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她在警告他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這讓他心裏更加生氣!
月歌總是忘記喬聿北比別人長了幾倍的叛逆期,你越是不讓他做什麼,他逆反心理就越重。一筆閣 m.yibige.com
也因此她沒有路注意到喬聿北此刻並不善意的眼神。
她還在公司處理昨天因為官宣圖的事件的後續,就接到喬錦年的電話,他言簡意賅,說喬克希望她過去跟他的家人一同用餐。
月歌很聰明的就懂得接下來自己要扮演的角色,畢竟跟喬錦年訂婚的兩年多的時間裏,她已經適應過很多次,這次也一樣信手拈來。
她用最短時間化了一個喬克這樣的長輩比較喜歡的妝容,穿上她壓箱底的粉白色蕾絲裙,事實上她真的不喜歡這個顏色,一點點咖啡漬就讓它看上去非常的掉檔次。
但是她還是清楚什麼樣的場合該穿什麼樣的衣服,她需要跟以前很多次那樣,扮演好一個溫婉大方的未婚妻。
儘管對於之前曹旭的事情,喬克多有不悅,但最終他還是比較滿意沈月歌的處理結果,畢竟她簽了徐鶴那樣的咖位的演員,當然他不知道的是,促成這場簽約最大的功臣是喬聿北,而後者也沒有提起的意思,對他來說,比起來自喬克的嘉獎,他更喜歡沈月歌兌現自己的承諾。
不過此刻,他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這該死的女人,對着喬錦年着夾進盤子裏的食物,露出可以稱之為甜美的笑容,低聲在他耳邊說着「謝謝」語,完全就像是情人間的低喃。
他臉色陰沉,切羊排的刀子,將盤子磨得吱吱作響,喬克終於受不了這種像是爪子抓在金屬器皿上的聲音刺激他的耳膜,皺眉道,「你在幹什麼,教你的餐桌禮儀全都丟到美利堅了?」
喬聿北面無表情,將羊排丟到了一邊,眼珠一轉,突然夾了一筷子胡蘿蔔放到了月歌盤子裏,朝她亮出兩顆尖利的虎牙,「嘗嘗這個,這可是張嬸的拿手菜。」
喬錦年對於他的動作,有些意外,當然,他意外的僅僅只是喬聿北對他跟喬克都不願多說幾句話,居然會給沈月歌夾菜,他並不知道月歌該死的討厭胡蘿蔔!
月歌盯着盤子裏燉的顏色艷麗的胡蘿蔔,整個胃都在透着抗拒,她在心裏將這個一肚子壞水兒的小王八蛋罵了千萬遍,面上卻絲毫情緒都看不出,她甚至對他露出一個堪稱溫和的假笑,說了句,「謝謝。」
很好!
他在心裏默默說道,她真是該死的在意自己在喬錦年心中的形象!
月歌拿着勺子,剜了一小塊兒胡蘿蔔,剛送到嘴邊,喬聿北盛湯的勺子突然掉入湯盆中,油花瞬間濺出來,正好落在對面月歌的手,跟胸口上,儘管她系這餐巾,依舊有不少落在了她的衣服上,並迅速被白色衣料吸收,留下一一個個難看的黃褐色痕跡。
月歌臉色瞬間就難看了幾分,喬克擰起眉,一邊詢問月歌沒有被燙到,一邊喝斥喬聿北,「怎麼這麼不小心!」
「嘖,抱歉啊,」喬聿北沒什麼誠意的到了聲歉,眼神里甚至還閃爍着幸災樂禍的光芒,「勺子太滑。」
這個幼稚的混蛋!
她就不應該答應喬錦年來參加這見鬼的家宴,這小畜生蠻不講理還特別記仇,他或許還在記恨她早上耍了他。
喬錦年拿了張紙巾遞給她,低聲道,「沒事吧。」
月歌勉強堆起笑容,低聲道,「沒事,不過我可能要去一趟洗手間。」
「我帶你去。」喬錦年說着摘下餐巾,作勢就要站起。
「不用,你陪伯父吃飯吧,張嬸不是在外面,我問她就行。」
月歌的表現可以稱得上完美,喬錦年就沒再起身,只是叮囑她小心。
喬聿北沉着臉看着她的身影從餐廳消失,事實上他沒有一丁點的快感,甚至還有些難以察覺的失落跟沮喪。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月歌一走,喬克就對着小兒子數落起來,「吃個飯也不安生,全家都跟你有仇是不是?越大越不像話,就你這,將來也不知道哪家姑娘倒霉能嫁給你!」
喬聿北懶得聽他嘮叨,劃開椅子站起身,丟了句,「我去拿飲料」就離開了餐廳。
「就這樣還去拍戲,他到片場不把導演給氣死!」
喬克指着他的背影,氣得鬍子都在顫抖。
喬錦年倒是沒什麼太多反應,慢吞吞的切着烤的鮮嫩的羊排,淡淡道,「也不一定,到了片場誰還像家裏這麼慣着他,沒準兒還能磨磨脾性。」
喬克對此不置可否,他只是糾結於心中的矛盾,不知該如何做選。
喬家這棟別墅風格古典,去餐廳客廳被一條走廊橫穿,從餐廳出來,經過客廳,走廊另一端的盡頭才是洗手間,挨着洗手間的除了雜物室,就是保姆房。
她幾乎沒有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衛生間。
關上門,月歌才皺着眉,對着鏡子尋看身上的油漬,她真是不該穿這件衣服來,要不是怕這件事傳到沈戰輝耳朵里,她甚至都不願意來,跟喬錦年飾演恩愛齊眉的情侶,是她最不喜歡應對的事。
面具戴的太久,她也會累,那種人前恩愛的戲碼,早已經讓她心生疲倦,老實說,跟喬錦年的相處還不如跟喬聿北在一起輕鬆,至少跟後者,她不需要掩飾自己的壞脾氣,雖然多數時候,她會被氣的半死。
嘆了口氣,月歌打上香皂對着水龍頭開始清洗雙手,比起眼下這點小麻煩,她更該擔心的是將來怎麼應對同一劇組的喬聿北,這才是更讓她憂心忡忡的事。
她抬起頭,相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結果突然出現在鏡子裏的高大身影,嚇得她差點驚叫出聲,身後人卻先她一步,從背後捂住了她的唇。
「不想喬錦年看見這一幕的話,你最好乖乖閉嘴!」
他覺得自己這句話應該是相當兇狠甚至是充滿威脅性的,但是他話音剛落,手指就被沈月歌狠狠咬了一口,她那力道結實的想要將他手指頭咬下來,他幾乎是本能反應的抽回了手。
右手中指跟無名指上留下一排整齊的白色齒痕,那深壑的程度,幾乎讓人以為快要出血。
「該死的!你是屬狗的嗎?」
喬聿北越是氣惱,月歌就越是暢快,她早就想抽這小王八蛋,居然還有送上門的,真當她是軟柿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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