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孫良娣臉上的表情明顯一僵,但她隨即反應過來,「你竟然知道!」
蕭揚歡微不可見的點點頭,姿態隨和的好似在自己庭院中一樣。詞字閣http://m.cizige.com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隻和田玉鐲,白中帶翠,一看就知是上品。
孫良娣心頭升騰起不可名狀的情緒,是仇恨,是恐懼,是害怕,齊齊向她湧來,將她研磨在這些情緒中。
而客座上的少女坐姿端正優雅,一看便知是經歷歷年薰陶才有,即便不說話也感受到了她身上的那股隱隱的威勢,同時也讓看向她的人,心裏生出幾分膽寒之意。
少女閒閒開口道,「你送到那人手上的信箋,和同那人的商量的事情,若是做晚輩的不知道,豈非不孝!至於你將馮家姐弟的消息送到那人手上,能這樣順利,也是我安排的。對了,杜宏大人是我的人,若非他刻意防水,你是斷然不會將信箋這樣輕鬆的送到那人手上的!」
孫良娣聽得心驚肉跳,她愕然問道,「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有······」
「還要縱容你這般算計我?」蕭揚歡反問,笑臉盈盈如春末時節盛開的山茶花一樣,姿容艷麗,但在昏黃的燈光下卻猶如妖魅一樣令人膽寒,「因為良娣你這個餌料好用啊,你看這些日子,我就釣了好些大魚了!」
孫良娣騰的一聲從主位上站了起來,她冷笑道,「所以,你今日來說這些是做什麼,要了我的命麼?」
蕭揚歡想了想,很是鄭重的點頭,「是的,如今我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了,也該是時候讓你去見父親和母親,給他們請罪了!」
孫良娣不察,蕭揚歡竟然敢就這樣承認了,但是她卻笑了,笑得如外頭的冬雪一樣,森寒入骨,「只怕你的願望要落空了,我早就給山下的人留了口信。若是我死了,你暗中和永昌候賀家經商的事情就會滿京城都知道。還有你和了智和尚之間的交易,我也會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心裏最大的願望,永遠都無法實現!」
而坐在客座上的蕭揚歡並沒有如孫良娣所料想的那樣,露出驚詫而緊張或者害怕的神色,她端茶的動作依舊優雅,甚至沒有半分顫抖。
喝罷清茶,少女抬頭間正好看到她那雙幽深眸子中閃過一絲譏笑,隨即淡然問道,「良娣覺得我若是沒有把握,敢這樣堂而皇之的告訴你,我想要你死麼?我從來沒不做沒把握的事情,你的結局,我早就蓄謀已久!」
孫良娣神色一凜,「不可能,你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為她傳遞消息的人是她最信任的人,是跟隨她多年的老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消息告訴別人。
「人心易變,良娣難道這些年體會的還不夠麼!」蕭揚歡的嘴裏輕飄飄的說出這兩句話,瞬間擊垮了孫良娣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自信心,再次令她變了神色。
「莊子上的龔媽媽,寺內的小沙彌明愚,我院子裏的那個小丫頭秋霜,還有你的母親孫夫人。我倒是很好奇,為什麼你沒有將你最重要的東西給你的母親,反而是大字不識一個的龔媽媽?」蕭揚歡微微蹙眉,好似真的不解,在認真的詢問。
早在蕭揚歡提及龔媽媽的時候,孫良娣的臉色就十分慘白,比昨日的下的那床場初雪白要白幾分。
孫良娣驚恐的看向蕭揚歡,滿眼的不可置信,她竟然知道,她竟然知道了!
這些年,她被眼前的少女困於方寸之間,從前的承歡宮配殿,如今的區區小院子,忍受着別人的慢待和冷言。她如何能忍,不能忍自然是要反抗的。這個少女才多大啊,她既然能弄死她的母親,還鬥不過她麼!
但是她敗了,她沒有了劉貴妃做依靠,她手上無人可用,她做什麼處處受限。心中思緒幾經周轉,突然鬆懈下來,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也就什麼都不怕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人心易變,公主體會的不比我少吧!」孫良娣冷哼一聲,心中的驚恐過去之後,再面對眼前的少女,反而多了一絲從容,她慢慢的坐回主位上。
這話說的不明不白,但蕭揚歡卻的十分清楚,孫良娣指的是什麼。
蕭揚歡笑容恬淡如秋菊,說出來的話卻如刀子一樣鋒利,「變不變的,也就那樣。倒是良娣你,這些年在東宮時作威作福時,當年只怕也不曾料到今日的處境吧。想當年,我那可憐的阿康弟弟死在亂軍之下的時候才多大。如今墳頭上的草都幾經枯榮,也不知道白骨還在不在?」
孫良娣轉了轉眼珠子,並不十分在意她說話的內容。「他早就死了,說他做什麼!」
「我知道他死了,所以我才縱容你活了這些年,若非你非要和我對着幹,我也不準備對你動手的。畢竟養一個是養,養一群也是養,多幾粒米的事情。」蕭揚歡撥了撥手腕上的和田玉手鐲淡淡道,「阿康其實是個很好的孩子,他明明身子不好,總是吃藥,但從來都是笑眯眯的。可惜你從來都是嫌棄他體弱,不肯親近他!」
孫良娣眼眸中有流光轉瞬即逝。
「可是他有個不好的生母,讓他早死!」蕭揚歡緩緩道,「你讓人告訴我母妃父親要出事的消息,令她難產而死。可惜殺母之恨,我竟然這兩日才知道,容你活了這些年!」
孫良娣面無表情的看向她,「太子妃和我之間從來都是生死之局,要麼她死,要麼我死。她明明傷了身子不能有孕,可是偏偏又懷孕了,還是個男孩。阿康已經體弱不堪,我斷然不能讓嫡子降生,再危及到我的地位!」
「即便算上父親的性命也無所謂?」蕭揚歡反問道,「張婕妤能這樣算計到父親,若沒有枕邊人的幫助,是斷然行不通的吧!」
孫良娣神色一僵,隨即恢復到方才的姿態,「那又如何,要他死的人可不止我一個,就連他的父母都猜忌他,想要他死!我不過做了一把推手,何況不是我,也會是別人,不如成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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