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杜曼秋說的一點也不假,靜謐師太的武功最大的忌諱就是怕酒,佔了酒沒多久,手腳就不利落了,這才被葉溟軒幾個活捉,人還沒押走,又被葉青城的暗衛把人要走了。一筆閣 m.yibige.com
葉溟軒嘻嘻一笑,「什麼也不做反而是最好的辦法。」
梓錦一時沒明白,怔怔的看着葉溟軒臉上詭異的笑容,追問道「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做什麼也不做反而更好?」
「靜謐師太是從樂王府被抓住的,現在用從大理寺失蹤,絲毫線索沒留下。什麼人能有這樣大的本事救走人不能留下絲毫的痕跡?若是有痕跡了,便等於是有線索了,六扇門的捕頭火眼金睛,順着線總能查出真假。與其這樣索性把所有的線索抹去,沒有線索的案子,大家就只能憑空猜測,猜來猜去的你說誰的嫌疑最大?」
……
梓錦額頭滴落大大的汗滴外加幾條黑線,果然夠黑。沒有線索,樂王府就是想要辯解也無從辯起,只能眼睜睜的聽着周圍的人說三道四。梓錦想想那種鬱悶的感覺,睡着了都能笑醒了。
史上最鬱悶的事情不是被人誤解,而是被人誤解之後連個辯解的理由都沒有。
這邊兩口子心情大好,談天說地,樂王府那邊卻是烏雲密佈,陰靄叢生。
樂王、秦梟寒外加一個馬士善三人的神色都很不好,這次靜謐師太離奇失蹤的事情實在是給樂王府增添可很多的煩惱。
「靜謐師太知道的東西不少,最好是她自己逃走了,若是真的落在了別人的手裏,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馬士善這幾日眉頭上都擠出了一個川字,火氣太大,臉上也長了幾顆痘痘。
「先生,你說靜謐師太是自己逃脫的可能性大些,還是被人劫走的可能性大些?」樂王一臉陰鬱,滿臉怒容。
「靜謐師太之前曾經從大理寺的牢房中逃脫過一次,有這個經驗跟本事,要從這一點看來自己逃脫的可能性也很大。但是,大理寺的人也不是傻子,靜謐師太有過越獄成功的先例,這次的牢房應該是加固過得,提前預防才是。如果從這一點看來,越獄成功的可能性就小了很多。」馬士善現在也弄不清楚靜謐師太是被人弄走還是自己逃脫的,很是苦惱。
秦梟寒這時接口說道「我寧願相信她是被人劫走了。」
樂王看着自己的兒子,神色稍緩,問道「這麼篤定?」
秦梟寒鷹隼一般犀利的眸子寒光一閃,緩緩的說道「當年靜謐師太之所以在京都呆不下去,最大的原因是被姚家逼得無路可走。姚家跟靜謐師太仇深如海,這次靜謐師太被抓他們自然會比別人更關心她逃獄的事情。姚謙的大女婿可是大理寺的經歷,讓仇人跑一次算是措手不及,這第二次再跑了可就是有點古怪了。當年靜謐師太可是暗殺洛怡郡主不成功才被姚家打擊的,這個仇姚家怎麼會忘記?」
「可是姚家沒必要把靜謐師太給弄出來,要想報仇,只要在判刑的時候暗中做做手腳,靜謐師太就沒有生存的希望了,不至於大費周折做這些事情。」馬士善也想過這一點的,直接給排除了。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如果靜謐師太是被人擄走的,只有靜謐師太關係到那人的切身利益,才會讓人下這樣的狠手,這人會是誰?」
「靜謐師太當初在王府被捉,消息準確,時機正好,可見是有有人掌握了確切的消息然後報的案。也許找到這個人,就能查出點端倪。現在靜謐師太被劫,所有人都在懷疑使我們動的手腳,這個人真是心思狡猾的很,劫走了靜謐師太不說,還把這個罪名扣在了我們的頭上,實在可惡。」
「我隱隱約約記得靜謐師太被捉之前曾經跟平北侯夫人私下裏偷偷見了一面,會不會跟她有什麼關係?」秦梟寒半眯着眸,緩緩的說道,話雖這樣說,但是那眸子的神色卻有些篤定。
秦梟寒的話一出,樂王跟馬士善齊齊看向他,面上神情一閃,「你是懷疑平北侯夫人動的手腳?靜謐師太不是說她們是姑侄關係嗎?」
「我也只是懷疑,不管什麼關係都沒有一成不變的一天。靜謐師太此人心胸狹小,做事很辣,平北侯夫人對她也未必全心全意呢,不然的話靜謐師太被捉住的時機怎麼會這樣的恰好?而且京都傳出的那些緋聞對靜謐師太十分的不利,雖說是緋聞,但是一件件的去追查幾乎都是真的,能把情報掌握的這麼准,一定是十分了解或者知情的,跟靜謐師太親近的人。」秦梟寒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聽着秦梟寒的話,樂王跟馬士善的神情也濃重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難不成靜謐師太的失蹤跟平北侯府有關係?」馬士善皺眉說道,「按照情理來看,除非是靜謐師太跟平北侯府之間出了什麼事情,不然的話平北侯夫人也不會把事情做得這樣絕。如果能知道平北侯夫人跟靜謐師太之間的事情就好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翻起臉來比男人還絕情。如果靜謐師太真的背着平北侯夫人做了什麼觸及她底線的事情,這件事情也不是不成立的。」
「說起來我們對靜謐師太的了解還是太少,現在也該多查一查,別人算計了咱們還什麼都不知道。」樂王冷哼一聲,純利益結合的夥伴,其實只要利益不存在了,也就沒有合作的可能了。但是做過夥伴,靜謐師太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他們的事情了,要是靜謐師太說了什麼……事情可真不好辦了。
「屬下派人去查這件事情,若果真的跟平北侯夫人有關係,多多少也會有線索留下的。」馬士善應道。
秦梟寒點點頭,看着讓人又問道「秦文洛已經啟程去錦官城,這邊也不能忽視。」
「不如派出死士直接暗殺算了。」馬士善道。
「不行!」秦梟寒道。
「為什麼?」馬士善覺得這個辦法簡單易行,而且這一路南下經過很多天塹,藉助對地利的熟悉,想要安排一個意外容易得很。
「秦文洛是廉王最小的兒子,聽說廉王妃最疼這個兒子。老大年紀文不成武不就也有王妃溺愛在裏面,廉王妃的脾氣你們都知道的,要是秦文洛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廉王妃折騰起來就怕兜不住、而且要毀掉一個人未必要殺了他,江南好地方,多美女,善溫柔,有的是辦法,不宜操之過急。」秦梟寒直接否決,只知道打打殺殺,雖然痛快卻容易留後患。
「梟寒說的也有道理,秦文洛畢竟還是皇上的侄兒,要真是出了紕漏可不是好事。就算是他去了錦官城也未必有什麼建樹,樂州的事情他也插不上手,也就只能窩在錦官城吃喝玩樂罷了。」樂王皺眉。
「便似如此也不能小看,聽說葉溟軒跟秦文洛關係極好,如果秦文洛真的是個不學/無術的,怕是葉溟軒也不會真的跟他深交。萬一要真是個大智若愚的,放在錦官城就等於是放在了樂州的家門口,到時候對王爺跟世子的威脅太大了。」馬士善道,「而且皇上又不是個昏君,怎麼就會挑選了秦文洛去?再怎麼說錦官城也是個好地方,沒有地點擔當的還真壓服不住。」
樂王輕輕的點點頭,「先生說的極是,看來錦官城那邊還是要安排一下才好。」
「如果王爺不想把事情鬧大,那麼至少也得讓秦文洛在錦官城什麼都摸不上,做個睜眼瞎對您就沒什麼危害了。錦官城雖然不是您封地的範圍,不過也不是完全的插不上手,還是能佈置一二的。」馬士善最不喜歡把任何人看的太輕,與其到時後悔,不如提前下些功夫預防萬一。
秦梟寒也點點頭「算是預防萬一吧,先生放手去做就好。我們父子 絕對信的過您。」
「承蒙王爺跟世子厚愛,馬某隻當是竭盡全力。」馬士善笑道。
商議了些行事的細節,樂王看着兒子問道「怡貴人那邊怎麼樣了?」
秦梟寒皺眉,「淑妃跟皇后瞧着一個個的和善的很,阿若傳來消息棘手的很,淑妃行事謹慎小心,只看她的家族這麼對年低調可見一斑。皇后管轄六宮,手段縝密,行事圓滑,想要尋個錯處竟也不容易。她剛進宮沒多久根基不穩,急不得。」
樂王重重的嘆口氣,很是不悅,「讓她多用點心,與其把時間浪費在淑妃跟皇后身上,還不如在皇帝身上多下功夫。靜謐師太說她跟當年的杜清怡足有五六分相似,就憑這五六分相似難不成還能拿不下,那也太沒用了些。」說到這裏皺皺眉頭,「靖海侯一拖幾個月居然還沒進京,咱們卻是沒多少時間了,最遲過了中秋節就要回封地。你母妃給你選的人選你可看重了哪一個?早早的定下來,到時候皇上問起來時候也有話回答。」
說起這個秦梟寒的神色就有些不好,「難不成一定要娶個女子回家?我一個看上眼的也沒有,京都女子多嬌貴,還不如樂州的溫柔可人。」
「當初在樂州的時候讓你成親你推三阻四,如今到了京都也不肯安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得什麼主意,你老老實實的選一個,最多再拖半月就要把婚事定下來。這半月里讓人查一查藍娘是不是真的病在路上了,拖了這麼久還不進京,是不是走漏了什麼風聲?」
「藍娘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應該不會走露風聲。」馬士善說道,「靜謐師太當初說過這件事情知道的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按照靜謐師太對平北侯的恨意,她不會把這樣重要的事情泄露出去。」
「說的也是,如今靜謐師太被關,不管是被人劫走,還是自己逃走,要想達成她的心愿除掉平北侯,就只能依靠我們了,所以就算是她落在別人的手裏應該也不會亂說才是。」馬士善道,「不過這件事情一天不解決總會令人心裏不安,要想找道靜謐師太的下落,少不得咱們也得來個故布疑兵,引出敵人的行跡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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