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連幾天,溫嫻都沒見到霍止寒。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倒是沈君安天天來,帶着做好的飯菜。
【每天還麻煩你給我送這些。】
溫嫻很不好意思。
沈君安將飯盒擰開,一一放在餐桌上,「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再說了,我也有事要你幫忙。」
溫嫻秀眉微微蹙起。
【陳波的事情,我真的知道的不多,家裏跟他走的比較近的,除了我父親之外,就是溫淼淼了,或許你應該去問問溫淼淼。】
「不用,問她的話反而容易打草驚蛇。」
「對了,這件事你就不要跟家裏人提了,也是為你自己好。」
溫嫻點了一下頭表示了解,但她還是疑惑。
【你們懷疑陳波殺了人,他殺什麼人啊?】
「一家醫藥公司的銷售代理。」
【為什麼?】
「初步判斷,是商業競爭,陳波也不過是個被指使的嘍囉。」
溫嫻心裏咯噔一下。
這話的意思,是說溫氏醫藥集團牽涉其中麼?
那溫振華?
【跟我說這些,你不怕打草驚蛇麼?】
「你不會,」沈君安看着她,目光沉睿冷靜,「陳波是溫振華的一把刀,你不是也在懷疑你母親的死跟溫振華有關嗎?而且你不是已經打算離開江州了麼?」
「對了,祁岩讓我帶話,說姥姥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只要等你這兒準備好,隨時可以離開江州。」
聽着這話,溫嫻的臉色驀然變得緊繃,攥着筷子的手也微微顫了一下。
不走不行,假的藥方肯定瞞不過霍止寒。
時值傍晚,江州機場上空飛機的轟鳴聲划過。
商務車從航站樓接了人,駛下機場高速。
「霍總,還是得您親自出馬,這次終於正式把濱江新城的合同簽下來了,工程組的人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了。」
孟助理手裏拿着合同,聲音里按耐不住喜悅。
霍止寒說,「不要掉以輕心,就怕狗急跳牆。」
「您是說您二叔那邊……」
「他這次吃了虧,霍婷婷和鄭家的婚事恐怕要提上日程了。」
「您放心,您讓我準備着的那些早就都備好了。」
霍止寒微微頷首。
「霍總,忙了這幾天您也累了,待會兒直接送您回家休息吧。」
「不,去醫院。」
言簡意賅的幾個字落下,孟助理心裏咯噔一下,不知道怎麼的,莫名替溫嫻捏了把冷汗。
天已經黑了。
司景拿着溫嫻的檢查報告敲門進了病房。
進來的時候,溫嫻正靠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色出神。
「想出去走走麼?」
司景的聲音拉回溫嫻的思緒。
她愣了一下,回過頭。
司景雙手揣在白大褂的口袋裏,朝着她露出溫潤的笑意,「一直在病房裏待着應該挺悶的吧?外面的薔薇花開了,我帶你出去看看。」
溫嫻猶豫了會兒,點了一下頭。
她要離開江州這件事沒跟司景說,不管怎麼樣要好好謝謝他這些日子的照顧。
醫院的院牆上爬滿了薔薇花的花藤,各種顏色,奼紫嫣紅。
司景扶着溫嫻往小亭子裏走。
「各項指標已經正常了,但你腳上的傷還沒好,也不方便走動,所以我還是建議在留院觀察兩天,然後再出院,這樣比較穩妥。」
【還是儘快出院吧。】
「你這麼這麼着急做什麼?有事要辦麼?」
【沒什麼,就是在醫院待着挺悶的。】
司景點點頭表示理解。
【對了,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也謝謝你一直幫着瞞着姥姥。】
「不用客氣,可是你跟我哥結婚的事情,還打算一直瞞着姥姥麼?」
溫嫻若有所思,【以後應該不用了。】
司景卻愣了一下,「你是打算告訴姥姥了?」
溫嫻正要回答,目光卻驟然收縮了一下。
溫嫻的手顫了一下,條件反射一樣從司景的手裏抽了出來。
「怎麼了?」司景不解,順着溫嫻的目光卻看到了霍止寒。
「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霍止寒來了有一會兒了,在病房裏沒見到溫嫻,透過窗戶剛好看到司景扶着溫嫻在樓下散步的一幕。
「剛到,」冷淡的兩個字落下,微沉的目光緊盯着溫嫻,「傷的這麼嚴重?不如我讓人給你配個輪椅,好方便出門。」
溫嫻臉色一白,咬緊了唇。
司景目光一緊,「哥,溫嫻的腳受傷了。」
天氣炎熱,儘管司景再三叮囑小心,她的燙傷還是感染了,不得不用紗布包紮起來,這會兒,她腳上纏着紗布,穿着一隻不合腳的寬大拖鞋,走路很費事。
霍止寒眉頭微微蹙起,目光落到她的腳上,「怎麼弄得?」
【沒什麼事,已經快好了。】
溫嫻並不願意多解釋。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她還需要多休息,哥,如果你的工作太忙的話,不必經常跑到醫院來,這兒有我照顧。」
因為藥的事情,司景對霍止寒一直警惕,直接扶着溫嫻就要回病房。
霍止寒的目光沉了下來,「等等。」
溫嫻肩膀一顫,被拉住了胳膊,抬頭驚慌的看着霍止寒。
司景臉色一變,「哥!她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做事不要太過分了。」
「司醫生未免過於盡心盡責,」霍止寒側目看了他一眼,當着他的面,將溫嫻打橫抱起,薄冷的唇丟下一句話,「可你似乎忘了,她是我的法定妻子。」
溫嫻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抬頭看到男人尖刻的下巴上微青的胡茬,整張臉的輪廓被月色照的格外冷毅。
夏日的晚風乍起,將院子裏的薔薇吹的瑟瑟作響,抖落一地花瓣。
遠方天空的大朵烏雲悄然而至,似乎有一場大的暴風雨即將來臨。
走廊上一路都是詫異的目光,溫嫻掙扎着想要下來。
「你最好別動,」沉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但如果你真的想坐輪椅,我也不介意。」
溫嫻打了個冷顫,一隻手緊緊的攥着病號服的衣角。
男人身上傳來淡淡的煙草味,這種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讓她心生恐懼。
霍止寒將她放回病床上,掃了一眼,「腳是怎麼受傷的?」
溫嫻攥着被單,臉色蒼白。
【不小心被燙傷的。】
「你自己?」
見她不說話,霍止寒的眉頭微微蹙起,順手倒了杯水,卻見溫嫻的神色明顯瑟縮了一下,他的眉頭皺的更深,遞過水杯,「溫水。」
溫嫻露出錯愕的神色,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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