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秦召立?但是秦召立現在只怕是還沒有翻雲覆雨的本事,能夠說動太后瞞着長公主直接下旨賜婚。筆神閣 bishenge.com如果不是秦召立,那會是誰呢?襄嬪?梓錦皺眉,想起來上一世的時候襄嬪跟太后的關係是極好的,後來靜謐師太能夠入宮還是襄嬪穿針引線。只是梓錦想不通,襄嬪真的能,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然太后不顧及自己的親生女兒,就做出這樣的事情?
梓錦越想也想不出個頭緒來,不由得覺得有些煩躁。
沒想到重活一回,居然還有這樣多的煩心事,可見是先前獲得太過順遂了,老天終於看不過癮了,這是要讓自己以後步步驚心嗎?
沐浴完,梓錦穿好衣衫,讓丫頭進來把木桶抬出去,梓錦隨意綰了一個簡單的髮髻,以上也換上了普通的裙裝,沒有再傳騎馬裝。早有下人們端上飯菜來,梓錦餓壞了,這個時候強行讓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專注吃飯。
這邊剛用完飯,那邊就有消息傳來,廉王到了。
梓錦聞言就往廉王妃的院子走去,一走進院子,就聽到廉王那大嗓門喊道「……氣死我了,我專門去找太后,誰知道竟然被擋在門外,說是什麼太后被氣病了,誰也不見,這明擺着不想見給溟軒求情的人……」
梓錦的腳步一頓,身子微顫,沒想到太后居然連廉王也不見,可見事情真的是複雜的多了。
「錦丫頭來了,快進來。」廉王妃正看到梓錦進了院門,忙招呼她進屋。
梓錦進了屋先給廉王行了禮,「梓錦見過王爺。」
「錦丫頭弄這些虛禮做什麼,快坐吧,我知道你着急呢。不過這事情急不得,要細細的謀劃才是。」廉王看着梓錦道。
「多謝王爺。,讓您費心了。」梓錦謝過了,這才挨着王妃坐下,人人臉上都帶着愁容。
「看來事情還真跟我們想的差不多,若是沒有人動什麼手腳,我還真就不信了。」廉王妃氣哼哼的說道,這樣多的巧合在一起,便是傻子也瞧出不對來了。
「可是咱們不知道這幕後之人是誰,也沒有辦法加以破解,這才真讓人着急。」秦文洛怒道,葉溟軒可還跪着呢。
梓錦想了想,就思量着問道「聽說襄嬪娘娘侍奉太后最是用心,也因此她的位份雖然在淑妃娘娘跟德妃娘娘之下,在宮中卻也無人敢為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事倒是真的,襄嬪時常陪着太后禮佛,太后若是生病她便衣不解帶的伺候,直到太后痊癒,這份心是夠真的,也難怪太后喜歡她。」廉王妃道。
「不知道王爺求見太后的時候,襄嬪可在裏面?」梓錦又問道。
眾人不知道梓錦為什麼突然把話題轉到襄嬪的身上,但是廉王還是想了想說道「出來給本王傳話的是太后宮裏的嬤嬤,不過倒是聽有幾個小宮女偶爾提及襄嬪的話,想來應該在的。」
梓錦就點點頭,「在這個時候太后連王爺這個親兒子都不見,卻會見襄嬪,可見太后對襄嬪極是信任跟依賴的,別人說的話太后也許不會聽,但是襄嬪的話興許能聽進幾句去。」
「你的意思是去找襄嬪幫忙?」連網費看着梓錦問道。
「不是,只不過是要證實一件事情,還請姑姑受一趟累了。」梓錦在廉王妃的耳邊低聲數語,廉王妃神色微變,「這事可不是兒戲,一個弄不好要受牽連的。」
「所以才請姑姑打着求情的旗號去。」梓錦不能進宮,沒有那個資格,因此就只能求助廉王妃。
廉王妃想了一會,站起身來說道「好吧,我就走一趟,若真是這樣……這襄嬪的心可就忒大了!」
那邊廉王妃跟梓錦商議好細節進宮來,這邊葉溟軒也被回宮的正憲帝招進大殿。
寬闊明亮的大殿內,葉溟軒身姿筆直的跪在擦得鋥亮的金磚上,見正憲帝召見他,這才鬆了口氣,以為事情有了轉機,誰知道正憲帝卻說出這樣一句話,「溟軒,朕問你一事,你務必想清楚了給我一個答案。」
「不知道陛下要問什麼,微臣一定會據實以答。」葉溟軒心裏不知道正憲帝在想什麼,只得這樣應付道。
「如果太后硬要賜婚,姚家五姑娘堅決不肯答應,既不敢違抗天家旨意,卻又不想與人分享與你,執意要落髮出家,你會如何做?」正憲帝望着葉溟軒一字一句的說道,語速極慢,神情卻很是凝重。
葉溟軒頓時愣在那裏,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皇上絕地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今兒個皇上召見梓錦了?想到這裏葉溟軒心裏便是一緊,一時間捉摸不透皇帝究竟要做什麼,一雙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
「微臣不太明白陛下的意思,梓錦好好地為何要出家?」
葉溟軒一時間跟不上正憲帝的思路,一對濃眉緊緊的皺在一起,瞧着正憲帝的一臉的不解。
正憲帝不知道在想什麼,一雙眼睛似乎在穿透某個地方,眼神逐漸地放空,嘴角還帶着淺淺的,溫柔的弧度,葉溟軒不由的吃了一驚,他還真沒見過正憲帝這樣的一面。一直以來,自己這個舅舅都是高高在上的,威嚴莊肅的。便是前一世的時候,葉溟軒對這個舅舅其實還是有幾分感情的,如果當初不是失去了杜清怡,他也不會最後將眼神落在梓錦身上。
這一世,葉溟軒一直避免着梓錦跟正憲帝的會面,再加上李素寧並沒有出現在在後宮,沒有因為那一張相似的臉,勾起正憲帝對杜清怡越來越濃的變態的思念,所以這一世的正憲帝比上一世其實還多了一分的溫情,只是這樣的溫情在皇家實在是太奢侈了,不要說葉溟軒便是三個皇子又能感受到多少?
正憲帝不說話,葉溟軒這個時候也不敢打擾,只是靜靜的想正憲帝方才的話。
正憲帝怎麼會知道梓錦要做什麼?又怎麼會突然間問自己這樣的話?這裏面顯然是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只是葉溟軒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那就是正憲帝一定見到了梓錦!
想到這裏葉溟軒不是不緊張的,正憲帝這樣的神情分明就是在回憶某個人,而這個人一定就是杜清怡了。如果不是正憲帝遇見了姚梓錦,現在京都中能找到跟杜清怡長得相似的女子可真是沒有了。
細細的回想正憲帝方才的話,葉溟軒再加上方才自己的推斷,越發的證明自己的想法沒有錯。想來梓錦應該已經知道太后要給自己賜妾的事情,正憲帝若是因此逼問梓錦要怎麼做,讓梓錦做一個抉擇……葉溟軒努力地去把這個場景圓一遍,而且以梓錦的性格定會顧及姚家滿門的安全,在這樣的情況下,梓錦既不會同意太后的賜妾,也不會做看着因為她自己的抗旨給姚家帶來災難,那麼方才正憲帝所說的梓錦落髮為尼就很有可能是梓錦做出的一個選擇。
當然,梓錦是不會真的落髮為尼的,梓錦這是在表明一種態度,反向施壓。如果太后真的強行賜妾,最後導致梓錦落髮出家,那麼無疑天下臣民的看法也是不能不顧及的。而且以梓錦的性子,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她也不會乖乖的妥協,一定會鬧出更大的動靜,她落髮出家也不會讓別人有好日子過的。
只是正憲帝為什麼要過來問自己如果梓錦落髮出家他會怎麼做?如果正憲帝有這麼一問,那肯定是梓錦在正憲帝跟前說過什麼話,讓正憲帝覺得很是吃驚,不能接受,進而才會來詢問自己加以對證。
只是梓錦說的什麼呢?關鍵就在這裏了,如果自己答對了,是不是這裏面還有什麼轉圜的餘地?梓錦不惜鋌而走險劍走偏鋒,肯定是想要以正憲帝對杜清怡的那一份感情加以利用,讓正憲帝遺憾自己失去愛情的時候,能憐憫那些跟他一樣即將失去愛情的人,這是一種沒有辦法的辦法,以己度人,方為上策。
只是……梓錦可能忘了,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皇帝,他怎麼可能真的會因為那一份感情而去跟太后抗衡?這是不太可能的,正憲帝一向孝順,怎麼會忤逆太后呢?
葉溟軒越想,心裏越是糾結,心裏越是糾結,一時間反而更想不到梓錦會說什麼話。
「你可想清楚了?」正憲帝回過神來,看着跪在下面的葉溟軒開口問道。
葉溟軒一時還想不到,只得拖延時間,面帶悲戚的說道「回皇上的話,愛過才知情重,醉過才知酒濃。我對姚五姑娘一往情深,不可自拔。我只想跟她白首不相棄,這一世就是沒想過再娶別的女人,而且我在金襄侯府當着那麼多的人的面曾經發過誓,絕對不會辜負姚五姑娘。如果我自食其言,又有什麼信義立足於世,如何統領我的手下,對於一個背信棄義的首領是會被人瞧不起的。難道皇上就不覺得微臣如果輕易變節,將來如何委以重任?一言失於天下,足以失掉一生信義。微臣不才,但是有一樣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溟軒發誓在前,太后賜婚在後,庶溟軒不能遵旨。若是太后因此降罪,是打是罰悉聽尊便。」
葉溟軒說了一大套的話,正憲帝面色不為所動,定定的瞧着葉溟軒。
葉溟軒心裏也在急速的盤旋着梓錦會說什麼樣的話,她願意落髮為尼,常伴青燈……落髮為尼……突然間腦子裏想起一件事情,葉溟軒雖然沒有十成十的把握,這個時候也只能試一試了。
念及於此,葉溟軒哽咽道「微臣胸無大志,只想跟她一生一世相伴相知。如果真的因為太后賜妾導致梓錦落髮為尼,溟軒也只好拋卻紅塵三千煩惱出家為僧,如此一僧一尼,倒也相得益彰。她心中有我,我心中有她,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便是一生一世再不得相見,可是她心中有我,我心中有她,餘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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