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同的是,這次搬家工人大包小包的將東西往隔壁房間裏的搬入,物業經理居然還在現場幫着指揮。一窩蟻 m.yiwoyi.com
月歌沒明白這鬧得哪出,正發着愣,物業經理就看見了她。
「沈小姐出門啊。」
物業經理看起來心情不錯,發福的臉上洋溢着熱切的笑容。
「出去買點東西,」月歌朝那邊望了一眼,忍着喉間的疼痛,啞聲道,「林先生這是幹嘛呢?」
「林先生?」
物業經理一怔,隨即笑道,「不是林先生,林先生已經搬走了,這是剛來的房客。」
月歌有些驚訝,「這麼快就租出去了?」
租房怎麼也得好好打聽一下啊,林先生這邊前腳剛遭了賊搬出去,後腳就有人上趕着簽合同,怕不是個傻子吧。
物業經理明白她的意思,臉色也稍稍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就恢復自然,「林先生的事情,警方還在配合處理,他自己丟了鑰匙,主要責任也不在我們,您也住了這麼久了,我們這小區物業怎麼樣,您最清楚,林先生這邊的損失,屬於我們的責任,我也不會推卸。」
月歌沒再說什麼,他們這邊的房子,業主跟物業簽有協議,他們負責出租保養,林律師走了,這房子再找租客也不為過,就是快得讓人覺得奇怪。
她在樓下買了幾瓶水跟一些吃的,沒做停留,就打算上樓。
電梯門快要關上的時候,一隻手橫插進來,她怔了一下,門就開了,然後便瞧見幾日不見的喬聿北大步走了進來。
月歌眸色一沉,拎着袋子的手緊了緊。
電梯裏不止他們,還有一對兒老夫妻。
月歌不想跟他在有人的地方起爭執,所以貼着鐵皮,朝後站了站,跟喬聿北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
「小伙子,去幾樓?」
站在按鈕邊兒的大爺問了句。
「十六層。」
沈月歌眉心跳了跳,隱忍着沒說話。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修身t恤,下身是一條騷氣十足的紅色長褲,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插在褲袋,筆挺的身材往那兒一站,說不出的一股俊朗。
「小伙子長得真俊。」老太太笑眯眯的讚嘆了一句。
萬年冰山臉的喬聿北難得露出一個笑容,一邊說着謝謝,一邊朝沈月歌看去。
沈月歌直接避開跟他的眼神交流,不用看就能想像到他的得意。
等到了十二層,老夫妻下了電梯,沈月歌才沉着臉道,「你來這兒幹嘛!」
她說的聲音就跟老風箱一樣嘶啞,喬聿北眉頭一蹙,將她拉過來,「你嗓子怎麼了?」
月歌推開他,「我問你來這兒幹嘛!」
喬聿北放下手,眸色也冷了幾分,「沈經理,別自作多情,我不是來找你的,我回家。」
「你哪兒的家——」月歌話沒說完,就頓住了,接着瞪大眼睛,「隔壁新搬來的房客是你!」
喬聿北對她的驚訝表示很滿意,「沈經理,以後就是鄰居了,多多指教啊。」
月歌何其聰明,前後事情連起來一想,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她就說林律師家裏怎麼會無緣無故失竊,前腳搬走,後腳就有人入住,怎麼想都不對勁兒,原來是這小王八蛋!
「摸空門的事你乾的?!」
月歌有些咬牙切齒,「這是犯罪!你還有什麼不敢幹的!」
結果喬聿北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
「你在擔心我啊,放心吧,我辦事乾淨着呢,姓林幹了多少助紂為虐的事兒,我也是替被他坑害的人討回點公道。」
沈月歌真想抽他,「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喬聿北,你能不能長點心!」
惹誰不行,去惹個律師!
「我做都做了,還怕他?」喬聿北本來挺高興的,被她說得有點惱火,「老子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閉上眼睛,哪兒都是你,我他媽來這兒不是找罵的!」
沈月歌呼吸一窒,心口顫了顫,「那你是來幹嘛的?」
「我——」喬聿北聲音一頓,眼神突然迷茫起來,他來幹嘛,他也不知道,找沈月歌的麻煩?好像也不單單是這樣,他想幹什麼,答案在胸口呼之欲出,他張了張嘴,卻被沈月歌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打斷。
她病得很嚴重,扶着牆壁,捂着嘴咳了起來,單薄的身子也跟着劇烈顫動。
喬聿北皺起眉,拍着她的後背道,「你怎麼咳成這樣?」
月歌捶着胸口,沒有心情在跟他爭辯什麼,緩過來那股勁兒之後,推開他,「小感冒。」
剛好這時候電梯也到十六層了,她直接拎東西出去了。
喬聿北一張臉頓時陰沉下來。
物業經理看見喬聿北,就笑着迎上來,「喬先生,進裏面看看吧,我們這兒——」
「弄好了?」
沒等物業經理說話,喬聿北就冷聲打斷。
經理怔了怔,「……好了。」
「那你還在這兒幹嘛?」
他冷冷說完這句話,徑直就進門了,經理一口老血憋在喉嚨,自我安慰顧客是祖宗,乾笑着將搬家工人打發走了。
月歌關上門,頭又開始疼了,這小王八蛋怎麼就甩不掉!
她摸着胸口,想起剛剛喬聿北說話的時候那一抹心悸,眉頭蹙了蹙,她覺得自己跟這小混蛋處久了,也變得不正常了。
月歌覺得很餓,泡了一包方便麵,但是真正也沒吃幾口,她跟公司那邊打了個電話,安排了一下這幾天的工作,吃了兩片vc就回臥室了。
渾身沒勁兒,睡不下也只想躺着。
喬聿北是在傍晚的時候,過來敲沈月歌的門,一個下午她都沒出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麼,等意識到的時候,已經站在門口了,他糾結了幾秒卻又很快釋然,反正他做什麼,也從來不需要理由。
大概是有了之前兩次不歡而散的經歷,喬聿北這次難得來敲了門,結果半天沒人理會,他覺得不太對勁兒,輸了指紋,直接推門而入。
客廳的窗簾拉的緊緊地,天還沒全黑,就一點光線不漏,房間一股方便麵作料的味道,桌上攤着半碗沒吃的泡麵,沈月歌不在客廳。
他皺着眉,直接去了臥室,門一推,就被裏面濕熱的空氣撲了一臉,沈月歌側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髮絲濕漉漉的黏在臉上,空調溫度居然調到了三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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