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優點,五妹妹雖然被人仰慕,可是別人又哪知道她的辛苦,不過是不為別人道罷了。筆硯閣 m.biyange.com」吳楨道,隨機轉移了話題,看着凌霜說道「聽說你兩個姐姐下帖子請你去做客?」
凌霜一愣,「夫君怎麼知道的?」
「你的事情我自然知道。」吳楨將筷子擱下,已然是吃飽了,眼睛望着凌霜。吳楨本就生的極美,他的美往往會令人迷失自我,尤其是他的眼睛凝神望着一個人的時候,總會令人不由自主的失神。
凌霜的心頭砰砰直跳,只為了這一句,你的事情我自然知道,心尖上暖暖的,垂了眸,輕輕地應了一聲,「是。」只是已然有了鼻音,活這麼大,除了她的親生姨娘,便是她的爹爹也不曾這樣對待過她。
「既然是兩位姐姐邀請,我便陪你走一遭,說起來也有許久未陪你回娘家了。」吳楨淺笑,自從上成了親,他好像越來越愛笑了。
凌霜用力的點點頭,心尖上方才的那一抹失意又淡了下去。就算是夫君跟芙蓉公主關係匪淺又如何?現在她是他的妻,他是關心她的。
她的兩位嫡姐一直對她有敵意,尤其是她嫁入靖海侯府後,關係便越來越緊張。當初她不過是陪同的,誰知道最後靖海侯夫人居然會選中她,她的兩位嫡姐一直以為她用了什麼不入流的手段,所以姐妹之間本就不和諧的關係越發的緊張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她也不想跟娘家的關係太過於冷淡,畢竟那是她的家。其實姐妹之間,本就沒什麼深仇大恨,奈何人一旦眼紅起來,就會蒙了心智。
送走了夫君去見侯爺,凌霜喚了玉雀過來理事,冬日的棉衣乾淨弄出來,就把這尊大佛送回去,整日的呆在秋思園沒得煩心。
玉雀雖然不是個善茬可也知道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很有些當心的,對着凌霜也算得上是恭敬。只是眼睛不停地瞅着門口,凌霜跟她說話,也有幾次居然走神的厲害竟答不上來。
凌霜知道她在等什麼,不過是在等夫君回來獻殷勤罷了。心裡冷笑一聲,面上卻是不顯。她也沒有小心眼的把人給趕走,居然真的任由玉雀等到吳楨回來。
瞧見吳楨進門,玉雀急巴巴的上前行禮,今兒個她特意選了一件桃花粉的衫裙,格外的妖嬈,玉雀生的不俗這一打扮也是格外的美麗,她想着男人哪有不喜歡美人的,自己這樣湊上去萬沒有不成事兒的。
旁邊凌霜一聲不吭,嬋娟跟寶月得了吩咐,也不阻攔玉雀,只是滿眼的怒火跟鄙夷,沒見過男人的騷蹄子,瞧着就令人噁心。
吳楨皺眉,瞧着面前的丫頭,寒着一張臉,看着凌霜說道「屋子裏不是說不要生人進來,你怎地記不住?」說着甩帘子進了內屋,竟是搭理都沒搭理玉雀。
玉雀臉漲得通紅,萬萬想不到三爺居然這樣瞧不上她,說實話她可比三奶奶美麗多了,怎麼會這樣呢?
玉雀只是拿這個世道的男子去想吳楨,卻想不到吳楨鑑於廉王妃跟廉王,梓錦跟溟軒之間的感情有所觸動,心裏打定主意,若是娶妻便要一心一意為她好。
人活一輩子,男友男人不好色的,但是也並不是沒有別的女人就活不下去的道理。
起先,嫡母為他選擇了婚事,他也就是抱着不反對不認同的心態。只是沒有想到凌霜倒是挺合他的心意,話語不多,人也溫柔,做事情從不毛毛躁躁,不管是處理什麼事情都想的極為的周到。雖然她總是說自己笨,但是這個世上又有幾個梓錦那樣的聰明絕頂,巾幗鬚眉?
如是將所有的女子都跟梓錦去比,這親也不要成了。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回首往昔,吳楨心裏總有一種說不明白的感覺,對於梓錦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作為兄長去關心的。可是他總有種恍惚的感覺,好像他跟梓錦之間的牽絆極深,午夜夢回之際,也曾想過是不是上一世他們就相識了?
雖然這不過是一個笑話,吳楨真的覺得他們好像認識很久很久了,不然的話以他的性子怎麼就會輕易的對一個人好,心甘情願的為她奔走,為她忙碌,為她籌謀?
只是這些事情,他從不曾告訴過旁人,便是姚長傑都不知道的。
打發走了玉雀,凌霜掀帘子走了進來,看着吳楨正坐在臨窗的大榻上看書,輕輕地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身邊,斜倚着他的肩膀,「謝謝。」
吳楨輕嘆口氣,知道他為什麼謝他,不過是他替她打發了玉雀。握住凌霜的手,緩緩地說道「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不用這般的猶豫,你想做什麼便去做。這侯府里雖然不是咱們的天下,但是我將你娶回家來也不是為了受氣的。若是別人欺負到你頭上來,你都不曉得反擊,這樣的日子還有什麼樂趣?」
凌霜垂眸,她何嘗不想意氣風發的動手,只是……談何容易。
「你莫生氣,下次我記住了。只是我想着大嫂的臉面還要顧一顧,只是沒想到玉雀這般不要臉面,不會再讓你煩心了。」
聽着凌霜怯怯的聲音,吳楨也知道她的性子,也明白在這後院的不容易,只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替別人着想,別人未必令你的情,還會狠狠得踏你一腳,她總是這般心善,讓他時時刻刻的掛心。
「我已經請旨外調,若是朝中有恩旨下來,咱們就外地上任離開這個地方。」吳楨現在也在走姚長傑的老路了,當初姚長傑帶着媳婦夾着尾巴到南方做官,還被他恥笑一通,如今報應不爽,居然輪到他自己了,果然做人要厚道,不然別人遲早會看你的笑話。
凌霜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情不自禁的扯住吳楨的袖子,「真的?咱們真的能去過小日子嗎?」
「現在不好說,你先別往外說,等到旨意下來就知道了。」吳楨拍拍凌霜的手,其實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也是慢慢的養出來的。這世上縱然是有一見鍾情的浪漫,但是更多的卻是天長日久的陪伴。
吳楨仰頭望着天空,凌霜算不上最理想的妻子,她總是心太善,做事情也沒有剛柔並濟的果斷手腕。但是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子,會把你的生活打理的有序妥帖,你會在回家的第一時間就能感受到家的溫暖。
這樣溫柔的女子,是需要用心去呵護的,吳楨想既然這裏不是一個好的生活所在,那他們就索性離開吧。天高地闊的,不管去哪裏任職,他跟她都能組成一個溫暖的家,將來再生幾個孩子承歡膝下,這一生也就圓滿了。
至於……愛情……
興許天長日久下來,也就存在了。
午夜夢回,那盤旋在腦海中,夢境中的如花笑靨,那讓他覺得無比熟悉,又十分陌生的笑,也會隨着時間的消失而忘記吧。
那樣的笑,不是凌霜的笑容。也不像是梓錦的笑容,但是就是那麼熟悉,好似靈魂深處的共鳴。吳楨確定這一生並未曾見過,但是那股子熟悉又是哪裏來的?
回眸,看着靠在自己身上,面上帶着幸福笑容的凌霜,不由得他也笑了。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有家,有她,相視凝一笑,幸福在我心。
幸福其實很簡單,拋去名利浮華,只看本心即可。
能有這樣的單純溫柔的小妻子,也是他的福氣不是嗎?
知足能長樂,他想他一定會幸福的,一定……
黑沉沉的夜裏沒有一絲的亮光,羅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白天梓錦的話還在耳邊迴響,如箏骨之音讓她渾身顫抖。她活這麼大,這一輩子還沒做過這樣的事情。都說涼國公府的大小姐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可是跟姚梓錦比起來,她算什麼。
她這輩子最無法忍受地,就是她的孩子就這麼死了,那是她的骨血,她的心頭肉啊。伸手摸向肚子,那裏早已經平坦一片,再也感受不到裏面的小生命。
她知道梓錦跟她合作並是不單純的好心,可是在她這般落魄的時日裏,往日的所謂好有一個也沒有出現,反倒是她還來看看自己。就算是她是有目的的,但是姚梓錦有句話說的對極了,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白白的死了。她這個做母親的沒有好好的保護他,但是總能給他報仇雪恨。
對於齊家,他已經失望透頂,梓錦說的有道理,她不能被這個腐爛的家族連帶着自己也丟了性命。她要給她的孩子報仇,她要從這裏和離,是的她要和離,而不是被休棄。
睜眼到了天明,天邊透出淡淡的灰色,一夜無眠,她卻不覺得疲勞。想來人要是有了精神支柱,有了活下去的力量,信念,你總能激發你生命的潛能。
羅珏苦笑一聲,抹去腮邊最後一滴淚珠,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要流一滴淚。
「少夫人,您醒了嗎?」南珍的聲音在帳子外面輕聲響起,聲音柔柔的生怕擾了她的睡眠。
「什麼時辰了?」羅珏開口問道,她的聲音平淡有力,不復先前的頹喪哀愁。自此刻起,她,羅珏,要報的仇怨,肆意生活。
沒有娘家的支持沒關係,反正她打算要和離出府,不需要娘家的支持。婆家的人不喜,也沒關係,她不需要討她們的歡心,她只要板着正妻的架子,他們能耐她何?
和以前是自己想岔了,總以為委曲求全總能過得順當些,如今想來是自己錯了,便是你卑躬屈膝也未必能換的別人的歡顏。
「才寅時二刻,少夫人再睡會兒吧,奴婢是聽到些微聲響才進來問一句的。」南珍隔着帘子低聲說道,「奴婢到了卯初再叫您,您這幾天精神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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