傻得是個坑就往下掉,其實你就是想告訴我,你妹子是不會嫁給將來妻妾一家歡的人吧?我說大舅子,別拐彎抹角,我智商不太高,就怕有時候聽不懂,白費了你的好心。」
葉傾寒再也忍不住的笑了,這人真是欠抽!
葉青海跟葉青山覺得很憂鬱,很糟心,碰上這麼一個軟硬不吃的,實在是很內傷。
你跟來橫的,人家跟你講軟話,你跟他來軟的,他就敢跟你耍流氓。這麼一個貨,誰碰誰扎手,誰說誰倒霉。
葉傾寒就覺得秦陌淵有些挺好玩的,笑眯眯的問道「你說你看上我哪一點了,我這個人沒啥優點,如果一定撈出一點來自我安慰,大約就剩下孝順這一點了。」
秦陌淵用力一拍膝蓋,興奮地說道「孝順大過天,一點萬年足,這就夠了。還要什麼?不需要了啊。」
葉家三兄妹一時無語,葉傾寒覺得秦陌淵有點太興奮,而且吧自己好像真的沒有非他不嫁的感覺,突然間一個男人跑來跟你說,我喜歡你嫁給我吧,怎麼想怎麼彆扭,要是兩情相悅那是好事,可要是兩情不相悅那就是悲劇了。
「那個,王爺,其實吧我真的不喜歡您啊。」葉傾寒開口了,吐出一個晴天霹靂。
「什麼?」秦陌淵一愣,雙眼怔怔的看着葉傾寒,頓感受傷,差點就嚎啕大哭,「你說我哪裏不好,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啊?我是長得醜,還是品行不好?我是對你不好,還是你覺得我對你不夠好?你說,你說,你說我改還不行嗎?你別張口就說不喜歡我,多傷人啊,從見你第一面,我就知道我完了,我就想老天爺終於送來了一個讓我喜歡的人了,怎能,你怎麼能不喜歡我呢?這不對啊,我這麼喜歡你,你怎麼能不喜歡我呢……」
葉家兄妹深深地感受到了這位最尊貴王爺的另一面,你說一個人怎麼能這樣孩子氣呢?居然就抱着那麼一個問題反覆來反覆去的問了一下午,葉傾寒都要被煩死了,葉青海跟葉青山覺得有句話不對啊,都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但是他們遇到廉王比這嚴重多了,你連說話的份都沒有,你還講什麼理啊。
那天,秦陌淵抱着深受打擊的小心肝默默地遁走了。
葉青海看着對面的妹子,「這事你想怎麼辦?」
葉傾寒眨眨眼,「不知道啊。」
「……不知道?」葉青山無語,怎麼能不知道呢。
三人面面相覷,最後葉傾寒想起來的目的,看着葉青海說道「三哥,明年就要大考,寒窗苦讀十年,你要是為了我放棄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哥,你只管好好的準備應考,家裏有我呢,你也看到了,這廉王根本就跟傳說中的一點都不一樣,你說這樣的話咱們還怕什麼?你放心他不會為難我的,至於他的家人,我想他也會處理好的。總之不管怎麼樣,別讓遠在邊疆的大哥,還有家中的我擔心。我還想試試狀元郎妹子是多風光呢。」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婆婆媽媽的。我告訴你,你要向我一輩子不搭理你,你就回去吧。我這人沒什麼好處,就是愛記仇,你自己看着辦,又不是真的過不下去了,吃了上頓沒下頓,咱家還有餘糧,你們安安心在這裏讀書。」葉傾寒說着就拿過自己帶來的包裹,「這裏面是娘給你們準備的吃的,還有一小袋碎銀子,你們先用着,過兩月我再送來。」
「傾寒……」葉青山看着妹子,眼眶濕潤,「養家本來是哥哥的事情,如今卻是苦了你,我們對你不住。」
「胡說,我要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抬的,你們會讓我去做這些?不會的。可是我自小習武,身體又好,這抓魚就跟啃大南瓜一樣,你說要是這樣你們還在家裏,這不是白白的浪費了上天給你們聰慧的腦子不是。」葉傾寒大大啦啦的一笑,站起身來就往外走,走遠了才回過身用力的揮手。
夕陽西下,暮靄紅隘,那一抹嬌小的身影越走越遠,確實讓葉青山葉青海兩兄弟久久不能回神。
葉傾寒一邊踢着路上的小石子,一邊往回走,心裏慢慢地盤算着家裏的生計。她娘每日要吃藥,家裏的柴火蠟燭也該添添了,眼看着就要到冬天,得多準備些乾柴好取暖,不然冬天真是要凍死人的。地里的秧苗也得打理,鄰居王大嬸也不知道還找不找洗衣公了,冬日一到便抓不到魚了,葉傾寒那個愁啊。年底也得給兩位哥哥的先生準備明年的束脩,還要給人家送年節禮,多多照顧自己的哥哥。
這些都是錢啊,葉傾寒越想越是心煩,自己該找個好的活計掙的錢能多些才好。
走着走着,忽然一人一馬擋住了自己的路。
抬頭一看卻是秦陌淵。
「你不是走了嗎?」
「我又回來了。」
「回來幹什麼?」
「犯賤唄。」
「……」
兩人一馬,就這樣慢慢的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竟是一句話也沒說。葉傾寒想着怎麼賺銀子沒空理秦陌淵,可是沒想到秦陌淵這個話嘮居然也是一聲不吭的。
葉傾寒覺得他們兩個挺可笑的,轉頭看着他,「你怎麼不說話?」
「不知道說什麼。」
「嘿,不知道說什麼你回來做什麼?你不是挺能說的,怎麼這個時候不會說了?」
「其實我嘴挺笨。」
葉傾寒汗顏,這樣的嘴還叫笨,別人還能活嗎?
「我其實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很少說話。」
葉傾寒驚訝,還真沒看出來。
「我今天來其實是找過我一朋友的,然後我朋友就根據豐富的經驗剛跟我說了幾種你家人會有的反應,然後又告訴我該怎麼去面對。」
喲,合着今兒的話是有高人指點啊,真沒看出來。
「當然,我不傻,我就是不願意去說一些廢話。但是自從遇見你,我廢話明顯增多了。」
得,都是我的錯,真是躺着也中槍,多冤啊,比竇娥冤多了。
「我其實一開始沒想着娶你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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