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梓錦從靜謐師太身上知道原來上一世她跟葉溟軒的死亡是樂王父子在背後謀劃的,他們才是幕後人。文師閣 m.wenshige.com扯出了這一條線,那麼與樂王父子互相拼殺的又是誰?能讓阿若忌憚的又是誰?
梓錦不知道另一個高手是誰,但是梓錦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人現在已經不如之前那麼沉穩佈局,顯然樂王父子一招一招的攻勢,已經讓那人露出着急之態,所以才會讓人下手毒害怡貴人。只是若是想要毒害怡貴人為什麼要在廉王府?
梓錦想不明白,正因為想不明白,所以才希望廉王妃不要輕舉妄動。
廉王妃良久才點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斬草要除根,不能留禍患。」
梓錦就把那丫頭的容貌跟頭飾簡單的複述了一遍,這一日下來真的有些累了,廉王妃一見就說道「要不你先去客房休息下,挺着肚子真是難為你了。今兒個要是沒有你,王府可真是要辟天大禍了。」
「我不過是偶然遇上,到底還是姑姑福澤深厚。」梓錦笑眯眯的說道,拒絕了在廉王府休息的事情,梓錦可不想在出什麼意外,就跟廉王妃告辭,索性從後門先回公主府,讓廉王妃給葉溟軒捎個信就成了。
秦文洛要走,葉溟軒幾個自然是要好好的送一程,怕是不到天黑不回家的。
廉王妃也未深留,命人去把梓錦的丫頭招來,親自送她上了車這才迴轉來。
廉王妃滿面怒容,輕哼一聲,悄悄地佈置人手監視着那丫頭,多年不出江湖,這些混蛋還真當自己是把鈍刀了!
梓錦從廉王府出來坐在車廂里,看着寒梅跟水蓉兩個,問道「你們沒遇上什麼事情吧?」
「奴婢就是找了您好久,一直沒找到,擔心死了。後來遇到了大皇子,他說看見您回了大廳,奴婢們就急急的找回來,又聽說廉王妃跟您再說話,就在外面等着了。」水蓉嘰里呱啦的說道。
「是啊,都是奴婢不好,居然跟丟了您,幸好您平安無事,不然的話奴婢怎麼跟少爺交代?」寒梅說着眼眶裏就有了淚花,一個活生生的人還給跟丟了,她們這樣的奴才就該發賣了去。
「這不怨你們,是我自己腳程快,廉王府修建的美輪美奐,岔路又多,便是我也走迷糊了。好了好了,這不好好的嗎?」梓錦看着倆丫頭內疚的模樣忙安撫,只有把你真的擱在心裏的人,才會因為你着急,至少自己在這個世上還有那麼幾個真心實意待你好的人,足矣。
一路回到了公主府,梓錦剛進屋換下了大衣裳傳了尋常輕薄襖子,就見雁桃端着茶進來,低聲說道「今兒一早您走後沒多久杜夫人就來了,現在還在長公主的院子裏沒走呢。」
梓錦主僕三人都是一愣,因為剛進門因此應到這個消息還是很吃驚的。
「杜夫人?可知道杜夫人所來是為了什麼?可是要將侯爺接回去?」梓錦卸了髮髻上繁瑣沉重的首飾,讓寒梅幫自己梳了一個簡單輕聲的反綰髻,看着雁桃問道。
「奴婢找蔣嬤嬤問了問,卻是連蔣嬤嬤都不知道。」雁桃回道。
梓錦的眉頭皺得越緊了,一般來說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長公主從不會瞞着蔣嬤嬤,這次卻連蔣嬤嬤都讓在跟前……梓錦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這個杜曼秋又想要做什麼。
相到這裏梓錦坐不住了,生怕長公主吃虧,就說道「咱們既然回來了也改過去請安去。」
梓錦其實本不想過去,知道現在的長公主已經有了昔年長公主的架勢,但是女人其實都傻,總有個致命的弱點。杜曼秋最會算計人心,如今平北侯身子剛剛好轉,梓錦就怕杜曼秋又做什麼不要顏面的事情,偏偏長公主有苦說不出。
所以腳步也不停地往長公主院子裏走去,不曾想剛到門口,正遇上杜曼秋從屋子裏出來,一行人就打了個照面。
今日的杜曼秋一身秋香色的襖裙,倒是多了幾分柔和,梓錦越是這樣打量心裏反而越覺得沒底,不過還是先給二人問了安,笑道「杜夫人這是要走嗎?我剛聽到您過來的消息正過來想陪您說說話呢。」
長公主聽着梓錦的話,一時心裏便是暖暖的,這個丫頭怕是又怕自己吃虧,剛進門知道杜曼秋就趕了過來,眉眼間帶着柔柔的笑意看着梓錦。
杜曼秋看着梓錦淡淡的說道「侯府還有事情要做,坐是不能坐了,就是不知道郡主可願意陪我走走送出門去?」
「原本應當,卻之不恭了。」梓錦點點頭笑道,轉頭看向長公主,「兒媳親自送杜夫人出去,母親回去照管父親吧。」
杜曼秋聽着這話心頭一陣苦澀,面上卻是越發的堅定平靜,抬腳慢慢的往前走。梓錦看着長公主折回身去,這才跟上杜曼秋的腳步,毫不客氣的說道「杜夫人不知道大駕光臨是為了何事?」
兩人之間早已經撕破臉皮,倒也不用在無人的時候維持着婆媳的臉面。
有一種天生驕傲是在骨子裏,無需要外表的陪襯,生生地站在那裏,就會令人高山仰止。有一種高傲在皮肉上,滿嘴不屑,卻又卑微。梓錦屬於前者,她的高傲之有葉溟軒能夠理解,那是對人性尊嚴的自我保護。
杜曼秋不屬於後者也高傲,既不屬於前者,也不屬於後者,而是這兩種的結合,所以這樣的人既是尖銳的,也是矛盾的,活在世間沒有前一種人的灑脫,也沒有後一種人發自骨子裏的陰險,這種矛盾就註定了像她這樣的人一世也不會快樂。
梓錦今天走了太多的路,腿也有些酸酸的,實在不想陪着杜曼秋繼續散步。但是又想知道杜曼秋要做什麼,她也是矛盾的,輕輕的嘆一口氣,梓錦看着杜曼秋說道「其實我不能明白你究竟要什麼,現在大嫂有了身子,孫子很快就抱上了。大哥二哥都有出息,將來你必定是榮華一生。靜謐師太那邊你也出手報復了,她現在身陷囹圄,將來必遭報應,還有什麼所求的?」
杜曼秋的腳步一頓,轉過頭看着半步之遙的梓錦說道「如果我給你這些東西,卻讓葉溟軒移情別戀,你願意嗎?」
果然,還是一個愛字!
梓錦知道想杜曼秋這種糾結的人生,得到的都是踩在腳底下所鄙夷的,得不到的才永遠是好的,想了想便說道「當人整天餓肚子的時候,所求的不過是一日三餐溫飽。當能溫飽之後,所求的是能有體面的衣衫蔽體,當有了體面的衣衫蔽體,又想要得到權力,當這一切都到手了,卻又覺得不是自己所要的,你追求的又是那最初最看不上的一顆心。當初那一顆心不能給你溫飽,不能給你體面的衣衫,不能給你權利,所以你並未看重。到的頭來,所有東西到手又覺得索然無味,想要追求最初的那一顆心,不覺得其實很可笑嗎?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你想要追,別人未必願意給了。沒有誰會在原地無期限的等一顆回頭的心。」
梓錦頓了頓,眼睛掃過杜曼秋有些發青的臉,接着說道「其實現在不好嗎?有上進的兒子,體面的身份,僕從前呼後擁,錦衣玉食供着。人啊,有的時候得知足,不知足往往會連已經擁有的也會失去。其實一開始你的確是無辜的,這一場婚事也不是你所願的,但是走到後來你偏了方向不是嗎?侯爺跟公主本就是兩廂情願,你拿着救命之恩相挾,也不過是日復一日的消耗夫妻間僅剩的親情而已。」
杜曼秋的身子抖了又抖,好半天才平穩下來,忽然笑了,看着梓錦說道「年紀輕輕才是頗有見識,你說的這樣輕鬆,若是你處在我的位置你會怎麼做?自願做一個棄婦,成全他們?還是我就該活生生的守活寡退避一隅做個活死人?成全他們,我的兒子們怎麼辦?退避一隅……憑什麼我該退讓?畢竟是我先嫁的侯爺,不管這婚事情願與否已經生效,長公主就不該強行來做平妻。先有愛情的人就可以破壞別人的婚姻嗎?這是什麼道理!」
杜曼秋說着說着又皺起了眉頭,面色慢慢的變得平緩,忽的又笑道「你放心,我不是來搶侯爺的。」
梓錦一怔,看着杜曼秋不語。
「從你進了侯府我就知道你是個不簡單的,我的兩個兒媳加起來未必是你一個人的對手。」
梓錦汗顏,瞧得很清楚嘛,那還跟我作對。
「只是人活着有的時候也是為了一口氣,這一口氣撐着的就是你的精氣神。能撐的住還能活得下去,若是連個目標也沒有了,這漫長的黑夜該如何度過?」
梓錦聽着這話心裏突然有些堵得慌,這一場婚姻三個人都受了傷,又何必呢。
「你不明白,你不會懂。溟軒對你一心一意,你不知道自己所愛的男人心有所屬的那種難受,若有一天你能體會,便能知道我的心情。你說我該不該祝福你有那麼一天呢?」
「嗯,你別做夢了。溟軒不是侯爺,侯爺是個鐵血軍人,在戰場上你父親臨危託孤他不好拒絕,三軍將士幾千雙眼睛盯着,他做不來忘恩負義的事情。溟軒會在苗頭就掐斷,所以我的愛情註定一生一世是幸福順遂的。」梓錦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總是很好奇你哪裏來的這樣的信心?」
「各人有各人的命數,你覺得你自己是委屈,我也還覺得我也是委屈的。你沒走過我的路不知道我的傷與痛,所以註定你不會明白明白我們對愛情的堅貞。如果我是你,當初在得知長公主下嫁的時候就會選擇離開,沒有什麼感情能抵的過愛情。又或者在長公主嫁進來後,在最快的時間內將她置於死地以絕後患。活着的人是不會抵的過死人,但是最起碼活着的人還能擁有一個外表完整的丈夫。只可惜你既沒有離開的魄力,也沒有殺人的勇氣,將自己陷入為難之地,日復一日,難以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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