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半個小時後,喬知聞的腳步踉蹌,要不是旁邊的葉瀟瀟扶着,差點直接平地摔下去,這會兒勉強癱坐在了沙發上,滿臉通紅。大筆趣 m.dabiqu.com
「我……我還能喝。」
「喬總應該是不能喝了吧,」溫嫻放下了手裏的那杯酒,「葉小姐,我看喬總再喝下去就不用回家了,直接送醫院得了。」
葉瀟瀟眉頭一皺,詢問喬知聞,「你還行麼?」
喬知聞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直接暈了過去。
歐文看了一旁的助理一眼,「找兩個人務必把喬總安全送到家。」
「是。」
喬知聞被酒吧的兩個侍應生架着離開,剛出了包廂的大門,就在門口吐得天昏地暗,路過的人無一不掩鼻而逃,門外臭氣熏天。
葉瀟瀟站在門口,「歐文先生,度假村的事情您還是再好好考慮一下吧,完全沒有利潤的生意,早該撤資了。」
歐文的臉色淡漠而疏離,「我會考慮的,多謝葉小姐提醒。」
他顯然是不想和葉瀟瀟多說什麼。
喬知聞和葉瀟瀟走了以後,歐文擺擺手讓包廂里那些陪酒的女郎也都退下了,就留了一個助理,還有溫嫻和蔣楠楠兩個人。
蔣楠楠扶着溫嫻,「你沒事吧,喝了這麼多,酒量見長啊。」
溫嫻朝着蔣楠楠遞過去一杯酒,示意她喝。
蔣楠楠連忙搖頭,「我不能喝,我得送你回家你忘了?」
「沒事。」
溫嫻堅定的目光下,蔣楠楠將信將疑的接過酒杯喝了一口,瞬間瞪大了眼睛,「這是……」
「酸梅湯,」旁邊傳來歐文助理的聲音,笑眯眯的,「歐文先生早就讓我把溫總的酒給換了。」
蔣楠楠一臉的不可置信,又端起一杯喝了下去。
「哎——」
溫嫻沒攔住,蔣楠楠喝了這杯露出痛苦表情,「怎麼這杯是酒?」
溫嫻無奈道,「你拿的是那邊一半的,只有中途侍應生過來加滿的這邊一小半是酸梅湯,之前的滿桌沒喝完的都還是酒。」
蔣楠楠這才回過神。
倆人不解的看向對面。
溫嫻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歐文先生,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幫我們麼?」
歐文微微一笑,「這難道不是溫小姐你想要的麼?我沒有為難女人的習慣。」
「那度假村的事情?」
「我會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找到盈利的方法,不用着急。」
「真的?」溫嫻驚喜不已,「歐文先生,感謝你,我一定會儘快扭虧為盈的。」
「rt集團還不至於連幾個度假村暫時虧損都支持不了,所以以後再有這樣的局面,溫小姐也應該多相信我,不必跟對面對沖。」
溫嫻微微一怔。
蔣楠楠敏銳道,「萍水相逢,你會這麼幫我們?總得有個理由吧。」
「幫你們需要理由麼?」
男人的反問,讓蔣楠楠無話可說。
溫嫻拉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再胡說八道,免得人家改主意不肯幫忙了。
「具體的細節我會讓助理給你們發合同,我的目的是什麼你們很快就知道了,不必太擔心天上掉餡兒餅的事情,我是個商人,不是慈善家。」
歐文的這句話,反而讓溫嫻和蔣楠楠安心下來。
正說着話,外面傳來嘈雜聲,包廂門被一把推開。
「姐!」
陳競一頭的汗,沖了進來,「姐,你沒事吧?」
他身後還跟着時越、何瑩還有程雨墨三人,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手裏竟然還抄着不知道哪兒找來的高爾夫球杆,一副要跟人打架的樣子。
「是不是你逼着我姐喝酒?」
陳競一進來,就一臉凶神惡煞。
「知道我們是誰麼?知道我們在江州認識什麼人人?」
何瑩和程雨墨都是四個月的身孕,已經顯懷,倆人竟然還兇巴巴的插着腰,這陣容讓人嘆為觀止。
「你們幹什麼?」
溫嫻忙打斷了這群人的話,「我沒事,你們怎麼來了?」
陳競一愣,「不是有人逼你喝酒麼?」
「誰跟你說的?」
時越說,「有個侍應生去卡座特意告訴我們的。」
「你看我這樣是有人逼我喝酒的樣子麼?」溫嫻朝着幾個人手裏示意,「趕緊把東西扔了。」
幾個人還不太相信,畢竟這會兒的包廂裏面安靜的出奇,而且這一桌子的酒就是證據,溫嫻也喝了不少,醉意已經在臉上了。
還好蔣楠楠是清醒的,「還愣着幹什麼?跟人道歉,這是rt集團的總裁,歐文先生,打個招呼都。」
說着,她先跟歐文表示了歉意,「對不起啊歐文先生,他們是我們的家人和朋友,今天晚上來這兒玩的,誤會。」
歐文一直看着何瑩,冰藍色的眼睛裏有些怔忪。
何瑩皺了皺眉,躲在了陳競的身後,扯了扯他的袖子。
陳競並未察覺到什麼異樣,見是誤會,便把手裏的球杆給放下了,大大方方的跟歐文道歉,「對不起,是我誤會了。」
「誤會一場,歐文先生別介意,我自罰一杯,」一旁的時越拿起酒杯,按照做生意的規矩,一飲而盡。
「哎——」溫嫻又沒攔住。
時越喝完才覺得不對勁,疑惑的看了一眼酒杯,「你們喝的這個酒……」
「好了,」溫嫻忙打斷,怕太多人知道酒的事情,「時間不早了,我們不打擾歐文先生了,我們先走了。」
歐文回過神,微微頷首,「合同細節,我們改天約時間再談。」
「好,沒問題。」
溫嫻和蔣楠楠帶着這群不省心的家人們匆匆離開包廂。
回去的路上,蔣楠楠繪聲繪色的講着他們怎麼把喬知聞給喝吐了,橫着被人抬回家的場面,激動無比。
「這種場面你們沒看見真是可惜了,還好歐文人好,給我們偷偷換了酒,這回喬知聞吃了啞巴虧,活該。」
「歐文為什麼幫你們啊?」
「不知道,可能是度假村的事情他覺得還可以談吧,」蔣楠楠這會兒不太擔心這件事。
溫嫻疑惑道,「你們為什麼突然衝上來,我不是給你們發過消息說我們有事,叫你們你們再來的麼?」
程雨墨說,「是一個服務生,突然過來跟我們說有人在逼着你喝酒,說你讓她來求救,我們才趕緊過去的。」
溫嫻眉頭一皺。
不用想,又是葉瀟瀟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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