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梓錦一愣,他自從離宮後,並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情,這是聽姚長傑主動說起,不由得追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姚長傑搖搖頭,「我是外臣,不能像溟軒一樣隨意的出入關後宮,我只聽說有人要害皇帝,而藍娘替皇帝飲下了帶毒的酒。筆下樂 m.bixiale.com那下毒的人正是淑妃,藍娘的身份也因此被揭開,皇長子破受了些打擊,吳禎為了自證忠心親自帶兵圍剿樂王。那天樂王本想要利用藍娘手裏的那沒令牌帶兵進宮,沒想到皇上將計就計,但是樂王實在是謹慎,並沒有現身,見事不好早一步逃了。而這個時候秦梟寒早已經到了塞外,看來樂王當初就已經想到了也許兵敗的可能性。」
姚長傑短短的幾句話,但是梓錦已經能相像當初的驚心動魄。淑妃果然是好大的膽子,居然還想要毒殺皇帝……只是梓錦現在也想不明白,也不知道皇后究竟在這裏面扮演了什麼角色,畢竟梓錦跟她早就說過後宮的事情,但是最後居然還有毒酒到了正憲帝的面前。只是……梓錦有些懷疑藍娘飲下那杯毒酒,真的是無意的?
冷哼一聲,帶着淡淡的嘲弄,這後宮裏哪裏來的那麼多的巧合。
「怡容華她怎麼樣了?」梓錦現在最關心的還是阿若了,沒聽到自己家大哥提及,心裏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姚長傑轉過頭看着梓錦,眉宇間帶着一絲困惑,「死了。」
梓錦的心咯噔一聲,臉色都變了,「死了?誰……誰殺了她?」聲音有些乾澀,像是從嗓子裏擠出這麼一道聲音來。
「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無人知道,只是知道怡容華替皇長子擋了一刀,那一刀是淑妃親手刺出的。」
天地間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梓錦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原來,阿若喜歡的一直都是秦時風,從未變過。眼眶一酸,淚珠就滾落下來,想要擠出一絲微笑,拿着帕子將淚拭乾淨,誰知道越是擦反而越流得多了,終於忍不住的撲進姚長傑的懷裏哽咽出聲。
「怎麼就死了呢,明明說過要好好的活下去……」梓錦泣不成聲,對於阿若梓錦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談不上多喜歡,或許厭惡更多一些,但是聽到她的死訊,心裏總是有種喘不上氣的憋悶感覺。
姚長傑拍拍梓錦的肩膀,「聽溟軒說,阿若死之前見過蔣側妃一面,阿若死後,蔣側妃也失蹤了,我出京的時候人還沒有找到。」
蔣洛煙?有女人別的地方就有戰爭,尤其是沒有硝煙卻更殘酷的殺伐,蔣洛煙……梓錦苦笑一聲,她的失蹤絕對不是巧合。
是夜,梓錦見了馬士善。馬士善的身邊跟着奇岩,奇岩是典型的胭脂國漢子,殺氣濃郁,在見到梓錦的時候還是有些微楞,沒想到梓錦是這樣一個較弱瘦小的女子。
「馬先生,別來無恙。」梓錦笑着說道,寬闊的庭院中擺放着一組石桌石椅,梓錦坐在一邊,笑着看着對面的馬士善跟奇岩。這兩人也是好膽量,居然就敢這樣赴約。
馬士善笑着抱拳,「郡主一切安好,可真是讓人開心的事情。」
馬士善毫不客氣的在梓錦的對面坐下,奇岩也自顧自的坐下。梓錦姿態嫻熟的親手泡了茶,然後遞給馬士善,「邊關苦寒,無甚好差,馬先生只好將就將就了。不知道奇岩將軍可能喝的慣我們大齊的茶?」
嘴裏說着,梓錦卻也斟了一杯奉於奇岩。
奇岩看了看伸手接了過來,「雖不喜歡,不過客隨主便。」
「沒想到奇岩將軍倒也粗通我們大齊的文化,真是讓本郡主意外。」梓錦淺笑,為自己斟了茶輕抿一口,這才放下茶杯看着二人說道「今日相請想來二位也知道我的目的了。」
「吾等愚鈍,請郡主明言。」馬士善笑着說道,那神態好像真的不懂什麼意思一般,倒是裝得極像。
梓錦一向知道馬士善難纏,這時也不惱,只是抬眼看着馬士善問道「馬先生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交手?」
馬士善沒想到梓錦會突然說起這個,笑道「自然記得,馬某怎麼能忘記,郡主是第一個讓馬某失手的人,終生難忘。」
奇岩聽着二人的話也不插嘴,不過在聽到馬士善的話後還是很驚訝的看了梓錦一眼,雖然之前就知道馬士善在梓錦的手裏吃過虧,但是梓錦這樣大喇喇的提及,還是讓人心生好奇之感,忍不住猜測梓錦要做什麼。
「馬先生也是本郡主佩服的敵人,能讓我狼狽倒那種地步,先生果然是名不虛傳。」梓錦笑。
「一直以來馬某都沒有小看過郡主,但是幾次三番跟郡主交手還是沒有全佔上風的時候。」
「至少馬先生一招暗襲平北侯還是讓我們很被動,幸好侯爺福澤深厚,不然的話馬先生也許就要換個地方跟我喝茶了。」
「郡主真是快人快語,咱們也別繞彎子了,有話攤開說。」馬士善看着梓錦,「郡主遠離京都有件事情應該不知道,宣華長公主跟令子並沒有除了京都。」
「什麼?」梓錦驚呼出聲,她一直以為長公主帶着承擎已經出京,但是馬士善這樣一說,梓錦的心就急躁起來,「你們做了什麼?」
「我想用長公主跟令子的性命換取我們出城的機會,你看如何?」馬士善笑眯眯的說道。
難怪馬士善根本就不害怕赴約,原來是有殺手鐧的。梓錦讓自己緩過神來,「馬先生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話是真的呢?」
作為一個母親,梓錦此時的心情是急躁的,暴怒的,擔憂的。但是不管怎麼樣,梓錦都不能被馬士善給利用了,看穿了,就算是再着急,她也得穩下來,必須要穩下來,哪怕此時此刻心已經滴血。
眼睛直直的盯着馬士善,梓錦神情已經慢慢地壓抑下來恢復平靜,這樣的平靜讓馬士善的雙眸不由得一眯。說實話有些失望,原以為能看到姚梓錦混亂的一面,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自然是有點東西才敢開這個口,不然的話我還要擔心這條小命交代在這裏。」馬士善笑,伸手從袖籠里拿出一個小小的只有一寸厚卻有半尺長的錦盒,然後放在了梓錦的面前。
梓錦垂眸看去,這錦盒是上好的花梨木打造的,四角包着鏤空雕花的銅邊,有着質樸潤澤的光芒,一看就是經年的老物件。伸手打了開來,梓錦看到裏面的東西的時候,眼孔一陣陣的抽縮那是小承擎身上的金鎖,這金鎖是姚老太太給的,獨一無二。
「東西倒是真的,只是馬先生只給我看東西,我卻不知道你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萬一我要是將你放走了,你卻提供給我了假消息怎麼辦?」梓錦不得不防,馬士善實在是太狡猾了。
馬士善聽到梓錦的話反而笑了,眉眼微垂,思量一番,這才徐徐說道「郡主不相信我的話,其實同樣的我又怎麼能相信郡主在我說了之後會放我們走?其實我們是同一種人,對於敵人都有一種絕對的不信任。想要找一個互相信任的辦法還真不容易,郡主你說是嗎?」
馬士善說的還真沒錯,這一點也正是梓錦不能完全放心的。
「馬先生難不成有什麼好的辦法,倒不如說來聽聽 ,兩全其美什麼的其實挺招人喜歡的。」梓錦望着馬士善,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一個束手就擒的人,一定會有什麼辦法的。
馬士善看了梓錦一眼,然後才十分鄭重的說道「本來是一腔熱血,想創一番大事業。只是馬某幾次三番在姚葉兩家手裏吃了暗虧,倒也看清楚了一些事情。」
梓錦只笑不答,馬士善也不是好相與的,姚大哥跟葉溟軒強強聯手,才將他逼進了這樣的落魄地步,縱然這樣,馬士善還是給樂王父子還有他自己留了活命的後路,甚至於以後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就憑這一點,馬士善就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我知道郡主是一個十分爽快的人,做人做事這麼多年也算得上是言出必行,就憑這一點,馬某就賭一把。」
梓錦挑眉,「馬先生真是看得起我,就不怕我做一回小人?」
「洛怡郡主巾幗不讓鬚眉,我想你們跟塞格首領也是有交易的。就算是讓我們平安出關,郡主難道就沒有信心捉住我們了?這是不是說郡主害怕了?」
「馬先生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梓錦道。
「我賭得就是洛怡郡主的品行。」
「……」梓錦默然,馬士善真是聰明,居然知道從這下手。而梓錦也的確不屑於背後下黑手,更何況馬士善這廝實在是太狡猾,居然知道自己會跟塞格聯手在塞外伏擊他們。
一時間有些沉默,梓錦玉白的手臂撐着額頭,良久才看向馬士善,一字一字的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我能答應馬先生平安出關,但是出了關就不歸我管了。」
馬士善早就料到這一點,「郡主請放心,出了關就各憑本事了。若是馬某連命也保不住就是我自己無能了,自然怪不得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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