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可是……父親說還是跟薄書良說清楚之後,再公平競爭。筆下樂 www.bixiale.com」葉溟軒遲疑的說道,其實他也覺得還是說開的好,薄書良人還是不錯的。
「公平競爭?競爭個毛線啊,這是菜市場的蔬菜嗎?還能論斤買賣的,你們男人就是這副德行,什麼仁義道德整日的掛在嘴上,最後倒霉的還不是女人?若是前半生父親不是將這些看太重,何至於跟母親勞燕分飛。人的一生需要的東西太多,只是主次一旦顛倒,你失去的也許更多。」梓錦翻翻白眼,其實她就是圖個嘴快,感情的事兒啊,不是當事人,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長公主跟葉青城之間事兒,還真是說不清楚,就是把一筆糊塗賬。這兩人不是不相愛,正因為太想愛,才落得如今的下場,可見啊,男人跟女人對待愛情這事兒,要不能統一陣線,統一想法,那種真是一個車頭車尾的悲劇,因為你倆不在一條線上,就算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也不過是背道而馳罷了。
愛情是能爭能讓的嗎?
不能!
所以等什麼薄書良啊,讓人氣的想要翻臉!
葉溟軒聽着梓錦的話覺得也有幾分道理,看着梓錦問道「你的意思是趁熱打鐵?」
「那當然,薄書良人是不錯,我想有些事情他應該能理解的。回頭你親自以長公主跟侯爺兒子的身份去跟人家好好的說說,說不定這書生腦子一熱,還真來一出成人之美。」梓錦覺得話本里也不是全是胡言亂語,就像是薄書良這昂的書生,應該只在話本里出現的,可不就出現在在眼前了嗎?
「我倆這麼做好像有點太奸詐!」葉溟軒實在很不想用狼狽為奸這個詞,免得教壞了自己還未出生的小娃娃,這樣算計薄書良不厚道啊。
「人生何處不奸詐,為了愛情必須往前沖啊。想當初第一世的時候,羅珏處處使絆子,我還不是最後得手了,人啊該心軟的時候心軟,你不該心軟的時候,你就得下手啊。」梓錦回想前塵,也覺得唏噓,兜兜轉轉,沒想到這一世跟羅珏倒是有了姐妹情誼。
人生,真是無法預料的,葉青城跟薄書良一文一武,本就不是一條線上的人,做事的方法也不是一個類型的,你說這要是文武都能成一條線了,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
葉溟軒摸着下巴,細細想來也真是的,如果不是他跟梓錦一直努力不放棄,也就沒有守的雲開見月明的時候了。
「那我去找爹談談,你先睡吧。」葉溟軒扶着梓錦上了榻,「自己有了身子,可不能跟以前一樣任性,不要燈下看書了,仔細對眼睛不好,等你老了就看不清楚我了。」
聽着葉溟軒絮絮叨叨的,梓錦躺在床上,仰望着他,嘴角帶着淺淺的笑,夫妻之間就是這些瑣碎的關心慢慢的拼奏出最美妙的樂曲。繁瑣中,讓人心安,這才是過日子呢。
葉溟軒走後,梓錦就真的閉上眼睛慢慢地進入夢鄉,自從懷了身子,心境越發的平和了,跟以前完全就是兩天線上的性子,手下意識的撫上肚子,含笑入眠。
翌日一早,桃花正對着蔣嬤嬤低聲細語的說着什麼,荷花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看着蔣嬤嬤行了一個禮,開口說道「嬤嬤,挽妻茶樓的老闆送了一個食盒來,說是給長公主的吃食,您看?」
蔣嬤嬤一愣,挽妻茶樓?
「挽妻茶樓的老闆不好好的去找他的妻子,跟公主獻什麼殷勤?」蔣嬤嬤眉頭緊皺,可不能讓這些人壞了公主的名聲,抬腳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荷花跟我出去看看,桃花在這裏守着,公主一會也該起了,要是公主問起你就直說。桂花跟梅花怎麼還沒來?小蹄子越發的會偷懶了,看我不罰她們的月錢,縱的你們越來越沒規矩。」
「嬤嬤,您忘記了,昨晚上不是您讓桂花跟梅花一大早去收荷露給公主泡茶喝嗎?」荷花抿嘴笑道,嬤嬤最近好像總是愛忘事。
「對啊,我都把這這茬給忘了。」蔣嬤嬤拍着腦袋往外走,嘴裏還說道「幸好有你提醒我,不然我可冤枉人家了。要說起來你們四個也是好的,好好的服侍公主,會有你們大好的前程的。」
荷花面色微紅,跟着蔣嬤嬤出了二門,直奔大門。
蔣嬤嬤興沖沖的跑出來,一肚子的話還沒說出口,在看到門外的人影的時候,所有的話都憋了回去,「姑……姑爺?」
荷花聞言渾身一顫,抬眼去打量眼前的男子,心神一凜,好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漢,這般威嚴的相貌,難道就是長公主以前休掉的夫君平北侯?
荷花不敢亂看,忙垂下頭,就聽到那男子的聲音傳來,「一別多年,嬤嬤身子可還好?」
「老奴一個奴才,不敢當侯爺的問候。」蔣嬤嬤的生硬冷冰冰的,看着葉青城也沒什麼好臉色,只是終究是有些意外,沒想到挽妻茶樓的老闆居然會是他。
「這是我為公主準備的吃食,是她以前愛吃的,還請嬤嬤通融通融。」葉青城放低身段,主動跟一個奴才說軟話,這在以前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侯爺還是拿回去吧,公主不缺這些,您這樣做是打老奴的臉呢,老奴連公主都伺候不好?」蔣嬤嬤十分不客氣的說道,轉身就要關門。
葉青城伸手一擋,沒想到蔣嬤嬤的態度這般的強硬,十分無奈,只得又說道「嬤嬤,我並無惡意,只是想要宣華開心一點。」
「公主的名諱其實旁人隨便亂叫的?侯爺,如今您跟公主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還請注意言行,我們公主的名聲是最要緊的。」蔣嬤嬤憤憤的說道。
葉青城眉眼一暗,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果然是如此。不好杵在門口,葉青城將手裏的食盒放在門口,「勞嬤嬤給送進去了,我就不進去打擾了。」說完這句,瞧着蔣嬤嬤說道「嬤嬤,我如今不是什麼大將軍,也不是什麼侯爺了,只是一個想要挽回妻子的男子而已。以前是我做錯了,我如今不過是心存一念,希望有生之年能做讓宣華開心幸福的事情,我沒有別的想法,也不會再傷害她,嬤嬤不用防我跟賊一樣。」
看着葉青城的背影離開,蔣嬤嬤站在長公主府威嚴的門檐下,眼神明明暗暗,終究化作一聲長嘆。
「嬤嬤,這食盒?」看着蔣嬤嬤走進門來,荷花小聲地問道還在門外的食盒,沒想到蔣嬤嬤對平北侯這般的不客氣,也沒想到平北侯居然對蔣嬤嬤這樣的低聲下氣,今天早上的事情就好像做夢一樣。
「拿進來吧。」蔣嬤嬤揉揉額頭,不管接受不接受,都要公主自己下定論,她一個奴才不過是盡本分罷了。
回了主屋,長公主已經起床了,桃花手巧,正剛給公主梳完頭。蔣嬤嬤抬腳走了進去,瞧了一眼眉眼含笑的長公主,低聲說道「公主,有人給您送了一個食盒過來,您要不要看看?」
長公主一愣,「食盒?誰人送來的?」
「是……挽妻茶樓的老闆。」蔣嬤嬤也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葉青城的這一重身份,想起前幾日,她還誇讚挽妻茶樓的老闆如何如何的英武神俊,為了追妻做出這樣的事情。誰知道那人竟是平北侯,要是知道,打死她也不會說的。
長公主昨晚上雖然跟葉青城見面了,但是並不知道葉青城就是挽妻茶樓的老闆,一時間就有些不明白,「這挽妻茶樓的老闆好端端的怎麼跟我送吃食?」
一聽這話,蔣嬤嬤就知道長公主還不知道呢,便有些犯難,不過還是說道「公主,這挽妻茶樓的老闆您也是認識的,是一位故人。」
「哦?」長公主就想起那日看到的熟悉的背影,忽然間似乎是明白了什麼,渾身一震,抬腳走到紫檀木鏤空雕梅花的圓桌前,打開那三層的描金漆黃梨木的食盒。
第一層擺放的是一碟醃的胭脂鵝脯,第二層是一碗火腿鮮筍湯,第三層放着碧粳粥跟一碟糖蒸酥酪。長公主坐在桌前,神情微怔,她自幼長於深宮,與這些吃食上很是精細,後來進了侯府,也正是因為對廚房多有不滿,引起了老夫人的問責。
老夫人出身鄉野,早年過慣了苦日子,在這些東西上自然是不講究,但是長公主不同,她自小是金尊玉貴的人,如何能將就,矛盾自然是不可調和。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記得自己愛吃什麼。
蔣嬤嬤看着長公主的神情,心裏嘆息一聲,手上卻是一碟碟的把東西端了出來,嘴裏說道「瞧着做的挺精細,也別浪費了好東西,公主不如試試看,若是真合您的心意,回頭把那廚子請回來就是了。」
蔣嬤嬤不捨得長公主傷心,又不願意葉青城遂意,這才有了這話,不過……她知道自己不過是枉做小人罷了。
長公主抬眼看了蔣嬤嬤一眼,眉眼柔和,讓荷花幾個下去,這才說道「嬤嬤,我知道你不願意見他,也不用瞧在我的顏面上這般委屈自己,這麼多年沒有你我也撐不下來,咱們之間不用客套。」
蔣嬤嬤眼眶就紅了,良久才道「不是老奴不待見侯爺,只是老奴怕侯爺再傷了您的心。其實老奴心裏啊知道,您心裏是有侯爺的,侯爺心裏也是有您的,只是……這過日子不是誰心裏有誰就能在一起安安生生的。我這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心裏總覺得不太真實一樣。人沒來的時候,我就咬牙,侯爺怎麼還不來,您這都要招婿上門了。可是這人真的來了,我又怕了,怕您再被傷了,真是矛盾得緊。老奴年紀大了,越發的沒用了。」
長公主拉着蔣嬤嬤坐下,笑着說道「我知道您是最疼我的,嬤嬤坐下一起吃點吧,嘗嘗是不是當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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